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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飞来月钟情(完)-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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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离窒了窒,虽然知道苏清到了越刍就绝对不会让自己太好过,却也没话拒绝。 
  “庆。”对面的苏清调整了一下坐姿,笑看向庆离,“后天路过封北的时候,把我和姞月留下。别担心,不出三天我们就能赶上你们的。” 
  庆离忍不住想问为什么,明知道得不到答案,他也要试试:“为什么?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的吗?” 
  苏清笑道:“没什么,只是到了我和姞月初次见面的地方,怎么说都要停留一两天。照这速度,我想就算我和姞月在封北住上半个月再去追你们也不迟。” 
  庆离有些心动,他听了苏清的解释,也有些想留在封北了。一是能逃避多久就是多久,总之他是不愿意越来越靠近越刍;这第二么……苏清从昨天把姞月抱到客栈后,就退出了探病的行列,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了,这不像是苏清作风,所以他现在对苏清和姞月所有的单独行动都感到很好奇。 
  不得不说,苏清这个家伙真是懂得怎么样才能挑起别人最大的兴趣! 
  思想斗争了半天,庆离的理智终于凌驾在了好奇之上,狠心说道:“行,只要你们能在我到达越刍之前赶上就可以。” 
  苏清笑眯眯地点头道:“很好。我刚才还在想该怎么拒绝你同行的要求,既然你这么识相,那我也省下费口舌的功夫了。” 
  庆离叹:“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朋友。” 
  也许是吴大夫的药见效了,也许是休息充足了人就有精神,总之姞月的脸色比起前两天是好了许多,也不觉得马车的颠簸像之前那样难以忍受了。 
  管家一直都仔细地观察着姞月,见她已经有所恢复,也放心不少,欣慰地说道:“吴大夫的医术真是靠得住啊!姞月现在舒服多了吧?” 
  姞月笑道:“除了吴大夫的医术高明,也要多亏秀儿的细心照料。就说我这破身体还害得秀儿住在我屋里时时的守着。秀儿,昨晚耽误你休息了,今天你不用再这样,我已经没事了呢!昨晚麻烦你了啊!” 
  坐在一边的秀儿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姞月姑娘有困难了,我们帮个小忙也是应该的!” 
  姞月听管家说过,除了自己和几个比较高阶的王府佣人,其他随行的小厮丫头们都住大通铺,进进出出很不方便。她有心想回报秀儿的照顾,于是问道:“往后投宿的时候,你愿意和我睡一间屋吗?每天屋里只住我一个,晚上怪吓人的。” 
  秀儿大张了嘴,激动得不行:“哎呀,这怎么能行……”她看向管家,而后者又对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真的可以吗?真的?!谢谢姑娘的恩典!” 
  眼见秀儿兴奋得脸上发红,管家转头笑眯眯地对姞月说道:“原来姞月姑娘怕黑?早说不就成了,我也好安排人陪着你。” 
  姞月对管家的好意报以一笑,却没有出言澄清自己不怕黑的事实。 
  当晚,秀儿与姞月住在了一间屋里。 
  时值深秋,花草树木已经枯黄,枯叶打着漂儿飞落在路边。马车碾过,那些落叶便全都被压在了土里,成了来年的好肥料。 
  感觉很萧条啊! 
  姞月百无聊赖地坐在车里托着下巴看向窗外,似这般秋季景色,她一路看了不下千遍,若是没有什么意外,可能还要继续再看个千遍。 
  “这才走到封北地面。”管家闲来无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聊天灌水,“也不知今年会不会刚到越刍就又要准备回京过年了。我算算……这样下去,九月底才到得了越刍……嗯,一个月……哎?十一月就要上京了!” 
  姞月被管家的自言自语吸引,放下车窗的帘子,回头问管家:“十一月?那我们也要跟着一起再回京么?” 
  管家笑道:“如果你不想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我认为王爷是一定要带着你到处跑了,毕竟有你在的地方,账最好算。” 
  姞月也跟着笑:“那我不就成个能活动的钱袋子了?” 
  “非也非也!”管家摇头,指指自己又指了指姞月,“我才是钱袋子,而你则是小算盘。” 
  管家这话没错,一路上的住宿饮食,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姞月负责的只是算清楚这一笔一笔的账,然后都注明在账本上,以便日后核实。 
  秀儿和姞月都因管家的话笑了起来。笑了有一会儿,姞月忽然想到了小河家就是在封北:“到封北了?现在已经到封北了?” 
  管家道:“是啊,刚到的。” 
  姞月眼睛亮了一下,那光芒却又很快灭了。就算到了这里,也没法去何家村。能不能路过是一方面,即使路过了也在那里住下了,那自己能找到时间去看望小河一家吗?再说了,又该怎么对小河解释自己当了礼王府的账房呢? 
  姞月正在低沉,马车却没预兆地就停了下来。 
  “怎么?”姞月愣。 
  “不知道啊。”管家打开车门,“发生什么事儿了?” 
  就听坐在外面的车夫回答道:“刚才王爷下的命令,说是让姞月姑娘在这里先下车。” 
  姞月依言下了车。 
  苏清在不远处牵着他来时骑的马,朝姞月点了点头,似乎是在示意她靠近一些。姞月稍稍踟蹰了一小下,最后还是按照自己的理解走了过去。 
  苏清见她两手空空,遂说道:“去把你的包袱拿下车一起带着。你不是在何家村住过么?现在趁这个机会回去看看也好。” 
  姞月这会儿脑子转得飞快,立马问道:“你调查我?” 
  苏清瞥她一眼:“在你看来,我什么时候没调查过你?原来你还在乎这一次两次?快去拿你的东西吧,只有一天,时间紧迫,回头我还要带着你追上他们。” 
  姞月和苏清一起站在路边。她看着一辆又一辆的马车从自己面前跑过,又想起苏清之前的一些古怪行为,很是有些愣神:“为什么……” 
  苏清抚着马的脖子,淡淡地笑道:“没有为什么。去吧,管家还等着你呢!别让他们因为等你掉队了。” 
  怎么可能?大家不都走了么? 
  姞月抬眼望了望前面那些已经过去了的马车,然后侧头,发现管家的那辆马车确实是在原地没动——因着管家留了心,特意没让车夫像其他的车一样先往前走,而是一直在等姞月自己去选择,选择到底是回车上拿东西还是直接拒绝了苏清。 
  “苏大人,请您等一下,我很快就过来。”姞月说完,转身跑回了车上,谢过了管家之后就拿了自己的小包袱,又对管家说了几句“哪些账本放在哪里又该如何保存”的话,接着回到了苏清身边。 
  “走吧。”苏清上马。 
  姞月并没有将手放在苏清伸出的手中,而是目送管家他们的马车离开很远后,才搭了苏清的胳膊,由他带着坐在了前面。 
  苏清稳住了姞月,然后两脚一夹马腹,掉头往何家村的方向奔去。 
  苏清这种长相的人和骑马这种活动很不搭调。 
  说实在的,苏清的外貌与他现在干的很多事情都不搭调,比如说办案,比如说耍心机。所以先前姞月一直认为苏清是个寻常的、最多是长得有些惊世骇俗的书生,而自从她认识到了苏清的真面目后,她对他的感觉就变成了“这个人表里不一,不可深交”等等。 
  因此她与苏清保持了相当大的距离。而现在这个在她看来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的人,正不知是动机单纯还是别有用心地在用这种方式接近自己,这让她有些拿不准是该继续戒备还是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于是姞月没话找话:“听说科考已经被撤销了?”她刚一张嘴就喝进了一大口风。 
  苏清难得君子地没因话题的缺乏营养而嘲笑发话人,他同样没话找话地回答:“皇上亲自下令,撤销了以后的考试。”他说完后也是喝了一嘴的风。 
  姞月见他能顺着自己的话说,也有些受到振奋,她不希望两人之间冷场,虽然他们的关系一度紧张到极点,但现在毕竟苏清也帮助了自己达成了去何家村看看的愿望,从情、理两方面来说,都应该改善一下二人之间僵硬的处境。 
  “呵呵,苏大人这样会不会耽误办您自己的事?”姞月偏开头,注意不让自己的头发飘到苏清脸上和脖子上,“要不然苏大人把我放在何家村之后就快些赶路吧!” 
  “苏清。”苏清没头没脑地念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诶?苏大人说什么?”姞月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苏清边注意着路况边余光扫了一下在自己前面端正坐着的姞月,重复道:“苏清。” 
  姞月不知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他的意思是,要喊他“苏清”,而不是“苏大人”?她心底有些被触动到,但更多的还是冷意:和这种人,还是尽量保持距离比较好! 
  想到这里,姞月的腰板挺得更直了,她不顾马儿颠得自己稳不住身,依然拉开了与苏清的距离,几乎没一处与苏清的身体有过多接触。幸好苏清驾马技术高超,要不两人都得掉下去不成。然而,姞月正襟危坐的样子却娱乐了苏清。 
  苏清有意要逗她,便笑着问道:“你怕我占你便宜?” 
  “不是。”姞月更加紧绷了后背。 
  苏清在飞奔的马上居然也能技巧性地空出一只手,他手指点了点姞月僵直的后背,问道:“那你这是干什么呢?” 
  姞月羞愤:“不是!我怕我自己占你便宜!” 
  苏清:“噗……哈哈……” 
  姞月:“……对不起,我刚才其实什么都没说……” 
  “哈哈哈……” 
  结果姞月这连续的两句没经过大脑考虑的话,让苏清一路上洒下了长长短短的笑声。   
  打蛇七寸   
  苏清带着姞月,很快就到了何家村。 
  姞月凭借记忆找到小河的家,推开白天从不上锁的小木门,却发现小院子大变样。屋上檐下及墙面,无一不挂满了红绸带连着红绣球,倒像是什么人要办喜事似的。 
  “何叔?何婶?小河?”姞月不确定地站在门里朝里面张望,“有人在吗?” 
  苏清在院子外的树上拴好了马,跟到姞月身边,也看见了一院子的红色。不过他倒是觉得这其中透着许多与之不协调的因素,这家虽表面看似红得一片喜庆,可实际上却让人感到与喜庆完全合不来的抗拒。 
  “人都不在?不可能……”姞月奇怪地又向前走了几步,同时也抬高了声音,“何叔,何婶,我是姞月!我回来看你们了!” 
  姞月喊完好一会儿,才听得那屋门“吱呀”一响,小河的娘抱着一盆红艳艳的衣服吃力地走了出来。她偏头专注于脚下,开始还没看到姞月,等她一抬脸见到姞月,眼里喜悦一闪而过,却忽然就又变成了无奈的神情——尽管这无奈迅速消失,可姞月还是捕捉到了。 
  “姑娘回来看咱们了?快坐快坐!”小河的娘吭哧吭哧地放下大盆,将屋外零散放着的几个小凳子拉来摆好,直起身后又发现了被姞月挡在身后的苏清,“这位是……” 
  姞月不好介绍,只得说道:“他是……他是苏清,刚才就是他带我过来的。”说完她就谢过了小河的娘,自自然然地坐在了小凳子上。 
  苏清随着姞月坐下,微笑喊了声“何婶”,就没了下文。 
  即使上了年纪,小河的娘也依然被苏清的笑容给闪花了眼。但她是个明白人,一看苏清这身打扮,也该知道他少不得是个什么少爷公子的,大概会很不屑自家这简陋的小地方。能毫无怨言且不露任何不满地就坐在了同他身份很不相符的凳子上,倒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苏公子,”小河的娘拘谨地开口,“要不要喝点儿茶?” 
  苏清微笑以对:“不必麻烦。” 
  “是啊,婶婶您就别忙了,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马上就要走的。”姞月误以为苏清嫌弃小河家拿不出好茶叶,又怕他再说多什么会伤到小河的娘,连忙接过了话头,“小河呢?她现在还在白家做活吗?” 
  哪知姞月这话刚一出口,小河的娘就黯了脸色,苦涩地说道:“姞月姑娘就别问了……对了,说说你的事情吧!最近过的如何?人家对你好么?” 
  “呵呵,还好。”姞月碍于之前的谎言,也没法多做解释。但小河的娘说了这番话却让她直觉不对劲:为什么要在外面说话而不进屋去?小河又怎么了?还有这满院子的红是为了什么? 
  正巧此时屋里有什么动静传了出来,姞月侧耳,听出那是小河的声音。她看了看小河的娘,然后探了探身望向屋里,问道:“小河她在?” 
  “在是在……不过可能她不太想见人……”小河的娘两手在裙摆上擦了又擦,局促地叹了口气,还是选择告诉了姞月真相,“唉,姞月姑娘啊,我们家小河她……她被城里白家的大少爷看中,聘礼都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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