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番外 作者:阿笙(连城二星vip手打完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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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神乎乎的,有些不好控制,你别介意。”
完全是自家人的语气。夏木心里虽然堵得慌,但凭空跳出一个自家人护着自己那种感觉也不是太糟糕。她也不过争一口气,她就是陪蔡傅演了下去,继续她的趾高气扬。
申秋的脸色彻底过度到苍白,听着这个男人亲密的叫着她木木,心里就特别的憋屈。
也终于认清,原来她比自己都走得早。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提前放手,不然到最后他只会变成一个巨大无比的笑话。于是申秋说:“没关系,她喜欢玩儿,我也只是陪她玩玩而已。”然后转身推门进了天然居。
夏木的表情如鳞片一样,年鉴是只剩下一处称之为苦的色彩。她面对着车水马龙,一直隐忍的泪水却瞬间落下。蔡傅递给她一张素简的手帕,她在上面揩满鼻涕和泪水,然后递回给他,“我把我的失恋送给你,留个纪念。”
蔡傅轻笑,“真是厚重的礼物。夏同学你真大方。”
“大方是一个精神,你别客气。”
夏木鼻声很重,然后仔细的擦掉花了的眼妆,跟个没事人似的说:“谢谢教授满足我的虚荣心,朋友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她走了几步就听到蔡傅在她身后说:“刚刚说的话还能算数吗?”
夏木眉头有些打结,“教授,你不会是想吃窝边草吧?”
蔡傅双手插在裤袋里,一派轻松,“你情我愿,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教授,你真失礼。我不愿意!”夏木气汹汹的走了。心里将蔡傅像炒板栗一样反反复复骂了九九八十一代。没见过这么落井下石的,她前脚刚失恋,后脚被了抓住小尾巴耍着玩,太过份了!
“姐要去海皇阁,不陪同就拉出去腰斩!”夏木恶狠狠的吼了一声,然后就往外面冲。
宁浅浅她们对视一眼,心想这孩子是受刺激了,赶紧跟了上去。
海皇阁是离学校不远的夜总会,设有单间的包厢。夏木进了包厢之后就完全不受控制,发泄式的大吼大叫,一整首也就**那一句能跟得上调。还非要她们三人摇铃助威,还喊口号:夏木威武!夏木查变形女金刚!
失恋的人最大,她们三人忍受着魔声贯耳,小学生似的喊着幼稚的口号。然后听到她唱着唱着就开始骂:丫的申秋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比老娘先出墙勾搭?!太不是东西了,道德沦丧卑鄙无耻下流……
声音通过麦放大,环绕着整间包厢。宁浅浅突然觉得特别难过,一对好端端的情侣说分就分了,不知是该感叹人心不古,还是该指责申秋薄凉。夏木骂得渴了,抓起冰桶里的酒就开始灌,失恋的女人有权利任性。
她酒量原本就不怎么样,喝了几罐就开始抱着麦默默流泪,包厢里一直循环的播放着一首歌,她不许她们切换,就这样抱着麦蹲在电子屏下面,一直哭:
……我真的懂,你不是喜新厌旧
是我同有陪在你的身边,但你寂寞的时候
别再看着我,说着你爱过,别太伤痛,我不难过,只是为什么泪眼会流,我也不懂
就让你走,让我开始享受自由
回忆很多,你的影子也会充满我的生活
我并不懦弱,你比谁都懂
虽然寂寞,这会是我,最后的宽容……
过了许久夏木才摇摇晃晃从地上起来从门口走,宁浅浅刚站起来,夏木就说:“你们不要跟过来,我想静一静。”
宋昭然让宁浅浅坐下,对夏木说:“那我们在这等你,想好了就回来。”
夏木牵强的笑了笑,走了出去,然后关上门。
夏木走后,那首歌仍在播放。三个人都没有出声。可是将近过了半个小时夏木还没有回来。夜总会这种地方龙鱼混杂,她不由开始担心起来。没想到一到吵杂的舞池就看见有许多人围观,而夏木正被一个男人拖到跳钢管舞的高台上,链锁的要做什么。宁浅浅脑子轰的一声空了,脸色刷白。宋昭然更是怒不可遏,拨开人群一个漂亮的侧踢将那男子踢飞出去,摔在舞台下面。
夏森迷蒙的睁开眼,双手抠紧宋昭然的手臂:“宋……宋宋,我……我好难受……”
宁浅浅和卫小阳忙上前将她搀起,她身子发软,几乎站不起来。体温也偏高。
宁浅浅知道这是夜店惯用的伎俩,夏木被人下药了。
她们要离开,却被一伙人拦住。刚刚被宋昭然踢下台的那个人搓着摔痛的下巴骂骂咧咧的走过来,“婆娘力道还挺大的。既然恨在老子的场子动手打老了了。兄弟们,给我上!”
那猥琐男有几分眼熟,宁浅浅突然灵光一闪:五短小斩鸡!对,就是那天被容榷奚落的一文不值的那个抽象男。果真是冤家路窄。
玩乐的客人一哄而散,九十个打手团团围住她们四个女生。宋昭然低声对宁浅浅和卫小阳说:“有机会就带夏木先逃走,这里我能应付。”
宁浅浅哪里会让也独自冒险,宋昭然虽然利害,但毕竟双手难敌四拳。
“你不走我也不走。”
“现在是讲义气的时候吗?听话。”说完就和他们交上火了。场面十分混乱。
原罪 第92章
宁浅浅手忙脚乱中看到吧台上不知是谁遗漏下来的电话,一把抓起思想还未跟上,手指已经自发自觉输了蔺沈的号码。
一接通她就着急的说:“蔺沈,你快点来海皇阁……”她讲到一半电话就被人大力夺走,那抽象男的咸猎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然后仔细的盯着她的脸,“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宁浅浅忙别开脸,扶着夏木躲了躲。那抽象男一拍大腿,狞笑道:“对了,老子记起来了。你就是和那小王八羔一块的那女的吧。真是好极了,咱们正好老帐新帐一起算!”
宁浅浅心里大喊糟糕,容榷捅下的篓子既然让她来收。刚刚也不知道蔺沈有没有听清楚她说的话如果他不及时赶过来的话,她们四个怕是出不了海皇阁的门。心下不由焦急起来。语气却估计横起来:“你算什么男人,你要算帐应该找他呀,我又没有取笑你!”
那抽象男抽出一把刀,对着她的脸虚划了一下,寒光阵阵。他无耻的笑道:“先收拾你再收拾他,一个都不能少。得罪我徐泰的人,我要让他后悔生到这个世界!”
他步步逼近,宁浅浅将卫小阳和夏木挡在身后步步紧退。几小米之遥的宋昭然虽然被那群打手缠得脱不开身,但仍是时刻注意着她们,眼看徐泰要对她们下手,拎起吧台上的调酒器就朝徐泰后脑勺砸去。那调酒器极重,徐泰后脑被砸出了血,还滴到了衣服上。
和宋昭然交手的那几人大惊失色,“少爷!”
徐泰摸到自己的血迹,脸色顿时暴戾恐怖,十分吓人。宁浅浅她们已经被逼退到角落里,这种温水煮青蛙似的煎熬,更让人胆颤心惊。在徐泰这种粗蛮人面前,说什么都是空谈。惟有拳头刀子才见本事。除了宋昭然外,她们三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硬拼是讨不到好处的,所以只能尽量拖时间。
徐泰用手帕捂住后脑,挥手叫来几个人,阴鸷的指了指她们几个:“干掉这几个娘们,TMD既然见红了!真晦气!”
话声刚落,关枚就带着人破门而入,宁浅浅顿时松了口气。
也幸好关枚刚好在这一带,接到大哥的电话就直接带人杀过来了。徐家那班人一看到他们都有几分软脚虾的趋势。徐家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能撑得起场面除徐爷外也只剩笑面狐和其它几个堂口听管事了。而这个沦为道上笑资的徐泰更是不值一提,成天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实力只够狐假虎威的级别,一个指头就可以扳倒,留着他还真是危祸人间。
“宁小姐,你们没事吧?”将徐泰那伙人交给带过来的那些人处理。
宁浅浅倒只是受了点惊吓,只是夏木的脸色已经开始不太正常。关枚是经验老道的主儿,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说:“的确是徐泰那小崽子会做的事。还是赶紧把她送医院吧。”
几个人七手八脚将夏木抬起来,到门口却差点撞上赶过来的蔡傅。他看起来有些焦虑,一看到昏昏沉沉的夏木脸色顿时变的奇怪。
宁浅浅和宋昭然对视了一眼,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来。然后将目光投向卫小阳。
“是我通知他过来的。”卫小阳还算坦白。卫小阳虽然没说原因,但从不少几次的相处可以看出,夏木和蔡傅的确有那么点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看到他神色焦虑,更明确的证明了这点。
最后夏木由蔡傅接走了,她们原本有些不放心,但卫小阳却打了包票,说绝对没问题。宁浅浅对蔡傅的为人还算信任,也没有阻止。其实如果当天她们坚持亲自将夏木送进医院,或许也不会有后来那些事了。
蔺沈一会也到了,原来紧绷的神色看到宁浅浅没事后顿时松懈了几分,但面容依旧冷峻。他示意了关枚一眼,关枚心领神会的点头,进了海皇阁。现在海皇阁上下都是蔺沈的人。
他随意唤来一个人:“先送小姐她们回去。”
宁浅浅眉头有些发皱,极自然的反问:“那你呢?”
蔺沈蹭了蹭她的头发:“我还有点事情处理,你先回,嗯?”
宁浅浅讨厌他哄小孩的语气,直接对蔺沈指派的那个人说:“你先送宋小姐和卫小姐回去,我等蔺沈一起。”
那人有些拿不定主意,只好征求蔺沈的意见。蔺沈眼里有着浅浅的笑意,有些无奈,“就依小姐的意思吧。”
宁浅浅跟宋昭然道别时,宋昭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低声说:“你几时开始变得这么黏人了?之前不是恨他恨得要死要活的吗?”
宁浅浅觑了她一眼,“即使我不说你也应该懂的。”
宋昭然愣了愣,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你这个臭丫头……哎,你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了。我不唠叨了,现在就连温凡都觉得我越来越像你妈了。”
卫小阳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就照常走神,而且很沉默。关于那天的事她们也不敢再提,后来听取了容榷的意见,让她自己慢慢走出阴影。而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肯定再次让她重现那日的场景,怕又是一重打击。
送走两人之后,蔺沈将她安置在车里,还安排了一个人在车边保护她。她知道这是因为是在徐家的地盘上,万事都需防备着。
守在车外的年轻人显得战战兢兢的,一幅草木皆兵的样子。她倒没什么危机感,翻出一张CD来听,一听之下不由惊喜,竟是她学钢琴时最喜欢的一首曲子。舒缓的钢琴曲在车厢里流淌,仔细聆听,仿佛有旧日重现的感觉。她想着下一次去看林嘉南时把这首曲子放给他听。
她原来是转过身拿点东西的,从玻璃窗一眼就看到海皇阁大招牌下站着个小小的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个感觉很熟悉,和在峡谷看到那小男孩的感觉很像。
她打下车窗问外面的年轻人,他了悟的笑了笑:“他是大哥前不久带回来的,叫阿斗,现在正跟着陈哥做事。”
宁浅浅骤然睁大眼,阿斗!?
她推开车门下车,那小年轻亦步亦趋的跟着,不知是怕她逃跑还是怕她有危险。
她一走近,阿斗就往后面缩了缩,怯生生的,但眼珠子却亮晶晶偷偷的看她。她伸手摸了摸阿斗的头发,“阿斗,还记得我吗?”
阿斗拼命点头,张了好几次嘴才吐出几个音符,“姐姐……”
这两个字叫到了她心坎上去了。记得小时候宁晓很缠她,不管走到哪都能听到她稚声稚气的喊着‘姐姐’。可是渐渐大了以后,她就很少喊她了。自从家破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喊过这两个字。
阿斗比上次见到时高了一点点,也长了点肉,渐渐生出几分秀气来。这孩子原本便是一个秀气的孩子,害羞内向,在鞭打之下仍没有失去本性,也算是可喜可贺。不过如今让他走上这条道路,对他而言真的好吗?
“阿斗,你喜欢跟着蔺哥哥和陈哥哥吗?”
阿斗犹豫了一会,点头。
她又问:“你想念书吗?”
这次他连想都没想,直接点头。
阿斗虽然自闭,但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一直处在黑暗中的人对光明的渴望是无限的,或许阿斗并不想继续在黑暗里摸索,他想要一个不一样的人生。她没有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问了在峡谷跟着她的人是不是他?
阿斗又用那种怯生生的目光看着她,点了点头,然后细声支吾的说:“蔺哥哥说怕姐姐有危险……”
原来是这样。她原本好奇着蔺沈跨越一个市怎么可能这么巧能赶过来,原来是早已布好了眼线。她心里某一处热乎乎的,但又有一股冷势力在极力对抗。
其实宁浅浅并不知道,蔺沈为了让阿斗熟悉峡谷的地势和环境,早在几天就将他安置在了那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