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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风情王朝之君生我未生(父子)+番外 by: 小木偶-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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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终于开始顺畅起来,进进出出全然自在无阻,血寒倾微笑了一下,“之之,你真是个宝贝,这里第一次被人进去,却是没有丝毫困难就接受了。”

  什么叫我是个宝贝,我有点脑羞,任是谁听见这个称赞想来都不会高兴。

  嘴上不好说,内心暗暗的气恼,既然说不出来……

  我一个使劲夹紧了臀部,阻止血寒倾的进出,那手指轻轻抽送着想要出来,但我夹得紧,那里绞着手指,要出来却是有点难了,我暗暗的高兴,看你奈我何。

  血寒倾看我如此也不恼火,只是嘴角一丝坏坏的笑容若有若无,在黑暗中看错了也未可知。

  他的手指摸索着自己的内壁,三根手指慢慢的伸张开来,轻轻的按压着自己的肠壁,有点古怪的感觉,胀胀的,可是也没什么其他的了,我继续使坏,不许他动弹,他也不急,继续就着那湿润的药膏慢慢的摸索揉压,渐渐的有了点奇怪的不舒服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哪里,可是我喘气越来越急促,好象一团火不知道在哪里慢慢烧起来了,开始觉得烤得自己很温暖,渐渐的就觉得不满足了。

  第三十二章(下)

  “快点,呜……更大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说把那火烧大点……

  可是,不说身边没火,单说自己哼出这莫名的话就够古怪的了,我脸红红的看着血寒倾,真的是羞愧欲死,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那手指还在作怪,若有若无的痒痒的感觉,我动了动腰……

  “啊!!!!!呜……”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好象被什么击中一样,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半是舒泰半是焦躁。

  “原来是这里,我还以为之之后面是没感觉的了,呵呵……”血寒倾笑得很古怪,我呆呆的僵直不住了,只得放松自己去接受他的手指,那手指灵活的更加深入自己,慢慢的慢慢的摸索到一个地方,血寒倾亲吻我的眼睑,狠狠的,狠狠的,忽然就按了下去。

  “啊!!!!!!恩……哈……”我尖叫,实在是太过激烈的感觉,那里不知道牵扯到哪里,全身好象都被控制一样,弓身受不住的收缩了一下,身前却已经是半抬起头来了,血寒倾看我如此,终于忍不住的笑了笑,“之之……我的宝贝……”一手拖着我的手就抚上了他的那里,我一惊,那里火热而粗大,已经坚硬的树立起来了……

  “之之,我要进去。”肯定的语气,我却有点犹豫,这么大,手指怎么和它拼?

  血寒倾吻我的嘴,好似要把我吞下去一样,我大口的喘气,吞咽不下的唾液沿着下巴滑下去,一会就濡湿了一大片,血寒倾的手指一直紧紧按压揉搓着那敏感的地方,我不住的收缩放松那里,不过几下又沉入欲望的深渊。

  血寒倾看我沉迷喘气,也不放松,继续施压,只是把我的腿拉开,倾身靠了上来,手指狠狠的抽动一下,一个退出,猛然有更粗大的东西进入了自己。

  “啊!!!!!恩啊……血……血寒倾……”疼,火辣辣的疼,我受不住的推了推他,即使做好润滑还是太粗,那里只怕已经到极限了。

  “乖……之之,一会就好了,乖……忍忍就好了……”血寒倾不断的啄吻着自己的脸,手指抚摩着自己胸口,揉戳扣压,注意力移开,我终于喘了回来。

  “呜……寒倾……好疼……”难道那些小倌倌骗我不成,还是我体质有问题才会这么疼?

  “之之……放松,放松就好了,第一次难免受点疼,以后就不会了,乖啊……”我看了看上面的血寒倾,他满面坚忍,有汗滴从额头滑下来,想到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是如此温柔,还帮自己用口舒解欲望,或许他也忍得很辛苦吧。

  我努力的放松自己,一边接受他的亲吻调整呼吸,一边慢慢的感触他的那里,疼痛终于缓和下来。

  “之之……我要动了……”他感觉我的松动,缓慢的抽动了一下,轻浅的进出,幅度很小,或许有药膏在里面,外加我的努力放松,所以那里很顺滑的接受他的入侵,他渐渐的加快速度,终于大进大出,次次顶在那敏感的地方,我再忍不住的大声叫了起来。

  “啊……恩啊……哈……哈……寒……寒倾……”我紧紧的抱着他,双腿夹紧腰身跟上他的速度,忘情的摇摆自己的身子接受他。

  “之之……之之……我的之之……我的宝贝……你真好……啊……夹紧我……”血寒倾忘情的抽送,使劲的扣紧我的腰身,大力的进入,狠狠的抽出,我受不住的喘气,只能恩恩啊啊的发出些奇怪的呻吟。

  “之之……”血寒倾扣住我的身子,一个旋转把我翻了过来,我不得以只能四肢跪趴在床上,抬高臀部接受他的进攻,汗水滴下来,迷蒙了自己的思维和头脑,渐渐的只剩下激昂的尖叫和呐喊。

  第三十三章

  不知道昏过去多久,窗外很黑,血寒倾还紧紧的抱着自己,我动了动,全身都是酸麻,特别是自己的穴口那里,竟然还能感觉到血寒倾没有离开的硕大在自己体内沉睡着。

  我掀开被子,有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动才好,把他的手拿开,想了想还是先点了他的睡穴,我翻身起来,小心抬高自己的身子把他的那东西拔出来,那里酥酥麻麻的,有什么液体也混合着流了出来,瘫软的感觉一下子就蔓延全身,差点就又躺了下去。

  支撑着起来,把那斗篷披上,现在也理不清一身痕迹,索性先回自己那里再说。

  蹒跚的走到自己住的房间,摸黑就着盆里的冷水打理了一下,内部湿湿黏黏的,一下子是弄不完了,想了想还是不管了,直接套上中衣外套,梳理好一头青丝,看到旁边的那根簪子,在黑夜里竟然也发出悠悠的白光,一个不舍,索性也插在了头上。

  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血寒倾,侧着身子看不清面目,我慢慢的摸索进去给他盖好薄被,抚开他的长发,露出那张俊美的脸,熟睡的,安然的脸,轻轻的,亲亲的,吻了一下。

  几上一贴兀自沉寂的躺在那里。

  ——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曦,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之,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血寒倾,自此以后,我们再无缘相见,你要保重。

  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我要离得你远远的,此生不见,下辈子也不要见到。

  上京的天这个时候竟然是灰蒙蒙的,月亮快要隐去,太阳将要升起,最是隐晦难言的颜色。

  到得东面城门还没开,身上只余昨日用剩的两锭银子再无它物,识别身份的令牌全躺在王府,再说我也不愿留下什么蛛迹,只得立在这里等它开启,上京一直是风情的枢纽城市,所有机密皆从各地送往皇城,城门也一向开得早。

  不过第一缕阳光照红天空,城门就准时的开启了,我慢慢的踱步离开这个住了十几年的都城,看着抖擞精神的侍卫兵一个一个换岗伫立,城门发出古老而厚重的声音。

  终于,离开。

  “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曦,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之,锦水汤汤,与君长诀。好之之……好个与君长诀!”血寒倾揉碎了那张纸条,面目肃立,看得绿萍一个哆嗦。

  刚才王爷叫她去看看小王爷的房内是否有人,那张脸本就十分漠然,现如今听说房中没人之后那脸却是满面的悲怆,肃杀。绿萍已经好久没看见王爷如此大动肝火的样子了,偏生还强自忍耐着,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得安静的呆在一旁听候吩咐。

  过了良久,绿萍快以为王爷已经恢复正常了,却不料一个低沉的声音吩咐“去把萧于叫来。”

  “是。”自从小王爷回来以后,小王爷就放了萧于几天假,吩咐萧于这几天不必常常跟着王爷,遂,他如今都是呆在西边的屋子里,绿萍快步跑过去,也不多说什么,只道王爷吩咐,快点去。

  萧于到了主屋,报告一声后就安静的站在王爷身后,看见自家主子立在窗边,辨不清面目,只是那影子格外萧条和寂寞。

  萧条?寂寞?萧于心内不以为然,恐怕是自己看错了,他家主子再如何,也但不会有如此摸样的。

  “萧于,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可知道之之的个性?”

  萧于想了想,那孩子从小到大,差不多是自己看着长大的。

  “小王爷个性倔强冷清,但对待众人都很好,有时候看着坚强其实很脆弱,对王爷尤其敬爱,只是有时候个性流露,未免落于软弱一流,看着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软弱……呵呵……我道他也有点小孩子脾气,却也是以为他这个性始终是离不开大人的,到如今,却是连我也看错了么?”停了许久,血寒倾转头看着这个跟了自己许多年的护卫,道:“萧于,之之今日不见了,你去一趟傲龙堡,叫永歌查查之之的消息,有相似之人不要惊动立刻回报,另外,带上之之的肖像,叫刑部的人密切注意京都来往的人,若之之没离开京城的话未必找不出来。”

  萧于一惊,实在想不清这个小王爷到底怎么了,这才回来不足三日,却是又不见了,还出动了傲龙堡,想不通是一回事,任务还是要完成的,只得答了一声是,转身就急忙离开。

  “白头吟,伤离别……之之,你可是怨我要成亲的事?”想到昨日之之在那高石上面无表情的样子,血寒倾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还有哪里做错了,昨日夜晚他和之之的床地之欢,那么美好,之之眼睛湿润的紧抱自己,不停喘息低低呻吟的样子好似还在眼前,自己睡去前还紧紧的抱着他,不过一个夜晚,早上却是人去楼空,若不是一身欢爱的痕迹未尽,倒真真好似春梦一场了无痕。

  他以为他们昨夜的肢体纠缠之之已经明白,自己也下定决心第二日定要去向圣上表明心意,不说成全,断不可再让圣上随意指派婚事,世事虽然艰难,未必不可以改变,明明一切都想好,应变之法也想齐,却怎么也料不到一夜醒来之之不只不辞而别,还说什么与君长诀,岂不是再不回来了?

  一想到之之可能再不回来,血寒倾心里一阵紧缩,那是想都不曾想过的事,这么多年,即使上次之之负气给自己去偷药也会悄悄回来看自己,若是再不相见,血寒倾使劲的呼吸一口,按住自己的胸口,那里陌生的情绪强势衍生,疼痛丝丝缕缕的蔓延,绝不可以!

  不管怎样,离开自己,绝对,不。可。以。

  血寒倾眼神锋利,水区一如既往的热闹,几个新来的孩子担菜送茶匆忙的来去,没有,不是。

  全都不是他。

  看那个给曾给之之编过蚱蜢的掌柜昏昏的撑在柜台那里,血寒倾一个箭步拉住他,“看见之之了么?”

  “啊?哦?王爷?王爷怎么来了?”荆流雅有点惊奇,“之之不是回王府了么?”

  “他后来来过这里没有,说过什么古怪的话没?”

  “昨日有来,不过后来接着就回去了,并没说什么古怪的话。”流雅有点古怪的看着面前的寒王爷,“王爷如此心急,难道……之之不见了?”

  “少废话,若有之之的踪迹,尽快报告给王府,若是知情不报,哼哼!我自有办法整治你们,包括你们那主事的,哼!”一甩手血寒倾就准备离开,刑部说一直没见过之之,而巡城的卫兵却说今日一大早有个形似之之的人第一个离开,因而印象深刻,血寒倾来此也不过是试试那千分之一的机会,失望了也并不在意,当前第一,还是要出动傲龙堡卫队在江湖搜寻。

  “哎……王爷留步。”荆流雅其实不愿叫住那个寒王爷,冲着刚才的威胁也不愿意拦他,若是冲着他那翩翩浊世佳公子的守世原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就更是要让那个寒王爷急死才好,但事关之之,却是半点马虎不得了。

  “什么?”血寒倾不耐烦的看着面前拿扇的掌柜,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话说。

  “前些日子,之之和我们一起中了毒,一直靠一些药来抑制毒性发作,而昨日晚上解药研制成功,现在我的毒已经解了,这些是解药,之之还没吃,望王爷早日找到之之,交给他。”说着递与血寒倾一个素白的小瓶儿,血寒倾又气又急,竟然从不知道有这回事,接过瓶子微微一颔首“多谢。”

  说着带着几个王府侍卫一转身就离开了。

  回到王府竟见到了额娘,现如今自己已是一门心思扑在找之之的事情上,索性把自己和之之的事和盘说给额娘听,只可怜把自己额娘气得要晕过去了,赶紧先哄着顺着把她送了回去,现在先预防一下,以后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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