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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情累第一部情缺(穿)-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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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轻轻掀开了帐门,踏入了这个我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
〃臣叩见皇上。〃繁琐的礼仪虽然让我感觉麻烦,但却给了我更多的时间来做充足心里准备。
〃起来吧。〃让我庆幸的是皇阿玛这次没让我跪着听他训话。
〃柳卿此次可谓是立了头功。〃皇阿玛深邃的眼睛打量着我,那是看陌生人的视线,不是对着他喜欢的九阿哥。
我暗松一口气,幸好没有看出来。掩了眼神,易了容貌,改了身形,变了气质,这样还能认出我来,那真不得不让人佩服了。
〃皇上,臣不敢当,全靠皇上提点。〃呵呵,把功劳推给上级是对待表扬的最好的回答,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皇阿玛表扬人的时候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呢?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我疑惑了。
〃朕若能提点你,还能让朕安心,可惜。。。 。。。〃皇阿玛口气里有危险的因子闪动。
可惜?我脸上挂不住了,皇阿玛到底要说什么?我又哪处出了纰漏?
〃朕前些日子遣了沙律去了巴颜乌兰,你们根本无从联系。对否?〃皇阿玛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一切尽握手中?
〃回皇上,正是。〃弄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酒,我闷闷的回答。
〃攻打前的几天,朕让众将看了土喇河至克鲁伦河这一段的地势图,并且严加叮嘱不得外泄军情。〃皇阿玛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口气越来越危险。
我听着听着立刻傻眼了,上次皇阿玛的怀疑被我躲过,显然他很不甘心,这次竟然这么设计我?
〃这次,蒙古王没有为你指点一二,朕也没有提点你,那柳卿,可否告知朕,你是如何清楚知道这一带的具体形式?又是怎样知晓克鲁伦河左岸高于右岸?还有一处,你本无法亲眼看见噶尔丹摆设的怪阵,又是从何处得知此阵不止前方一层?〃
皇阿玛的问句仿若攻打敌军的连珠炮一般无情的不断打向我,让我局促无比,不知如何应对。
我能告诉他,都是那个喜欢恶作剧的神仙让我每次一遇到什么大事,头脑就立刻清清楚楚吗?
我能恳求他不要对我那么严厉,因为我是他口中最爱的九皇子吗?
我能轻易回避这个问题吗?
不能,不能,完全不能。
〃爱卿曾说过:‘虽读周易却不识阴阳,怎能未卜而先知意?'那这次爱卿又做何解释?〃
为什么要把我的话记这么牢啊?!现在的一切,都让我无从反驳。皇阿玛这一招实在太妙,简直是无懈可击。
〃爱卿为何不语?〃皇阿玛这种陌生的语调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我定了定心神,此刻他已经不是我的皇阿玛,是天朝的君主,万万人之上的皇帝,我不能再用以前那种态度来和他相处,就是有一点点妥协也不行。
这么收敛了情绪,我打破了帐内让人窒息的沉默
〃皇上此请君入瓮一计,臣佩服万千。〃毫不胆怯的,用最清澈的眼神看向他的眼睛,我知道输了气势,就很有可能被直接拉出去砍了。
果然,他的眼睛里有一丝诧异,我知道,从来没有臣子敢坦坦荡荡的直视他的眼睛,虽然现在已经是大不敬,但只要能转移他的话语重点,大不敬又怎样? 
反正周围又没有士兵。我心里默默嘟囔一句。
我继续干扰他的视线:〃皇上真是攻臣之无备,出臣之不意,击臣之懈怠,出臣之空虚,让臣措手不及。〃
〃哦?〃皇阿玛真的被我挑起了兴趣,也许我是百年来第一个敢在这种情况下和皇帝闲谈的臣子,〃你竟然如此镇定?〃
〃皇上早知柳某有罪,却摒退众人,帐内空余臣一人,定是想知道事情经过,而非为了罚臣,也不会为此要了臣的命。〃我的胆子太大了,竟然把他的意图说出来了!除了美丽的九阿哥,皇阿玛最不喜的就是臣子来揣测他的心意,可惜现在我真是黔驴技穷,实在使不出什么招了,唯此一搏。
〃你怎么知朕,一定,不会杀你?〃皇阿玛口气依旧是那么平稳安静,这句话却说得缓慢异常。

第 119 章

〃皇上。〃我咬了咬牙,你竟要逼我至此?〃柳某没有其他目的,唯一想做的就是经历这场战争,虽然柳某不在乎什么论功行赏之类的虚名,但柳某知道,如若皇上处置了柳某,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朝廷群臣,天下英雄皆会知晓。那时,人们都会明了,本应该受赏的功臣无缘无故却受了罚。人心向背,大小得失,皇上应该更加清楚此间厉害关系。〃无法迂回应对,只能继续走冒险道路,横竖都是罪,把话说清楚讲明白再死也不迟。
皇阿玛的脸色沉了下来,威严的气势始终没有改变,我暗自佩服他沉得住气,若是一般人,处于这种境地怕是早已勃然大怒了。
可他接下来一句话却让我后悔自己判断过早
〃你可知身为君主,最恨被人威胁?〃
冤枉!我只是把事情结果分析清楚透彻而已,根本没有藐视圣威的意思啊!我在心里不住的叫苦,嘴里不知道该如何辩驳最为合适,为什么自己一到皇阿玛面前就不会遮掩了呢?我大可以跪地不断的磕头求饶,大可以拼命的求皇帝不要杀我,可那和真正的我相差实在太远,我做不出来,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人眼前,那幅猥琐的模样,卑躬屈膝的奴才态度,我没法装出来。
我抬起尚在沉思中的脑袋:〃我只知道,君主能广纳百流,心若海川。〃
〃你!〃完了皇阿玛彻底被我激怒了,也是,我这么和他作对,修养再好的人也不会放过我。
〃皇上,臣也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但臣自认为从未干过作奸犯科之事,只是在打仗的时候,提了几个还不算错的计谋,臣心中无鬼,更不会杯弓蛇影,请皇上谅臣无法告知臣为何能知他人不所知,想他人不能想。〃我这番话说得坦坦荡荡,想透了,与其和他针锋相对,不如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果然,他神情缓和了不少,但身为君王,能原谅一个欺瞒他的人吗?我在一旁猜测着。
〃柳卿果然伶牙俐齿,朕都说不过你了,但你可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你如此不加掩饰,不怕以后官仕难行?〃
〃多谢皇上教诲。臣读过魏人李康的书,可臣蹈之而弗悔,仅仅为了遂志而成名。臣只希望能参与这场大战,拔得头筹,引起皇上的注意,采用臣的计策,其他一切,现在对臣来说,都是虚无。〃我说的直白利落,因为在打完仗归京前,柳生这个人必须死去。
〃你倒是直接。〃皇阿玛有些讶异的看着我,这样的话,普天之下只有我这一个臣子敢说得出口了吧。
〃请皇上相信臣,臣绝无恶意。〃我摸不清楚他得态度,只好再次探询他的底线,免得以后他把我无缘无故的悄悄处理掉了。
皇阿玛沉默了,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
我失望了。
看来,阶级代沟造成的误解还是无法消弭。能感觉得到,皇阿玛对我扮作的这个柳生,非常满意,可他一向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也无法信任一个连真话都没法说出口的臣子。
这么一想,我倒是觉得自己过分了,若非皇阿玛是一介开明君主,爱才如子,他早在众人面前将我就地正法了事了,哪儿有这个闲工夫来私下询问我?屡次被我冒犯而不勃然变色,仔细思索我的每一句话,这也是虚心纳谏的优良表现。我感觉自己的胃轻轻的蠕动了一下,突然记起皇阿玛也没用过晚膳,想想他在处理国事军事,而我,岂不是胡闹,让他生气?
一直觉得是他在咄咄逼人,现在,怎么感觉我再不断碰触他的底线呢?
懊悔立刻涌满心头,我突然觉得太对不起皇阿玛了,浪费他这么多精力,看看他眼底竟然有了微微黑色的阴影,一定是忙得没有休息好,看看他有些消瘦的脸庞,虽然瘦了些,脸上棱角更加分明,更加英俊,可我看在眼里,心里却有点愧疚,自己竟然骗得他团团转。。。 。。。
皇阿玛依旧陷在沉思里,仿佛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我大着胆子,仰起脑袋,毫不掩饰,贪婪的看着他。
黑若墨般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坚毅下巴,宽阔的胸膛。
眼睛朝下移,有力的臂膀,宽大的手掌,修长的手指。。。 。。。
咦?为什么皇阿玛的手指仿佛有淡紫色的微光?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眨眨眼睛,最终确认不是我眼花了。
一瞬间,我想到了原因,浑身上下仿若被冰水浇透了一般,身体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所有感观伴随着整个世界都离我而去了。
心悸的厉害,我的胸口闷的发痛。
冰冷的空气在我周遭环绕,皇阿玛也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他有些不解的看着我:〃柳卿,身体是否不适?〃
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手指,那淡淡的紫色在我眼中一向是浪漫美丽的颜色,岂料现在却成了死神的代名词我忍不住咬住了嘴唇,刚刚明明没有的,为什么现在会出现?皇阿玛,不是我身体不适啊,那个人是你啊!
皇阿玛顺着我的视线,瞧向他自己的手指,颜色虽然不不明显但还是能被细心人察觉。皇阿玛看着看着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过来
〃柳卿,今日所议之事尚无定论,朕暂且相信你,望你日后能真像你所诺那般行事。〃皇阿玛一定知道自己的状况了,可为什么他还这么镇定?
我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舌头:〃是,臣定谨遵皇上旨意。〃
〃你下去吧。〃皇阿玛明显不想让我掺和进他的私事,用袖子微微掩了手。
皇阿玛,你让我如何忍心离去?心里难过的厉害,但碍于现在臣子的身份,只好领命行事,何况,刚刚我的表现已经超过了一个正常臣下的反应。
〃臣告退。〃我狠了狠心,硬是收了步子离去。
现在的我没法救皇阿玛,与其在他面前伤春悲秋,不如赶紧回去研究如何救他的问题。
皇阿玛身中奇毒。这个认知让我一晚上都睡不好反复考虑应该用什么药来为他治疗。
之所以称那为奇毒,是因为,到目前为止,中原人对他的了解还非常少,甚至可以说是处于一种无知的状态,而我之所以知道了些许,全是仗着广泛阅读姨母从江湖中搜集的各种奇人怪志所了解,这种毒被人叫做水火之威,它源自何妨无人知晓,由谁传到江湖中去也是未知数,但此毒目前无药可解已经被书籍记载了下来。
这种毒是一慢性毒,中毒之人,在短时期内不会发现身体的任何异常,但毒素已经渗入肌体,这个过程一般有一年的时间,想想皇阿玛一年前去了什么地方。
对了,去年的此时,平阳府地震后,皇阿玛雷厉风行的做了不少大事,罢免了玩忽职守的巡抚噶世图,又派数千士兵前去进行灾后建设,这一切都是在皇宫里进行的。
可接着,他出了宫,去了畿甸,畿甸也就是京师的外围,畿者,京畿也,正是皇城禁地。甸,郊外矣。最后去看了新建的大堤,等到建完海神庙后才回了宫。
宫里一向比外面安全,这么说,皇阿玛极有可能是在出宫时段被人下了毒,却因为身体没有异状而毫无察觉。
直到今日他的手指显出异常。
被仙水泡过的脑袋中立刻浮现出那毒状的记录
〃先,手指若有紫光,然,翌日消,数日后觉浑身冰冷,此乃水之冰也,此状持续三日,后,觉肌骨火烫若焰灼,此乃火之灼也,亦持三日状。此第一阶之水火相交。
一阶后一日,身无状,却,次日水之冰克火之之灼,时冰时灼,状五日。此第二阶之水火不融。
五日后,危矣,身似无状,却,以为水融于火也,此终也,谓之水火相容。
此毒无解,吾观其凶狠,不若中原人士所为,却似西南异术。〃
想到西南异术,我脑中突然闪现巨亮的电灯泡会不会是传说中的苗疆奇毒?
在这个世界,苗疆人皆善巫术,会用毒。只是那里的人和朝廷一向没什么利益冲突,为何却要加害皇阿玛?
若真是从那里传出的毒,我倒是有办法解开它。
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在黑漆漆的帐篷里摸到了油灯,随即点着灯芯。
解开随意放在床边那鼓鼓囊囊的包袱,里面的东西我还没来得及整理。
仔细的翻找出几只粗粗的毛笔,小心翼翼的摆放在桌上,把内力测术放到极至,以免有人靠近,而我却无所知。
确定没有人监视我后,安静的帐子里立刻响起了细微的摩擦声。
昏黄的烛火下,我就着微弱的光,摆弄着手里看似平常的毛笔,撇了一眼帐壁上自己大大的影子,随着微微闪动的火光而前后摇动,五感全发,周遭一切皆在心中。
一切正常。
这么判断着,我把动过手脚的毛笔帽轻松的旋开,轻轻从里面倾倒出裹着几个白色的蜡丸。

第 120 章

这些正是驱除苗疆人最常用蛊毒的圣药,千金难求一粒,我却得了九粒,姨母说是苗疆的一位用蛊高手赠与她的礼物,她认为放自己那儿没多大用处,便转赠于我。想当日我苦苦推脱,不好意思拿,没想,今日却派上了大用场。
所谓圣药,只因它能驱百毒,而无伤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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