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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佛罗伦萨炸酱面+番外 作者:雪梨无香(晋江2014-07-13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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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子:他……就是你之前提过的老板?
  基罗:已经不是我老板了
  老夫子:这样啊……
  老夫子:还想着你老板呢?
  基罗:早不想了,人家现在不知多逍遥快活
  老夫子:那不就得了,咱们洗心革面,从头开始,我再给你介绍几个好的
  ……
  我越翻越觉得大事不妙,如果老夫子就是夏孟平,他知道我身份时苏湛早已离职,出现在他面前的米开朗一开始就是张永钧的下属,而我话里话外几次提及的、与我爱恨纠缠的“老板”和“前老板”,他也一定以为是张永钧,更巧的是还真有一段时间老板大人他不是我老板!
  就算张永钧自己,乍一看聊天记录,恐怕也会以为我说的是他。
  但我该怎么解释,“我说的老板不是你,所有的不开心放不下为的都是苏湛,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我不是傻瓜,我也有感觉,一个男人为你所做的一切,有多少是基本的绅士风度,又有多少是发自内心的关切与呵护,一个男人凝望你的眼神,哪一种是尊重与赞美,又有哪一种,是心之所系,无暇旁骛。小姑娘也许夸大其词,就算我不喜欢Coco张永钧也不会不要她,可他千里迢迢带她南下,难道不是要我看清他生命的全景,明白他肩上的责任,就算我不接受,就算我不参与,至少他不想再隐瞒,那些关于橙橙和Coco的、可能这块大陆除了他和俞继庭再也没人知道的惨烈故事,他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
  他将下巴沉沉靠在我肩上那一刻,不能否认,我的心也很痛很痛,痛到我只能用力抱紧他,好像这世界浊浪滔天,风雨孤岛上只有我们俩。
  我一万个相信,在橙橙和Coco面前永远强大自信无所不能的张永钧,在我面前,只在米开朗一个人面前,露出了最不设防的模样。
  而我却把那些暗流涌动的暧昧,欲语还休的秘密,乃至所有的心灰意冷,死水无澜,无意中都吐给了夏孟平。
  尽管事实并不是这样。
  我按着手机触屏半天发不出一个字,直到Coco醒来,张永钧拎着大袋外卖推门而入。
  我们还什么都不是,却像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在女儿面前小心翼翼地扮演着默契与恩爱,我不知道一切怎么会发展成如今这一步,只能摆出加倍阳光活泼的笑容,替Coco擦手,陪她喝粥,帮她收拾好东西从医院转移到酒店。Coco用了一大堆药发了一身汗,我又帮她洗了澡,张永钧亲自抱她上床,搂着她讲那讲过一千遍的故事,小小房间里回荡着醇厚迷人的男声,我却一个字都听不下去,抱起衣服就躲进了洗手间。
  这个澡我洗了整整四十分钟,洗到快虚脱才结束,侧耳许久,我一寸一寸地推开洗手间门。
  寂寂屋中只余一盏小灯,Coco埋在松软的白色被单里,早已睡得香甜,嫩菱角似的嘴唇弯弯翘起,被爱的人注视着睡着,真的很开心很幸福吧。
  可我不知道属于我的这份幸福还有多远。
  “睡了吗?”
  “没。”
  “Coco的药还在我这儿,她一早要吃,过来拿吧。”
  县城最好的酒店也只有标间,张永钧订了两个相邻的房间,我看着熟睡中的Coco,想了想,把我的手机留在她枕边。
  “我来拿药。”
  张永钧让开一步示意我进去。
  “很晚了,我拿完就走,不进去了。”
  他不挪窝,站在玄关一言不发望着我。他在门里倒是百无禁忌,我却没办法站在走廊上任人围观,无奈只能一边腹诽一边硬着头皮进门,“药呢?”
  他递过来一只纸袋。
  慢着——还有一朵——微微打蔫儿的红玫瑰。
  “刚出去买烟,有个小姑娘硬要我买的,最后一朵了,卖完她就能回家。”
  清仓物资啊,干嘛给我……
  “情人节快乐。”他有点别扭地说,“还有,对不起。”
  我竟然忘了,蛇年大年初五,2013年2月14日,今天是情人节。
  我的老板大人,在还有一小时情人节就要过去的时候,随着几盒西药打包扔过来一朵过季要谢的玫瑰,跟我说对不起。
  我的情人节为什么就一定要过得这么讽刺。
  “我都想明白了,你是真不知道他就是夏孟平,那些话说的也不是我。是我考虑不周,”他停了两秒,露出一丝苦笑,“是我自作多情。”
  以为日有所思为他,夜有所梦为他,情丝牵动忧戚欢笑都为他,等到真相大白,他就是我和夏孟平,甚至还有苏湛,三个人提起来都会捧腹的笑话。
  可事实也不是这样的。
  那都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情了,我的心里住着另一个人,他有了年纪,不再年轻,心思深重不苟言笑,却独独在我跟前笑得像个孩子,他有一手好枪法,还有一套好刀工,他为我伤了后背,却留给我最温暖的胸膛,相识的最初我们总是不对盘,可每一个伤心难过茫然无助的时刻,我伸手就能触到他的陪伴。
  他在老人深沉期许的目光里郑重承诺,从今往后会好好照顾我。
  这个男人不轻许,不演戏,他言出必行,一诺千金。
  “对不起Joey,我可以跟夏总,不,跟老夫子说清楚,叫他别误会……”
  “不用。”他上前一步。
  “我拐弯抹角地说,不会戳穿他,不会让你没面子。”
  “不用。”他又上前一步。
  我紧紧捏着玫瑰花,花刺扎痛了手心,“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删他好友拉他黑名单,以后再也不跟他有任何工作外的联系,你做得到吗?”
  “Joey你这样很过分。”
  “我知道,可我也没办法。”他将我逼到退无可退的门背后,“因为我吃醋。”
  我想我可能听错了,那么骄傲那么矜持的张永钧怎么可能那么说,可这真不是我幻觉,在他吻上我之前,我清清楚楚听到那个几乎来自我唇间的声音。
  “是的我吃醋。”
作者有话要说:  引自百度百科——观音菜/紫背天葵是中国植物图谱数据库收录的有毒植物,其毒性为全草有小毒,小鼠腹腔注射20g/kg全草水煎剂,3—4分钟2/5惊厥死亡;LD50为23g/kg。
  Coco吃了几个菜包子,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出现症状,和事实不甚相符,各位就不要计较啦……
  鉴于最后两行,本章不算没福利,是吧,是吧……
  

  ☆、怎么回事

  严格地说这甚至称不上强吻。
  他只是蜻蜓点水般留下印记,在我低头闪避的同时捉住我的眼睛,还有眉心,鼻尖,脸颊,嘴角,浅啄轻吻,像绒羽掠过最精美最脆弱的琉璃,可又那么绵密那么紧。致,我完全无法抗拒,无处逃避。
  腕上一紧,他扣住了我的手,纸袋和玫瑰花闷声落地,我被他带着环住他腰身,后背牢牢抵上了门板。他也像刚沐浴过,狭小密闭的空间弥散着熟悉的薄荷淡香,每一次的呼吸吐纳,都将我围裹得更紧。
  “Joey……”
  一声不自觉的低唤,等待已久的猎手终于迎来战机,方才的细碎缱绻都是表象,他一毫秒都不贻误地长驱直入,势如破竹,灼烫舌尖无情扫荡我不堪一击的防御。
  这种行为可不可以告他职场性。骚扰……
  不,不可以,因为我也控制不了自己,慢慢抱住他,慢慢踮起脚,仰起脸,容让,承接,甚至回应。我不敢说这一吻我盼着它发生,可我一早就知道它会来,它一定会来,每一次拥抱每一道眼神每一个嬉笑怒骂的瞬间都是证据,现在它来了,我却没想过这没有大纲的脚本,接下去该怎么行文。
  我喜欢他,非常非常的喜欢,可他比过往任何一个男人都更让我害怕。他的年龄他的阅历他的手段他的执着,他不着痕迹的诱惑和渗透,我都无所适从,我不是他对手,我可以骄傲地把薛壤和苏湛踩在脚底,可对他,我顶多恃宠而骄,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
  好比现在,他将我抱上床又把我压在身下的时候,我甚至使不出一分力气推开他,只能拼命睁大眼睛死死盯着他,希望我眼里的犹豫和惊恐能唤醒他的怜悯,然后放开我,扣好我凌乱敞开的衣衫,像我所认识的张永钧那样体贴地送我回去,一夜相安无事到天明。
  可我的祈祷是如此不诚恳,上帝背转身没有听到,我的世界一片黑白,唯一的色彩是这个男人。我的所有挣扎无措,他都一一接下,留中不发的同时极之耐心极富成效地检阅着自己的领地,一圈一圈,一寸一寸,不错过我每一个细微又诚实的反应。我没办法再自欺欺人了,他的唇舌,指节,肌肤甚至眼神都是我抵抗不了的致命武器,要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并不得不颤。栗着承认,对他的渴望竟已深入我身体的每个部分。
  “Joey……”
  “叫我名字。”他轻吻我的耳垂,不停地啮。咬。添舐,“乖,叫我名字。”
  我知道他的意思,可我从来没有那么叫过,那代表着某种我不敢深究的意义。我抿着唇,闭上眼摸索他的后背,左手心里粗糙浮凸,那是他为我留下的永久伤痕,我从没有见过,只能靠着指尖触觉一笔一划地想象。
  “还疼吗?”
  “嗯……”他含糊地应着,我讶然睁眼,“这么久还疼?我看看……”
  他轻笑起来,“别看。”
  “我又不嫌……”
  “不怕你嫌。只是……”他用力地抱紧我,让我一双掌心全贴在他后背上,“你知不知道,你在我身上创造了一个新的敏。感。点……”
  一块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后背的,狰狞丑陋,不为人知,只属于米开朗一个人的敏。感。点。
  我轻触,按压,沿着纵横交错的纹路来回摩擦,他便一次次地崩紧,颤。抖,喉结滚动,鼻息粗。重,终于在他无法克制而蛮横闯入的时候,我也失却理智地叫了出来。
  “张永钧——”
  “把第一个字去掉。”老板大人哑着嗓子纠正下属,尔后无话,我的声音我的身体我的意识我的灵魂统统溃决,他就这样吞没了我的全部。
  乍暖还寒的春夜小城,山风渐烈。
  一直到战事结束,精疲力竭的我躺在床上任他收拾一切,然后钻回被窝从后面拥住我的时候,我都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
  然而这的确是真的,我和我的老板大人,上床了。
  如果他的辰州之行,是要我认识一个更丰富更完整的张永钧,那么,也许旅程真正的意义其实是在这里。月隐星沉,我们抓着情人节的尾巴翻。云覆。雨颠。鸾倒。凤,我的老板他有一手好枪法,他有一套好刀工,他还是一个,床。笫间温存刚劲,智勇双全的男人。
  可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苏湛,橙橙,史建设,张奶奶甚至还有Coco小朋友,不可能也没必要所有人联合起来骗我,他的持己自律毋庸置疑,米开朗不是他情人节之夜兴之所至的床。伴,而是这些年第一个,和唯一一个走进他生活的女人。
  这样的分量,我能不能承受得起。
  这是个沉重得我不敢扪心自问更不敢问他的话题,我甚至没勇气面对他,只能背靠他的胸膛,任他带着薄茧的手沿着我的轮廓轻揉慢走。
  “你大四老夏都三十多了,你俩怎么聊上的?”
  “澄夏论坛上认识的,那时候他好像刚离婚,又闲又闷,找小姑娘逗逗乐子呗。”
  “那你就傻乎乎陪他逗乐子到现在啊。”
  “别这么说,就算开始是解闷,后来也是他开导我更多,毕竟花时间跟一个差十岁的小女生聊天,又不见面不干啥的,他有什么好处。”我回想第一次跟张永钧提起老夫子时的情景也不禁莞尔,“一开始我觉得你俩还挺像的呢,大道理都一套一套的。”
  “我跟他像?”张永钧很不忿,“他哪能跟我比。”
  “他哪不能跟你比?你会射击会做饭,他还会做车模会烘焙呢……”
  我对老夫子的深切了解刺激了本来就吃醋吃到不行的老板大人,他扣着我的腰在我耳边咬牙,“我比他年轻。”
  “嗯,一个三十六,一个三十七,真好意思……”
  “我比他帅。”
  “他有酒窝。”
  “……我比他会带孩子……”
  我被他逗得笑出了声,“拜托,我都不知道张总您这么会讲冷笑话……”
  张永钧自己也笑了,收紧双臂细细地吻我光luo的肩膀,许久才又开口,“开朗。”
  “嗯。”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我,我不由心头一颤,轻轻握住他的指尖。
  “你确定……明天不用我去买点药?”
  酒店没提供小雨伞,所幸这两天是安全期,几度紧要关头,他都及时退了出去,事实上我并没太担心,只是不知道此刻他是以怎样的动机追问我早已回答过的问题。
  “不用,没事的。”
  “也好,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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