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喜脂花 by 美景(经典虐心+压抑+悲文)-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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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键又踹了两脚,比平时激烈的响动吵到隔壁的邻居,左边的铁门哗啦一声打开了。
“喂,吵什么吵?”
穿着睡衣蓬头垢面的男人从门里探出头来不耐烦地大喊,吴子键没有回答,目光严厉地扭头迎视。
“无……聊……”
在自己凶狠目光的威逼下,邋遢的男人率先胆怯地缩回头,吴子键等到那大门关上,不解气地又踹上几脚。
到最后还是用钥匙开门进去,这才发现房间里竟然静悄悄的,几个不大的隔间被吴子键翻了个遍,也没看到
秦雅泽的影子。
一个病得要死的人还到处乱跑!吴子键不觉纳闷,一瞬间“找男人”这个不好的念头涌上脑海,自己坐在屋
中央的大床上,焦躁地点燃香烟。
等了好久,大概总有两个钟头吧,窗外的天色已经墨也似的一团黑,打开窗户可以感受到一丝丝微凉的雨落
在鼻梁上。吴子键听到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大门缓缓开启,然而还没等门外的人完全走进来,自己已
经一把扯住对方伸进门里的胳膊将来人拉进门里。
背对自己正想关门的秦雅泽冷不防栽在自己怀里,被夜雨微微打湿的头发碰到自己的脸颊。他露出吃了一惊
的神情,手一松,手里提的塑料袋掉到地面上。
“你干什么?”
吴子键不理会那生气的怪叫而直接把人往床上拖。
将秦雅泽按倒在双人床的中央,吴子键毫不犹豫地伸手去解对方的西装裤,然而立刻遭到强烈的反抗。
正在解开裤带的手被另外两只手死死按住,这样一来自己的疑心反而更大,吴子键用力将它们扒开,但是松
开手的结果是它们立刻又回到原来的位置护住重要部位,在身下的身体也激烈地挣扎个不停。吴子键真的火
了,单手硬是紧紧夹住两只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压在上方,空出来的右手粗暴地扯开对方的裤扣,一场小
型的拉锯战在自己的手指接触到对方的性器那一霎骤然停止。
秦雅泽的喘息声在自己开始拨弄他的性器时突然沉重起来,好象引诱般的叹息,吴子键将他双手松开后也没
有反抗,反而低着头一声不响地看者自己机械性抚摸着密处那仿佛检查般的举动。
将对方的下体仔细检查连密处也不放过,退下包皮后那软软的东西开始挑逗性地抬头,可是吴子键丝毫不理
会被自己弄到高昂起来的东西,检查过后马上站起身走到厨房去洗手。
洗手回来的自己,发现秦雅泽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觉得那呼吸和姿势都有点异样而探过头去看时,发现对
方紧闭双目,一脸陶醉的样子,右手在自己裸露的性器上缓缓上下套弄。
吴子键见状有点坏心地挨过去,突然将手覆盖在对方正上下抽动的右手上面,用力制止住他的动作。
“你什么时候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了?要靠自慰来发泄呀。”
明明是自己行为的结果,却偏要坏心地这么问,就是想看到对方过激的反应并以此为乐。可是出乎自己的预
料,对方不但不回答自己,反而将头也扭过去,发觉自己的右手怎么也挣脱不开吴子键的“魔掌”后,就放
弃了似的仅仅在床上长长地喘息。
对这种反应感觉索然无味的吴子键松开手。
“你下午去哪里了?”
转了个话题仍然是自己放心不下的事。
“去找男人了吧,对吗?”
当自己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俯下身带着示警般的眼神质问时,秦雅泽撇撇嘴,露出苦笑的表情。
“你不是都检查过了。”
密处没有被用过并不代表没有享受到,更何况速战速决的话,几个小时的时间也足够那个部位合拢。吴子键
冷笑一声,返身走向掉到地上的塑料袋,用脚尖踢开后发现从里面闪露出来的是贴着各式英文标签的大小药
瓶。
心情这才稍微平复一些。
“你去医院做检查了吗?结果怎么样?”
自己回过头这么问时,秦雅泽毫不理会而翻过身去,当注意到他居然在继续刚才的自慰动作而不理睬自己时
,不禁有点火大。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粗神经。
这么想着,吴子键走过去重新按住他的手。
“这种事情等会再做也不迟吧,我还有话要问你。”
被自己强制性制止住自慰的秦雅泽,身体抖了抖,仿佛沉醉在梦幻中的表情瞬间变得灰暗。一张愤恨的脸扭
过来无言地瞪着自己。
收到预料中效果的自己,这才满意地微笑。
“上次趁我不在的时候打电话给我的情人,指使他放我鸽子的人,应该是你吧。你好象很喜欢勾引别人的男
人哦,这么做很爽吗?”
吴子键控制住秦雅泽不断乱扭的下身,用膝盖压住对方的双腿,秦雅泽瞪着自己的眼睛红得仿佛就要喷火。
“我什么都不知道……快,放开我!”
“别这么冷淡呀,我只是问问而已,不用这么使劲瞪我吧。你和那男的做得好吗?他还不知道你患癌症的事
吧,如果知道的话,估计早就吓跑喽。”
“这些都不关你的事……”
“怎么能说不关我的事呢?你可是撬了我的人啊,敢于这么做的人至今还只有你一个。其实那个男的本身也
没什么好对不对?不过因为我跟他做而把你甩在一边,所以一定要破坏一下,这么说没错吧。还是我太了解
你了,为了惹别人发脾气什么下九流的手段都使出来,不是太下贱了吗?”
秦雅泽的脸被自己气得通红,他不断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妩媚的唇色和愤怒的眼神,让吴子键心头一荡。自
己一边强制地按住秦雅泽不停挣扎的双手,一边用伸出右手去揉捏对方暴露出来的阴囊,没几下秦雅泽的身
体就像蹦到岸上的鱼一样弹跳个不停。
“浑蛋,放开我!”
他用嘶哑、压抑的嗓音咬牙切齿地咒骂。
“你在嫉妒,不是吗?”
“我要杀了你……”
自己一面刺激着对方,一面用力压制住他射精的通道。双重难熬的刺激下,秦雅泽的眼眶中渐渐泛起波光,
可是对方咬牙忍耐的样子却比流泪更吸引人。
这样的他分外动人,使自己几乎把持不住,吴子键感到下体突然涨痛。
意识恍惚的刹那被秦雅泽突然的大喊打断了。
“对!我就是这么干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吴子键奇异地歪着嘴,自己心里对这个男人无限的郁闷。
“你这想法不是很……奇怪吗?我到底得罪你什么地方了呢,从一开始就对我百般引诱,老实说,你是真的
爱上我了吧。”
低下头去问的自己被对方啪地扇了一个耳光。秦雅泽眼睛里散发奇怪的愠色,那样子,虽然非常生气但却又
仿佛要哭的感觉。
“什么爱不爱的,老子做事全凭高兴……”
“是嘛,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有感觉?”
不光是被扇了耳光让自己觉得羞耻,被人否定的气愤也在作怪,吴子键明知道自己这么做只是在泄愤,但是
却控制不了行为。秦雅泽的下体在自己手中被反复揉搓,昂扬的地方就像女人流出的眼泪一样渐渐湿润了。
秦雅泽开始尖叫,身体从床上弹起来又随即摔落,他不去抓自己的肩膀,两只手固执地揪住皱成一团的床单
。
亲吻他耳际的自己听到那细细的哽咽声。
“杀死我,为什么你不杀死我,讨厌的人,混蛋……”
接着他就哭了起来。不是那种嚎啕大哭,也不是断续的抽泣,仿佛是带着怨怒的哭泣,被抓住肩膀的吴子键
觉得对方的手指用力得几乎要钳进自己的肉里。狂热随着刺痛而消失。
自己松开折磨的双手,去擦拭他的眼泪,刚碰触到就被一巴掌挥掉了。讨厌被自己碰触的秦雅泽却在自己面
前肆无忌惮地流着眼泪。
“我真是不明白你耶,真的不明白……”
感叹着的吴子键真是怎么也想不通。这是那个从来不露软、不服输的秦雅泽吗?实在是不能理解他的生气和
眼泪。按说被耍了的人应该是自己,因生气而发脾气的人也应该是自己,不是吗?
“把你的脏手拿开!”
对方发话了,吴子键苦笑着移开双手。
“把你弄哭了我要说对不起,不过,你为什么要哭呢?觉得委屈的应该是我才对吧。”
秦雅泽板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混蛋!”
“我承认……”
不得不苦笑,从自己开始对性感兴趣开始,就对这样会撒娇的人没有办法。即使是哭得一塌糊涂,那张脸仍
然叫自己忍不住被诱惑。遇到这个男人可谓是命中注定的克星,吴子键觉得全身似乎都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缠
住,无法挣扎只能发出叹息。
“可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哭吗?这感觉不像你呀。”
“那什么时候比较像……快从我身上起来,累死了……”
仿佛又恢复了知觉的生气的脸,吴子键无奈只能翻过身侧躺在秦雅泽身边。
“你喜欢我吗?”
明知道说这种话只有讨那个人骂,可是还是忍不住问。
“你喜欢我吗。”
果然对方邪邪的开始反问。吴子键挠了挠头。
“喜欢吧,我想。”
“我可一点都不喜欢你。”
被对方说不喜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感觉,或许还不能清楚自己所谓的“喜欢”究竟是不是和对方的意义相同
。心想自己可能就是这个德行,就算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连自己都无法当真。
“我想你和我说的喜欢并不是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吧。”
秦雅泽是唯一能看破自己心思的人,但是看破了又有什么用呢?自己的心意不会因为别的东西而改变,只能
说,幸好他并不执著于此。
“我说,消极疗法管用吗?”
看到脚底下一塑料袋的药瓶,忍不住就这么问。
对方露出对这个漠不关心的表情。
“不清楚,不至于更坏但是也没变好。”
“真的不去开刀?”
“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真的,就算治好了胃病也没有任何改变,自己的生活,秦雅泽的生活,没人能够改变已经习惯了的轨迹,就
算自己也不行。这么说来或许自己有生病的那天,可能也不会做任何治疗吧。
淡淡的躺在床上像恋人和朋友一样闲聊固然很好,可是谁也不知道能够持续这样多久。几个月之后彼此的心
意会不会改变,无法保证,但那却是必然的结果。只有在肉体上能够感觉对方,能够彼此需要呼应的时候,
心真的被充满了,没有一点空余。
转过头来的自己挑起对方一绺头发,淡茶色的发丝,柔软像一片羽毛。
“你很漂亮,真的漂亮,即使哭的时候也非常动人。”
“别说肉麻的话啦,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哭的,可能是吃过药之后身体不太受控制吧,不过你不要把这个当作
笑话随便……”
秦雅泽后面的话消失在自己的吻中。吴子键想象不出自己这么做的意义,猜不透的心,不仅仅是对方,还有
自己。或许足够厌恶这个人的一切,但在厌恶之下却又隐藏着什么,想要拥抱的冲动每到这个时刻总是胜过
一切,在混乱的意识中突显出来。
算了,没什么好追究的吴子键在秦雅泽的胳膊勾住自己脖子时仿佛豁然顿悟,什么原因也没有,或许那个男
人只是同自己一样的任性而已。
睡得正熟的自己被人扯着肩膀拼命摇晃,一刹那以为又做噩梦,醒了之后才发现不是。是那个下午因为自慰
被打断而委屈得大哭的男人,浑身是汗地在自己怀里发抖。
“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
自己的第一反应是男人又突然发病,想要从床上一跃而起直奔电话机的自己,反过来被对方扯住手脚。
“我做了噩梦……”
吴子键舒了一口气,紧张的面部放松下来。
“吓死我了。”
噩梦自己最近也没少做,所以并不放在心上。
“比胃疼还难受……”对方这么说自己可不太赞同。于是问梦到了什么。
“全忘光了。”
男人摇摇头。
“但是突然浑身发冷,不愉快到了极点,心里从没有过那么可怕的感觉。奇怪得很,醒了之后却一点不记得
了。我想叫你,但是讲不出话来。”
就算自己也不记得做过的噩梦内容,但是听这么一说,感觉居然分外相似。
“哭出来就好了。”
自己这么说完,对方一脸诧异地张大嘴巴。
“啊?”
“我说你可以试试哭啊,或者大喊几声,不然心里总像被乱七八糟地缠绕住似的很难过吧,发泄一下就好了
。”
“神经病!”
即使在黑暗里吴子键也能感觉到对方不屑的眼神。
自己突然想笑,接着就忍不住呵呵的笑出声。男人的表情一定非常可爱,因为兴奋而哭泣,因为发泄而哭泣
……想象中的情景似乎更增添他的妩媚。自己不顾男人的反对把手环在他的腰上。
“我说,你偶尔也像下午那样哭几次吧,我喜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