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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阿修罗 by:落花满架(落花架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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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而不语:不知道上了床又滚开算是解开了还是又结上了?缘分这种女子嘴里的东西听起来玄乎,其实只不过是人海茫茫偶尔相遇,何必弄得如我已等待千年。 
 
放下水杯时,忍不住又看了那边一眼,遥遥的那丹凤眼抬了起来,隔过那许多距离,直直刺了过来,初时一愣,神色复杂,等看清我身边的人,眉头一蹙,低下头专心看那餐单。我收回眼来,那一眼颇为伤神,忽然在琢磨他的心思。 
 
再回过神来,就看到朱槿神色有些古怪,倒像是在揣测我的心思,我微笑,把所有情绪藏在那笑容底下。 
 
〖Cis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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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朱槿慢吞吞喝完那杯咖啡,我们两个离去之时,居然四个人又撞到一起。朱槿首先朝两人打了个招呼:“钟启越,难得难得。”笑容宛转,倒好像真是才遇到似的,也不知道刚才是哪个对我说“相遇即是有缘”,果然演戏高手。 
 
钟启越微笑,笑意冷冷淡淡:“我还以为朱槿你早看到我了呢。” 
 
“?要真早看到了怎么可能不过去打招呼?”朱槿花枝娇绽地转移话题,“这位英俊的男士是哪位啊?” 
 
“哦,钟启楠,我堂哥。” 
 
“幸会,钟先生好。”朱槿惯常地露出迷人笑容,那男子适时上道地表现出被迷倒的样子,可惜眼神太过清醒,看起来不太有说服力:“启越,这位小姐是?” 
 
“朱槿朱小姐。”钟启越一摊手,那位看起来金光闪闪瑞气千条的大哥就握了握朱槿的手,看来珍惜又不冒昧,风流又不下流:“幸会幸会。” 
 
两位都市男女从门口开始立刻展开话题,从“您原来刚从国外回来?”进行到“不如给我你的名片,我们常联络”,费时两分四十八秒,令人叹为观止。 
 
我看着朱槿,这女人懂得撒娇又不会太过,挠得人心里痒痒偏又硬是不抓下来,果然个中高手。再转过头时,钟启越的脸无晴无雨,相对沉默。 
 
四人并肩而走,其中二人相谈甚欢,剩下二人心绪不宁。前面二人走得快,我落在钟启越后面,看着他沉默的背影。 
 
出门的时候,我的手打到了他的,他转头看我一眼,眼神冷冷,什么都看不出来。忽然想到那夜他在我身边醒来,眼睛里全是睡意的样子,我有点恼火。转念一想,凭什么恼火呢? 
 
忽然就觉得我们的相处模式真是好笑。 
 
明明应该是one night stand,偏偏带了些奇奇怪怪的心绪,明明彼此脾气一点就着,却还轮流做些孩童才会做的挑衅,嫌这世界不够热闹或者自己的心情太好么? 
 
走到门边的时候,就听到前面一对说道:“钟先生你刚到H市,不如我做个导游吧。”另一方露出受宠若惊表情:“那是最好,不过就是麻烦朱槿你了。” 
 
“哪里哪里,我的荣幸。”如此说道时,两人朝我们打了个招呼,就这样扬长而去,我愣愣看着交际花风姿英发地带领着泊来品离去,身边只留下个冷淡脸色的男子。 
 
我摸了摸鼻子:“你……” 
 
对方一言不发。 
 
颇为无趣。我识趣地转身离开。 
 
车子经过前门时,看到钟启越依然站着,他一个人站在门口,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鬼使神差般地,我在他面前停下了车子。他看着我慢慢放低的车窗,轻轻皱起了眉头。 
 
我叹了口气,再度鬼使神差般地说道:“对不起。”话出口的时候就恨不能让那风吹散了,最好他什么也没听见。 
 
结果他歪了歪脑袋,慢慢走近我的车子,慢慢俯下身子看着我:“为什么?” 
 
我再度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然后他笑了。 
 
好吧,我知道我们骨子里都不喜欢低头,不过,有些时候让步是必须的,虽然直到最后我都没闹明白为什么是我。 
 
 
 
第二天晚上我替朱槿打了个电话,的确是件小事,不到五分钟就解决了。我放下电话的时候再度奇怪朱槿为什么会找我。以她的影响力,就算找到当事那一双施加压力也是可以…… 
 
正出神的时候,有冰冰的东西碰了碰我的脸,吓了我一跳。钟启越拿了瓶冰啤酒,好笑地看着我受惊吓的表情。 
 
我接过来打开,冰冰的液体流进喉管的感觉非常舒服。 
 
他坐到地板上,“又是朱槿的事?” 
 
“嗯。” 
 
“神神秘秘的。”他皱了皱眉头 
 
“又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值得说的。” 
 
“说起来,刚我那位风流堂哥倒是在套我的话。” 
 
“怎么,他对朱槿有兴趣?你没提醒他那是棵有主的玫瑰。” 
 
“提醒了,不过他仍有兴趣。” 
 
“无聊男士。你跟我讲做什么。” 
 
“你跟朱槿不熟么?” 
 
“一般,不在我关心之列。” 
 
“那她还找你帮忙?” 
 
“你又知道了是她找我帮忙。” 
 
“难不成还是你找她帮忙?陆少不至于吧。” 
 
“你少激我。”我揉了揉他头发。他刚洗过的发湿湿的,摸上去好舒服。 
 
钟启越一甩头,“别摸,多脏。” 
 
我现在才知道他对于自己的头发有轻微小洁癖,联想到起床不洗澡的某人,忍不住重重摸了两把。讨来冷冷一瞪。我泰然自若,瞪两眼也不会少块肉。 
 
灯昏黄着,他挪了挪身体远离了我,我正要再伸长手的时候,听到了手机铃声。那居然是……字母歌? 
 
绝对不是我这么有品味的男人会用的配乐。 
 
钟启越狠狠瞪我一眼:“我妈挑的!” 
 
Okok,收到收到,我不鄙视你行了吧? 
 
然而他竟没有丝毫要动的样子,我好奇:“干嘛不接?” 
 
他没好气:“亲情电话。” 
 
“哦,家长查勤。”我幸灾乐祸。 
 
电话在唱了两回“ABCD……XYZ”后,戛然而止。钟启越松了口气,活像逃过一劫。然而那口气还在喉咙口没出去时,铃声又响了起来。 
 
我大笑地踢他:“去吧去吧,是祸躲不过。” 
 
钟启越终于满心不甘愿地挪过去,从早前扔在厅里沙发上的裤袋中掏出正在克尽职守的手机,没好气地按下了通话键,“喂?是啊姆妈,我在外面呢,刚没听到铃声……知道了……你放心好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然后没好气地按掉了电话。 
 
我继续幸灾乐祸:“怎么?叮嘱你睡觉不要踢被子?” 
 
他直接穿起衣服,一眼没瞧我。 
 
“哦,要你回家。”我大笑着滚来滚去。 
 
“行了吧你,抽风也有个限。我要回去了。” 
 
我止了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 
 
“别,别恶心了。”他朝我做了个鬼脸,把换下来的之前我给他的那条T恤扔到我的脸上。'caihua/q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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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启越离开没两分钟,我的手机居然也响了,同样是“亲子音乐”,响得我耳根子有点发麻。才刚通话,老头就在那边怒吼:“你给我死回来!” 
 
我一愣:“怎么回事?” 
 
估计电话被我妈硬生生抢过来的,一向温柔的老娘同样话语冰冷:“你快点回来再说。”还没等我问出个道道来,老娘居然挂我电话。 
 
我呆愣愣看着“通话结束”的显示,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回到家的时候,老爹正在客厅中央呼哧呼哧喘着气转着圈子,活像是狂暴的狮子,老娘叉臂坐在沙发中央大马金刀,就像是等兔子撞过来的那棵大树。我有种三堂正等我开审的味道。 
 
才刚叫了一声“嗨”,老爹就像轧路沙石车一般轧了过来,那么大年纪还一把揪着我的衣领,微微踮着脚没错,我比他高了一头大吼道:“你究竟干了什么?” 
 
我掏了掏耳朵:“我正想问您老,我干了什么你要这么吼我?” 
 
“操!小子你不学好还反问我?”明白了吧,我那口俗语是跟谁学会的。 
 
老娘冷静地踱过来一把扯住狂怒的老头子:“你让开。”我在心中赞叹,我家这位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了……然后换人扯住我的衣领……与老爹不同的是,我老娘是直接扯着我的脖子往下拉,非逼得我屈了膝不成:“你认识叫朱槿的那个女人?” 
 
我一愣,看着老娘冰冷的眼睛老实回答:“是啊。” 
 
“你跟她什么关系?” 
 
我回了句不好笑的笑话:“男女关系。” 
 
老娘放开了我的衣领:“陆巡,你平时在外面怎么玩我也不管,因为我知道你玩得有分寸,不过这回……你未免太傻了吧。” 
 
我正色,老娘从来不叫我全名,平时直接叫我“阿巡”来着。看来这回是真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回事?我跟朱槿怎么了?” 
 
“你问我们,我们还要问你了。朱槿到哪里去了?” 
 
“朱槿到哪里哪能问我啊,我又不是她的谁谁谁。”我没好气。 
 
老娘与老爹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那个眼神看来阴险莫名,让我很有些寒冷,然后老爹掌控了话语权:“你跟朱模是什么关系?” 
 
“普通,认得。”这回我没开玩笑。 
 
“那怎么有人说朱槿跟你私奔了?”老爹与我大眼瞪小眼。 
 
我扑哧笑了:“爸,你这个笑话可真是一点不好笑。” 
 
“这不是笑话。那个叫朱槿的刚卷了你家钟伯伯的财产走人,失踪了。”老爹一脸严肃。我却呆住了。 
 
 
 
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钟……伯伯?不是我想的那个钟伯伯吧?” 
 
“就是你想的那个钟伯伯钟扬,还有谁。我也才知道,朱槿是他外面养的女人。”老爹撇撇嘴。老娘在旁边评了一句:“男人真是不要脸。”老爹瞪她一眼,她又瞪了回来。 
 
不过我全理会不了了,真的真的愣住了,这上演的是哪出肥皂剧?“朱槿……跑了?” 
 
“是,听说是今天中午发现不对的,估计是帐户有问题。后来老钟一查就暴了。再查下去就听说这几天就数你跟那个朱槿走得最近,她还托你办事了是不是?人家直接就疑心到你身上了,老钟直接就打电话来问我了,我怎么说?你这混小子滚得没影儿,我怎么说?我还真当你跟人家私奔去了。”老爹同样没好气。 
 
“你可以直接回话钟伯伯,我跟那个朱槿没关系。”我斩钉截铁。 
 
“没关系?没关系你干嘛给她做事?老钟还问了,说你这几天都跟谁在一起。他查到了你这些天都不在家,我他妈一句话回不了。”我老爹虽然有钱许多年,粗鲁的时候还是一样的粗鲁。可见有钱并不一定就有人格魅力,真奇怪我老娘怎么就忍受了他这么多年? 
 
“我给她办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反正于己无害,随手帮个忙的,有什么打紧。”我转头向老娘,“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那朱槿摆明了是个惹不起的人,我怎么可能那么傻直直往套子里钻?缺女人也不缺成那样啊。”你们也太小看我了吧。 
 
我老娘瞪着我的眼睛看了三秒后,对我爹说:“老头子,阿巡的话也没错,这孩子虽然冲,不过做事向来有分寸。” 
 
那一句软话抵得上我十句,老爹泄气地坐到沙发上:“那现在怎么办?人家摆明了是上门兴师问罪出气来了,他管你陆巡做事有没有分寸。” 
 
老娘想了三分钟后说:“这样子吧,明天你约老钟出来喝茶,我们把陆巡带去,当面解释个清清楚楚,看看人家怎么说。” 
 
老爹想了一会儿后说:“看来也只能这样子了。” 
 
 
 
回到房间后第一件事我就打开手机找那个刚添上不久的号码,“嘟嘟”声响了很久之后才听到钟启越冰冷的声音:“哪个鬼?” 
 
“我,陆巡。”我说道。 
 
钟启越一下子不吱声了。 
 
“叫你回家什么事呢?”我试探。 
 
“你少装傻充愣,你会不知道?你这会儿也在家吧。”他的声音又冷上几分。 
 
我嘿嘿一笑:“没事吧?” 
 
“老头子玩女人玩出祸来,居然让人卷了家产走,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听起来倒是挺平静。” 
 
“早习惯了,连我妈都习惯了我还能不习惯?不过这回他傻一点。”他的声音渐轻了。 
 
“真没事吧。”我又问了句。 
 
“……有事跟你说有屁用?” 
 
真奇怪,我干嘛要担心这没半句好话的小子呢?“没事我挂了。” 
 
“喂!”他的声音急了,然后又缓下来,“你……没事吧?” 
 
“没事,反正不关我什么事。明天可能会跟你爸解释,解释完就没事了。” 
 
“嗯,他这会儿在气头上,不过估计到了明天也会清醒了。” 
 
听出他声音里一点点的担心,我乐了,“你担心我?” 
 
“担心你个鬼!”他粗暴地挂了电话。我权当他那是不好意思。 〖Cis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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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三堂会审的场面再度重演,这回添了一个老头:钟家那个。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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