乱世风云--凤翔三国-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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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而河那边也肯定是很注意南下的人了,看来,河的这边反而是安全之地,我们只有在这边沿河南下了。”周瑜点头:“不错,我们从广陵来的一路上都是夜行昼伏的,怕惊动了敌人。现在看来,这边的警戒还松些,只有从这边南下,到了河口附近再过河,看能不能与大军汇合。”
有了这百多人,再想到这里已经是寿春管辖范围的边境了,危险性小了很多,我们也恢复成在白天赶路,夜晚休息了。只是,孙策只能被抬着走,为了他的伤势稳定下来,我还建议走的慢点,这影响了我们南下的速度。两天后,凌操带着人也找上了我们,当然,那个尾巴也跟上了我们,而我们都一无所知。所以,在大家还沉浸在汇合的喜悦中的时候,危险也降临了。
那个尾巴原来想独自立大功的,没有想到他是找到孙策了,可对方的人数却不是他能够对付的了得,还不要说对方还有大将,所以,他也当机立断,让两个兄弟迅速向最近的城池长官汇报情况,他带着几个弟兄远远跟了下来。等周瑜的人发现有人跟踪的时候,又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当时,我们正准备过河东渡。虽然很快把这个抢功的尾巴给解决了(我也不想,可是,他们不能留的,就怪他们命不好吧),我们也明白行踪暴露了,曹军会很快找过来的,说不定,河对岸已经准备好口袋让我们钻了。
在考虑了半天后,我终于下了决心,叫过周瑜:“公瑾,现在情况不妙,我想到一个主意,我们大家可以安全脱险。”周瑜马上问:“什么办法?”我一咬牙:“你跟凌、朱两位将军和大部分人马,带着伯符继续沿河而下,到入江口那边过河;我带剩下的人,向历阳行动,装出从那边过江回曲阿的样子。你们把路上的痕迹抹了,我们这边则故意留下他(那个尾巴)作的暗记,把追兵引开。”周瑜一愣,马上说:“方法很好,不过,你们跟伯符走,我带人去历阳。”我故意撇嘴: “算了吧,别逞英雄了,现在,保证伯符和你们几个重要人物的性命才是最主要的。我一个商人,有什么关系?就是被人追上了,只要队伍中没有你们,我可以说我们是一个商队,你能行吗?还有,这边的地形,你有我熟?再说,就是跑,我的小白也快的多呀!”周瑜无语。
孙策一听这个主意,却是坚决反对。但在我的坚持下,众人的支持下(周瑜一句话不说,孙策还是比我重要呀),这个方案还是通过了,我带三十人向历阳,剩下的继续南下。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诱饵的危险性,能不能跑的掉,不是我说说那么简单的。不过,为了孙策他们能够安全返回,这个险又必须让人来承担。这些人里,我承担的理由最充分,当然不是我说的理由,而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是东吴的人,而周瑜、朱治、凌操都比我重要。我就是明白这一点,才主动提出要担任这个任务的。孙策和周瑜他们是又感动又难受,尤其是孙策,拉着我的手一直不肯放,我只好安慰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逃命的本事,这点小事能难倒我?放心啦,我会让人给你带好消息的,自己快点回去把伤养好,等下次我来了,你好陪我喝酒的。”孙策咬牙转头不再看我了。
分开前,我把周瑜叫到一边:“公瑾,你知道的,把伯符留在丹徒,养好了伤再回去。千万要注意那个人呀!”周瑜脸色沉重地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好了,我会亲自照料伯符的,就像在曲阿一样。”我把开好的药方给他:“就用我的药方吧,别人的不要用。小心些无大错。”周瑜点头:“你也要当心呀!见势不好,赶快跑,明白吗?我们这里人多,应该不会有问题的,你不要为了引开敌人,而拖延逃跑的时间。”我故意轻笑:“放心吧,要说逃跑的本事,你们谁比的上我?再说,这里的追兵没有我的脑子好用,能斗的过我?”周瑜苦笑:“子云,对不起,我……”他心里不好受了。我耸耸肩:“说什么呢?为了你和伯符,我才愿意冒这个险的,我们两个换位,你也会这样做,不是吗?我们是朋友也。”周瑜含泪:“不,子云,我们不再是一般的朋友了,我们是兄弟,是生死之交。”我的脸红了。
其实,我提出这个主意有自己的打算的。从出兵广陵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现在已经是六月底了,官渡打得热闹着呢,我老在这边怎么行?如果真跟孙策他们过江,不等到孙策伤好,我跑的了才怪,那时间就耽搁多了,官渡那边还有好多事情等我去做。所以,我这样做,一是帮孙策他们安全回去;二也是我的脱身之计呀!相比孙策和周瑜的真心,我真是羞愧万分的。不敢再多说什么,我告别他们,连头都不敢回,生怕再看到孙策和周瑜那眼中真切的目光,匆匆离去了。
正卷 运筹帷幄篇 第一百零四章 前奏
一统北地篇——第一百零四章前奏
为了吸引追兵过来,我不仅沿途留下那个尾巴的记号,还带着大家慢慢走,是呀,带着受伤的人怎么会走的快?沿途丢弃的一些用具和留宿的痕迹当然要时隐时现,这样才真实。两天后,进入历阳境内,我们又恢复了白天睡觉,晚上赶路的样子,那个尾巴的记号不再用了,到了这里,不需要用手段了,因为,我们发现,路口有盘查的士兵了,这说明,我们真的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了。从这天起,我们放弃了官道,只在荒郊和林区穿行,这些人的命,我也不愿意让他们这样留在历阳的。
这两天的日子真不好过了,离历阳方向越近,危险越大,更不敢往江边跑了。我的诱敌计策真成功了,一直在搜查孙策的大部分人马都得到孙策南下,准备在历阳管辖的地面过江的消息,所以,这附近两百多里的范围内的守军,全部动员起来了,村庄,城池,江边盘查的越来越紧,我们的行动越来越小心。我不仅庆幸自己没有再留什么暗记,否则,真难跑。
又过了艰难的两天,我估计周瑜他们已经能过河了,说不定快到丹徒了,我们诱敌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所以,命这三十人分散走,各自用尽办法逃生好了。大家在一起很难跑的,全部分开,就是有个别人被抓住,大部分人可以跑掉的,我当然也是一个人喽,不然,我怎么跑路?
这晚,大家全散了以后,我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正大光明地出现在官道上,向历阳城中而去。我柔弱的外表,北方的口音,都成了护身符,没有人怀疑我的,只是在路过每个盘查点时,都被问到有没有见过操吴地口音的一群人,因为我是由南向北嘛。嘿嘿,我当然是说曾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呀!骗人的把戏我可是很拿手。在厉阳城好好休息了三天后,我回许都了。
周瑜他们的动作真不慢,如我所想,他们三天后,就在河下游过河,一天后到了丹徒江对岸,这个时间已经是八桥血日后的第四天了。他们当然也知道了那个惨烈的下午,一行人强忍着失败的痛苦回到了丹徒。程普他们看到孙策、周瑜他们平安回来,也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其他的话也不用说的,先让孙策把伤养好再说。等孙策在丹徒养好了伤,已经是九月底了,而官渡之战已经基本上落下帷幕了。
而就在200年7月底,还在官渡的曹操,升高顺为平寇将军,成德侯;韩浩为左将军,平亭侯,调回许都;孙观为偏安将军,广亭侯,留驻广陵;宋宪为平虏将军,驻守洪泽;何夔为寿平亭侯,还是寿春太守;陈登为广平亭侯,广陵太守。何夔接到封赏后,万分羞愧地上书曹操,说自己无能,就在自己的地盘上,都没有抓到负伤的孙策,被其逃回到了江东。曹操接奏章,却是一笑:“狮儿能回,正合吾意也。”(他倒真记住我的话了,宁愿和豪杰打交道,也不要和阴谋家打交道)
从我那里知道孙策身负重伤后,曹操的显示了自己幽默的一面,他竟然再次命刘晔带上慰问品和自己的亲笔书信,前去探望孙策。信中除了表示一个长辈对后辈的关心外,还替陈登道歉,说是陈登惹伯符生气东征,以至于吃苦,是他交待不清的原因。刚刚回到了曲阿,伤势才好的孙策望着刘晔一脸的关心,看着曹操的充满温情的信,一大堆的补药,真的是哭笑不得,无奈之极。江东既然已经失去趁火打劫的机会,他们内部在孙策失踪和养伤的期间,也发生了几起大事,因此,伤好后的孙策忙着安内,一时间也真抽不出时间来考虑要不要报仇的事情了。
七月底的天真是热死人呀!回到许都几天了,我是一直躲在家里不出门。邹姐现在在这个家里倒是真正的当家人了,一切日常用度全是她在打理。药房的伙计按我的吩咐是按时送银钱过来,倒不会缺了她的,只是,我一年到头在这个家里待不了两天的(基本上还是在药房住),她和两个侍女那里也不敢去,不免无聊了些,这次,看我肯乖乖地待在家里,她可高兴了,亲自照顾起我的饮食了,真有个当姐姐的样子,嘿,有人照顾的日子舒服呀!
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呀,天这么热,在外面活动我要穿几层衣服的,里面……还不热死我呀!再说,我还要养伤呀!所以,我只好哪里也不去,躲在房间中狂摇扇子。反正官渡决战的时机还不到,先休息几天也好!前线的战斗确实不需要我操心的,当然,我如果去,事事提醒着曹操,预卜先知似的告诉他,应该这样做,可能会出现那样的情况,再把刘晔的投石车发明一下等等,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一来,曹操和他身边的人就都成了摆设了,那这个主公到底是我还是曹操?我可不是傻瓜!总要给别人表现的机会呀!否则,曹操真要杀我了,还不用说,这次江东一行,我可是在三个月里救了孙策两次,曹操会怎么想,我可真不敢猜了。还是乖点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少卖弄些好!
人在极度劳累后,猛地松弛下来,就会出问题的,我也不例外。本来,我在自己的家里专门设置了一间房间归我自己专用,我回来住的时候,是不让任何人进来的,包括秦勇也不能进这个房间。可是,邹姐却没把我的命令当回事,也不怪她的,她又不知道我的特殊之处。所以,当这天我忘记插门的时候,她进来了。我还在睡梦中读书的时候,邹姐端着一盘西瓜从外而入:“小如,起来啦!”
多年养成的警觉习惯让我腾地翻身而起,差点出手,一时间看清是她,才松了口气:“姐姐呀,你干什么?不打招呼跑进来,吓死我了。”邹姐傻在那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手里的食盘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望着她的神色,看看地上的碎块,再看看自己,头一下子大了,天热,我……只穿了一件中衣。邹姐终于有反应了,她指着我:“你……你……”我急忙冲向房门,关了它,喘了几口气,过去把邹姐扶到榻上坐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你。好姐姐,你先稳稳神,听我说。”邹姐捂着嘴:“天,你怎么会是女的?”
我苦笑:“姐姐,我本来就是女的。”望着邹姐惊异的目光,我只好和盘托出我的一切:“姐姐,这可是我的秘密,根本就没有人知道的,所以,我才不让人进我的房间呀!你……唉。”邹姐的神情明显是惊吓状态了:“小如,我不会说的,绝对不会说的,你不要杀我呀!”什么呀?我赶快安慰她:“我怎么会杀你?你是我姐姐哟!我相信你不会出卖我的。不过,你真的不能在任何人面前透露一点点地,这不光是我自己的事情,还干系着你、我的哥哥们。万一因为这个原因,惹怒了曹公,我们全完了。”必要的恐吓还是要的。
邹姐是一个劲地点头了:“我知道,你放心好了。天,你也太厉害了,一个女孩子哟!”我嘿嘿一笑,顽皮心顿起:“姐姐,想不想看小如的真面目呀?” 邹姐啊了一声:“真面目?难道……”我神秘一笑:“姐姐,我脸上搽粉了的。”邹姐这个时候也从慌乱中平静下来(无关自己的生死,事情就变的有趣了,这是人的心理哟),她上下看了看我,又很仔细地看着我的脸:“看不出来哟!我一直以为你本来的脸色就不太好,原来还想,你要是女的,一定要用些水粉加点血色才好呢!”我噗嗤笑了:“姐姐呀,你们是搽粉更美,我可不行,要装男人,很麻烦的。”邹姐笑笑:“你怎么会想到装男人的?咱们女人家还是在家里的好,我就做不出来。”我笑:“别说姐姐你,我料从来没有女子这样做过,不过,我喜欢做这些事情,不愿意待在家里。”邹姐叹气:“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