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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盐遇上糖 作者:皎默(晋江2014-03-16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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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欲言又止,我借口我醒来有些饿把高琰支了出去。高琰看穿我的意图,走之前看了我一眼,意味颇有些深重。
  罗峰坐在了我的床前,唇红齿白,肤若凝脂,体态风流,若非一身严肃军装镇住这风姿,说他是新生代偶像也有人信,端着一副妖孽的笑容。“小棠棠,本公子许你绫罗绸缎万丈,你可许本公子一夕红绡账暖?”我不得不更正我对他的评价,哪里是偶像,倒像是古代那白衣公子,周身无不是风流。“少来,我怕你消受不起。”
  “哈哈哈,果然还是我们小棠棠了解我,尔等良家少妇又怎能配得起本公子我。”话罢还朝我挤眉弄眼一番。“对了,你这昏睡了近半个月,我的调令也下来了,千万别想我,公子我可是大器晚成,天高任我飞一番了。刚好也省得我在失了美人之后还得上一份厚礼,岂不幸哉。”罗峰一口轻松的语气。
  “调哪儿了?”鉴于本人大伤未愈,只能蹦出这么一句话,至于还有其他的原因我也不愿深想。
  “这可是一级军事机密,怎能随意透漏。”食指抵在他那红唇上,尽是诱惑。“给哥一个告别的深情拥抱。”不同于高琰身上的橘子味的清香,不知是什么味道,他的胸膛出乎我的意料的宽厚,也许我一直都在忽略他早就成长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他低喃着“丫头,照顾好自己。”
  那天天很蓝,一扫之前的阴霾,医院在长江边,江水稳稳涌动,罗峰走的潇洒,若不是他一袭军装,我甚至会以为,白衣公子本是下碧河九天在人间玩耍一趟。
  南京的梧桐在我睡着时长得厉害,酷暑六月,在街上遍是荫翳。坐在吉普上看到外面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们,想起我高中时也会和崔泡泡顶着一颗西瓜头,规规矩矩穿着深蓝色的校服,每当军车路过,不顾危险,把程铭抛在一旁,盯着白色的军牌,肆无忌惮奔向马路中央只是为看一眼副驾驶座上着军装的人到底是几根杠杠几颗星星。不经意间竟笑得十分欢快,引得身边人侧目。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并未真正开到长江的发源地,只是相较之前住的医院相比,倒的的确确是开了不短的时间。依旧在长江边,按下车窗还能听到鸣笛声,悠长得近乎穿过脑髓。
  还未来得及回味这鸣笛,高琰一个急转弯便把车开进了一个小区,保安看到他摇下车窗,竟乐呵呵地朝他打招呼“高大哥,你可好久没来了。”高琰唇角向上扬起,颔首以示,倒也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只是我不解,这种人还能博得这保安小哥儿的青睐,我盯着他一动不动,突然发觉他的耳根都红了起来。高琰咳嗽了两声“以前有事儿帮过他,可能他就记住了。”
  把车停下后,一路牵着我的手,拽的生疼,反驳道“你拽疼我了。”带着娇嗔的意味,平时哪是这样娇气的人,只是在他面前就想撒娇“我又不会跑,坐个电梯也不会没了的。”
  见他一时不搭理我,我低下头,打量着电梯,地板是黑色的大理石,在小区的院子里就发现这小区治安很好,绿化也不得不举起大拇指给个赞。
  一个黑影压下来,直直攫住我的唇,还未来得及退阻,看着斜上角的摄像头,就被他攻陷牙门,舌头伸进搅乱了一池春水,到我呼吸困难腿软才放开,紧紧抱我在怀里,似咬牙切齿般“我多怕你没了啊。”
  他掏出钥匙,熟练地j□j匙孔。一双橘色的女式拖鞋上还有标签,我站在门口,看他丝毫不在意蹲下来,解开我的鞋带,牵引着把我的左脚放进了拖鞋里,才想起在医院我有多久没有洗澡,揪着他的衬衣想让他站起,他抬头仰望着我,冲我咧嘴一笑,就让我傻傻的定在了那里。03年的天龙八部红遍大江南北,一首仰望却让我无法自拔。“仰望着你,总是无法自禁,吸进你呼出的气,才能维持住我的生命。”让我仰望了多年的人,一朝拜倒在我的脚下,我会得老年痴呆我也是不会怀疑的。暗叹真是贱骨头一个,想当年少年风发意气,在松柏英姿下夸下海口定让当初不珍惜我的人膜拜我脚下的每一寸尘埃,如今怎的这样没出息。
  作者有话要说:  求原谅,作者岂是一个懒字能概括。今天课间做了一个测试,日字加一横第一映像神马字????
  毫不犹豫,脱口而出,“旦”,结果嘞,测试结果最懒的人。拖了这么久,我也是蛋蛋的忧桑的,放假只怪妈妈的饭太好吃,吃饱思淫,一头扎进其他作者的书里不能自拔啊,不过开学了,上课是不能阻挡我对本小说的热爱的,必定不会成坑——


☆、第 58 章

  他拥着我走进去才看到这个公寓的庐山真面目,一袭沙发把一个精巧可爱的沙发圆圆的围起来,抱枕印着机器猫,和整个房间的格格不入,装修的简单,仔细看来却处处都是精致。电视机后白色的雕木,细细辨来,是纠缠的花藤,不见杂乱。沙发下长绒的地毯,青琉璃色,迎着阳光,竟有些刺眼,超越尘世。越来越不可置信,他牵着我的手,用遥控轻轻一按,让面前那堵我以为是黑色大理石的墙缓缓翻转,青草和阳光混杂着泥土的芬芳,还有一种几不可闻的味道,海棠香。
  海棠实生苗生长缓慢,别人不知,我怎会不知。小时为了出去在大人面前冠冕堂皇解释名字的来源,甚至专门从书店借来书籍,把习性记了下来。海棠5到6年才能开花,而且常常发生变异。春季温度要求极高且得进行一次修剪,秋季又必须以塘泥和肥土培在根际,当中的用心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体会,何况是制成桩景作盆栽摆满了整个阳台。
  难掩这份感动,扑到了他的怀里。
  高琰捋着我后脑勺的短发,“买房子的时候没想过装修,原来的主家热情非得给我推荐,我想不能让你进家的时候看到冷清清的,设计师问我什么想法,我也只是随口说了几句,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我捏着他的脸,棱角分明,外人看来一个不解风情的人,却这么可爱。“我一定是上辈子救苦救难,这辈子才能捡到你这么一个宝。是吧小盐?”
  主动吻上他,他似乎没意料到,一双凤眼睁得比平常大,随之眼角勾起,掌控了主动权。一只手扣紧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摩挲着我腰间的皮肤,缓缓向上推去,潮红的脸,急促的气息交织在一起“难道要白日宣淫?”我朝他眨眼说道。
  “专心点。”他不以为意,手中的动作不见丝毫停留。他开始吻我,不是温柔的轻吻,急切的深吻,我尽量顺着他的节奏,付诸前所未有的热情。
  似乎我的反应取悦了他,他的身体紧紧贴上来,手指仿佛有了自己思想拼命陷入对方的身体里,唯有如此才能感觉到真实的存在,才能弥补错过时光里的遗憾。交织着两人渐重的呼吸声,暧昧而羞涩,几不可闻的呻吟声,整个房间都变成了桃红色。
  高琰已然动情,一手就把我抱起,放在临近的沙发上,亲吻着额头,耳垂,脖颈,抚摸着锁骨处的尖刻,缓缓移至胸前,隔着衣服,肆意揉捏抚摸。
  被激情的狂潮彻底赶走了理智,手臂攀着他的肩膀,身体轻轻的颤抖,不甘示弱般去解他的衬衫扣子,一只手纠结了半天仍然未果,感觉快哭出来,他十分配合,嘴角翘起等待我把他扒得一干二净,终于,他上身光光不着一物。
  劲瘦健硕的上身裸|露在空气里,他伸手想解开我身上的束缚,被沙发旁的摆饰绊下,眼看我即将撞上茶几的边角,他臂膀一带,等我睁开眼他已垫在我的身下,可以清楚感觉到某处的灼热坚|挺。
  理智似乎回来,他却不满,挺起身来用舌尖轻轻撩拨口角的每一个角落,灵动得一下滑动如嬉戏玩耍般,撒下有关情|欲的种子。他似乎得意,把我带向他。
  “叮咚,叮咚。”门铃戏剧般响起,我推搡着,高琰不在意般,一心一意继续他手上的动作。
  “苏棠,开门。”林女士的声音响起,高琰抱着我从地上直直站起,在惊吓之余忍不住给他点个赞。
  看他有条不紊的套上衬衫,就要去开门,我拖住他,以超低分贝的声音和他说“你先去卫生间吧,”指指他的下面。耳根彻底红了,手指穿插在我的发间,待他满意才走进卫生间。看着这个高大英挺的男人如小孩般脸皮薄的厉害,笑出来声音。
  “苏棠,快给我开门。”听出林女士已经不耐烦,打了个哆嗦,若有其事的轻咳了两声,双手贴着脸颊,发觉自己的脸不比他好多少,有些灼烫。
  硬着头皮,打开门,扑进她的怀里“妈妈,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标和谐我,我是文明人。嗯!!!如果看到作者一会儿改字,那一定是被河蟹了。。。。。。。


☆、高琰番外

    白雪夹杂着月光映衬的沙尘熠熠,西北凛冽的风直直穿过营地以其特有的怒吼不费吹灰之力刺进耳膜,上诉着这片土地的贫瘠与悲哀。漫天的晶莹分不清是雪还是沙,席卷而来,触及到皮肤时略有不舍,减速摩挲着,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手机摸了千百遍,这是周六周日专属的唯一的奢侈品。几个拼音被考量了千百遍,手指庄重的按着每一个按钮,还未来得及看清,就被手指灵巧的删掉。
  操场已经被清扫过一遍,又已蒙上了厚厚的雪花,不知融化。吱吱的声音不停响起,跑步的速度赶不上记忆袭来的速度,呼吸变得混乱,呼气,吸气,渐渐觉得缺氧。如死心般身体僵直仰面把自己埋进雪堆。
  担心手机进水,举过头顶,自嘲的笑了笑,手指不受控制般在屏幕上镌刻每一个字,然后删去,天上的月亮像极了她微笑时弯弯的眼。终于承受不了这份思念,强劲的手臂在空中划过一个半圆把手机扔出。
  每个周末在他看来都是煎熬,找不到事情做,收不到信件,接不到电话,然后思念如期而至,丝毫没有抵抗力。任那份感情茁壮,才会发觉要制止,失败,愤怒,妥协,陷入恶性循环中,最痛苦的是他不知道周期有多长。
  林子敬找到他的时候,已几乎被雪掩盖。林子敬叹气,同他一起躺下,一拳重重砸上他的胸膛“高琰,看你那怂样儿,出去别说是我兄弟,栽到一小丫头片子上了。想她就打电话,写信,我就不信咱Y大的邮筒里就放不下你的那封信了。”
  林子敬越想越气愤,一拳接着一拳砸进雪里,不论深浅,只是为多年的好友不平,又嫌弃好友的扭扭捏捏,不知道能把气出在哪儿,只能对自己耍狠。他印象里的高琰是面冷心热,说一不二,遵守原则,心里有一杆秤,孰轻孰重清楚的要紧,记得别人对他的好,哪怕一丁点儿。苏棠那死丫头片子就是逮住他的那点儿好,然后在他心里落户成家,现在甚至割地为王。
  似不甘心,林子敬近了高琰的身从解开了他左胸口袋的扣子,果不其然掏出了一张照片,作势要撕掉。高琰一把抢过,偏林子敬在气头上,听到一声刺耳,从中间撕开。
  高琰看红了眼,一把就把林子敬撂了出去。
  林子敬瘫坐在地上,仿佛被情人抛弃的伤心人,顾不得伤,顾不得痛,就连他的坏都记不得,只记得少年时对面那个人替自己挨了多少的打,顶了多少的错,自己插科犯浑流连夜店酩酊大醉时,他每晚从家里翻墙出来把他一步步背回去。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他的兄弟被一个女人折磨成这样,高琰哭不得,哭不出,他倒是更替他委屈。眼里鼻涕一把接着一把,从地上站起,揪着高琰的衣领“你他妈的算什么男人,拿着她和别的男人的照片看她巧笑嫣然,你就真他妈的以为是你自己了?做梦,你醒醒吧。”
  高琰被人说到了痛处,往后一步步退着,苦笑“我还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哈,哈哈哈哈。”
  早已过了熄灯的时间,只有这间屋子偶有灯光泻出,是烛光。林子敬睡到半夜,似有人影在眼前窜动,睁开眼,一个背影,僵直的坐着,看着他细心地粘贴作夜被撕成两半的照片,然后拿出那个每周都会拿出的笔记本,一笔一划,恍若指尖摩挲着心上人的脸,害怕伤了她重不得,又怕无法感觉到那份柔软温暖轻不得。
  林子敬从那天就知道高琰中了一种名叫“苏棠”的蛊,没有解药,除非那个人愿意和他一样把自己陷入爱情的绝境,否则只能等不治身亡。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大放送了,请多多收藏我吧


☆、第 60 章

    父母并未停留太长时间,林女士对我的教诲,恨不得耳提面命一一服从。譬如孤男寡女不得共处一室,得饶人处且饶人,因果报应之类的。苏同志秉持了一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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