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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0605a五虎平西 作者:清.不题撰人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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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的老,岂知今日小燕偏将老燕丢。恨只恨庞贼千方百计巴不得千岁身亡,今日死了,尽遂他心愿。千啊岁,你今日一死,不独太太凄惨,可怜公主只得一月姻缘永远鸳鸯拆散。”想罢一番,不胜凄惨。单剩得他一人对着尸骸痛哭,英雄之泪,不知落了多少?正是:
    世上万般凄惨事,无非死别与生离。
       


第六十一回    莽将军飞报凶信 仁慈主悔忆功臣


  诗曰:
    前时发配大功臣,闻死方知悔恨心。
    孰若当初谗弗听,奸徒焉得遂谋心。
  当时孟定国对着狄青尸首痛哭,单剩他一人。只因驿丞在外堂写备文书,是以不在。只待文书送到上司,转达代奏知天子,待狄青府太君亲到看验,然后收殓。有一众徒犯闻知,众人叹息,说:“这位平西王千岁爷是个宽宏厚量之人,在此二三日我等也沾他恩典,赏赐银子,因何只得一月余就死了?岂不可惜此忠臣仁厚君子!”又有驿子前时一心想着狄爷的铺盖,待他起罪回朝之日,求千岁爷赏赐。今见狄爷死了,在驿丞跟前说声:“老爷,小的在此五六年,跟随老爷苦了五六年。如今小的求老爷开个思。”驿丞说:“何事?”驿子说:“老爷,千岁爷未死,小的不敢说,如今千岁爷已死,小人才敢说。如今千岁爷这几个衣箱,求老爷恩赐与小人罢。”驿丞喝声:“狗才,我老爷尚且不想,你倒想起来,敢是做梦么,还不快滚!”驿子诺诺应声而退。一生想望已成空,不题驿子无味。
  且说莽夫焦廷贵飞马到了王城,是晨时了。下马直进王府。天生他一副大喉咙,大喊:“不好了,千岁死了!”踩开大步,直喊进九重王府,有众家人男女吓惊非小。此时太太正在思想孩儿不知是何病症:“若在家里有人服侍,做娘时刻见面,如今病在驿站,叫我身心两地不安,想必他自仗壮年健强,冒着风寒了。前日动身之时,老身原打发家将随去服侍他,谁料他一个也不用,仍打发回来了,今已无人服侍,也不知驿官还在请医生调理否?”太君正在思念孩儿,一闻焦廷贵叫喊进来,说声:“不好了,千岁死了!”太太吓得大惊,忙问道:“为何忽然死了?到底是何病症?”焦廷贵说:“毫无病恙,只因千岁在西辽杀死番将几员,这些冤魂前来讨命。”太君说:“何见得冤魂来讨命?”焦廷贵道:“这是千岁自己说的,小将亲眼见百多鬼魂,多是发红脸花的,在千岁房中,拥挤不开。小将赶了去,又复拥来。昨夜三更时,千岁大叫一声‘冤鬼来了!我命休矣’。当时气绝身亡,这班冤鬼跟随去了,我等没有主张,特回报知。”太太一闻此言,说:“还有这等事情?”叫声“我儿”登时发晕了,连人事不知。焦廷贵唤众丫鬟,“你等快些唤醒大人,我往南清宫报信去也。”踩开大步,跑到南清宫报知,又跑往天波无佞府,飞报凶信。畲太君与众寡妇叹息心忙,不在话下。
  此时不道弄得狄母七死八活,就这南清宫太后苦切凄凉,潞花王大声痛哭。想来真乃多谢这焦廷贵的美意,他又往一众王侯大人等处飞报,各官员尽皆吃惊叹恨。当时驿丞的文书未到,各官先晓,独有国丈闻知快意无穷,满心大悦。笑道:“那里是什么冤魂索命,明是王正把他弄死了。”大悦道:“老夫不可言而无信,打算一个七品官与他做罢。”
  不说庞洪称快,再说焦廷贵报信已完,也不回狄府看看那年高太太,思量又到游龙驿去。快马加鞭,不独来往之人让路,几乎踏杀路上的小孩童。在着半途,与张忠相遇。一个来一个往,两下各不交言,按下二人不说。
  且说狄府众丫鬟救醒了老太君,犹是哀哀大哭,说声:“儿啊,为娘只道你些许小病,服药调停就好了,谁料你一病而亡。若说冤魂讨命,情或者有之,若在西辽杀人多少,所以冤魂报仇,大是难为。原乃奉旨征西,并不是你自己一心图荣的。若是交兵不杀人,焉能得分胜负?早晓得今日,有冤讨命之事,倒不如执田种地,母子苦守清贫,何为不美?何不胜似你枝叶青青早已被折。儿啊,想你空立汗马功劳,不得衣锦荣归,太平坐享,抛离白发亲娘,分拆少年妻子。想来目下少年媳妇不久到来了,只道夫妻叙会,婆媳团圆。岂知妇未到来,妻不见夫,子不见父了。岂不苦坏了女钗裙的么?”这太太痛哭到伤心之处,一众丫鬟也流泪,又见小将石玉闻知到来,看着太太,也是纷纷落泪。虎将含泪,只得解劝太太。
  此时外边又来了张忠,若问这几位英雄,乃是狄爷的金兰兄弟。所以王府内外,不通报知就进去,就是太君房内,也走进去得。张忠本来不慌忙的,犹恐焦廷贵报知苦坏了太太,所以快马赶来直进王府,滚下马鞍踏步进来。只见太太哀哀大哭,石玉在此,满面懮愁。数十个丫鬟并众妇女多是眼边红红,张忠进来吩咐丫头小使各各进去了,此时单剩他三人。张忠摇手说:“伯母休得伤怀,石贤弟不用心焦。”张忠就低声说,把庞洪定要陷害之由,千岁依着师父之言细细说知。太太方住了哭,说道:“尚早知道王禅仙师法力。我儿可活得来,我何用苦楚。”张忠说声:“伯母,这件事情,只可我们弟兄知道,他人泄漏不得的。所以千岁在焦廷贵跟前瞒过,他不明白,只道千岁真亡了,所以他星夜赶来报知。侄儿明知伯母心烦,也是实时赶来,说明原故的。”太君说:“贤侄,早间焦廷贵说了,吓得我魂魄俱无,恨不得与儿同为一路,如今方得贤侄赶来说明。所恨者庞洪又用此毒计,仍要陷害我儿。”张忠说:“伯母啊,他在盛时之际,奈何他不得。”又说:“跑走路途,腹中饥饿得紧,拿饭来吃。”太太即吩咐丫鬟,备办早膳,与张忠用过,又商量免验自行收殓的话。
  石玉说:“大哥,你且去问问包公,他主意如何?”张忠应诺,即日至包府。见过包爷说即要自己收殓之言,包爷说道:“徒犯死了,也要相验,何况狄千岁!因何要免验,这断然不得。而且庞洪正与他作对时,如若不验,倘有情弊谁人知道?”包公如此分说,张忠无言可答,无奈只得转归王府,回复太君。前时发配狄青时,乃包公作主,出文书委书起解的,所以今日驿丞文书,原是回复包公当是。包爷即日奏知圣上,请旨定夺,差官看验,仁宗看了本意,大惊,叹声:“可惜他一员少年虎将,征复得西辽未久,不能安享太平,伴佑寡人。”说完,龙目滚滚下泪。回想前时,将他处斩,不过一时触怒,幸亏得母后救了他,另因他把朕顶冲,问个徒罪之名,遮脸之羞,原在三五月间就要赦他进朝,岂知有冤魂索命之事,今日身亡,大约安排定数。若说这仁宗天子,原是个仁慈之君,从前把平西王押出斩首,乃一时之气,如今气平了,心中十分追悔。说三五月就赦他回朝,岂知今日狄青一死,龙心伤感,即批本传旨,狄青身亡,谅必情真,不必相验了。着令庞国丈二品以上的文武官员代朕设祭。此时天子思批下来,有庞洪心中想道:“圣上真乃仁慈之君,到底不忘他的汗马功劳。”此时无奈,只得尊旨。邀同二品以上文武各官员齐往游龙驿祭奠,按下慢表。
  再说狄府太君对张忠说:“若是我儿真死,老身不必到驿中去。但是今日要掩人耳目,必然我亲到,在此收殓方才妥当。”张忠称言有理,即忙备轿。老太君也穿了素服,四个丫头也乘了轿。且说太君坐在轿中思量:“这王禅老祖,许多神通妙法,何不把庞洪作算也好,因何要我儿诈死起来。倘若真的死了,如何是好?”一路度量,只且放心不下,一程到了游龙驿中。王驿丞恭身迎接。焦廷贵见了太太,即引他直进房中。太太到了床前,把孩儿一看,见他面色不过如常一般,只少了鼻中一息之气,将手臂抚他身体,犹如冰冷,太太见了倒觉心疑。正是:
    老祖灵丹须妙用,为亲心事尚慌忙。
        


第六十二回    众文武祭奠平西王 二将军迁柩天王庙


  诗曰:
    仙师点引小英雄,诈死埋名避祸凶。
    四将弟兄多义气,一同藏隐庙宇中。
  再说老太君已经知道孩儿吃了王禅老祖的灵丹诈死,埋名免祸,亲到驿站主葬,以遮旁人耳目。当时见他果然气息全无,心中疑惑,低声细问张忠说:“贤侄,我儿明是真死了,你因何用此假话来哄我?如今眼见他气息俱无,深身冰冷,焉得回生之理?”张忠叫声:“伯母啊,请自放心,大哥曾受了王禅老师的吩咐,依计而行。送他人了棺木,封钉七七四十九天,总是不死的,再服此一丹,便能苏醒。如若过了四十九天,难以活命。请伯母放心,不必挂怀。”太太此时方才无疑,装成假哭凄凉。张忠就在驿中办理丧事。所有费用钱财,俱是奉旨开销。石玉、焦、孟三人各有事情置办。张忠又当心备了一副上等棺木,内中的情弊,下文交代明白。僧道一班,叙于驿后,左边细乐笙歌也叙归一处。
  此时游龙驿热闹非凡。狄府家人使女等各换孝服,狄爷手下将官各各挂白。朝中文武官员,是日庞国丈、大学士、崔爷、文爷、包爷、王爷二品以上三十余位官员多到来了。驿中地方狭窄,驿丞命人早已搭开大场,众官员多在此叙集。车马纷纷联络而至。这狄太后意欲亲往驿中,犹恐旁人私议。只得打发潞花王到来致祭。当下包爷说声:“庞国丈,若说徒犯死了,总要相验的,所以下官请旨,差官验看。不知圣上有何原故,降旨免验。下官今日倒要违旨了。”国丈说:“包大人,你因何逆旨要验的?”包爷说:“想那狄王爷何等英雄强健,那里有些病症?忽然死了,死得不明。下官倒要看一看。”包爷这些话,疑着庞洪用计弄他身亡,故特请旨相验。倘有验出有些形迹,包公又要追问原由。偏偏圣上洪恩,恐怕亵读了尸骸。所以降旨免验,并无别意。谁料包爷定要看验尸骸!果然国丈心怀鬼胎,只道驿丞下手,犹恐验收形迹,包公又要追问,所以用好话劝解,说:“包大人,他平日是有大功于国、圣上洪恩恐防亵读了千岁尸骸,为何包大人不依?”包爷说:“老国丈,并非下官不依圣命,只为狄王亲的对头甚多,而且死得奇怪,总要看看。逆旨之罪,下官愿承了。”又说:“列位千岁大人,一众也要大人看看。”众王爷说:“包大人为什么事?我等看了,倒觉也惨然不忍,不能领命了。”有潞花王爷,乃表亲之情,便说:“孤家倒要看看。”包爷说:“国丈,你也去一观,有何妨碍?”说完,一手扯住他。国丈原是心虚的病,只无奈何,勉强同着包公前去,满心怀恨于他。潞花王同走。张忠一见,立起身来见礼,已知包公来意,即说道:“小将禀上大人,我家千岁乃是冤魂索命身亡,求大人怜惜,不必验了。”国丈听罢,暗暗心开,说:“这张忠倒也知趣。”包公闻言,想罢就说:“今日并非相验,无非同朝之谊,一殿之臣。今者一观,永无见面之日。你却因何阻挡?莫不是有何私弊不成?”张忠说:“末将不敢。我与千岁结义金兰,情同骨肉,焉有别心?只因千岁临终,亲嘱要求免验的。”国丈呵呵发笑,说:“包大人,不是老夫说你,圣上旨意免验。”张忠又说:“狄王爷曾有遗言,为何必要相验?如此太觉多事了。”包爷一想,真乃抱鸡鸡不斗,气死抱鸡人。但本官言出如山,就是这等没摆布,我也要找找面光便了。说声:“国丈,下官顶了逆旨之罪,那管狄王亲的遗言,总要看一看才得放心。”国文只得同上前去看验了。但见千岁面貌如生,口眼不闭。包爷说声:“狄王亲,你是当今首重朝臣,辛劳为国,没有几时候安宁,平西方得少宁,岂料骤然得病归阴,可惜你盖    世英雄,如此不寿!虽则是冤魂作祟,下官却是疑心,只因你在生时,有几个冤结,得下官与你鸣冤,免得九泉含恨不下。”把个国丈听了,真是气闷,呵呵冷笑说:“包大人,你与狄王亲对说,他不知如何答应于你。”包爷说:“国丈,下官与狄王亲讲说,于你何事?你又不把他谋害,因何着急起来?”国丈又笑道:“包大人你既会日断阳间,夜查阴府,何不查明狄千岁何人所害,怎样身亡,省得疑惑心内。”这几句须是庞洪硬话,谅情心带恐怯。包爷听了动恼道:“老国丈,休得多言欺负,冤家有头债有主,如若他果屈死的,下官也力为伸冤,可能力办。”
  老太君在内一闻包公之言,想他真乃赤心忠肝的忠臣,句句言来刺着奸臣,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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