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丫头 (系列文)by 细嚼相思-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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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男的!”假丫头也不高兴了,“大姐,我们可是亲姐弟,你怎么帮着外人。”
“我这是帮理不帮亲!你再说我就不告诉你了!”
“好好,我听着。”假丫头软下口气,这帐我给记下了。(至于记到某人头上,大家比相思还清楚。)
“黄家圩的黄纹纹。”
乳房太小,产后哺乳困难!
“大队的乌玉珊。”
手脚太小,天生的懒骨头!
“二队的刘意杨。”
嘴唇太薄,俗话说肖嘴薄情少情寡意!
“二队的广清。”
身材不等称,手臂长的跟刘备一样,将来生个孩子不会是畸形吧!
“五队的舒洁。”
眼角有颗痣,命里孤星,丧夫落泪!
“三队的田妞妞。”
女家不够富裕,门当户对还是相当重要的,卞姨那个势利眼也会瞧得上?想孙子想疯了!再说不是还有城城么,老大不结婚,老二怎么可能跑前头?死城城怎么还没毕业?早点娶了大姐算了!
(邵大姐报完花名,相思却满脸黑线||||,好一个超级无敌三八的丫丫阿!)
“最后跟你说一句,小军好像看中唐灵了,这些天都跟她去镇江市里买东西。好了,我挂了。”
那边刚一断线,这边脱口高声开骂:“死下流的东西!竟然学皇帝老儿,搞秀女大挑!一个、两个,三个。。。。。。靠!竟然有十二个,你当你是贾宝玉阿,还金陵十二钗呢!妈的!竟敢把老子吃干抹尽,就往温柔乡里泡!看我这个周末回去不让你断子绝孙!”
气冲冲的推开宿舍门,撞到了什么东西,还夹着一两声闷哼。
“你们这是干什么?!”假丫头死命的将话筒往墙上一合:“是不是偷听阿?你们找死阿!”
“没有!绝对没有!”昊猪笑的脸上皮肉直跳。
“我们准备上厕所,看你在门口打电话,不好意思打扰。”还是小袋熊机灵。
“对,对,我们上厕所!”
七人全部笑着冲了出去,过道上传来断断续续的其他宿舍的关门声。
周末,又是一个艳阳天。
“卞姨,小军呢?”假丫头连家都没回,急急忙忙赶到卞家。
“小峰啊,”卞老娘出了厅堂,“小军去城里了。”
“他一个人去的?”假丫头抹了抹汗,往地下一甩。
“呵呵,呵呵,”卞老娘笑的满脸开花,“跟唐家庄的小灵儿,当初你们可是同班同学呢?”
死唐灵!死下流!竟敢被着我死混!
卞老娘看着假丫头脸色不好,向他招招手:“小峰是不是刚回来,累了?来,家里歇会,吃中饭的时候他们就会回来。不要回家了,一块吃了让小军送你回去。”
他们?!竟然要我跟那对狗男女一起吃饭?!
“不了,不了。”假丫头好不容易撑开一个笑容,赶紧开溜。
好,我就在这分洪桥上等你!除非你这辈子不回来!
下午一点,两点,三点,三点十五分。。。。。。假丫头来回看表。
卞姨不是说吃中饭的时候回来?难道他们母子两个串通起来骗我?抬头看了看太阳,已经偏西了!快不行了,早饭只吃了两个包子,中饭也没吃,没等到他回来,可能就在桥上翘辫子了!
不行!一定要等他回来,要死也要把话说清楚!
四时五十六分,是他么?对,就是这辆白色的跃进小卡,还有那对狗男女的头颅!没错!假丫头赶紧横里往桥中间一站,跃进小卡堪堪停在面前。
“你疯啦!”车上跳下一个矫健的身影,右边跟着下来一位妙龄女郎。
“我就是疯了!”假丫头也毫不示弱,“怎么着,你撞死我啊!”
“我不跟你闲扯!你让开!”下流胚子推开假丫头准备上车。
假丫头一把揪住下流胚子:“不准走!”
妙龄女郎看着爱郎被个大男人揪住不放,心中也是恼火:“我说姓邵的,你要死去跳长江去啊,跑到这里纠缠不清算什么?”
“给我闭嘴!”
“这里没你的事!”
两男人完全不顾妙龄女郎的貌美如花同时掉头对着女郎一声大吼。女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想着以后将是卞家人,也就暂时忍下这口气,站在一旁看着纠缠不清的两人。
“为什么不打电话?”假丫头欲拔努张,火焰高涨,完全没有快要饿晕的迹象。
“不想打。”下流胚子胸中也火,你不是喜欢那个黑皮球么?还死缠着我干什么?!
“为什么背着我跟女人鬼混!还一打女人!”假丫头已经气的不行了,声音有些嘶哑。中饭没吃,等了五六个小时,竟然等到这个结果!
鬼混!妙龄女郎实在气愤不过,开了口:“嘴巴放干净点!”
“闭嘴!”
“没你的事!”
两人又同时转头一吼,相当默契。女郎美目眦裂,牙根紧咬,指甲几乎插入双手肉中。姓卞的,你狠!要不是你长的人模人样,家里也有些钱,算得上镇上头号黄金单身汉。要不然,我唐灵非给你们两巴掌!
“说阿?怎么不说话了?”嘶哑中透着呜咽,假丫头凤眼迷离。
“你不是说散了么?”下流胚子不忍看,扭过头。
“谁说散了?谁说散了!”假丫头双手揪起下流胚子的胸口来回推搡。
“不是你上次说的?”下流胚子抓开假丫头的手。
假丫头将双手举起,看了看双手,看了看下流胚子:“我骗你的,我根本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
妙龄女郎眦裂美目一敛,瞳孔聚收:什么?有没有听错?男人喜欢男人?
“你的话,我还能相信么?”下流胚子怔怔的看向假丫头。
假丫头向后退了一步,抵着身后的栏杆。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却令他如此动摇。爱,难道真的如此脆弱?还是我跟他的爱,根本就是一场镜花水月?
深深看向他,他还是一脸无动于衷。就此决定:“死下流,你给我记好了:你不信我,我现在就死给你看!”转身纵下桥去。
下流胚子眨了眨眼,心下骇然,“丫丫——”飞身下桥。
“你怎么这么蠢!”假丫头真想捞起一把烂泥向下流胚子砸过去,“幸好没落在我头上!”
“我担心你啊!”下流胚子撇撇嘴。
“甩哥,用脑子想想好不好!现在是初春,河里几乎没有水的!”叹了口气,“看吧,两个都陷进去了,怎么上去?”
“对了,上面还有人。”下流胚子仰起头高喊:“灵儿!灵儿!我车上有绳子,你放一根下来吧。”
“闭嘴!谁是你灵儿!”桥上栏杆探出妙龄女郎秀美的头颅,大眼闪亮闪亮:“姓邵的,姓卞的,你们慢慢在下面谈情说爱吧,我有事先走了。拜拜!”说着蹬着锑亮的高跟鞋扬长而去。
“怎么办?”下流胚子看向假丫头。
“等人来啊。”假丫头倒挺开心的,丝毫不计前嫌的问道:“甩哥,你的老二有多长阿?”
下流胚子噌的满脸通红:“丫丫,你——”
“说啊。”凤眼满含期待。
“不知道。”下流胚子不好意思,低低的回答。他知道自己的老二在男人中间视为极品,可自己并没有觉得光荣,反倒觉得累赘。因为别人总是有意无意的去看他裤裆,就跟参加展览一样。
“没量过?”
“谁那么无聊,去量那玩艺。”
假丫头诱惑的对着下流胚子笑,美目电呀电呀电:“等上去了,晚上我来给你量!”
下流胚子木木的开口:“好。一上去就买卷尺。”
昨天答应秋秋、流萤贴一篇丫头的,今天逮到时间就写,好了总算交差了^^
…
假丫头之挑战极限
时间流水匆匆过,日子一晃数百天,转眼间假丫头已经临近毕业。他跟下流胚子之间的感情早已深的如胶似漆,两人到了一块就成了联体婴,除非用手术刀强行切割分离,否则别想让他们之间有一丝一毫的距离。
话说卞老娘因为大儿子跟邵老娘大女儿之间的婚姻大事忙的晕头转向,原本天天对着下流胚子耳提面命的相亲大事也丢在脑后。正所谓事有大小,人有先后,先把大儿子的终身大事忙完再跟那个小炮子计较!
下流胚子倒乐的轻松,他才不管老娘的捶胸顿足抢天哭地,一到周五铁定开着那辆跃进小卡直奔N市会他的梦姑。你们也别怪人家下流胚子急吼吼的色欲攻心样,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二十三岁身强力壮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一个星期才来这么一次,他能不急么?!
假丫头因为刘思弦的帮忙目前正在一家建筑集团当践习生,为了方便两人的周末行房,假丫头特地在外面租了一套单室套,就等下流胚子来了之后洗干抹净,直接扑到床上来个至死方休!
今天怎么了,都七点了,甩哥怎么还不来?假丫头凤眼半睁,双手毫无目的的将手上的卷尺抽进拉出的把完。自从那个晚上亲自给下流胚子量过三围之后,这把“爱妻”牌卷尺就成了假丫头身边的必备之物。
难道假丫头有着奇怪的恋物癖?
非也非也。
难道就因为这把卷尺亲密丈量过甩哥最终要的部位,沾染了甩哥那个重要部位的气味,从而具有了特殊的珍藏价值?
宾果!大人答对了其中的一小半!(鲜花!奖品!众人手舞足蹈欢庆状。“我呸!我的丫丫有这么无聊么!”某位大鸡帅哥语。)
如果你非要将假丫头为何会对这把毫无特质又便宜的只有两块钱的卷尺情有独钟的因由问个明白,那相思只好把画面回放到一年零六个月之前的那个情意绵绵的晚上。
“勃起长度竟然有XXCM!甩哥你太厉害了!”假丫头兴奋的捏着卷尺上的刻度递给身下的人也瞧瞧,就怕身下的人不相信。
“噢。”下流胚子瞥了一眼。
“喂,你什么态度!”假丫头捶了下流胚子一肚子,“我可是在为你高兴啊!”
你是为自己高兴吧!不过下流胚子没敢说出口。
“好了,你可以软下来了,让我量量未勃起的长度!”假丫头见下流胚子没什么反映,推了推他,想获得下一个状态量。
下流胚子一脸吃了大便状:“丫丫,我又不会变戏法,可以指着它说:你硬起来,它就硬了。你软下去,它就软了。”
假丫头唰的满脸通红,自己也是个男人,竟然犯下如此低劣的错误,但死活不肯认错:“你也是,人家才脱下你的内裤,它就成这个样子!”
“谁叫你一上床就先把自己脱的光光的?它当然也只能是这个样子的了!”下流胚子满脸的无辜。
“说的也是。”假丫头突然觉得自己魅力无限,就跟埃及艳后一般,只要是个男人都别想逃脱他的手掌心!(你美的吧!只有那个甩哥才会把你当个宝!)
假丫头扒在下流胚子的肚皮上,双眼狠狠的瞪着那根通天巨柱:“你说它什么时候能软下来?”
下流胚子一把拖过假丫头,吞没他的双唇:“只要你帮个忙,很快就可以!”
。。。。。。
(中间省略6000个字的描述)
“怪不到人家都说那个东西大,伸缩比例肯定小,果然如此!”假丫头躺在下流胚子的胸口,对比着卷尺上的两个刻度,感慨万分。
下流胚子笑着楼了楼身上的人,没有出声,心下却骇然一片:丫丫果非凡人,如果我的伸缩比例也惊人的话,就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得了!
“对了!”假丫头突然转过头看着下流胚子:“我们打从幼儿园认识到现在也有二十年了,你都没送过我什么东西!”
下流胚子想了想,说到:“那就送这把卷尺吧。”
假丫头猛然撑住了身子,凤眼一转不转的盯住他:“甩哥,你太有创意了,居然想到把这个当作定情信物送给我!”旋即深深的吻住下流胚子微微开启的唇。
大家知道了吧,这把卷尺意义非凡,它标志着丫头跟他的甩哥进入到一个划时代的高潮时期,它标志着丫头对他的甩哥非君不嫁,它标志着甩哥对他的丫头非君莫娶——此乃忠贞不二之定情信物也!除非哪天丫头将这把卷尺退还给他的甩哥,除非哪天丫头拿着这把卷尺给别的帅哥也测量一下老二的三围。
八点,有人敲门。
假丫头如乳燕投林一般扑向了门口。开门,拖人,关门,勾住那人脖子,送上香唇,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如闪电迅似流星。
“丫丫,让我喘口气!”两分钟后某人气喘吁吁的开口。
“我还以为你能撑多久!”另一人早已挂在某人身上,而这句原本宣战性十足的回答在他有气无力的声音下显得毫无气势可言。
“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到?”假丫头给下流胚子添饭的空当问了一句。
“嘿嘿,本想睡觉的时候再给你的,”下流胚子放下筷子,走到墙角的椅子上打开随身携带的皮包,取出一个纸盒。“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