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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籁纸鸢by天籁纸鸢(温柔美攻he)-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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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动物发泄心情,无奈一养必死,府里的鸡鸭猫狗全给她玩到一命呜呼。终于瞄上了三妾嫣烟的蜥蜴,吓得嫣烟天天提心吊胆,带着她的泡泡到处跑。 


提到仙仙,不得不提一下她的丫鬟湛蓝。她们两有一个共同的癖好,即是对后溲分外喜爱。仙仙喜欢把泥巴做成便便的形状,湛蓝喜欢往别人衣服上绣便便。主仆二人一条心,终于在复语欢的衣服上刺下了巴掌大的便纹。事后仙仙还温柔道:“官人,真好看。” 


官人一眼横去,终于决定出去寻新猎物。 

二妾复筱莆,即是那个天天把语欢哥挂在嘴边的丫头。十八岁,是个财主的女儿,天真粗线条。复语欢最喜欢她的眼睛。第一眼看到筱莆的时候,语欢就对身边的鸣见说:“那姑娘眼睛真大,乍一眼看去,整张脸就只剩俩眼睛。”鸣见颔首一笑,不多言语。 


但是娶回筱莆以后,复语欢才知道自己错大了。筱莆的可爱是可爱嗲是嗲,却有个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习惯,梦游。是人都知道,一人梦游时,万不可吵醒之,无数个夜晚,语欢起身,看见床旁一身白袍的姑娘来回游荡,终于忍不住,再寻猎物。 


三妾复嫣烟,与语欢同龄,二十岁。这位女子的出身大有来头,是天地教教主的女儿,原姓赏。早在娶嫣烟之前,天地教便已雄居西土,可惜势力与晨耀山庄相比,还是差了一截。赏教主自然不会放弃巴结复正茂的机会,狗腿地把女儿卖了出去。所幸当初语欢尚未断袖,不然赏教主的小儿子也会被他掠走。 


嫣烟长得像狐狸,还是那种最妖的火狐,身上原有男子最欣赏的风情,却偏偏擅妒。说话总像世界都与她有仇,还养着从天地教带来的蜥蜴,愣哪个男子开始有十二分的新鲜,都会被她吓跑。 


有一次,嫣烟又命令语欢不要再找筱莆,语欢道:“我找别人总行了?” 

兔子不吃窝边草,语欢这猴子赌气似的,愣猴上了自家丫鬟。且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把鸣见带回来的丫头星月。星月长得颇秀气,但与前三人相比,便显得有些平庸。都说复语欢极端,不丑不美的人,在他身边不会持久。且星月捡破烂的习惯改不掉,厌之。 


之后两个,复霞,复樱,是一对姐妹花。语欢一箭双雕,还洋洋自得。但是很快发现,此二人前为暴露狂,后为偷窥狂,且都自恋得使人无法接受,复厌之。 

纳六妾,心想事不成。语欢原是一笑了之,却在一夜之间性情大变,突然看上了男子。那人正是后来名满天下的牡丹公子,复容。 



第二章 复容 

复容原名庆容。提到这个姓,是个人都会有所顾虑。无错,牡丹公子的父亲是皇上的亲弟弟,庆容是个真正的琼萼。遥想当年,复正茂率军替长清皇帝打天下的时候,语欢还在老娘肚子里。复正茂统一了天下,霸占皇权的人却是长清。 


虽复正茂自甘退出朝廷,屁颠屁颠奔到江南混日子,却仍不肯交出兵权。因此,复正茂是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但凡大庆子民,心照不宣。这其中的利益关系,十来岁的小毛孩若要知道,除非日落东山水倒流。但年仅十六岁的复语欢,无所不敢,愣玩起抢亲的把戏。 


复正茂四十三岁的寿辰,晨耀山庄欢天喜地,早晨粥铺作买卖似的,十套锣鼓一齐敲。清晨,星月方从语欢房里出来,便窥见鸣见。 

那时鸣见十四岁,正是小伙儿长个子的时候,几个月下来飞冲许多,举步投足优雅高贵。身段自不用说,加之穿一身淡梅长袍,修长笔直,七分秀美,三分英气。领口袖口清一色雪白,五指葱管儿似的,纤细白皙。散发及肩,脖颈皮肤嫩如凝脂。 


光瞧着背影,星月一时无法与那个丑小子联想到一块儿去。直到看见鸣见左转右转,最后停在一棵树下,抽出手帕拭汗。星月这才想起,鸣见是个路痴,走过去问他要去何处。 


鸣见抬起头,抿唇一笑:“谢谢星月姐。我找语欢的房呢。”星月原是好意,可一见那张脸,禁不住后退一步。一道烫伤,从额心蔓延下来,将眼皮鼻梁沉沉压住,坑坑洼洼,委实骇人。鸣见把头侧到南边道:“我看可能在那里。”便起身走去。 


星月唤道:“鸣见鸣见,走错了走错了。少爷的房间就在这边。”鸣见还未来得及说话,便有女子轻蔑道:“大姐与他说甚么,不过是个下人。”两人一齐看去,原来是嫣烟。嫣烟傲然扬起那张美丽的脸蛋,见鸣见转过头看自己,禁不住道:“看什么,扒了皮的癞蛤蟆。” 


鸣见还未说话,嫣烟的腰就被人抱住。一回头,瞧着了复语欢。语欢哄道:“嫣儿,这么说话不对哦。”嫣烟心慌,看看鸣见,又看看复语欢,脸账得通红:“你管我!”语欢伸手去挠她的痒痒:“乖,给鸣见道歉。”嫣烟笑了一阵子,还是颇尴尬。 


鸣见微微一笑,露出两个酒窝:“不必如此。” 

语欢听他也这么说了,只得叫嫣烟和星月先行离开,复问之:“你找我有事?”鸣见道:“朝廷派人来参加复伯伯的寿诞,据说是储嫡。”复语欢挑眉道:“哦?太子爷都来了,我老爹面子还真是海了。”鸣见但笑不语。 


语欢勾着鸣见的脖子,小声道:“他们可有带美女来?”鸣见摇摇头,颇是乖巧。语欢道:“嘿,你还不清楚你语欢哥么。”鸣见想了想道:“真无女子。红顶子的年轻人,只有太子爷和小侯爷。”语欢道:“你个臭小子,心被狗叼了去,肯定又听我爹的话了。” 


鸣见弯了弯眼睛:“语欢,我瞧嫣烟姐挺孤单的,再纳妾对她不好。”语欢道:“行行行,嫣儿欺负你,你还帮着她。我待你好,你就不替我找姑娘。”鸣见未再多言,语欢悻悻离开。 


黄昏时分,宴席上。江湖豪杰接踵而至,众人齐聚一堂,群情鼎沸。复正茂兴正浓,亲手高擎碧玉钟,欢迎来参加宴席的七十来个门派,十来名王侯,以及屈高就下的太子爷。 


复正茂不让鸣见上桌,还命他只准带一个小妾入场。语欢不开心地选了仙仙,见了太子爷庆寒,更不开心。太子爷长得果然就像太子爷,和他老爹齐坐,还摆一张自命不凡的臭脸,相貌还不及自己,就个子高些位置高些,拽得二八万呢。 


相较庆寒,坐主人下座宾客上座的那位爷,耐看得多。水葱般的纯情少年,一张白净的小脸,漂亮是没话说,只是看去有些内向。从开席来一直静坐,不与旁人搭话。上菜以后,未吃几口就放了筷子。柔柔弱弱的模样,整一个西施再世。 


语欢看在眼里,乐在心里,问仙仙那可是所谓的侯爷。仙仙点头。语欢更乐了,这侯爷和太子爷不大像,倒与鸣见有几分相似,却又比鸣见少了点什么。 

虽鸣见丑陋,却从不自卑,小侯爷长得挺好看,却一直不敢直视旁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皇孙贵胄看去还是与常人不同,怎么看怎么高贵。 

饭后,大家纷纷下位敬酒。语欢在位置上坐了一阵子,则看到冷剑堂副堂主萧二郎倾容而来,不紧不慢地翘起二郎腿,冲仙仙扬起下巴指了指他。仙仙会意一笑,用手帕遮住嘴。 


萧二郎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众目睽睽之下,勾腰谄媚道:“语欢近来越发俊俏,萧伯伯都快不认不出了。”复语欢嗤笑一下,全以鼻孔看人:“语欢,该,你,叫?” 


萧二郎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老夫失礼。”语欢道:“我瞧你是脑子上刷浆糊了。”萧二郎道:“是是,老夫老糊涂。”语欢指了指身旁。萧二郎在他身边坐下。语欢砰地一拍桌,微恼道:“谁叫你坐了?我是叫你站着,别挡了别人的道。”萧二郎屁股着了火似的跳起来:“对不起。” 


语欢揽过仙仙的腰,忍笑忍了半天,方在她耳边小声道:“真像一条狗。”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萧二郎听到。萧二郎的脸上唰的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白,手抖了半晌才憋住未动怒。 


语欢扯扯衣领,微笑道:“我说萧伯伯,你是不是又把冷剑堂的银子输在赌场了?这会子要找我爹借钱,要我替你求情是吧。”萧二郎看了一眼正与老友饮酒的复正茂,惊慌失措道:“语,不,七公子,我这回真的是输光了所有家当,不然也不会……” 


语欢调侃道:“哦?不然也不会如何?”萧二郎哭丧着脸道:“您就不要来挑老夫的刺了。借我十万两银子,我拿我媳妇儿子抵帐。”语欢怒道:“蠢货!这么孬种的话也只有你说得出口!你当我家是银库?十万两,滚回你那臭水沟里去吧!” 


萧二郎大惊,则差未跪下:“七公子,你刚出世的时候……”语欢放开仙仙,翻着白眼与他整齐说道:“我还抱过你呢,求你,帮我这个忙吧。”萧二郎鼻头上抹鸡屎般,无言以对,只好退下身去,眼眶发红,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他娘的,若不是靠你爹,你这小杂种能混个屁。” 


周边的人都听到了,唯语欢未听到,还有些良心不安地看了他几眼:“慢着。”萧二郎回首,表情瞬间变得可怜兮兮。语欢蹙眉,扫了一眼墙壁,看到了挂在墙上的清辉剑,抓起一粒花生,朝剑柄扔去。吭的一声,剑身飞出,他轻轻一跃,接住清辉剑。 


“这样吧,这剑给你使。给你刺十剑,你若击中我,就借你钱。”语毕将剑朝萧二郎扔去。萧二郎手上一抖,险些接不住,拿稳后却支吾道:“不行,这,我不能伤了你。” 


这时,大厅内宁静下来。庆容放下酒杯,抬头看着他们。庆寒两条长眉微绞:“复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复正茂呵斥道:“语欢,你在做什么?” 

语欢道:“我不过是和萧伯伯玩玩剑。”复正茂看了一眼萧二郎,道:“停手!”语欢微微一笑,对萧二郎道:“那有何妨?我定下的规矩,我自然会遵守。”萧二郎眼眶更红了些,慢慢握紧剑柄,眼露凶光。转瞬间,剑光一闪,直刺向语欢—— 


语欢未料到他会猝然击来,侧身一躲,险些挂彩。方直起身,便听到身爹在唤自己。只听见唰唰唰唰几声,萧二郎又连刺了四剑,语欢踩上餐桌,耍猴儿般避护。 

萧二郎跟着踏上桌板,溅落一地碗盘,追杀语欢。语欢回头冲他轻佻一笑,飞速伸手拽住他的白须,狠劲拉下。萧二郎惨叫一声,白须雪花似的飘扬落下。周围的人都低笑出声,萧二郎一时按捺不住火气,左右各划二剑。最后一剑,语欢轻松躲过,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弹开剑锋。 


两人尚未从空中落下,语欢便骄傲地笑了,活像一只雄孔雀。还未来得及说话,萧二郎竟又一件刺下。语欢大惊,无奈距离太近,猝不及防,手臂被带出一条口子。 

所有人皆倒吸一口气。复夫人更是吓得狂呼儿啊。萧二郎一怔,手抖落剑。语欢按住伤口,一脚向他膝盖踢去。萧二郎腿一软,立刻跪在地上。复正茂道:“萧二郎,你还想要你那条命么。”萧二郎跪行到复正茂面前,慌道:“复大哥,我真不是想要故意伤害令郎的!” 


复正茂冷哼一声,正欲唤人,语欢拂袖转身道:“爹,让他滚吧。”萧二郎获大赦,痛哭流涕,谢过了语欢,抹着眼泪,跌跌撞撞退下去。只是眼里的怨恨,无人察觉。 


复正茂瞥了一眼语欢的手臂,道:“你先下去包扎,待会来我房里。”语欢道:“爹,孩儿不过是想教训教训他。”复正茂道:“撑门面何必找诸多借口,你先退下。”语欢咬咬牙,垂下头,颇不服气地翻了白眼,大步流星跨出大厅。 


绕了几圈子,总算走到后院,打头一个见的,便是筱莆。筱莆一副老鹰得肠的模样,扑过来猴上语欢的胳膊:“语欢哥!”碰到伤口,语欢轻哼一声,筱莆才发现他的手被划上好大一个口子,紧张得大呼小叫。语欢用指尖压了她的嘴,小声道:“嘘,别让你嫣姐姐看到,免得她又‘忠言逆耳’。”筱莆会意点点头,左看右看,神秘兮兮。语欢道:“替我去把鸣见叫出来,顺便带了药。”筱莆睁着大眼睛,吱溜一下没了踪影。 


原本语欢不胜酒力,喝了几口便有些头晕,加之与萧二郎比武,耗了些体力,愈发疲倦,遂在小池旁坐下,只手撑住额心。是时深秋,皓月千里,万象澄澈。草螽鸣如织机,池中玉波舂容。 


这一块园子,是语欢根生土长的地方。从小娇生惯养,乘肥衣轻,成亲铺张,百两烂盈,他却未曾留意过家中景色。语欢方垂了头去看伤,却看见面前草坪上一道影子。 


语欢一惊,抬头看见了面前的人。衮衣绣裳,面如敷粉,腰间一块凤纹玉佩,眉目间几分内敛含蓄。一双眼珠子,黑溜溜的,月下分外晶亮。语欢险些喊出鸣见的名字,却发现那人是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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