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妈咪闯豪门 作者:天喃地呗(起点vip2014-04-30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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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没有门路,我可以大发慈悲,给你讨个好差事。”论起社会地位,邢柯称第二,在座的没人敢称第一。
宁桐就是讨厌他这种瞧不起人的态度,虽然她把这种情绪表露无遗,嘴上却说:“好啊,你是给我个董事长当当呢,还是把你的总裁位置让给我做?”
邢柯的嘴角抽了抽,给她一杯敬酒,她居然还蹬鼻子上脸,妄想爬到他头上来!
宁则梧小脸儿一转,对着宁桐说:“妈咪,你可以当柴禹蜀黍家的女佣,他家可脏啦,都不敢让我进门~!”
大只的也就算了,没想到这小只的也跳出来拆他的台,柴禹心里头那叫一个无语。
宁则梧吧唧吧唧的吃完小鱼干,吃饱喝足了,人就不老实了。他蹭到宁桐身上,非要坐她怀里!
宁桐轻轻地推开他,道:“妈咪两天没洗澡了,身上臭。”
宁则梧却抱着她,小脸儿贴在她的胸口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仰起脑袋道:“妈咪香香~”
凭什么小孩儿吃豆腐就天经地义!?
还真是羡煞旁人!
她身上香,单怎么觉得宁则梧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宁桐抱着宁则梧的脑袋,贴在鼻子上闻了闻,脸色古怪道:“宁则梧,你身上什么味儿啊?那么奇怪!”
一听,宁则梧耸动着小鼻子嗅了嗅左边的胳膊,又嗅了嗅右边的胳膊。他身上的味道妈咪都不喜欢了~!都怪那个臭男人,非要强迫他洗澡~!
宁则梧指着邢柯,气呼呼的道:“是他~!他逼我洗澡~!还给我抹味道很奇怪的香香~!”
味道很奇怪。。。。。。?
邢柯有些咬牙切齿的抽搐了几下嘴角,那可是他们公司倾力开发的沐浴露,居然被他们母子说成臭水沟里出来的一样的东西!
虽说这款沐浴露的销量确实不好。。。。。。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味道不好的关系。。。。。。?
邢柯的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他竟然不知不觉的就被这对母子牵着鼻子走了!
尽管让邢柯跟宁则梧大眼瞪小眼去,柴禹跟宁桐继续当他们的男主角、女主角。
柴禹觉得宁桐一个人带着孩子,怪可怜的,不由得同情心泛滥的。这回孩子走丢又好端端的回来了,谁敢保证下一次呢!
“桐桐,你真的不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吗?我可以给你介绍——”
“不用了,我对我目前的工作很满意。”宁桐抿唇淡淡的笑了笑。
“要是什么不干净的工作,你也别做了。”邢柯去过一次宁家,虽然不能跟他们邢家比,但宁家那环境也叫不错了,可以说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根本就到达不了的程度。
宁桐从他的话里听出别的味道来了,合着邢柯是觉得她带着个孩子不容易,就下海做“小姐”了!?
宁桐斜眼看着他,真想知道邢柯那瞧不起人的限度在哪里。她似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两声,一个脏字儿不带的反击他,“住得起大房子的就是做不干净的工作,那算起来你们家的生意不干净的估计用汰渍都洗不掉吧!”
早告诉他,眼光放的太低会变成狗的,狗眼才看人低,他这不是找贬呢吗!
不用宁桐动口,宁则梧直接动手——
好家伙!
小家伙直接一叉子的酱鱼干甩了过去,两尾小鱼识路似的直直的从邢柯的领口钻进了衣服里,酱汁在他身上印了个花儿一样的痕迹。
哼哼~!叫你欺负妈咪,知道厉害了吧!宁则梧皱着小眉头,狠狠地瞪着邢柯!
自己孩子闯了祸,宁桐也不觉得对邢柯抱歉,只幸灾乐祸道:“没事儿,用汰渍洗洗就干净了。”
邢柯心里头窝火,在公众场合又不好撒出来,直挺挺的站起身,愤恨的朝洗手间去了。
☆、044 我以后会比你高
邢柯从洗手间出来,宁桐已经抱着孩子走了。
不告而别!?把他的名贵衬衫整成这样子,肇事者一句道歉的话也不留下,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啦!?
邢柯觉得自己脑子抽了,他回家的路上买了一瓶汰渍洗衣液。
见他拎了一瓶洗衣液回来,家里的佣人赶忙上前,生怕他累着是的。“大少爷,我来拿吧。”
佣人还觉得奇怪呢,他们家大少爷向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从来不亲自料理。今儿个是怎么了,尊贵如他破天荒头一次体恤他们这些下人了!
邢柯的胳膊一闪,堪堪躲过佣人伸来的手。
“不用了,我自己来。”他怎么觉着佣人的眼神很奇怪啊,是他的错觉吗?
邢柯钻进洗浴室,把沾上酱汁的衬衣扔进水盆里,洗衣液的瓶盖一开,就可着劲儿的往里面倒。
捶、打、洗、搓,样样行不通,污渍的痕迹虽然淡了些,但仍顽固的留在衣领上。
汰渍一洗白的那个广告,邢柯不是没在电视上看过。
什么一洗白,洗了这么多遍,也不见白啊!
宁桐那个女人!
用汰渍洗洗就干净!?
干净你妹……
不对,是干净你儿子!
邢柯觉得自己脑子不是抽了,而是发生了更严重的故障,是跟电脑一样中病毒了!可惜他脑子里没杀毒软件。
这衬衫,他是无论如何都洗不干净了。
邢柯把甩干的衬衫晾在房间里,明明就不想看到着脏东西,偏偏又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看它!
邢柯跟抓耳挠腮的猴子一样,大晚上啥事儿也没干,就围着一件衬衫转。
上一次焦躁,他记得也是为了宁桐——
那个一旦闯进他的脑海,就挥之不去的女人。
照他以往的个性,邢柯早就把这脏衬衫扔了。他是扔了,可还没转身有从垃圾桶里捡出来了。
真是见鬼了!
谁见鬼谁知道,反正第二天一大早,邢柯带着洗衣液跟脏衬衫,驱车到了宁家,见宁桐去了。
咚咚咚——咚咚咚——
鸟儿还没叫呢,宁家的大门就被敲响了。
隔壁的乐平首先被吵醒,开开门,眯着眼,只觉得敲宁家门的男人眼熟的很,他这瞌睡的一时半会儿也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这尊神。
“你找谁啊?”乐平抓了抓头,问。
“吴……”邢柯顿了顿,改口道,“宁桐。”
“这么早,桐桐还没起床呢。”这人一大早就找来,应该是有急事吧。乐平也不好打发他回去,就把他招待到自己的蛋糕店坐了会儿,“你先等会儿,我上去叫她。”乐平刚拾步去,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问:“先生贵姓?”
“邢柯。”
不大一会儿,乐平一脸难看的从楼上下来,抱歉的对邢柯笑笑,“先生稍等。”
邢柯这一稍等,从大早上等到了大中午!
期间,宁则梧倒是衣冠整整下来吃早饭。
早饭是招待他的那个男人做的,看小家伙吧唧吧唧的吃那么香,邢柯也觉得饥肠辘辘了。
乐平觉得宁则梧很不对劲儿,这小家伙吃饭可从来没吃得这么香,还故意很响的咂吧着嘴。
乐平再一看坐得浑身僵直的邢柯,心里有些恍然了。敢情宁则梧这小子故意吃给邢柯看的呀!
宁桐故意让邢柯等在这里也就算了,这小鬼头居然也跟她合起伙来欺负起一个大人,这一大一小真不愧是母子俩!
“那个——邢先生,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点儿?”那母子俩要不做坏事,怎么显得出乐平是好人啊!
一听乐平要让邢柯过来一起吃,宁则梧赶忙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似的把饭桌上的包子豆浆一扫而光!
让你吃,让你没得吃!
宁则梧吃饱喝足,拍着小肚皮找岳小桃玩儿去了,留邢柯干瞪眼。
岳小桃见他家坐了个帅帅气气的男人,好奇的问把:“小梧,那是谁呀?是你的爸爸吗?”
“那个臭男人才不是我爹地呢~!”宁则梧极力否认道。“他可奇怪了,每次都惹我妈咪生气~!”
“那个叔叔经常欺负桐桐阿姨啊?”岳小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天真无邪的对宁则梧或,“我妈妈看的电视剧里说啊,男孩子欺负女孩子,那就表示那个男孩子喜欢那个女孩子~”
“小桃啊~”宁则梧显得特气愤,插着小腰教训她,“别跟你妈妈一样,成天看那些无聊又没营养的泡沫剧,不然你将来跟你妈妈一样,个子长不高~”
岳小桃颇不服气,昂首挺胸站的笔直笔直的,跟宁则梧比着个头。
这一比之下,宁则梧还比岳小桃矮出那么一小拇指头的节节呢~!
“你妈咪长那么高,也没见你多高呀~!”
“我……我是潜力股!”宁则梧据理力争,比自己媳妇儿矮,这可是最让宁则梧气馁的事情。不过他相信,这种情况不会维持太久的,十年八年后,看看谁比谁高!
岳小桃特茫然的看着他,问:“什么是潜力股呀?”
宁则梧挺起小胸膛,雄纠纠气昂昂道:“就是说,我以后会比你高~!”
“为什么男孩子就一定要比女孩子高呀?”岳小桃特无辜,并且为天底下大部分屈居男生个头下的女生们抱不平。她可不想像妈妈看爸爸那样,一老抱怨脖子酸。
宁则梧拍了拍小胸脯,神气活现道:“这样你们女孩子就可以好好的靠在我们男孩子的怀里啦~!”
不知为何,岳小桃却是一小脸儿的困惑不解,“那为什么小梧你每天都要呆在桐桐阿姨的怀里呢?”
宁则梧哑口无言,他居然跳进了自己挖的坑里,这就是自掘坟墓吧!
难道小宝宝呆在妈妈的怀里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到了午饭的时候,宁桐才施施然的下楼来。
邢柯见她不像是刚起床的样子,倒像是电视看太久,累着了。当即他心里就窜起一股无名火来!
“抱歉抱歉,多睡了会儿,让你久等了。”宁桐嘴上这么说,可表面上一点儿抱歉的意思也没有。
☆、045 多念几遍莫生气
他们这一家子,明摆着就是跟他过不去!
小的大的都一个鼻孔出气,还有那个乐平睁眼瞎子一个,明知道邢柯等了那么久,也不上去通报一声。他肯定跟宁家的母子串通一气,故意耍他!
邢柯一气之下,愤怒的甩袖离去。
刚迈出宁家的大门,他的脚步又停住了。
他都等这么久了,就这么走了,他为了什么呀,太不值得了!
于是,邢柯又默默的折回来了。
宁桐坐那儿,好以整暇,好像知道他会回来一样。
看邢柯那张好比被屎熏了一样臭的脸,宁桐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邢大少爷,光临寒舍,有何贵干啊?”
明明是自我卑微的话,可经宁桐那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她这小门小户的是多么金碧辉煌的宫殿一样,比邢家那别墅群可气派多了!
顿时,邢柯只觉得脚底下忽然冒出刺儿一样,扎得他难受极了!
邢柯二话没说,直接把手里的纸袋扔给了宁桐。
宁桐打开一看,纸袋里是昨天邢柯穿过的衬衫,跟小半瓶汰渍洗衣液——
注意,是小半瓶洗衣液!
这洗衣液可是邢柯昨晚上回家才买的,二十四小时不到整整一瓶就只剩下小半瓶了。他洗一堆山一样的衣服也就算了,偏偏那大半瓶洗衣液全费在了一件衬衫上。
这要让宁桐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嘲讽他一番呢!
不为邢柯这衬衫可怜,只为他家的水忧桑~
“你说的洗洗就干净,你倒是给我洗干净啊!”那么一点点的污渍,就跟抹不掉的罪证一样,足够邢柯给宁桐判刑定罪了。
汰渍有奇效,邢柯真特么的可笑!
“我说你脑子进洗衣液了是吧?”这男人等了她一早上,就是让她洗衣服?!宁桐直接就给笑了,“不就一件儿衣服吗,你至于这么较真儿吗?”
邢柯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他明明是讨说法来的,怎么跟找抽来的一样。
邢柯毛了,跟宁桐在一块儿尽受气了。他压下怒火,心里一直念叨着《莫生气》里的句子——
……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生气分泌有害物,促人衰老又生疾。看病花钱又受罪,还说气病治非易……
这《莫生气》,还是昨晚上他老爸邢诚见他大晚上一个人不睡觉,不知道跟谁怄气,就给了他一把扇子,扇面上就是这《莫生气》。
“这是我最喜欢的衬衫,这件衬衫可是意大利的服装设计师一针一线缝制的,你知道这一件多少钱吗……”邢柯好声好气的说明着,就好比他的衬衫是金子做的一样。
反正这件衣服贵的能吓坏他们工薪阶层就是了。
宁桐摸着布料,觉得手感还不错,只怕邢柯不是故意唬他的。于是她问:“这衣服多少钱啊?”
她就跟市场买菜的大妈一样,走哪儿杀价到哪儿似的。
“十二万三千多。”还怕宁桐不信,邢柯直接把买衣服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