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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定情花2·清纯素心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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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怪不得她会经常藏在身上,怪不得每次见到她,她总是戴着这单项练!

  严寒蓦地撇过头,一股恼人的妒意攫住了他,让他有仰天狂啸的冲动。

  他转过身,考虑着远离她。

  “别走。”她在他下定离开前抢先开口,幽微的语

  声震慑了他。

  他回转头,怔怔地凝望她。

  “别走。”她再次说道,语音更加幽微了,似乎蕴藏着某种强烈渴望。

  “我必须走。”他发现自己极端不愿意令她失望,“有人在等我。”

  “别走,严寒。”她慌了,略带焦急地唤着,一只手攀住他的手臂,一张微微仰起的脸刷着苍白的颜色。

  “对不起……”

  “请你娶我。”她忽然清晰地迸出一句。

  “什么?”他提高嗓音,不敢置信地瞪她。

  “请你娶我。”这一次声调变细微了,仿佛连她自己也不确定,“拜托你。”

  他呼吸一紧,“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

  “你不明白……”

  “我明白。”她尖锐地打断他,接着深吸一口气,“我正式向你求婚。”

  他逸出一声沙哑的笑声,“齐大小姐恐怕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吧?你,一个从来就深居简出的大家闺秀向我这种一无是处的浪子求婚?”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似乎恢复了镇定,语气坚定许多。“我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种不曾见过世面的大小姐,你也不是什么一无是处的浪子。”

  “你了解我多少?”他讽刺地问。

  “足够多了。”她的语调平静。

  严寒瞪视她许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质问道。

  “因为我必须结婚。”

  “为什么?”

  “我父亲他——近来一直认为自己身子愈来愈差,很希望我能找个理想归宿……”

  他冷哼一声,“我相信他一定已经为你安排好人选。”

  “黎大哥。”

  “黎之鹤?”严寒确认着。不知怎地,心底忽然掀起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意。

  “不错。”

  “那很好啊,你为什么不嫁他?”

  “因为我不想黎大哥被迫娶我。”她简洁回答。

  “所以你宁可向我这种人求婚?”

  她蹙眉,“没错。”

  他蓦地迸出一阵大笑,“你在开玩笑吧?放着黎之鹤那种新新好男人不嫁,反而想嫁给我?”

  “我是认真的。”她静静地强调,不理会他刺耳的嘲笑声。

  严寒止住狂笑,黑眸直逼着她“为什么?”他恢复冷静。

  “从小黎大哥一直就最照顾我,父亲也认为他是最适合我的人。”她轻声说道,“可是我知道黎大哥并不爱我,我们感情极好,但非关男女情爱。他娶了我姊姊,虽然她已经去世好几年了,但我知道还有另外一个女孩——我不希望剥夺属于他的幸福,强迫他一生照顾我。“

  “你不想嫁给他是因为知道他不爱你?”

  “嗯。”

  “所以你宁可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他半嘲讽地。

  “我只是请你帮忙。”她冷静地回答。

  他沉默地盯着她。

  “并不是要你一辈子照顾我,只是暂时的。”她急急地说道。

  “多久?”

  “或许要几年——”她喃喃的语音途失在空气中。

  他明白她的意思,至少要齐浩天归天之后吧。

  “我保证不会死赖着你。”她再度焦急地强调。

  严寒紧蹙眉峰。

  可能吗?就在他穷途末路、急需资金的时候,竟然就这么巧地有一个富可敌国的千金小姐自动表明愿意嫁给他,让他乎白无故地得了个筹措资金的管道?

  真不可思议!上帝竟会如此眷顾他这个一无用处的花花公子?

  “你不答应?”她轻轻问道。

  “我需要考虑。”

  不知怎地,想到要娶她这么一个不沾世尘的女孩子就让他犹豫不决。他的确需要她的钱,也实在没理由拒

  绝她这个诱人的提议,但他就是无法下决心。

  比起她来,他似乎宁可去娶丁维安——虽然他对她毫无好感。

  “你可以开出条件。”她忽然补上一句。

  他微微挑眉,“任何条件都可以?”

  “请说。”

  说真的,他没什么条件好开的。只要她能够嫁给他一阵子,让他打着齐家女婿的名号,方便得到融资籍以重整公司、对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照这种情形看来,该开条件的是她,不是他。

  “我倒没什么条件。”他耸耸肩,“只怕你父亲不会就这样把你嫁给我。”

  听到没有拒绝的意思,她像是松了一口气,“这一点请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他的。”

  他微微冷笑,她怎会如此天真,以为齐浩天会将她嫁给他这种人?

  “黎之鹤呢?你不是一向跟他很亲近吗?他会允许你这么做?”

  “没有人可以动摇我的决定。”齐晚儿微微一笑,“只要是我决定的事不论是爸爸和黎大哥都不会反对。”信心满满。

  是吗?她真能如此肯定?

  严寒瞪着那张焕发着坚定神采的清丽面孔,不觉一阵沉默。

  或者她并不如表面上看来柔弱细致:或者她确实也有着倔强的一面。

  “你真是没什么要求吗?”见他沉默不语,她鼓起勇气再问了一次。

  “为什么?”

  “因为我对你提出这种奇怪的提议啊。一般人——”

  “我不是指这个。”严寒打断她,“而是奇怪你为什么选我来——”他考虑着措辞,略带讽刺地,“执行这项任务?”

  “因为越认识的男人不多,”她轻声说道,“除了黎大大哥和之鹏以外就是你了。而且我知道自己可以信任你。”

  “信任谁?”严寒双眉挑得老高,除了之鹏还没有任何人对他说过这句话呢,“你是哪里得来这个莫名其妙想法的?”

  “直觉。”

  直觉?她竟然凭直觉决定信任他?

  严寒凝望着她那挂着神秘笑意的容颜数秒,“那么,我们的婚姻需要真实到什么地步呢?”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犹豫疑地。

  “简而言之,”他半捉弄道,“我们只需要在人前维持婚姻的假象就好呢?还是可以维持正常的夫妻生活,一直到签定离婚协议为止?”

  齐晚儿沉默着。

  她完全明白他所谓“正常”夫妻生活的意思,也无法

  克制心底一般不自在的感觉,好一会儿,她才轻声开口,“我们一定得讨论这个吗?我觉得它并不重要。”她试图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话题。

  “我倒觉得它重要得很呢,亲爱的。”他仿佛有意令她更加尴尬似的,故意亲昵地唤了她一声。

  她果然随着他这声叫唤从脸颊嫣红到颈项,气息也跟着急促起来。好一会儿,她才语音不稳地说,“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不反对。

  轮到他心神不宁了,“你不反对?”

  “对。”她以一个夸张的手势移转话,“我们可以开始谈条件了吗?”

  “条件?”

  “如果你答应帮忙的话,我可以移转我名下一半的财产给你。”

  “一半?”他声调一变。

  “不够吗?”她微微蹙眉,“或者更多一点……”

  “我不需要!”他语调粗鲁地打断她,无法忍受她竟提议以金钱为条件,“我不需要你该死的任何一毛钱!”

  “可是你需要钱不是吗?”

  他一窒,“你知道我破产?”

  “听说了。”她冷静道。

  “所以才提出这样的条件?”

  “这很公平不是吗?你需要金钱挽救事业,而我需要一个婚姻来安抚我父亲……”

  “该死的!”他以一声激烈的诅咒截断了她。

  她呆怔数秒,“你觉得这样的交易不好吗?”

  “太好了!”他一字一句自齿缝中逼出,“它好得不像真的,是上天眷顾我才赐给我这种机会。”

  “你——”她当然听得出他语气的强烈厌恶,“不答应?”

  “我答应,为什么不答应?我是白痴才拒绝这样白白得的机会!”

  他是天生的女性杀手,是所有女人的克明,有勇气与他来一段浪漫情的女人,就必须有勇气承受有一天他厌倦后连看都不看你一眼的痛苦。

  是吗?他会是那样可怕的男人吗?是那种会让女人

  伤心的男人?

  可是,他一直对她那么好啊,总是不经意地体贴,像一道最温柔的暖流熨过她的心。

  她真的好想再听到他的声音啊。听他声音,和他说话,碰触他……

  她抱头叹息,心绪纷扰,直到花丛另一边两个女人的私语声引起她的注意力。

  “丁维安,你那位英俊的男伴呢?”

  “你是指哪一个?”丁维安的嗓音不寻常地娇软。

  “当然是那个魔鬼浪子,路西弗!”另一个嗓音则属于尖锐的高音,“你最近不是和他走得挺近的吗?”

  “你是指严寒?”

  “对呀,你不晓得,最近你可是不少女人嫉恨的对象,就连我也忍不住羡慕你呢。”

  “我真的逮到大鱼了,是不是?”丁维安得意地。

  “他呢?今天没陪你来吗?”

  “怎么敢不陪我?”丁维安笑声愉悦,“他只是先去向黎之鹏打个招呼而已。”

  她的朋友沉默了一会儿,“看样子你对他很有把握嘛。你放心他自己一个人,不怕别的女人乘机勾引他吗?”

  “他不会理会她们的。”

  “哦?”她的朋友语音讽刺,“这可跟我听说的严寒不同。据说他是来者不拒的,不是吗?”

  “从前是这样没错。”

  “你的意思是现在他已经彻底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我可不敢如此自信。“

  “什么意思?”

  “严寒的确需要我,但可不是因为迷恋我的关系。”

  “那是为了什么?”

  “这还需要问吗?”丁维安嘲弄道:“一个男人追求一个女人不是因为看上她,自然就是为了她的钱罗。”

  “他需要钱?他不是才刚继承一大笔财产吗?”

  “哈!那只是假象。”丁维安毫不留情地说,“东亚百货根本只是一个好看的空壳子,其实早就快烂掉了。”

  “你是说真的?”

  “绝无虚假。”

  “那你还跟他混在一起?”

  “他想骗我的钱,难道我就不能骗他的人吗?”丁维安笑得畅怀,“想跟我斗,他还早得很呢。我不过跟他玩玩而已,毕竟他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呢,放过他岂不是太可惜了!”

  “说得是,哪个男人逃得过你布下的魅力之网呢?”

  两个女人同时笑了,那高昂欢畅的笑声深深刺着齐晚儿的心。

  她脚步踉跄地离开那两个女人处身的角落,想逃开他们毫不掩饰的嘲笑声。

  虽然她们嘲弄的对象并不是她,但她却仍然莫名地感到一阵心痛。

  她只起那天请她去餐厅用餐的严寒,想起总是心事重重的严寒,想起一直是放荡任性、醉生梦死,而现在却发现自己一无所有的严寒。

  他之所以和丁维安在一起真的只是为了钱吗?他真的这么需要钱?急迫到必须接受这样一个女人的侮辱?

  齐晚儿感到生气、失望,以及深深的痛心。

  虽然对他认识不深,但齐晚儿可以确定他是一个自负的男人。

  他玩世不恭、漫不在乎、我行我素,绝不是那种会看人脸色、对人卑躬屈膝的男人!而他现在竟为了钱任由一个女人如此践踏他的自尊?

  他真的这么需要钱吗?他需要钱的话她可以给他。

  齐晚儿忽然愣住了。

  严寒需要钱,而她,需要一个丈夫——她不觉屏住呼吸,脑中开始评估着这灵光一现的念头。

  一个对一向循规蹈矩的她而言十分疯狂的念头……

  “为什么我走到哪里,似乎总见得到你?”一个低沉、沙哑,抹着浓浓嘲讽的语音自她头顶攫住她。

  第四次见面。

  她仰起头,知道自己终于等到了近日来一直追寻的男人。“严寒。”她低低唤着,伴随着一声细微的、如梦似的叹息。

  她感觉他似乎倒抽一口气,好半晌,方再度开口,“告诉我为什么,你是某种阴魂不散的幽灵吗?”

  他在生气,他不高兴见到她吗?可是她却想碰到他、这些日子以来盘旋脑中的一直只有他,他带着嘲讽的声调,他总是皱紧的眉头,他的手拂过她时带来的奇妙温暖。

  他不想见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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