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易而安(强强,男男生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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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梓天不再出现在他的眼前,但是他对梓家的一草一木似乎都有着非同凡响的影响作用。毫无疑问的,他开始疑心易安与苏亦之之间是否又开始滋长什么不应有的“交情”,还为此请来了好几个神出鬼没的人来监视他,美其名曰保镖。
这种情况下,不但见面变得难如登天,而且易安也开始情绪焦躁,动不动便开始找梓家的下人练手。
虽然偌大一个梓家卧虎藏龙,但敢和最金贵的而且怀着说不定是梓家下一任家主的小少爷动手的人,还真的一个都没有。
他觉得自己已经迈进了一个怪圈之内。在学校,他有意无意地闪躲着莫琳和李悦铃等人,也不再希望能够再次看见苏亦之站在他们约定的地点见面的身影;在梓家,自从确定梓天有意将位置传给他之后,梓森宇就见了他要么绕道走,要么就虚伪地微笑打招呼,弄得他浑身鸡皮疙瘩宁愿没看见这个人。而梓辛,则与苏啸炎分手之后,一直陷于低潮之中,也不怎么经常找他逗乐了。易静莹永远都是心事重重,除了日常的问候和关心以外,易安都很少看见她的身影。
梓家本宅内有一个邻近梓天卧室的院落,建的十分雅致,有几分唐朝古韵。平时院门紧锁,大约在半个月之前开始,里面总是隐隐传出人声,但是易安从来没能进去看过。
像梓家那样历史和财势都十分可观的家庭,隐藏着的无数秘密,每每总在易安似乎要触及其中一件的时候被那几个“保镖”挡了回来。他们每个人都身怀绝技,充满神秘气息,易安本能地知道自己斗不过他们,也懒得与这些人置气。
这世上很多奇能异术之士,易安自认斗不过他们。
说白了,在梓家过的这些日子,除了真的对孩子比较好之外,对于易安本人来说,没有什么回归家族或是进入豪门的喜悦新鲜之感。
无意间发现了这个梓家内院的游泳馆,不但安静、少有人烟,而且在里面游泳的时候那几个保镖大人都不会跟进来,不管那些人是顾忌到不敢看见梓家小少爷的身体还是别的什么,易安都爱上了这个袖珍的小小游泳馆。
渐渐的,情绪不好的时候,心情低落的时候,易安都会到这边来玩玩水,易静莹、梓天可能也考虑到他生活苦闷,于是也没有拦着他这点不会危及身体的小小爱好。
交往情况被全程监视,每天只能往返与学校和梓家之间。没有出去活动的自由,在梓家更是被管头管尾毫无自在可言。
在这个时候,易安渐渐发现自己落了一个时不时就犯头疼的毛病。
就好比今天下午,当他坐进梓家特地为他准备的车子里面,望见莫琳走进那辆熟悉的灰色别克的时候,他便开始头痛欲裂,狠狠地折腾了好久,直到他无意间摸到挂在脖颈之间的那块玉石,陡然传来的一阵凉意让他头脑一清,这才有所好转。
那块玉石,质感圆滑,颜色浅青中透着淡淡的蔚蓝,约莫有巴掌那么大。正是大东以前给他的那一块。
他当时还说了大东几句,还打算要为这块掉在金百合门前的玉石找到失主,结果还是舍不得让它离开身边,索性穿了孔寻根红绳吊在脖子上。
这块小小的东西,仿佛凝固了他过去那些曾经有过的日子,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边。他看着它,似乎看见了青春岁月里那一张张神采飞扬的脸庞,似乎可以触摸到转身迅疾离去的那一个个义气冲天的日子。
出于这点小小的私心,他一直没有让这块玉石离开自己身上,只有游泳或是洗澡的时候才短暂地摘下。
眼前男子上下扫视他的视线实在令他背部发毛,易安有意无意地用浴巾挡住了微凸的小腹,将内中放置的玉石握在手里,打算就这么走开。
接近四个月,已经微微凸起的肚子有时候实在启人疑窦,虽说穿上衣服没什么,但是现在“上空”的他可不愿意被陌生人看出什么端倪。至于这个人为什么可以大摇大摆进来这个梓家的私有地盘,反正这里早就秘密众多,不该知道的易安也并不会刻意要去知道。
那男子忽地走上前来,伸出右手,微微一笑,易安仿佛看见他的背后桃花朵朵绽放:“我是梓渊启。你叫什么?”
“……”易安木然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
“身材不错,就是小腹有些赘肉了。小辛那个刁蛮公主最讨厌身材不好的对象,练练也好。”猛地一把搂住易安的肩膀,梓渊启俏皮地眨眨眼睛,小声与他嘀咕道:“对了,你见过那个梓家的小少爷吗?好像是叫做易安还是什么的。我刚从国外回来,难得回家一趟,想说见见这个新来的幼弟,你在这里这么熟了,肯定见过他。跟我说说,弄得那个苏亦之那么死去活来的,他是不是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雌阳?”
“……”
“对了,男子汉大丈夫别这么小气,说个名字婆婆妈妈扭扭捏捏的。你到底叫什么?”
易安面无表情地将肩膀上的贼手抓下,无奈道:“我叫易安,二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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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对方错愕惊讶的表情,易安转身打算离去。
这个梓家太过千头万绪,这个梓渊启和他虽是有血缘关系,但他其实没有和对方建立什么兄弟情谊的兴趣。
“喂,等等——”
易安不愿搭理。本能告诉他,对方身上弥漫着一股危险邪恶的气息,不是他能招架的“正常人”,能不扯上关系最好。
这个野兽般的直觉救过他很多次命,过去常被猴子取笑是“女人的第六感”,他也嗤之以鼻。
不管怎么样,能在关键时候有用才是真的,其他全都是废话。
然而顷刻之间,他发觉自己竟然迈不开步子了!
脚上仿佛悬挂着千钧重的物体,结结实实地坠着他,脚掌竟然没办法离开冰凉的瓷砖向前迈去。
他眉头一皱,硬是动了动脚尖,结果湿滑的地面令他重心不稳,竟直直向前栽倒过去。
身后一个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止住了他摔倒的趋势,易安借力站稳之后,却发觉那悬挂脚面的滞重感不见了。
抬起头,对方兴味的眼睛直直望着他:“你不是异能者?”
易安一挣:“我不知道什么是异能者。放开!”
“放开可以,你留下。”
“……”
易安没再说话,手掌反方向一扣,大力挣开。
然而梓渊启动作之快实在已经超乎正常人类的范畴,他指尖在易安手肘麻筋上一弹,易安手指一松,浴巾夹杂着那块玉石便坠落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
易安弯腰拾起,将玉石往脖子上一戴,冷不丁却又被梓渊启一把抓住手腕:“这东西你是哪里来的?”
轻佻飘忽的神态消失殆尽,梓渊启的声音浸染着刺骨的寒意。
易安无所谓地道:“关你什么事?”
“你说清楚。”梓渊启用力按住易安的肩膀,一下子将他推靠在冰冷的墙面之上,力道之大弄得易安狠狠地抽了一口气,他的后背就像要碎掉似的,难耐的痛处从背后蔓延开来,腹中刚刚成型的胎儿似乎也在凑热闹,动了好几下。
……这个人,也是“那种人”,那种……
“异能者”!
梓渊启漂亮的桃花眼内戏谑的神采尽数不见,深沉的暗色瞳孔,像是蛰伏了兽性的凶戾之气,如今一点点满溢而出。
“你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梓渊启静静地道:“我很佩服你,你喜欢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那个人到底让你为他牺牲到了什么地步我不想知道。苏亦之那样的人,你居然可以这么吊着他,手段是很高明。”
易安睁着眼睛看着他,他到底在说什么?
“没想到,我们苦苦寻求得到的赝品,真品反而被你一直藏匿在身边。”
梓渊启微微笑了起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收下了。”
他伸手一把抓住那块玉石,狠狠向外一扯。
易安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他握紧右拳,带起迅疾的风声向梓渊启的右脸打去,为了闪避这沉重的一击,梓渊启不得不暂时松开手,他向后避开的滑步显得异常的流畅优雅,简直就像是脱离开地心引力,丝毫不受重力的拘束。
易安眼瞳一缩,知道异能者身手极其可怕,他收回玉石之后便向外跑去,然而就在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却再次发觉自己的双腿异常沉重,一步也迈不出去。
就像是面对着笃定没办法逃出樊笼的小鸟儿,梓渊启慢慢走了过来。
刚才易安那一拳势大力沉,刮过脸颊旁边的锐锋也刺得他皮肤发疼,没有想到雌阳居然也可以具备这么出色的格斗资质,梓渊启霎时对他刮目相看。
“你果然不像是个雌阳。”梓渊启轻笑道:“原来如此,这就是苏亦之,甚至是母亲对你另眼看待的原因吗?”
脚下的滞重感越发强烈,易安只觉得下身似乎拴上极其沉重的无形的物体,腹中胎儿似乎也感应到母体所承受的一切痛苦,越发闹得厉害。易安暗暗咬牙忍住痛楚,沉声道:“这块东西是你的?”
梓渊启走到他面前,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易安抬手打算接着一拳再过去,却在抬起手的那一瞬间,感觉到那股滞重感蔓延到了上半身,他甚至动也动不了,大脑疼得一阵发懵,隐隐约约听见对方在说:“……东西不是我的,当然更不属于你。”
玉石上传来一股清凉,易安稍微好过了一些,又看见梓渊启将脸凑近自己,耳语一般在他耳边说:“你们真是恶心。”
易安早就出了一身虚汗,虽然有玉石帮忙比刚才好了一点,但还是疼得连嘴都张不开,只能听任对方似乎手势温柔地抚摸上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语一般地说:“你也一样……和那个人一样。”
“乱伦的滋味怎么样?禁忌的快感很不错吗?”
“和自己的兄弟上床,感觉怎么样?”
“你甚至比他更恶心……你甚至对苏亦之没有爱情。”
易安只感到一股怒火升腾而上,勉强压下心里翻腾的恶心之感,低声道:“我对他怎么样,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说。你又怎么知道我对他没有感情?”
梓渊启哈哈大笑:“如果你真的爱他的话,就不会让他沮丧到这个地步。”
易安心头一凛:“他怎么了?”
“既然对他没有感情,在我面前就不必这么惺惺作态。”梓渊启微笑着拿起那块玉石,易安连手都抬不起来,自然无法再阻挡他。“迟早,他会知道那个指使你的人是谁,你也不必对这个孽种抱有什么侥幸心理。”
意有所指的大手顺着易安光洁的肌肤往下,覆上了那微微凸起的小腹:“原来你这里是怀孕了吗?”
易安压抑住一阵阵袭来的不快的感觉,鸡皮疙瘩一颗颗往外跳。
“这个大小,应该接近四个月了吧。”梓渊启勾起邪肆的笑容:“这是那个人的种吧?迟早我们会知道他是谁……”
意外地觉察手下触摸到的肌肤如此润泽晶莹,手感之好远胜以前任何一个床伴,梓渊启眼底那股风流的味道再度慢慢浮起:“你跟苏亦之睡,是笃定他不知道你们是兄弟吧?”
“不如和我试试怎么样?”
“我还没试过自己弟弟的滋味……梓家的雌阳,金贵得要命吧。”
抚在易安小腹处的手掌动作开始放肆起来:“要是做得激烈一点,不知道这个父不详的野种会不会就这样消失掉?”
玉石被对方拿走,糟糕的是,偏头疼也开始发作,易安眼前阵阵发黑,终于倒在男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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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掌慢慢扣在易安的肩膀之上,之后带着戏谑一般的温柔和玩弄一样的不疾不徐,慢慢地将嘴唇覆上了易安。
易安茫然地睁着眼睛,剧烈的胎动使他在激痛交加来袭的时候动弹不得。
梓渊启慢慢挑开了他的牙关,慢条斯理地仔细地吻着那滋味意外美好的薄唇。原本带着轻佻意味的亲吻,却在逐渐加深的过程中变了调,男人显然动了情欲,那慢慢灼热起来的舌尖勾缠着易安的嘴唇,带着明显情色的味道。
易安感觉到对方的舌头就像是一种古怪的软体生物滑入口腔,他强忍住浑身泛起的鸡皮疙瘩和剧烈痛楚,慢慢地动了下指尖。
梓渊启把那块玉石随便塞进了裤兜里,易安在对方逐渐放松警戒的那一刻,慢慢地在那莫名其妙却又可怕异常的滞重感中喘过气来,手指缓缓来到了对方的腰部,探向那块半露在裤兜外的玉石。
然而就在指尖碰触到的那一瞬间,却被一只大掌中途拦截,将他的手指有力地扣在手中。
易安闷哼了一声,蓦然加深的滞重感越发将孩子坠得厉害,他眼前一花,终于痛晕过去了。
闭上眼的那一刹那,似乎听见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