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霸霸的你(第一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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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到目前为止的兰陵学院的新进学员里,一眼望去,可也找不出要比连丰堂更优秀到足以领导整个学生会的人才了。
所以,连丰堂仍将会是下一任学生会会长的首选——这是全校师生间共同的默契。
但兰陵学院毕竟是所以校风民主开放而闻名的学院,就像是其实私底下早有内定得标人的招标案,仍旧是得形式上的公开招标一下般,在这新学期的开始,学生会成员的改选活动仍旧是沸沸汤汤的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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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的留个言告诉我对这个新坑的或想吧。^^
~510~
爱上霸霸的你04
当然,没有人会去「肖想」著会长的位置。不过,学生会副会长这位置仍旧是很吸引人的!
莫说只要成为学生会的一员後将可获得校方最有力的资源的赞助,及以後能在想直升兰陵学院大学部时能获得录试总成绩的加成等好处。
更因为今年已是现任学生会长连丰堂留在兰陵学院高中部的最後一年了,而也就是说,连丰堂再最多也只会当上这麽一年的学生会长了。
如此一来,倘若谁能再今年学生会成员的推选中坐上副会长的位置的话,那麽,在连丰堂从高中部毕业以後,这任当选的副会长,是极有可能再连著坐上学生会长的宝座的。
冲著这一点,这次的学生会成员推选的选况更是分外的热闹滚滚起来。
当然,就算再不可能的事也还是有发生的可能的。原以为在这个学院里应该是不会有人胆敢想要角逐学生会长的宝座的。
但,不可能的事有的时候偏偏就是发生了。
虽是很不可思议的,但在这回的学生会员的推选中,却竟有人就是有这麽做的打算,而且,那人还甚至是堂而皇之的宣布了要跟现任学生会长竞争这宝座的宣言……
在今年学生会成员的推选中,出现了一个无论在哪方面都很引人注目的嚣张角色。当然,能在整个学级的众多学生中被推来参选的学生,自然绝不会是那种会叫人一见就忘的三流小角色。
然而,那个人之所以一举一动皆特别引人注目之处,除了他天生所具有的,本来就容易引人注目的某些特质以外,最主要的原因,仍然要算是那个人在初次到访学生会室投递参选申请表单时,所说出的爆炸性宣言了──
那一天的那一个时间,彷若早将将学生会室当了自己地盘地随性踏入,当著众人的面地,那个人语词极为嚣狂的说道:「既然都已经决定要参选了,那我郎律日的最终目标自然是非会长的位子莫属了,这麽努力挣破头似的,却只是去争个副会长的位置,那多没意思。」
而郎律日当著众人面丢出了他的挑战宣言的那一日,也是让连丰堂首次注意到有这麽一个人的存在的一日。
眼前这个狂妄、目中无人的家伙染著一头直比金毛狮王的绚烂发色,一只耳朵上还不伦不类的打了三、四个耳洞,而且每个耳洞上都还别著颜色极为显眼的豔红色碎钻。这样的家伙,是让他怎麽看怎麽不顺眼。
不过,就算再怎麽觉得碍眼,连丰堂也从不会明白的去对人做出挑衅的举动或表现敌意,以著惯常的矜淡神情,连丰堂只往那个口出狂言的高大金发男方向淡淡一瞟的什麽话也没打算说。
不过,我不动不代表敌也不会动。
没得到专程前来「放话」的对象的任何反应,那个高大金发男更是猖狂的直往他所坐的方向行进而来──
「你这个位置,我坐定了!」终於来到连丰堂眼前,宣战般的,郎律日这麽说道。
这一句,引来的是众人同声一气的惊讶抽气声,不过在这众人里并不包括这连丰堂。
坐定在原位,犹如八风吹不动般,连根眉毛动也未动的,连丰堂只语气木然的答道:「兰陵学院的学生会成员推选一向是极为公开公正的选举,你能不能成为本届的学生会会长,凭藉的并不是你这些狂妄的宣言,而是你本身的实力究竟有多少。若真这麽想坐上这个位置,我奉劝你该做的不是在这里喧嚷些无意义的话,而多该仔细的多去想想你该在选举中所要提出的政见,这对你的选举之路才会有所助益。」
一刹那,全场所有的声音全都静止了下来。
两个人的眸光瞬时对上,一冷然专注;一狂妄挑衅。
爱上霸霸的你05
在那一时间,在众人的想像中,彷佛可以听见有如火花在窜烧或电流交集之际才会出现的哔剥微响。但那一切也不过就是众人的想像罢了。
听见这样的回答,盯著那双隐在粗框镜片後,一眼望去似乎显得颇为沉肃的黑眸,斜唇一撇的,郎律日的反应竟是呵呵的笑出声来。
哈!好个连丰堂,真不愧是能让他视之为对手的人。看来,这次的选举似乎会有趣多了!
随手扔下填写妥的参选申请表格,郎律日只朝著连丰堂伸出手——
「三年A班郎律日。这个学期才刚转入兰陵学院的转学生。」
有礼也要有兵的嘛!不过是先後次序调换了一下。
不自觉地轻皱了下那两股浓眉间的眉心,连丰堂跟著站起身来。
「连丰堂,上届现任的学生会长。」简短的一句,连丰堂将自己现在所处的身份很完整的介绍完後,他也没有迟疑的握上了郎律日伸出的大掌。
不是他的错觉,这个家伙确实很高。近距离的与郎律日面对面的连丰堂只在心里想著。
当然,身高比他来得高的人他不是没见过。不过却很少见到这样身高竟还比他高了将近一个头的人。连丰堂不禁在心里怀疑著──这个郎律日的身高应该有超过两米吧?
不过,他实在是并不习惯於抬著头看人的感觉,也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对郎律日这个人,他也实在是无法产生好感。
甚至,对郎律日,他还觉得颇有些反感。
心中所想的全没表现在脸上,连丰堂的表情仍旧是一片的木然。
隔著那厚厚的镜片,他虽然是看不清那个一脸严肃古板样的现任学生会长连丰堂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麽,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能感觉到连丰堂对他有著莫名的敌意。
虽然那种针对他而来的敌视感非常之细微,而且只显现了极短的时间,但他就是感觉到了。
而别问他是怎麽样感觉到的。
直觉。
因为这不过是他的直觉。但他一向拥有著像是野兽一样…不、或许是远比野兽要来得更为精准的直觉。
So……连丰堂所针对他而发的敌意算是挑战罗?
那麽,他接下了。
谁让他郎律日向来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接受挑战了。尤其是在所遇上的是个与自己实力旗鼓相当的挑战对手时。
笑起来原就微斜的唇角扯得更斜张了,将握著对方手掌的指节一个更用力的紧握,郎律日只直直望入连丰堂的眼中说道:「幸会了,今後请你多指教了,上届的学生会长。」
「幸会。」不多言,也没有多馀的挑衅行举,连丰堂只是回给他一个看来既不失礼,但却也不怎麽真诚的浅淡微笑。而且立即的,他就放开了与连丰堂相握的手。
但没想到的是,在他放开手後,郎律日却仍是紧握著他的手没放开。
跟他那嚣狂气质显得不太相衬,郎律日有双在他偶尔不注意时的会突然显现出精锐神色的狭长鹰眸——而这双眸在此刻正显出抹种很异样的神采。
这个家伙……好像很危险。
在一瞬间劈入脑海的心念,让连丰堂也管不上动作是否会显得过於慌乱、狼狈,下意识的低下头的连丰堂便猛然使力的将自己的手掌从郎律日的手中抽了出来。
Got
you!一时间彷如如是道的狭锐眼眸乍然眯起,下一秒,更让人莫名其妙的,是郎律日猛烈的爆出喉间的大笑。
所有的人——包含连丰堂——都难以理解郎律日究竟是因何而笑。
可在连丰堂的情绪里却涌现出一股连他自己都抓不出头绪的微恼,冷冷的,隐在镜片後的那双黑眸只一静瞪著那个让人碍眼的家伙。
这是两个人的第一次会面。
爱上霸霸的你06
「如何?还是不考虑同我说说你和你那可爱弟弟两人之间的关系如何吗。」
压根不知放弃为何物,从两人初次见面的记忆中回过神来的连丰堂耳边仍是听到郎律日同样的问句。
可爱?
郎律日所用的形容词让连丰堂不禁抬头瞟了他一眼。
可爱吗?宇堂确实是个异常适合这般形容词的男孩子,无论是小的时候或是现在……不过,为什麽郎律日会这样说,难道他已经见过宇堂了吗?
看著眼前这家伙那副无赖样的嘴脸,又想到宇堂那张总是挂著灿烂无邪笑容、毫无心机般的娃娃脸蛋,眉间又微打了下褶,一想到若让郎律日乎天生总爱跟他作对的家伙知道了他的宇堂的感觉的话,不知他还会想怎生的整人……
眸光一闪,连丰堂只对郎律日道:「如果我说我其实跟我的异母弟弟连宇堂两个人之间相处得很不好的话,你又想怎麽样?」
「这样子啊……」斜挑起一眉,大掌摩抚著下颔,郎律日好似在沈思著,最後,好似是做下了什麽决定般的他喃喃地沈吟道:「嗯哼…这样子的话,那我可就有得忙了。」
忙!?「你想做什麽?」闻言,连丰堂的眉间又打起了皱褶。
最近他发现到,平常情绪总是没有太多波动的自己,只要一跟郎律日相处时,总会无端地心情混乱转折不已,就像现在,跟郎律日在一起时的自己皱起眉头的次数,可能要比他在尚未认识郎律日前日子加起来的皱眉头总数要来得多。
不管郎律日这家伙心里究竟又在打些什麽主意,但连丰堂只直觉的认为此际在郎律日脑袋里打转著的主意,绝对不会是他喜欢的。
「做什麽?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忙著想整人的主意了。」笑得贼贼的瞅著连丰堂一瞬变得不太自然的脸色,他又往下说道:「既然是个让亲爱的会长大人您那麽看不顺眼的家伙,那身为学生会副会长,又是你最为信赖的学生会成员的小的我,自然该替您分忧解劳的去替你教训连宇堂一下罗!您说是吗,会长大人?」
一时间,连宇堂只觉要回答他是也不是;回答不是也不是,而且……他什麽时候成了他最信赖的学生会成员的?
「你少无聊了。身为学生会副会长该做的事可多得很,但绝不包括这种蠢事。而且,我也不是那种会凭藉著学生会长的身份公报私仇的人。你看错人了。」最後,连丰堂只以著公事公办的说话语气来做出对郎律日的无聊提议的回答。
语毕,板起一张脸的,他瞬地将自己的被包握住的手从郎律日的大掌中抽出来,人也跟著背转过身的往走向印表机的方向走去──
由於已经得到他想知道的事的解答了,这回并没再多加阻拦的,郎律日只由得连丰堂去做他要做的事了。
叽叽嘎嘎的烦人噪音以著自有规律的声音,在突然寂静起来的偌大学生会室喳响著。是印表机机刚开启时喷头的测试轨移声。
看起来运作似乎正常,也没有显示该换墨匣了。想著,连丰堂又动手按下清理喷头的按键……
「装作很讨厌的样子……,其实你心里是很喜欢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连宇堂的吧。」环著胸,很笃定的,郎律日对著连丰堂的背影这麽说道。并满意的看著那道背影在他话出口之际的一僵。
看来他确实没看错哪!连丰堂那欲盖弥彰的眼神。
发觉近来的自己好像越来越能连丰那张看起来似乎总毫无表情变化的脸上看出些他心绪的牵动来,郎律日不禁微感到得意起来。
背影不会掩藏心事,在此际,连丰堂只感到有些懊恼的觉得──究竟是为什麽呢?郎律日那个家伙……为什麽他总是能那麽狂妄而又自信的认为他所认定的一切都是必然的正确的?
那麽该死的狂妄;恼人的嚣张;莫名其妙的自信……
但却偏偏该死的是,不管是他所曾说出口的自大宣示或者是他对他的心念的妄自揣测……最後的结果,郎律日总是胜利的一方。
他讨厌更嫉妒著这样的郎律日。讨厌这种彷佛总能轻而易举的一伸手就能得到别人努力了很久才得的到的成果的人!
他们绝对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跟他不一样的。从小,无论他想要什麽;想得到些什麽,总需要伸长手才能搆著他所想要的东西的边缘,更要用尽心力的去追求,才得的到自己想要。
没有别的才能。他所有的只有执拗的努力及坚持的毅力。不如旁人所认定的是个天才型的人。为了得到他所想,他所付出的心力是别人所没看到的。
但跟他不同的,郎律日,他从来也没有需要努力去追求才得的到的东西,因为全世界的人所想望希冀的一切,在他被生下来的那一刻就已被满满的堆到了他面前了。
所以他能够这麽狂妄、这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