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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剑垒情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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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走着瞧好了,已不足五十里啦!” 
  “五十里需时半天,半天中任何事都可发生,是不是?” 
  他们的行程的确是太慢,两匪的手被绑,只能勉强坐稳在光背马上。林华沉得住气,艺高人胆大,他不怕贼伙劫夺囚犯,匪首的多方恐吓对他不起作用。 

  “呵呵!反正不论发生任何事故,第一个倒霉的必定是你。”他大笑着说。 

  前面展开了一串起伏不定的丘陵,星罗棋布着一些矮树。野草高于人齐,是匪徒们的藏身的好地方。林华提高警觉,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不敢丝毫大意。按行程,带了两个俘虏,虽有坐骑但一天赶不了一百里。而匪首被擒,摩伦族传递消息的快马,这两天一夜中,至少也远出四百里以外了,余匪沿途埋伏劫人并非奇事,他不得不提防意外,一切得靠他自己。 

  正走间,蓦地左右人影乍现,八名蒙人的脑袋升上草梢,相距不足三十步,八张强弓拉满,寒星破空而飞,接着是弦声狂呜。 

  他反应奇快,火速滑下马背,一拍乌锥的头部,乌锥突然向下一伏。 

  两名劫匪滑下马背,急抢疆绳,然后跳上马背,兜转马头落荒而逃。 

  林华向路旁的草中一窜,立即隐身不见。 

  八蒙人只有发射一箭的机会,八枝箭全部落空。附近四周草高而密,人向下一蹲,除非走近至身前,不然很难发现。突袭失手,八蒙人显然已慌了手脚,进退维谷。眼见林华窜入路左右的草中,想抢入追赶却又怕林华暗袭,撤走却又不甘心,路右的四蒙人伏下不敢移动,等待林华现身。路左的四个人又不敢追,双方僵住了。蓦地,踏草声入耳。 

  路右的四蒙人吃了一惊,声音发自前面十余步,显然对头已找来了。 

  第一名蒙人探出头来,顶门刚现,站在二十步外的林华箭已离弦,蒙人的脑袋刚现,箭便穿眉心而入,直透后脑两尺,巨大的冲力将蒙人后掷八尺,带着一声厉叫,砰然倒地。” 
  林华一步步向前走,引弓待发。 

  路左的四蒙人在草中急窜,窜至路侧潜伏不动。 

  “啊……”路右的第二名蒙人探头上伸,狂叫着倒了。 

  路左的两名蒙人突然窜出路面,不约而同向跪伏在地的乌锥马奔去,显然都想夺神驹逃命。 

  林华扭身背射,连发两箭。 

  两名蒙人距乌驹尚有五六十步,狂嚎着摔倒在地挣命。 

  八个死了一半,其他四人被狂嚎声惊破了胆,在一声撤走的忽哨指挥下,四人分向四面拔腿狂奔。 

  林华从容发箭在双方相距仅五十步左右的射程下,谁也休想躲得开他的箭,何况逃命的蒙人以背相向?命运不问可知。 

  射倒了四名蒙人,他从容收回八枝箭,而且加以拭净,方跨上马循蹄迹追赶两名逃匪。 

  两名逃匪逃出里外,方缓下坐骑,以牙齿咬开捆手的绳索,然后策马向南沿坡沟向南逃。逃出七八里外,匪首松了缰,坐骑一慢。他拭掉满头大汗,回头眺望片刻。这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坡沟两侧的丘阜高约两丈余,看不到丘阜上的景物。身后鬼影俱无,没有人追来。 

  “哈哈哈……”匪首宽心地大笑,笑完向同伴说:“别伦哥台总算够义气,总算派人将你我救下了。我告诉那汉贼说决不至卫城受审,他竟然不信,哈哈……” 
  笑声未落,他的同伴骇然叫:“瞧,他……他他……” 
  匪首循同伴手指的方向抬头望,脸色大变,浑身再次冒汗,不由心胆俱寒。右前方五十步左右,丘陵上方人马幻现,乌光闪闪的乌锥屹立如山,鞍上的林华丝纹不动,正冷然注视着他们,铁胎弓上并未扣有箭,但足以令人心惊胆跳。 

  匪首吸口凉气,绝望地神色涌上脸面,乌锥马雄骏超凡,一天奔五六百里游刃有余,两匪的小蒙古马,怎逃得过乌锥的追逐。 

  “我们投降!”匪首脱口叫。 

  林华策马驰下坡沟,驰近笑道:“我说过要解你们到卫城受审,而你却肯定表示不会前往,目下又拉远了约十里地,谁成功谁失败言之过早,咱们看看谁是成功的人。目下我又占了上风,你们大概还有机会。” 
  “咱们的弟兄,决不会容许你成功的。”匪首硬着头皮说。 

  “哈哈!他们当然不死心,可是,他们没有机会。” 
  “你……你要杀我们?” 
  “放心啦!我要你受审,要杀你早就杀了,还用等到现在?” 
  “那……那你……” 
  “我要利用你们两人,诱出你的贼伙一一加以格杀,这条路便会太平不少日子,免得这条东西行古道断绝了人烟。下马。” 
  “你要……” 
  “要替你们上绑。”他一面说,一面将匪马上的贼物包系在鞍后。 

  他将两匪的双手捆在前面,取出两条长索穿上捆绳。索长约三丈余,他抓住索头跃上马背,笑道:“没有坐骑,只好委屈你们两条腿了。” 
  匪首大骇,狂叫道:“汉客,你……你不能这样虐待我,你……” 
  他冷冷一笑,说:“在下所冒的风险太大,为了公平起见,你们必须吃点苦头,你还抱怨?走不走悉从尊便,想骑马,哼!别做梦。” 
  他一抖缰绳,乌锥马向前举蹄,一蹦之下,两匪突被拖倒在地。 

  “如果把你们拖死,你们便不至于受审,你们也算是成功啦!”他扭头叫。 

  匪首吃力地爬起,狼狈地怨毒地厉叫:“总有一天,你会落在咱们手上,那时……” 
  “到那时再说,目下你认命啦!” 
  重新回到大路上,已经是近午时分了,拖着两个人行程更慢,看光景今晚无法赶到卫城了。 

  两劫匪被整得惨兮兮叫苦连天,在烈日下走路本就吃不消,再被绑住双手拖着走,那滋味别说身受,想起来也足以令人心惊胆跳毛骨悚然。 

  匪首浑身大汗,尘埃满身,脚下愈来愈沉重,摇摇晃晃地叫:“汉客,歇歇吧,我……我要水,渴……渴死了。” 
  林华嘿嘿笑,说:“你们这些大漠匪贼,号称能耐饥渴,还不到半天,你就支持不住了?” 
  “你……你要拖我们到何时为止?” 
  “到卫城。”林华简要地答。 

  “你何不杀掉我们省事?” 
  “你们必须活着受审。但你们如果觉得受不了,可以自杀。” 
  “笑话,大漠的好汉必须死得轰轰烈烈,从不知自杀两字。” 
  “很好,英雄,你们慢慢走,等你们的伙伴来搭救,在下便可肃清你们了。” 
  “你将会激起公愤,将会玩火焚身,将会……” 
  林华冷哼一声,乌锥马突然急冲数步,两匪立被拖倒,拖出十丈外方行停步。 

  “你还有精神说话,表示在下对你们太过仁慈。站起来,我们来一次竞走。”林华扭头冷笑着说。 

  “我……我服了。”匪首爬起厉叫,脸色泛灰,衣衫被擦破,狼狈万分。 

  “既然服了,你就乖乖闭上嘴。从现在起,在下断绝你两饮水供应,免得你再胡说八道,也算是一次不算严重地惩罚。” 
  日影西斜,已是午牌末,该找地方歇脚了。前面出现了两座孤零的蒙古包,附近零星散布着数匹悠闲地吃草的马,二十余头羊,一名蒙人打扮的牧人站在蒙古包前向他们眺望,似乎不见有其他的人。 

  乌锥马离开道路,在蒙古包前停下。林华跃下鞍桥,牵着两匪向牧人欠身笑道:“在下来自关内,捉了两名劫匪,要到卫城交官处治,借贵帐歇脚进食,打扰。” 
  牧人堆下笑,掀开帐门说:“请进。我们的人到卫城去了,里面歇。” 
  林华发觉对方只有一个人,未免大意了些,道谢华,毫无戒心地将两匪向帐内一推,大踏步入帐。 

  蓦地,背后生风,牧人在后突然一掌凶狠地拍在他的背心上,他骤不及防冲入帐内,立即陷入包围,身形来稳,还来不及应变,帐门左右闪出四个人,四把钢刀抵在他的背心和左右肋,沉喝声震耳:“张开双手,不许妄动。” 
  两肋胁的钢刀他不怕,皮护腰可以挡住钢刀插入,但背心却是要害,在本摸清对方的功力深浅之前,反击委实太过冒险。他的气功尚未练到家,万一对方有千斤力道,钢刀同样可以击破护体气功刺入体内,只好张开双手,等候机会脱身。 

  匪首挣脱拉绳,大喜过望,高叫道:“快替我们解捆,你们是那一路的弟兄?” 
  后帐门一揪,出来了三个同样打扮的牧人。领先那人有一张汉人面孔,年约三十左右,剑眉虎目,一表人才,佩了一把古色斑斓的长剑,举手一挥,两名魁梧牧人飞步抢出,每人带过一名劫匪,不客气地将劫匪掀倒,熟练地解绑。 

  匪首狞笑着瞪视着林华,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该死的猪罗!你终于落在我们……” 
  话未完,替他解绑的牧人狠狠地抽了他两耳光,打得他口中血出,脸色大变,惊诧地叫道:“咦!你……你怎么打……” 
  “闭上你的臭嘴。”牧人凶狠地叫。 

  “你……” 
  “你这该死的东西,不许多问。”牧人制止他多说,不容分辩,抓住他的手臂一扭,接着叫道:“翻身。” 
  “哎……”匪首被扭得鬼叫,不敢不翻。 

  牧人坐在他的背腰上,抓住他的双手绑在背后,一面绑一面冷笑着问:“你知道咱们是谁?哼!” 
  “你……你们不……不是别伦哥台的人?” 
  “瞎了你的狗眼。” 
  “你们……” 
  “副盟主要见你们。” 
  “哎呀!你们是安西盟的人?也算是自己人嘛!你……” 
  “闭嘴!约定了你们得手之后,逃至灰岭藏身,你为何径自跑到摩伦族的住处去躲,替摩伦族主找麻烦?” 
  “这……我的人死伤殆尽,不得不……” 
  “你这该死的东西,有道理你可在副盟主面前申诉,站起来。” 
  这瞬间,林华突然向前飞射,出其不意脱离了四把钢刀的控制,扑向监视匪首的牧人,快逾电光石火。 

  中年汉人也快捷绝伦,撤剑截出挥剑拦截大喝道:“退!交给我。” 
  剑是好剑,冷电四射寒气森森,人更是灵活超人,人剑同到风雷骤发,剑攻林华的左胸,恍若电射星飞。 

  “铮”一声暴响,双剑相接,林华以奇快的手法拨剑招架,硬接攻来的一剑。两人同向侧飘似乎修为相等,半斤八两。 

  “嘿!”中年汉人沉叱,再次挥剑进攻。两人皆暗怀戒心,招式不敢用老,缠上了。 

  “到外面来。”中年汉人叫,接了三剑火速退向帐门。 

  两个牧人带了两匪,窜入后帐走了,溜之大吉。 

  引客人入帐的牧人不见了,林华的乌锥马也失了踪,被人牵走了。 

  林华心中暗懔,想到在边外居然有如许高明的剑术高手,而且内力修为也惊人地浑厚,今天可碰上敌手了。他追出帐外,不由大吃一惊,乌锥不见了。在这一带如果没有坐骑,等于断了腿。而且行囊全在马上,白天燠热还不打紧,晚间气候奇寒怎受得了?这一次可上当了,落入对方预先安排好的陷阱里啦! 
  南面里外,十余匹健马向南狂驰,尘埃滚滚,隐约可看到乌锥的身影。 

  另一座皮帐中,六名大汉正在准备上马,带了两名劫匪。 

  他一声怒啸,扑向另一座皮帐。 

  中年牧人一声长笑,跟踪一剑急袭。 

  他大旋身招出“回龙引凤”,“铮”一声架开来剑排空直入,奋神威展开空前猛烈的急袭。他取得了进袭的最佳部位,剑如狂龙,凶猛地紧迫进攻,冲刺再冲刺,锐不要当,一剑连一剑,一步赶一步,连攻七剑,把对方迫退了两丈余,凌厉无匹的攻势,迫使对方抓不住回敬的空隙,主宰了全局,奇疾奇快的剑尖,只在对方的胸腹之间吞吐弄影,危机间不容发,险象环生。 

  但中年牧人确有值得骄傲的造诣,用一连串快速的身法闪避,后退,后退,闪避。剑虽被迫出偏门,得不到反击的机会,但仍能在危机间不容发中,及时错剑自救,手脚虽乱,但并不慌张,成功地运用后退战术应付林华空前猛烈的狂攻。 

  剑影飞腾,人影进退如电,不时响起错剑的可怕震鸣,纠缠间,蓦地一声清叱传出,人影乍分。 

  中年牧人飞退丈余,脚下一乱,脸色苍白,举起的剑颤动发声。左胸襟有两个剑孔,有一星血迹沁出。右腹衣裂,未伤肌肤。 

  林华侧飘八尺,右袖也出现一道裂痕。他举剑的手坚定沉凝,脸上肌肉略现抽搐,用阴森森的声音奇冷地说:“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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