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从夏天开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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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看看我,说:“会不会很麻烦?”
我笑笑,“很简单的,一点也不麻烦。有鸡蛋味道的行吗?”
他点头表示没问题。OK。我打了个蛋在面粉里。又加了水,加了调料,重新搅拌均匀。
不一会儿,就给他做了一张。看着他很享受的吃了下去,心中有一种满足感。他吃完又咂咂嘴,说:“嗯,就是这个味儿。”看他意犹未尽。不禁笑问:“还没吃饭?”
他点点头,“不知道吃什么,想着你们这边该补给了,索性就过来了。”
原来这样。“那就一起吃吧。”我顺手又多做了几张。再烧了一个番茄蛋汤。
正好楼上的三个人也下来了。大家坐在一处吃了起来。主任顺便关心了一下几位作家的生活,接着又聊了一些工作话题……
等一切收拾好,带了清单和主任一起采购。甫一开门,灼人的热浪将我扑的不禁后退一步。看了眼主任。他朝我摊摊手,无奈的说:“又是一个高温。”我比了个手势让他稍等,从门后的衣帽橱里拿了顶草帽。还好我装备齐。要不几次下来,等我回家我妈还不得以为我从非洲回来了呢。
上了车,妈呀,这车座可真烫啊。铁板人肉呢。他忙把车子发动起来,把空调调到最大。说:“一会儿就好了。怪我,刚才应把车子停到车库的。”
我忙说:“没事,没事。一天到晚在空调间里呆着不出汗也不行。正好发发汗。”
主任听我说的有趣,笑微微的仔细看我一下。忽然说:“你今天这个样子让我想起来《情人》里的那个女主角。喔,好多年前的电影了,你可能不一定熟悉。”
我回想一下,说:“那个片子我看过的。人家戴的礼帽,穿的长裙。我这个一草帽,一条细吊带长沙滩裙。非要说像的话,一个就是精装版,一个是简装版。”
他一听更是笑的直摇头。“你这丫头。人家女孩子都爱往自己脸上贴金,没见过你这样说自己的。”
我听了他的话,不免心中也有点后悔。便不再说话。跟着笑笑,安静下来,偏着头看车外的风景。
车子里一把好听的声音唱着不知名的英文歌。看着外边,忽然一句话就脱口而出:“听说你以前年薪很高的,为什么不做了,来咱们这儿?”
他笑笑问我:“想听官方的还是私下的?”
“都要”
“官方的呢,是我毅然放弃高薪的工作,投身文学的海洋。”说着,回头朝我眨了下眼。害我心又停跳半拍。“私下的版本呢,就是,以前的工作虽然收入很好,但是工作时间是按的美国时间。日夜颠倒的。而且平时应酬很多,常喝醉。做了那么几年,有次胃出血住院的时候突然想通了。手上的钱下半辈子要不乱花的话也够了。把身体弄垮了,要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呢?就辞了工作在家。噢,你可能不知道,社长是我亲戚。他看我在家没事儿,就让我来帮帮忙。这一帮忙,就做了下来。”他边说边专注的看着车前方的路况。
说完,他随口问道:“那你呢?你怎么会来社里的?”
“我啊,其实,在学校,我是财会系的”
“是么?!”他小小的表示了一下惊讶。
“是啊。可是我不喜欢。你知道吗?我高等数学才考几分的。我这样的数学头脑怎么能去祸害人家公司呢?”
他笑笑表示了解。
我接着侃:“我有一个特点,也可以说是天赋。”
“做菜?”他打断我。
“不是。那是另一个天赋。我从小记别的不行,什么历史啊,单词啊我记不住。但是,记小说和电影,那我就厉害了。从小到大,光小说就看了总有万本了。别管是多早看的。情节我是记的一清两楚。看个开头两行,就知道看过没有,后面情节怎么了。我上学那会儿,刚开始还是在书屋里租着看的。经常我刚租一本,过几分钟就去退,指出是哪本书换了个书名套印的。弄了几次。那老板都服了。随我免费看,就是让我帮他验新书,省的那些黑了心的换了书名又来坑他。”
主任比个拇指给我:“强”
我“嘿,嘿”笑了一下。“后来,毕业了,就歇在家天天看小说。我妈看着不是事儿。正好,我妈一亲戚的朋友的朋友的亲戚,认识咱社长,就和社长说了让我来见见工。我妈说我喜欢看小说,就让我天天看。了了我的愿。”
主任笑笑:“你妈可真行。”
我也笑笑:“我也这么觉得。”
说笑间,到了超市,买了一堆东西。两人吃力的拎到后备箱。他把东西放好,突然问我:“刚才,我结帐的时候看到好多一次性的碗,碟。”
我不好意思的说:“啊~,被你发现了啊。是这样。我看那房子里的碗挺好的,骨瓷的呢。我怕我洗的时候不当心。坏了多可惜啊。”
主任不动声色的盯我一眼,说:“是吗?”
在这样的低气压下,我只好乖乖承认:“好吧,好吧。我是真的不爱洗碗。让我吃饱了,再摸那油乎乎的东西,我实在是受不了。”
主任叹口气,:“这种一次性的东西遇了热总是不好。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和保洁公司说,让他们每天过来打扫。你们吃完把碗收清洗池里就好。”
我给了他一个讨好的兔子笑脸。领导就是领导啊!
过招。
太阳快要落山,夏日的黄昏将来临,空气中霸道的热也逐渐消退。各种鸟虫齐鸣。像是在向世人控诉这该死的高温逐年增多。也是,又是毛又是翅膀的,又没空调。日子是不好过啊。
我推开窗,透透气。让风进来。或许是没有什么建筑物遮挡的关系。通风相当的好。风很大。趴在窗户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振作一下精神,收了一下邮件。将收到的文件分类存档。自从被王至同学的作品给雷到之后,我习惯把收到的更新打印出来。然后,把一些个人想法,修改意见用不同色的笔在相应地方标出写上。
拿了打出来的更新。这是梁大叔的作品。这还是第一次收到他的文。也是五章一起发过来。手中拿了,转身到楼下的秋千处去乘凉。打算边吹着风,边看。我一边向目的地走着,一边在回忆这两天看到的他的上一部书。说实话,他写的东西我并不是太喜欢。怎么说,太男性视角了一些。感觉有失偏颇。而且H的场面有点多。像我这种吃草的,看到那么多的肉场面,总觉得有点消化不良。
倚坐在秋千上,一手持笔在掌上把玩,一手举着稿子看。才看两行,我感觉有点惊讶;再看二分种,我的脸开始热起来;再看一分钟,我感觉背上如针刺蚁行;两分钟后,我的脸由红转白。再5分钟后,我的脸由白转青。我实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把稿子摔在地上,深吸一口气,却因气息不稳,呛了一下。整个人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直把腰都咳弯了。等稍好些,我直起身子对着这几页纸,使劲踩、踩、踩。泄了愤。平平气,转过身对着层层麦浪,深呼吸,深呼吸。
旁边传来“嚓、嚓”声。侧转头,发现是倪帆在捡地上的稿子。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忙扑过去抢。他仗着人高且灵活,一转身,躲开我的袭击。边说:“我看看,哪个没眼色的写的分手信,把我们小麦同志气成这样。”
我忙说:“这是我们社的稿子,还给我,别看,机密,我还要退给他改呢!”边跳着去抢他手中的稿子。
谁知他一手按着我的肩膀,固定住我的来势。另一手伸的远远的,侧过身去看。我一下急的汗都出来了,大叫:“还给我,还给我!别看了!”
他只是不听。过了一会儿,他有点尴尬的回正身体,轻轻看看我,红着脸把稿子慢慢递给我。我气的几乎哭了出来。一把拽过稿子,几下狠狠的撕碎。重重的摔在草地上。微背过身,心中只盼着他快点离开。他却站在一边不动。微低着头,看看我。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他先过来轻轻拉我一把,喊着:“哎,”
我一听他叫我,更觉委屈,一下蹲在草地上,抱着肩,把头埋在膝间,红了眼睛。他以为我哭了。很紧张的陪理道歉。有点结巴的说:“哎,我,我,我没什么意思,就开个玩笑。看你气成那样,就好奇看看。真没想到,这是个那种稿子。不过,你们出版社可够厉害的啊,这种书也敢出啊?!”
我没理他,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把头侧向另一边,索性,抽动着装哭。嘴里发生唔唔声。他一下急了,伸手扶住我的肩膀,轻轻摇晃。“哎,我说,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了,我最怕女人哭。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看我还没理他,又着急着说:“我明天请你吃饭还不行吗?吃什么你随便点。多贵我都不心疼!”
我听他这么说,心中已经不气了,甚至有点好笑。就想逗他玩。装哭的更大声了。他一听这动静,有点发急了。说:“哎—,你怎么还哭呀。我跟你说啊,我哥们可说了,女人哭的时候一亲就不哭了。你,你,再哭,我可就亲你了啊?”
我一听,一把使劲推开他,站起身对着从地上勉强爬起的他,鄙视的说:“呸!流氓!哼!”一甩头。
他慢慢站起身,边拍着身上的草,边笑道:“嘿~!我哥们这杀手锏还真灵。一说就不哭了。”
我一转身,说声:“懒的理你。”回屋。
走上二楼。敲敲梁大作家的门。里面传来应门声。一会儿门就打开。他见是我,客气的笑笑,叫声“小麦”。
我沉着脸,称他一声:“梁先生”
话还没说完,他忙谦声道:“什么梁先生啊,我比你大,客气的话,叫我一声梁兄,熟的人叫我梁仨儿。”
我心中暗想‘就你还梁兄呢,梁兄要是你这样,英台还不如嫁给马文才呢!’
不愿在这儿和他扯。沉了下脸,冷声道:“麻烦下来一趟。关于稿子的事要和你谈一下。”说完先转身离开。
坐在餐椅上,想着怎么和他开口。他轻轻走过来,看看气氛不对,有点小心的坐在我的对面。我看着他,一下想不出从何说起,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桌面。他见我半天不说话。小心的向前坐正了一些。看看我。
我一下起身。转过身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定定神。用一种略带怅然的声音说:“你在这儿一呆就是二个月,嫂子一个人照顾家里,怕是要辛苦了。”
他没想到我会说这个,一愣,打个哈哈,随口说:“嗨,没什么,她也忙惯了。里里外外都是她。就是在家,也插不上什么手。有我没我差别也不大。”
我垂下眼,叹口气。这就是女人的悲哀。没结婚的时候是珍珠捧在手里,时常照拂。结了婚,女人因为爱,奉献出所有的精力和时间,只怕没有将家人照顾好。男人一边抱怨自己的女人不如以前美了,一边看着外边的美女。却将家里的事统统甩给女人。事情总要有人做。等女人把事情做了,男人却又抱怨说家里的事插不上手。
忍不住握了握拳,又慢慢张开。吸口气接着问:“你和嫂子是初恋么?”
或许是天渐渐变暗的关系。容易让一个人精神松弛。他轻轻回答:“不是的。我的初恋,她家人不同意,嫌我不好。后来出国去了。我那时年纪也不小了,经介绍认识了你嫂子。看着差不多,就和她结了婚。”
“你初恋的女孩子,她美吗?”我接着问。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恍惚。轻着说:“很美,很纯。”
“你吻过她么?”我又问。
他摇摇头,有点自嘲的说:“那时候单纯,哪儿敢呢?拉了手,心都要跳几天呢。”
“可是,那种心悸的感觉比单纯的肉体关系更让你回味是吗?”我引导他。
他点头表示同意。
我继续说:“一样的道理,我不认为单纯的写H,可以赢得更多的读者。为H而H,可能一时能取得哗众取宠的效果。但不要把读者想的太不堪了。我认为只要用心去写,以情动人,更能吸引读者的眼球。如果剧情需要,适当的H一下,我并不反动。说不定还能取得更好的效果。但是我绝对不允许没剧情H来凑!今天的稿子,我拒收!”
我拍拍他的肩,转身离开。
请客。
当倪帆又跑到房子里骚扰我的时候,我正在厨房煮面。白把一眼,不耐烦道:“你怎么天天在我面前晃啊?!你的家在对面,别没事就跑过来。你不用工作的么?”
他倚着料理台,陪我瞎侃:“这两天是准备期。还没正式拍呢。”
我边把煮好的面过了冷水,边撇撇嘴:“真的假的?就你这种胆小如鼠、意志薄弱、幼稚可笑、有明显性格缺陷的人,哪个没眼光的被你给蒙了?”
他神气的说:“很不幸。你说的这种没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