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的爸爸-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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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似霜梅的身子上……身子是全裸的,乍看是一座动也不动的希腊美神雕像,如白石膏的雕像般给人一种嫩滑绵密的视觉,但细看时他浑身的疙瘩突起,胸前的奶头泛出瑰豔的水泽,沁著汗水的光晕似要融出一块上等的璧白,浑身蒸笼著一股异样的神秘与朦胧,每当依稀彷佛快要消失时……。
「快成功了,你再努力的排排看,吸气…用力…吸气……用力……。」殷健南鼓励著中逸。
「…嗯啊……嗯啊……啊啊啊……呜呜……」痛苦的压挤,小腹胀痛到无法形容,中逸努力的随著殷健南的指挥而排拒著,好像要拚尽全身的气力,誓要撼动内里的东西移动分毫……忽然项下一个拉扯,随著猛然被揪紧的锁链琳琅响起,中逸呼吸为之一窒,迷离的目光盗出一股极致的痛苦,眼神很好的痛苦……。
富丽卧室的正中央是个加大的名贵床铺,以上等棉质织成弹簧垫、以高级的蚕丝逦迤成被,柔软而腻身,可让人深陷其间的温柔,舍不得起床……然中逸是痛苦的,今夜,他以狗爬式的姿势跪在床上,後面是殷健南的峥嶙有节的指骨,试图扳开菊穴将自己身下的假阳具掏出,而锁链的一端操控在邵烨纤洁有力的手里,压迫性的威胁项圈。
巨辱的姿势,除了对抗疼通体的疼痛外,还要对抗被泯灭的男性尊严,没有一个男人能真的习惯这种待遇,假若他自觉他还是一个男人的话,就算他一身铁铮铮的劲骨不得不屈服於折辱,但潜意识里的自我定位依然至尊无上。
然谁在乎呢?
邵烨优雅的坐在床沿观赏,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扯那缚住中逸项上的锁链,若无其事的催紧又松开,让他徘徊在窒息与呼吸的边缘……。眼前人浑身似玉,因汗水敷在身上,使他全身泛著晶亮澄剔的琉璃光,当感到痛苦时还会排出一层淡粉的瑰丽光芒。
一个钟头过去了还是毫无进度,一个钟头足以窄光中逸所有的精力,和他硬撑的意志……。
「你别这麽无聊好不好?你再这样我先一脚把你踢出去。」殷健南恨恨地骂道,却无暇多加理会,那个假阳具被邵烨一脚踢的深了,现在卡在中逸的後穴里,把菊花口撑爆了,花蕊旁的皱摺都伸平迫张、还沁出点点红灔,就是冒不出个头来,而泌出一圈血泪的菊穴又令自己不敢贸然将手伸进去拿……。
邵烨闻言耸了耸肩,双手平摊:「为你搞那麽久到底行不行啊?我买得东西很贵的,放在他那里万一被他夹坏了怎麽办?」说完,邵烨随性的拿出控管假阳具的遥控器把玩。
「啊……呜呜……」中逸看著遥控器心头一颤,始终无法放松的臀肌,顿时更把双腿夹紧了,也把里面的东西夹得更进去。
「你到底想怎麽样?」殷健南霍然站了起来,朝著邵烨一拳挥过,邵烨轻易的避开,倒是中逸因为殷健南所坐之处忽然失重,使他失去平衡的身体歪倒一边,措不及防的倒卧立刻牵动内里的假阳具,一瞬间令他痛得排山倒海,咬牙切齿,痛得要杀人了……。
「好痛……我不行了……让我死吧……让我死吧……」不停的痉挛、打颤、浑身失力的冒冷汗,中逸屈著身子像煮熟的虾,但冷汗有如冰雾、眼神涣散如失去亮泽的珠,不自主的疯狂打颤越来越加剧……。
糟!看他浑身异样的苍白可能有内出血,一定要让他先拿出来,邵烨看中逸的惨状,心中一慑,忙不迭的冲过去轻手将他抱起呈小孩嘘尿状。
「你要干什麽?」殷健南连忙抢住。
「滚。」邵烨眼红的吼道
「中逸你听著我跟你道歉,你照著我的话做,快深呼吸……用力…」邵烨焦急的对中逸说,一旁对殷健南说道:「你快帮他把下面的肌肉润滑一下。」
「恶…滚……不要你…」细不可闻的话,让邵烨眼眶一热。
「再不听话我就让乐乐过来,让他听你学母马叫的声音好不好?」邵烨狭促的说。
「…你…禽兽…」中逸咬牙切齿的说著。
「很好、再用力一点…用杀死我的力量把它排出来……只要你排出来,我就让你砍一刀,我说真的……。」的确该死、确实该死、都什麽时间了还跟他过不去?
因为长期的缺食,中逸的肠胃格外脆弱,不但肠液分泌的相当迟窒,也失去了排泄的蠕动节奏,所以尽管适才用力也不得要领。
但此时在邵烨相对正确的导引之下,他逐渐能感受肌肉内壁与假阳具那间不容发的滞塞,内穴里本来火辣辣的痛感逐渐变得麻木顿痛,嫩壁似乎更扩张开了些,中逸让脆弱肠子持续用力,枯搜所有力道的推挤,试图将堵在肠子端头的巨大阳具移位分毫。
「嗯…嗯嗯……恶……」
「很好,再用力一点,用力的-杀-死-我……」
姿势的羞辱感已被专心排泄所取代,肠胃不断收缩排挤、在一次一次「杀死我…」的指挥下,中逸全力对抗堵在肠道里那硕大无朋的假阳具,终於……艰涩而撑满的肠道嚅嚅律动,汗水瞬间狂涌尽飙,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骤短,豁然一刻榨光肺里所有空气,一股作气的用力一拉,终於将假阳具的一端推出肛门外。
「出来了……出来了…。」殷健南喜道,额头一层汗水。
「让我来……。」邵烨把住那一端,定定的把住要命的一公分,顺著中逸的呼吸节奏,轻巧的将假阳具从他的肛口缓缓的旋转出来,……当那整只带血的假阳具抽出来时,中逸失去了意识,邵烨和殷健南看著约莫二十公分长的假阳具带血牵肠而出,而他的肛门还不断的流血,如泉水般汩汩染红菊花,邪艳的红腥堵的两人一阵头昏眼花、呼吸困难。
「快…快将他的锁链解开……一起到医务室协助我……」邵烨抱著晕厥过去的中逸,他那双一惯优雅冷静的手也颤颤狂抖,殷健南快步的解开花岗石上的锁头,迅速的收拢六公尺的细链後,握紧双拳跟在邵烨身後朝医务室赶,虽然恨不得将邵烨千刀万剐,但由於自己的医学能力有限,只能隐忍著听他。
这一次的受伤休养了一个月,为防伤口感染引发败血症,邵烨找来二位享誉国内外的名医共同会诊。
冥默中有次中逸突然转醒,感觉下身凉飕飕的,才知道裤子早被退在一旁,头上是三个人居高临下的以专业术语讨论自己的病情,坐在一旁的殷健南目光痴迷的锁在自己身上,中逸只好重新闭上眼睛,这个时候除了装睡外还能怎样……?
「小中逸……乖乖的喔……乖乖的把腿张开一点……一下子就好了……对……很棒……」是谁在跟我讲话?怎麽用这样的语气哄我?中逸意识不清的寻思,突然後庭一阵咬牙的巨疼,好像被塞入什麽东西,凉凉的裹在自己的血肉里,中逸惊恐的手脚踢蹬,但在还没挣扎前就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抱住,无法挣脱……。
无法挣脱的重新从梦魇里沉伦下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人在哪里……只有依稀的听到一声声清脆的童音在耳边响起,一声递著一声递著叫爸爸、爸爸、爸爸…彷佛是催眠曲般,中逸的灵魂安定了下来,失去了意识。
又是多久之後……?
冥默中有个小小的身体,不断的冲著自己叫「爸爸、爸爸……」。
中逸的心口犯甜,刚想要朝他迎接过去,却突然屈身蹲下,身体呈狗爬姿态,还没反应之前,眼前可爱的小男孩变成两位高大俊挺的男人,一个用力扯开自己的脚,一个拿著硕大粗长的假阳具,笑嘻嘻的像打木桩般一把将假阳具踢进自己的後庭里……他看到那只脚,那只穿著齐整西裤的脚,脚上随意套著一只拖鞋,突然劲道十分的向自己踢来……。
「啊啊啊啊………」避无可避,一脚将假阳具凿进身体里,中逸激烈的呐喊挣扎,急忙中咬上自己的香舌,但预期的疼痛没有落下,只是满口的甜腥漾满舌尖,朦胧中微微睁开双眼,中逸发现嘴里的是殷健南的手指,於是中逸泄愤的咬得更加上劲。
「爸爸…爸爸你怎麽了?」门开处邵烨带著一个小小的身影扑了过来,顿时把带进来许多阳光,只是本来那双充满阳光的大眼睛此刻正担忧的望著自己。
「中逸你好些了吗?」邵烨问道一手探视他额间的热度,中逸没有避开也不予理会。
「爸爸……生病了……。」中逸对乐乐回答道。
「爸爸是不是叔叔们欺负你,让你生病的?」乐乐的眼睛冒出狠绝的火花。
「不是…是爸爸自己不小心感冒了。」中逸温柔的摩娑乐乐的头,他还这麽小,还需要人照顾啊……。
「那乐乐要怎麽做爸爸的病才会好起来?」乐乐继续问道。
「如果乐乐唱歌给爸爸听,爸爸就会很开心,并就会好起来。」被掏空之後,中逸的声音很细微很虚弱,但为了安慰乐乐不得不费劲说出来。
「真的吗?」乐乐的眼睛眨满阳光。
「嗯!」中逸鼓励的朝他点头,其实,真的,只要看到乐乐病就已经好了一大半。
只见乐乐吸了几口气,用清脆的童音唱著:「大象 大象 你的鼻子为什麽那麽长? 爸爸说鼻子长 才漂亮……。」
乐乐一开唱後,在场的三个大人都忍不著笑了出来,难得温馨的一刻里中逸有著「有子万事足」的感动,中逸笑的开心,单纯的开心,只是突然他发现乐乐的眼神呆滞,心想是不是自己的反应伤了孩子的自尊,於是试探性问道:「乐乐你怎麽了?」
「爸爸你笑起来的时候,这边…」突然乐乐把手指头点在中逸的右脸上:「有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小酒窝喔,爸爸你再笑一个给我看好不好?」乐乐细语要求著。
中逸下意识的将眼光朝著邵烨看去,只见他冷著一张俊脸,硬硬的将头点了一下。於是中逸再度朝著乐乐扯开一抹微笑,宛若月下优罗昙初绽,雨中白梨花先开,尤其是右脸下的小梨窝浮在脸上,使白玉雕像瞬间柔软,透出生命的亮光,这一刻定住了,此时美丽的定义不是哀美、不是凄艳、而是脸上单纯快乐的表情。
爸爸,你说你感冒了,你骗我,老师说感冒不会这麽久的,你一定是被叔叔欺负了,要不然我要你笑给我看时,你不会担心的看叔叔,…等我长大後,我要保护你,让你自然的笑,不需要经过叔叔们的同意。
乐乐的脸上也是笑著,只是决心一次又一次的加深,希望自己赶快长大,快快长大,强壮到有能力保护爸爸。
18
两个人的纠缠,三个人的苦难、四个人的牵扯……邵烨、殷健南我该拿他们怎麽办?还有乐乐、乐乐我的儿,我还能拿出多少爱给你?
「孩子,在他们的爱里找到自己的空间吧!」
出院之後,宽广富丽的房屋只剩下中逸与长柏,每当中逸一个人胡思乱想时,父亲的话就在耳边响起,父亲历经半世滇沛流离,换得了一个比较安稳的老年生活,他恨不恨?悔不悔?值不值得?
父亲啊!你来告诉我这些是不是要我坚强?可是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也有很多事情不是光凭著坚强的意志就可以达成的,我……有没有机会以时间换取运气?天哪……我该怎麽办?该怎麽办?
天哪!好疼…好疼……突然莫名的脑海中飞过,邵烨的腿一把踢在自己穴上的假阳具,中逸痛的龇牙咧嘴,奋然抢上前去,撞上了墙壁,才发现是幻觉…是幻觉,呼!中逸松了一口气,手扶著墙壁深吸著,冷汗点点的从额际盗出……。
整个偌大的屋子里,中逸走著最长距离的半径六公尺,像一只受困在狮群中的麋鹿,无法停止,无法停止让自己受伤流血的欲望,只有受伤,才能休息……。
白天他们一个是衣冠毕挺的科技新贵,一个是春风化雨的教育界名师,但一到晚上他们俩便会化成恶魔,无止无休的生死纠缠……乐乐上学了,偌大的屋里失去小孩子的笑声,屋子空虚到连风都不透,处处都是魔魇、现实的、过去的、虚幻的无孔不入的从每个地缝墙角钻出来,穿透他的每个穴道关节,连思想的空白处都不放过。
乐乐你适应良好,我却一个人好害怕、好空虚、一刻都快捱不住了,好想叫你留在屋里陪著爸爸,乐乐,爸爸好想你,好需要你…你可不可以陪在我身边不要离去,这栋房子充满他们的味道,我好怕他们,好怕好怕……。
长柏头低低的跟他的身後,担心他跌倒,白少爷的步履轻飘飘的,彷佛一下子就要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