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变奏曲之生日 作者:雍白(晋江2014-06-03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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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多好啊……嘴里嘟囔着手底下已经发动车子,向3×9大院驶去。
由于之前好几天没开店,所以钟研给小丫和小梅放假了。不过昨天下午在大狗熊的谆谆教诲下,钟研表示了自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决心并当着他的面给两个小丫头打电话,让她们今天开工。所以当钟研开车到达的时候,两个小丫头已经等在店里了。
钟研心里一阵感动:多好的孩子啊,看看,自己几天没来,店里还是这么干净,窗明几净,货架上连一片菜叶子都看不见。
小丫抱着钟研的肩膀嚎啕假哭,说:“钟姐,你可算是来了!再不开店,我电话都要被人打爆了!你是不知道啊,咱们的东西太畅销了,简直是疯抢啊!”
钟研呵呵呵的干笑,说:“是啊,我知道,好东西哪能天天有啊,不过,你们两个放心,我这次可是花了力气的,这次的货足够开两天门了。”
钟研打开货箱,领着小丫和小梅往店里搬东西。小丫还抽空给王啸山的妈妈打了个电话,告诉王大妈开店了。钟研这才知道原来王大妈已经成了自家店的宣传员和联络员。
钟研她们才把东西收拾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王大妈领着采购大军浩浩荡荡的杀过来了,每人手里都至少拎了两个篮子。
大妈们一边冲进去挑选货物,一边问钟研为什么老是关门,她们家的小祖宗如今只吃钟研店里的水果,都不吃超市里的了。钟研嘿嘿嘿嘿的憨笑,老老实实的站着听大妈们的埋怨。
等众人抱怨完,王大妈又问她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钟研跟王大妈最先熟悉的,而且她还是王啸山的妈妈,所以心里对王大妈格外亲近,当下就跟大妈道歉,解释说自己前几天感冒发高烧所以没办法进货。
王大妈听了担心的问高烧多少度啊,现在好了吗,又说连续高烧是非常危险的,说不定是哪里有炎症。钟研笑着说已经都好了。王大妈这才放心。其余人听了也都表示理解,然后劝钟研平时要注意休息,就算不开店也没关系,让小丫给王大妈打个电话通知一声,这样他们就不会白往这里跑了。
大妈们热热闹闹的买东西聊天,有几个人把钟研家里的茶叶也买走了好几斤。
直到中午,人散的差不多了,钟研让小丫和小梅看着店,自己到茶室里休息。她毕竟大病初愈,早上还跑步来着,如今体力不支,觉得累了,头疼。
才躺下没多久,店外传来王啸山的大嗓门。钟研不想起来,就继续装睡。
小丫告诉王啸山说钟研在休息,王啸山就推开茶室的门进来,转到屏风后面,果然看到钟研在行军床上躺着,以为她又发烧了,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啊,怕自己感觉的不对,再摸摸:确实不烫手啊!那怎么钟研睡觉睡的这么死?自己这么大的动静都没吵醒她?
王啸山想着,俯下身仔细看钟研的脸。钟研再也憋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来。
“好啊,你装睡!”王啸山恍然大悟。
钟研一掀被子从行军床上坐起来,笑着说:“傻子!这都看不出来!”
王啸山把军帽摘下来,用手挠挠头,说:“我哪想到你要装睡啊!”
钟研白了他一眼,没说话,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没喝,王啸山一屁股坐到对面,说:“渴死我了,今天真热!”说完端过钟研的茶杯一口喝干,看见钟研还保持着拿茶壶倒水的姿势盯着自己,于是又把手里的茶杯往茶壶嘴儿下面放了放,说“再来一杯。”
钟研简直是哭笑不得,没给他倒茶,不过却站起来走到旁边的冷柜前,从里面抱出一个西瓜。这是空间里面第一个被摘下来的也是最大的西瓜。
王啸山一见有冰镇西瓜,也不喝茶了,去隔壁蔬果区拿了把刀过来,两个人就在茶台上把西瓜切了,十多斤重的大西瓜,除了给小丫和小梅端过去一盘,钟研吃了三块就不吃了,剩下的都让王啸山一个人包圆儿了。钟研看着王啸山两口吃掉一块西瓜,心想这王啸山是不是长了个无底洞的肚子啊!不过人家王啸山能吃也能干。吃完西瓜,嘴一抹,抬脚就往厨房走去。
有个超级大厨自愿下厨房,钟研乐得悠闲,打开电脑上网看看小说,坐着等吃饭。
吃完饭,小丫小梅负责洗碗,王啸山还要回去坐班,走之前问钟研下午干什么。
钟研说:“没什么事,看店。”
王啸山说:“我们办公室有电影票,要不给你拿两张?”
钟研心想:你是给我拿两张呢还是要跟我一起看呢?嘴上却说:“好啊!”
王啸山走了之后,钟研略微休息了一下,特意跑到旁边大院门口的理发店修了修头发,回来后洗了脸,稍微化了个妆,然后就在店里上网看小说,等着电影票。
五点钟,王啸山开车来了,没下车,在车里喊钟研的名字。钟研出去了,王啸山一摆头说:“上车。”
钟研也不废话,锁上茶室的门,简单嘱咐了小丫和小梅两句,就上了王啸山的车。
上车以后,钟研问:“你不是要给我电影票吗,带了吗?”
王啸山说:“带了。”说完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通券递给钟研。
钟研接过来说:“嗯,好,那什么,你开车快点儿,把我送到翠微就行了,我朋友已经都等着了!”
王啸山一脚刹车,车里两个人都往前一蹿。王啸山瞪着眼睛扭头问:“你说什么?”
钟研理一理安全带,一本正经的说:“我朋友都已经在翠微等着了,你赶紧开,我们要赶六点钟那场。”
王啸山结结巴巴的说:“不是……你跟谁约好的?”
钟研目不斜视的看着车前方,说:“你管我呢,我需要向你汇报吗?”
王啸山急了,说:“不是……那……那我怎么办啊?”
钟研一脸无辜的说:“我怎么知道?你自己说要送我两张电影票的,我一个人又用不完当然就约朋友一起看喽!”
一句话说得王啸山哑口无言,但是又不甘心,抓耳挠腮的看着钟研,不知道该怎么办。
钟研看着王啸山着急的样子,觉得自己心里的某个角落忽然间变得软软的。她伸手拍了王啸山一巴掌,抿嘴一笑,说:“傻样儿!”
王啸山被钟研这一拍一笑一骂,才恍然大悟,咧开大嘴笑着说:“嘿,我说你这丫头,你涮我呢!哈哈哈!”一边笑着一边伸出熊掌揉揉钟研的头发。
钟研拍掉王啸山的熊掌,不乐意的说:“别揉我头发,才修的发型。”
王啸山嬉皮笑脸的说:“你还特意做了头发啊!早知道我也去刮个脸。”
钟研翻了个白眼儿送给他,说:“谁特意了?我就是顺便!”
王啸山说:“我也是顺便啊。哈哈哈哈!”一边笑着一边重新发动车,奔着公主坟的方向开过去。
两人先去吃了快餐,然后去电影院,王啸山去排队,问钟研想看哪部?钟研想王啸山肯定喜欢看枪战片,就说:“窃听××”,说完看见王啸山一脸便秘的表情,暗道:这大狗熊难道喜欢看文艺片?于是赶紧改口说:“要不××日记吧。”说完见王啸山还是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糊涂了,干脆不选了,说:“选一个你喜欢看的吧,我不挑片。”
于是大狗熊满意了,选了一个“××22天”。
钟研拿到电影票的一霎那,真想把票仍他脑袋上:真是个熊脑子,笨死了!不过转念一想,大狗熊其实是好意,只不过用错了方式,没有体会到女性的心理罢了。
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着他进了电影院。说实话,钟研对于这类电影并不太喜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伤痛,每个人疗伤的方式也各不相同,钟研从来不认为会有一种方法能包治百病,不过呢,看见别人比自己痛苦确实是能让自己的痛苦减轻。
一部电影看完,钟研的心情倒也好了不少。两个人走出电影院的时候路过味多美,王啸山进去买了一盒蛋挞。
开车回去的时候,钟研就坐在副驾驶座上听王啸山的淳淳教诲,什么过去的就过去了,要往前看;什么喜欢的不见得就是适合的;什么要找就找爱你的,才能让你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之类的。王啸山说几句就扭头看看钟研,钟研一边吃蛋挞,一边听他说,发现王啸山在看自己了就赶紧严肃的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就这样一直走到五棵松。
王啸山问:“送你回家还是送你回店里?”
钟研说:“回店里,我把货车开回去。”
回到钟研的店里之后,王啸山想开着货车送钟研回家,钟研没同意,说时间晚了,让他先回去,明天还要上班呢。王啸山有点失望,不过没说什么。钟研看见他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的时候,差点反悔,不过想想还是忍住了。自己毕竟才分手,心里还不想这么快就马上进入下一段感情,虽然大熊很好,不过还是再看看吧。
王啸山开车走了之后,钟研也开上自己的二手货车回到家里。往车库停车的时候发现那辆冀字头的桑塔纳还停在那里,在这附近一片光秃秃的地面上显得特别突兀,以至于钟研又看了好几眼。
回家之后,钟研照例洗了个澡,打开微信跟朋友闲聊几句,然后就睡了。第二天一早,仍然是6点钟的闹铃,仍然是40分钟的慢跑,仍然是进空间备货再开车前往西山,小区地面上也仍然停着那辆碍事的桑塔纳。
这天中午,王啸山像往常一样过来做饭,然后在钟研这里呆到下午上班才离开,走之前约好晚上一起去吃烧烤。
下了班,王啸山开车带钟研去吃烧烤,到了地方才钟研知道竟然已经有两个人等在那里了,一看就是王啸山的狐朋狗友,都是一身衬衣加军裤。
王啸山介绍说:“这是钟研,这是我朋友古庆伟、文海涛。”
钟研说:“你们好。”
古庆伟和文海涛也互相问好。古庆伟杵了王啸山一拳却嘿嘿笑着不说话,文海涛也跟他挤眉弄眼,弄得钟研站在一边非常不好意思。
好在陆续又有两位女性到了,分别是古庆伟的妻子赵静和文海涛的妻子魏芝。有了女性加入,钟研就没有那么尴尬了,三位女性坐一起,三位男性坐一起。各聊各的,互不干扰倒也自得其乐。
赵静跟钟研说:“我们认识王哥好几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带女孩儿参加聚会呢。”
魏芝也跟着说:“就是就是。”
钟研听了心里有一点高兴,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骄傲。
三个男人一边喝啤酒一边吃烤肉,女孩子们则是默契的喝饮料吃点心和水果。晚上9点钟,喝的差不多了准备散场,连钟研在内的三个女性负责开车。钟研把车开进3×9大院,按照王啸山的指示一直开到宿舍楼下。
钟研锁好车打算回店里,王啸山说他送她。月色如水,夜色如此之美以至于钟研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于是两个人踩着月光,肩并着肩,慢慢的往外走。
第十八章
月光温柔的洒在身上,让人的心也变得异常柔软。
王啸山给钟研讲自己小时候的趣事,不过略掉了与陈建南有关的部分。钟研给王啸山讲自己上学的事,以及出国留学的见闻。不知不觉的已经走到钟研的店前。
钟研说:“啸山哥,那……我回家了。”
王啸山不说话,静静的看着钟研。他是那种身材高大而且健壮的类型,与陈建南那种劲瘦修长的身材不同。白天他开玩笑的时候不觉得,此时他只是低头凝视着钟研,那魁梧身材所带来的压迫感那么明显。
这样的月光下,这样专注的凝视下,钟研感到脸上越来越热,头也越垂越低。
半晌,王啸山清了清嗓子,说:“钟研,其实我……我是说……”王啸山平时的油嘴滑舌此时全不见踪影,一张嘴就开始结巴。
钟研从王啸山的声音里听出了他的紧张,有人比她更紧张,所以她反而不那么紧张了。钟研低着的头微微偏了偏,眼睛看着身侧的路面,轻声说:“啸山哥……我都知道。”
王啸山一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伸手轻轻搭住钟研的肩膀,问:“钟研,你真的知道?”
钟研说:“我知道,啸山哥。你是个好人,对我也好。”王啸山心里升起一阵惊喜,正要说话时,钟研却接着说:“不过,我现在想休息一段时间,还不想这么快就……”
王啸山心头掠过一阵失望,手从钟研的肩膀上垂下来,不过,很快他又强打起精神来,问:“那……以后……?”
钟研咬着嘴,眼睛不敢看王啸山,一只脚来来回回的踢着地面,不说话,但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王啸山心里重新升起一阵狂喜,他用手挠挠头,嘿嘿嘿的笑着,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