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遇上糖 作者:皎默(晋江2014-03-16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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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苏棠。”她斜瞥我一眼,明明眼里尽是轻蔑,看在眼里却一副顾盼生姿。这就是美人吧,她如果不放弃高琰,哪里会轮的到我。不禁心里泛起阵阵酸,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是自己忘了,他们本就是一届,却没想到教室如此近。
最好的事,莫过于你想表达的心意已经被感知、被感谢、被回应。是美人吧,她如果不放弃高琰,哪里会轮的到我。不禁心里泛起阵阵酸,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是自己忘了,他们本就是一届,却没想到教室如此近。
突然高琰走近,拂起我的刘海,轻昵的说“都冬天了还这么多汗,让你别着急”。我脸红的已经要埋在他怀里。没想到他更夸张贴在我耳边说“别这么可爱,我会忍不住的”。我推开他,斜瞥他一眼说“我要去上课了”跑走。听见他在我身后喊着“等着我去接你,别乱跑”。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提到的送给高琰的礼物是真正存在的哦,只不过送的是我的一个很好的朋友。
大家支持吧,我很勤劳的每天都在更新
☆、第 18 章
“小苏苏,你这么怠慢,小心过不了期末考!”罗峰翻着C语言,皱眉看着我。
“不是的,我……”我支支吾吾,没底气。
罗峰看着我说“我知道你在和高琰交往,可是你别忘了你的梦想。”
“我知道。我没忘。”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突然一个脑瓜嘣狠狠响起“笨蛋,不是和你说别乱跑吗?”我笑着抬头,”小盐,你来了啊。”却直接忽略我的话,扭头“我来接她,最近麻烦你了,以后她的C语言就不劳烦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聚聚。”
大手紧紧捏着我的手,“乖,我们走,不要打扰别人上自习。”把我拖出了自习室,完全无视那些被他打扰的人。“小盐,你把我弄疼了。”高琰毫不自知,拉着我走到另一间无人自习室,退到墙角,我低头不敢看他,直觉他在生气。“小酥糖,抬头。”条件反射,乖乖抬眸看向他。
瞬间,唇被堵住。若有若无,只是碰触,离开。他轻声呢喃“我们去华山吧。”我伸出手臂,把耳朵靠在他的左胸,头顶抵着他的下颌,心脏有力的跳动着。真好,他在,他就在我身边,我抬头舔了舔他的喉结,说“好”。听到一声吞咽声,大笑起来。
因为是元旦前一天,去华山的人并不多,大巴上冷气开的前所未有的足,我已经被裹成一只粽子,还是忍不住向高琰怀里钻,他大方的解开羽绒服的扣子,把我的脑袋包进去。
直到看到叶容气定神闲的坐在我们过道旁边,我诧异的看着他,他好像知道我心思似的,让我安心般揉揉我的短发。
叶容有意无意间向我们瞟来,我更用力抱着高琰的腰,平时看着挺瘦捏起来却十分硬。
高琰把我的双掌合起,包在他的手心里。我抬头给他一个咧嘴大笑,他把头低下碰了碰我的头,无奈叹道“安分点,别乱摸。笑得真难看。”
叶容扭头看着我们,若有所思,笑得唯美“高琰,以前没时间陪你去华山,现在有时间了,不过……”
高琰轻声“嗯,我以前也忙。现在终于能抽出时间陪她了。“
叶容笑笑便扭过头继续看窗外。美人就是美人,笑不漏齿,一抬头一回眸尽是风情,难怪他会那般说。
到华山山脚下,才发现我之前想的游客稀少完全错误。山脚下已经被堵塞,大巴的入口处尽是游人,呼出的哈气丝毫不能掩盖他们的笑意,除了我。
华山本就以险著称,上山的路狭窄崎岖,放眼望去,路径通幽处,团团的云朵环抱,把山峰拥入怀中。华山峪走了很久,他的手浸汗,弄湿了我的手心,湿气浸手,冷意。叶容就走在我们前面,我抽出手。
突然人潮拥挤,我低头看着被他捏红的手,想他当时是否也会用力对那双手,他定舍不得,抬头我已跟着人潮来到山顶。高琰,叶容都不在身边。曾经想过什么是害怕,此刻想来竟比在漫天火光里还颤抖,文字眼泪都要失去功效。
华山自古一条路、华山峪。幸好,我还有回头找到他的机会,没把我抛进原野,置于野荒。我沿着上山的路,终于看到高琰双手插在口袋里,背靠一块岩石。我慢慢走近,从侧面双手环上他的腰,脸贴上他的背,拼命汲取他的温暖和气味。“以后走散了,就在原地等我,我一定回来找你的。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高琰转过身来,下颌抵着我的肩膀,想要嵌入我的肩。轻声在我耳边呢喃“我总觉得你看我的时候眼神有些迷远,深情却沉重,让我窒息。”我把头埋进他胸膛,不停摇着头,“没有,我只喜欢你,只是很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什么谈恋爱的经验啊,努力憋字,明天补回来
☆、第 19 章
山下的旅馆人满为患,幸而上山前预订了两间才不至于夜宿山上。看着柜台前那些排队拥挤的人,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小小的幸灾乐祸了一下下。就在我搂着高琰胳膊进去的时候,突然看到角落里叶容不耐烦的看着人群,着一件单薄的大衣哆嗦的站在那里。高琰朝着我的眼神看去,扭过头来耸肩示意我来做决定。我扭头看看高琰的侧脸,揪着他的衣袖,说“让她和我同屋吧,你去和她说,我先回屋收拾东西。”“嗯,你先回去,别乱想。”我点点头回去。
敲门声响起,高琰与她并排站齐,刺眼。侧身让叶容进来,把高琰送出门外,冷不丁脚疼,“嘶”。“怎么了,今天就看你走的不对劲。”高琰扶着我。“没什么,就是脚耐不得冷,起冻疮了。”“关好门,听见我叫你再开门。”就把我给推进去了。
并没有预期中的和叶容针锋相对,叶容和衣背对我睡下,我也渐入梦境。
突然叶容胳膊肘轻顶我的背,“快去开门,高琰叫你呢。”我迷迷糊糊听到高琰两个字的时候穿着拖鞋开门。
一脑瓜嘣当头响起,我也不负使命的清醒了。“迷糊着就敢开门,把我话当耳边风了。”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还是穿着白天的衣服,揪揪他的衣角“我是听到你的声音才敢开的。”高琰习惯性的揉揉我的短发,拉着我出了房门,轻轻掩上。
他的房间在我的隔壁,他的东西摆放整齐的让我想钻进地缝。把我按着坐在床上,接着蹲在我面前就脱我的鞋子,鞋子本就大,在他手里很不矜持的离我的脚丫而去。“痒,你干嘛呢?”“乖乖的,别动,我给你抹药膏,起冻疮不能耽搁。”
喜欢是荡秋千,一个人、自由自在,自娱自乐。
爱是跷跷板,需要回应。
我看着他头顶的旋儿,只有一个,是不是就像家乡里的俗语,一旋儿横,认准的事情就不回头呢。摇摇脑袋,自己否认自己。“怎么了,傻笑着?”他抬头看着。“你头顶的旋儿真可爱。”话落,他一指按向我的脚心,“涂着药都不安生。”我看见他低下头,脸,瞬间赭红。
涂完药后回去,叶容依旧背对着我,“我现在都想不通,他怎么会选你。任凭我当时怎么委婉表达我的想法,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装傻,就是能忽略我的心意。他却对你百般呵护,就连你走失在人群,一向冷静自持,却忘了你的手机就在他手里。”我没想到他在我走失后,这么着急。更没想到,叶容会和我说这些。“他只是笨,不懂猜测别人的感受,他不懂,我就和他说。”
叶容打断我“我要睡觉了。”我悻悻然,不喜欢叶容,只是不喜欢看到她和高琰的般配提醒着我的不够格。
叶容一早就离开旅店。我站在店门口,无奈的看着高琰,眼前突然茫茫白海。踩在雪里,绵绵声、声声入骨,望向高琰,把他刻在脑里,时刻与他同在。树枝上挂满了冰晶,我许下一个心愿,每年的第一场雪都要同他一起。
开始舍不得这样的景色,高琰的铃声却不合时宜的响起,他的脸色逐渐凝重,一声“是”让我心中有底。
他朝我走来,“学校召集国防生安排下学期下连队,紧急召集!”紧急二字让我明白,华山之行结束了。
大巴不疾不徐的向学校的方向开去,高琰的脸枕着我的肩睡着了。我轻声呢喃“小盐,小盐。”把手放在他的鼻尖,满是妒忌,鼻子又挺又高,真不公平。转瞬想到再好看,他都是我的,不禁一乐。
记得第一次叫他小盐时,他直接一脑瓜嘣朝我袭来,我却咧嘴一笑。“小盐、小盐、小盐、你是我的。”他斜瞥我一眼,没有理我。那时刚确立关系,却像认识他好久。深夜舍友都睡着了,我躲在被窝里给他打电话“小盐,我想你了。”他已经入睡,却马上接起“乖,睡觉,小酥糖。”没有人把他的名字曲解成这样,可是他却默认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高琰集合后确认年后就会立即下连队。
不开心是难免,却又在意料之中。第一次期末考冲淡了即将的分离伤感。
国防生搁置在四年难得有的空闲之中,据高琰的经验,这是他们最后一段属于大学生的正常生活。
期末考并没有想像的复杂,每天一门,慢慢悠悠,用东北妹子的话来讲,这考试太彪了,每天搁一门,整的就跟砍头一刀一刀剌似的。
大学里的假期总是如期而至,寒假的日期早已确定,订票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困难。
高琰的车次比我早两个小时,火车站里外尽是喧嚣,他黑白分明的眸里是我没有见过的深情,而我就像溺水的孩子毫无自救能力。他站在车厢里用唇语和我说话,我无比痛恨此时我的无知,对唇语一无所知。我站在人群中看着他在车厢艰难移动的移动,叶容也在他所乘坐的车次上。当时只有一个感觉,不安。
马斯洛的安全需要浮现在我脑里。对于已经拥有的东西,害怕失去的感觉,则称为安全需要。
或许有叶容的原因,也有其它,不安像一只大手狠狠攫住了我的脖子。
后来的确证实了我的不安,暗夜中的蔷薇,不配开放在温暖的阳光下。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情绪平和送他离开。我不知道,火车轰隆隆走出我的视线的那一刻起,我和高琰已经走向倒计时。
后来高琰和我是因为什么分开,寝室里没有人知道,只知道自从那天起我发烧了三天,高琰离开了学校,她们发挥各种想象力把高琰拟定成各种负心汉的角色,只是她们最初的设定就偏离轨道。
只有我知道,是因为一张照片,让我的世界崩塌,也伤透了他的心。
“苏队长,你终于醒了”小风欣喜的喊道,“你已经睡了两天了,都怪副局把你调到一区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我还沉浸在梦里,毫不自知,梦里的痛还遗留在心里。
小风在我眼前挥手“苏队长,你怎么了”。“哦,我没事,我怎么睡了两天呢?”“医生说你最近营养不良,加上心律不齐。他一堆名词说得,按我说就是副局把你弄一区故意整你,他就是偏袒罗峰。”
我看着小风义愤填膺,愤愤不平的说道,都有些替副局抱不平,让他背这么大一黑锅。“真是越来越娇贵了,看来我是太缺乏锻炼,我得加强训练了。”小风一白眼朝我,让我大笑。
罗峰两天后才出现在我面前,着实让我纳闷。据罗式解释是“小苏苏和高琰分开一次都得昏睡两天,我再去见你,岂不是让你心率更加不齐,直接晕厥?”
“师兄,对不起”。
“怪吓人的,你老实交代,又拿我什么宝贝了?”罗峰双手摩挲,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没有,就是让你一人替我工作了这么多天”。
“小苏苏,别这么吓唬我,我年纪大了,禁不起你吓”。我不顾形象的大笑,果然,和他在一起我才能这样。
年前的雪灾并不像08年的严重,各区的人员无伤亡归队。老谢的年假也没有给耽搁,我也厚着脸色去他家蹭吃蹭喝。
老谢脱下军装,穿上围裙,一副新时代好男人的形象。嫂子幸福的像朵花儿一样。然而只有我看到老谢不在时,她忙里忙外的辛酸。小谢同志和我坐在客厅里抱怨着他的爸妈如何忽略他的存在。其乐融融,一家团圆。
我也只能在这里给爸妈报年,想着家里没有我,爸爸是不是能按时下楼放鞭炮。思乡情怯,每到合家团圆时,总会想他们是否会抱怨我当时的决定。
嫂子做的的饺子和她做的拉面一样有北方的味道。吃完饭后,老谢欲言又止,在电视墙前走来走去。
“老谢同志,有话请讲,别传出去某解放军年假期间因有话不讲而导致内伤。”我强忍笑意。
“那我就直说了”老谢送了口气,“我以前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