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行男人停-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输钱还跑腿,这么会落井下石?”
“反正是输,索性输个一塌糊涂,把坏运点背全用尽,等着下次发财!”小娜老成地说。
“好吧,大志赢了你去买,大志输了你也去买,反之你什么了叫大志去。先把你家的坏运霉运点背用尽了再说。我要杯牛奶,再来块巧克力,再来点黄瓜醮酱就更好了。”
在小娜翻着白眼中,王佳小心翼翼地只要一杯牛奶。死妮子,心虚了吧,便宜哪能这么容易沾的,想搞到圈外搞去,男人有的是,多如牛毛雨,哪个不行啊,非把自己逼到角落,战战兢兢。哼,吃一垫长一智吧,不开窍跟老姐学几招,朋友就是朋友,情人就是情人,角色重复就会导致关系复杂,没那么大本事就不要乱来,不知死活,世界又不是你妈妈一个人说了算。哼,臭丫的,小样儿。
“佳子,这次我们要放开手脚去捞钱,除了在麻将上你还没自食其力真正挣过钱吧?那么这次就来个血气冲顶,大面积丰收,树个大大的看得见想得起的丰碑!小娜卧室保险柜里存折金银首饰加现金少说也200万吧?今晚咱全拿走。赢钱不赢到这份上干脆别玩!你有什么补充的?”
漂亮宝贝王佳生了颗与容貌成反比的脑袋和胆量,大话也不敢说,默默唧唧只能干点与别人勾勾搭搭偷偷摸摸不用负责任的破事。果然她开口之前绿帽婆小娜以冷笑的口吻,“闲着没事吹什么牛排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家保险柜里就有200万?”
“那就250?255?”
“赢不走呢?”
“顾念着友谊,心慈手软,手下留情。不能把你们逼到非洲去吧。”
“这么无耻得无边无际呀!嘁。”她转向她老公,“欺负老实人到家了,今晚上让她输得裤衩都留下!”
阴险至极的大志只管嘿嘿地笑,很君子地说:“把现金留下,把高跟鞋留下就行了,卡都不要。到时候让她光着脚出去买顿夜宵就行了。她欺负咱,咱再报复似地欺负她,岂不是降低咱正派人家的水准?一珊的疯狗和猎犬理论让我记忆深刻,咱们做猎犬就得了,只做猎犬!”
别看大志笑咪咪的,把自己往正经人堆里描绘,其实才最无耻之至,今晚碰不巧会借机修理我。于是找个同盟至关重要。“王佳,这次我要输得贼难看,可对你不客气!”
“干嘛威胁她呀?柿子只拿软的捏。”
“我威胁你你有你老公撑着,除非威胁你老公……”
大志随即敏感地看了我一眼。丫的,不是问我有什么把柄吗?等等吧,心理战开始了。
噼哩叭啦分拆了一段长城,扔,摸,若干城墙又不断地被拆掉。重建中只有我和于小娜气焰嚣张;王佳在观望,拿不定主意,对她来说输个把钱无所谓,千万不要得罪人。在她简单的生活中,我则是她开阔的视野、坚定的意志和无所畏惧的胆量,剩下的生活琐碎则由小娜填充了,吃喝拉撤玩,每周都在一起,买双袜子也得商量一下是仙人掌还是玫瑰图案贴切。
唐大志难琢磨,难说是借机整我还是放我一马,脑袋里一定考虑着我手里所谓的把柄是曾经的想勾引我睡觉还是与王佳睡了觉?哪一个都足以使醋意大发的于小娜杀了他。小娜什么也不会,但会呲牙裂嘴地撒泼。
转了八九圈。糊了,是王佳。这风水真他妈不会转啊。小妮子在谦虚谨慎地笑。
“罢了,罢了,给钱。”
又转了十圈左右。糊了,又是王佳。什么世道!小妮子笑吟吟的,还有点不好意思。
给钱,给钱,给钱吧!
空余中,于小娜竟探过头去亲了一下大志,bei一声,巨响。
我气得要拍桌子,“注意一下国民情绪好不好!”
又转下去。又糊了,还是王佳。大家有点面面相觑,不知怎搞成这样。王佳好象从没这么爽过,合不拢嘴巴了。扔钱吧!砸!
那晚王佳赢走两万七千块,乱七八糟的,红的绿的百元票子堆了五六堆,手纸似的脏乱
。还是小娜在厨房里找了个超市里给的方便袋,龌龌龊龊塞进去。
大半夜的,大家神经有点迟钝凌乱,尤其是打乱了心中布局后有些不知所措,连夜宵也忘了。于是静默中各自找地方睡一觉。我和王佳很不厚道地走向主人的卧室,栽上去再不想下来。大志只得去客房。于小娜在客房里躺了不到一刻钟也回来了,说没义务睡那破地方,硬硬地挤在中间。
那一晚睡势实在是地球崩溃!
咱不到六小时输了一万七千块,半壁江山!
输钱了自然不爽,主要窝心的还是于小娜两口子的心态, 五十步笑百步,加起来还不如我输的多,一定心里高兴地认为终于打败了我。牌桌上输了,工作上赢回来呀,还真不是那么回事,上午该签的四百多万的合同硬生生地推至一周之后,不是夜长梦多么?
那天下午公司也没回,直接去酒吧里把剩下的时间空耗了,省得坏心情牵连了其他的事。刚坐定,侍应生小妞儿撅着小嘴把单子拍在我面前枣红桌子上,有点情绪不正常地看着我
。
“喂,我说你干嘛呀!拍什么拍!这几天全他妈的怎么了?事事不顺心!你得说清楚为什么在我面前这么拍桌子!” 我的火气说来就来了,也冲她大大拍了一下。
那女子好像刚回过神来,样子好像被镇住了,有点手足无措地望着我。吧台上更高一级模样的女人连忙走过来道歉:“对不起,女士,她今天刚好有不顺心的事,刚发了薪水出去转了一圈,就让小偷给惦记走了,心里有火,可能不是有意的……”
“噢,不顺心就拿客人出气呀!我今天还没签成百万大单呢,我是不是就该砍下客户的脑袋当球踢?有没有点职业水准?服务行业就看你态度,心情不好请一天假把心情歇好!搞得像公交车售票员似的,冷、硬、横,谁买你的账!”
那妞儿却一点也不服软,嘟嘟囔囔地说:“我请假,谁补我工资呀?你说得轻巧,没丢你的钱你当然不会着急!有钱就了不起了?什么人哪,暴发户的嘴脸……”
周围桌子上的人好象在窃笑。那一刻我脑袋突然有些清醒了,碰到了在社会底层挣扎想发财没机会蓄了一肚子积怨的人,也许她刚才拍桌子是无意识的;我发火也是控制不住的,不管是谁,跟人格无关,就是他腰缠万贯的老板在面前,那么没有职业水准地拍也不行!关键是现在她突然站在弱势、被动、被欺负的群体上向我这个看似“社会中坚力量”中的单独一个人发出类似道德、品格、操守等等的挑战。这背后的问题可大啦,关于整个新兴富裕阶层的道德缺位,品行不匹配,操守低下等等。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干嘛拉我出来作替罪羊?当然问题不能聚在这么大的背景下驳斥,回归原位:职业。现在有什么真理?只有自圆其说和游戏规则。
我清了清喉咙,“先说说我是不是暴发户的问题,答案可能是,以你为参照物,我只是个小小的暴发户。北京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制造大量的暴发户,我只是其中名不见经传的一个,给我五分钟听我说完。你想见绅士和贵族么?我告诉你,目前还看不到,大街上满目都是暴发户。三代才能打造一个贵族,第一代就得像我这样或像别的大暴发户一样,心里只有两个字:搞钱!第二代,有了钱,有了气氛,才能熏陶;第三代才能在修养和品位上胜出。就像你刚才拍桌子,我还得拿起你的手小心地呵护:小姐,不要把手拍坏了哦!你等到五十年之后吧!现在,我是个暴发户也好,是个穷人也好,到你店里来就是你的顾客,花钱买你的啤酒,你就有义务和和气气地端上来,和你是什么出身、丢没丢钱无关,也和我是不是暴发户无关。开酒吧的目的是赢利吧?挣钱是你老板的天职,提供优质服务是你的天职。想拷问灵魂还不容易!目前我先问问你,你的职业道德、职业操守在哪儿?敬业精神也没瞧见呀?你是不是把你的老板,那个更大的暴发户叫出来谈谈呀!”
周围开始出现稀稀落落的巴掌声,也有敲桌子的。咱心情好了不少。 女上司连忙息事宁人:“这位女士,有事好好说,是我们的错。这杯我请你,别上火,上火伤身子,这点小事多不划算呀!”
“这话说道得就太舒服了,我这个长着暴发户嘴脸的也不和这位小姐一般见识了,我不仅不说你们服务太次,以后不来了,我还得呼朋引伴隔三岔五地来。我就这德性,可不像你想象的那般地次!如果事情算解决了,是不是啤酒也可以上来了?价钱照付!”
看着侍应生服气地离开,周围人也笑吟吟,觉得倍儿爽,吃嘛嘛香。咱就这德性,越有事脑袋越清晰,越有条理,越能分清主次拎起来;要是歇几天,尤其是黄金周,屁事没有,脑袋就瞎菜了,除了吃就是睡,再不就到网上骗骗个把帅男,一点正经没有。为此老妈没少说我没心没肺的,我觉得自己的心肺特健全,血压正常,惟一的不妙便是遇到困难越战越勇,直到把对方打服,自己出了口恶气才OK!且不问对方是神仙老子上帝恶鬼,只是恶棍流氓和警察除外。呵呵,今晚一门心思地不讲理、横,有什么招?去大学博士那儿,掐指算算,还差15次呢。
到他大门口打电话时就觉着不爽,吱吱唔唔干了坏事般的不爽利。一刻钟之后才露面,有些意味深长地拥抱了我。
“又泡妞了吧?承认也没关系,我又不能怎么着你。”
“没有。”他干脆地说。然后又用那种挺意味的眼光看过来,
“一珊,我们得谈谈,这几天一直想找你。”
“你怀孕了?”
“瞎说什么?”
“别人怀孕了?”
“你就不能说句关心我的话?”
“没发生什么贵恙吧?我只关心你的小弟弟,其他你去关心吧。”
当晚就在他房间里翻云覆雨很是尽兴。末了,“说吧,除了借钱一律绿灯。”
“我们结婚吧。”
“还是借钱吧,五万以下,不要利息。”
他的脸在我的肩胛骨上磨擦,“我想结婚,固定关系,固定住一个女人。我希望这个女人是你。”
我没去看他的脸。他是真的。
“这种生活用不着七年之痒,三年就够了,到时候彼此熟悉得要厌倦,要逃离。”
“我觉得我不会。”
“我会呢?”
“我来做饭洗碗,拖地板,倒垃圾,下馆子时付账,带孩子,换尿片…”
“还有孩子?”
“结婚后得有孩子,晚两年要也是可以的。”
“你要打我呢?”
“唠叨死我也不动手。我们可以订个君子协定。”
“我要打你呢?”
“你打不过我。你得明白你的弱势在哪里。”
“万一真动手呢?”
“就走开呗,惹不起还躲不起你吗?”
“我声明我可不是个悍妻,要求别人做到的,首先自己先做到。”
“我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
心里美。
“这样也挺好啊,干嘛结婚?结了还得离。”
“我结了就不想离。讨好一个就够难了,还得两个?!”
“不结婚也可以有孩子啊,我可以给你生一个,你带就行了。每逢周末就过来看看他和监督你的工作。”
“现在这么说,当了母亲就不这样了。再说,为了孩子也得建立一个完整的家,婚姻不是为了性而建立的,也不完全是为了爱情,有爱情不一定有婚姻,是为了给孩子一个规范的社会秩序,一个基本的成长氛围。要不,咱们可以无限期地这样下去,既没义务,也没责任,想干嘛干嘛。”
“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要建立一个家庭,我要一个属于我的女人,我也只属于她一个人。”
这话哪儿出问题了?我警觉地看了看他,试探道:“如果我不想呢?”
“弱水三千,只求一瓢饮。我不想说得更直接。”
黄Sir又开着车去东北了,和潘伟业一起。妈妈的,到我的地盘巡逻吧,咱那一亩三分地深耕细作,那几个重点没有不知道咱的,你是哪根洋葱啊!于是周五例会是我主持开的,创记录地用了13分钟,不仅下面人高兴,马克也跑到阳光下伸懒腰去了。下班时提前一个小时,大家都坐在那儿大眼瞪小眼地等时间,还不如人道一点,提前走人,该干嘛干嘛去。等足时间有什么好?那么官僚,嘴上不说心里骂呢,又没什么活干,该做的都做了。主要是做销售工作特殊嘛。要不,等该干活的时候也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