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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君王无情(中部)(父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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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太子殿下目前身在月凤国。江湖上排名有案的杀手在月凤国刺杀失败的消息已经传回麟国。”轩辕皓补充说完之后,拿出一张画像交给我“况且殿下的母妃王淑媛神似赵翠霞,您自然与赵翠霞有六分相似!”

  低头一看!画像里的王淑媛竟然被人篡改!看来父皇早就做好安排,连王淑媛那边也打点好,这样就算轩辕皓想查也得不到正确的消息。而父皇居然瞒着我放出消息,引杀手到月凤国捣乱,这么做也是牵制的一种方法…父皇,你到底还做了些什么?我无法明白,也无从知道啊!

  “…那…段公子,你现在看的人是谁?”段剑现在的你仍然藉由我的面孔思念着母妃吗?何时你才肯张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是我。

  段剑看着我说道“段某不会再认错了。”现在的段剑与昨晚神志不清的样子不同,锐利的眼神里多了份坚定与果决!

  “你恨太子吗?”你会恨我这个不知道母妃过去的人吗?

  段剑的声音里有份脆弱“我…不知道…”

  是吗?那么我可以让你留在我身边,好好的比较我与母妃的不同…而且仔细想想父皇买下段剑的价钱能让洪月鸣买下好多间房子,我还是别浪费好了!

  回内院吃早餐的路上我开口问轩辕皓“为何要帮段剑?”刚才轩辕皓在听我们说话的时候,传来非常有趣的反应。

  轩辕皓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我的脚步…

  * * * * * *

  刚走进大厅就听见吴相的永远不会累的嗓门如往常般运转“云,你回来啦!今天有好喝的块菇汤,你一定要尝一尝。”这个人有时真爱挑战人的神经,昨日段剑会失常也是因为吴相的挑拨。简直就像是纵火犯!放了火人跑开让屋主疲劳奔命,忙着灭火。

  看着香味浓郁的汤有些排斥里面切片的块菇,在法国块菇又被称为松露,虽然它与松树没有半点关系。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菇类,我的脑里就浮出一堆孢子在空中飘浮的样子。虽然孢子不是人类肉眼看得到的东西,但我总是对它反感!想想以前看电视节目,人在呼吸时吸进大量的孢子还有菌类,感觉真的有点恶心。

  用过早饭吴相拖着我往外走,一直走到昨晚与段剑打斗的地上,吴相拨开草丛“我昨晚跟着你与段剑跑到这里时踩到这个。”草丛里藏有一艘带了桨的小船。

  他是怎么跟得?居然有办法踩到一艘船,我再次对吴相的神奇感到佩服“你带我来就为了这个?”他这个人不能用常理判断,先问清楚比较好…

  “当然不是!来壳园也有好些天,今日咱们坐这艘船游湖!云你觉得如何?”吴相打量着船打着歪主意。

  谁知道吴相昨日有没有把船踏破“沉船怎么办?”下大雪的天气,提出要游湖?吴相是吃饱撑着没事干,没事找事做。

  “云!别乌鸦嘴。沉了游回岸上不就得了。你先拿着桨…”吴相把船从树丛里拉了出来,运气搬起后放入湖水里。

  看着手上的桨我开口说道“你划。”我要保留体力沉船时游回岸上。

  “没问题!快上来…”吴相站在船上叫道。

  看着浮在湖上的船,运气一推把船送了出去。等船到了比较深的地方才跳上船,在浅水处上船只会搁在岸边动都动不了“拿去。”把手上的桨交给吴相。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忍不住出声“为何我们依然原地打转?”他到底会不会划,过了这么久还只是在原地绕圈?

  “当真!”吴相看了看附近,换了一种方法划,船延着岸边慢慢的移动,吴相张嘴说道“真是个好天气!云你都不知道昨晚,你与段剑的比试让江湖上的人议论纷纷………”他不停的动着嘴皮子。

  我看着天上飘下来的大雪,觉得吴相一定是感觉错乱了。还说什么天气真好!?耳里听着吴相讲着昨日我与段剑交手时的情形,我心里对他的长舌又有了新的发现,这个人的就算在冻僵时舌头也不会有问题,依然会继续动!

  “你看…远方的那座飘渺的山,我们过去看看好了!”吴相慢慢的移动小船,边说边改变路线。

  顺着吴相的目光,看到他指的山后,总觉得山岳的样子,我好像在哪见过?可是…却想不起来…

  57

  “嘿…终于脚踏实地了!”吴相把船推回草丛里开心的说道。

  看了他一眼,我迈开脚步往内院走…坐在由吴相掌舵的船上顶着大雪发呆一天,真是不同反响。如果不是因为有真气护体,早被冻成冰柱了。

  “好饿喔!”吴相跟在身后不住的抱怨着“早知道就带些茶点一起游湖,一整天没吃东西真是累人…”

  就算他有带,等他想喝时茶也经结成冰了,我在心里这么念着。打开大厅的大门走进房内,房里的火盆熊熊的燃烧着…

  壳尧峥看到我们的出现在厅堂里好奇的问道“今日怎么不见冷公子与吴公子?”吴相成天到处乱跑没见到人不是问题,只是平时留在房里的我会在大雪天跑出去就有点奇怪!

  “云跟我游湖去了!”吴相走到桌边倒了杯酒灌下“好!”他爽快的赞道。

  壳尧峥看着门外的大雪直觉我俩疯了“………”他张口说不出半句话!

  轩辕皓看着我“一整天?”他确认的问道。

  点头。拉开椅子坐下来拿起下人送上来的茶…人生要多多体会不同的事物,偶尔疯一次也不错!今天在船上观察雪落在湖上的情形也算是另一种学习。我从没想过雪也能像冰一样漂浮在水上,而且看起来就像是咖啡上浮着的冰沙或是糖粉…让人很想尝一口。

  段剑看着我拿了一些蒸糕给我“冷公子请。”

  用手掰开蒸糕丢了一小块在嘴里。热呼呼的蒸糕配上热茶…人生一大享受!

  “云!吃东西就是要爽快,像这样!”吴相咬下一大口蒸糕“别…在意那么多…你高兴就好。”他口齿不清的说道。

  挑眉“我高兴!”就像我用刀叉吃比萨或是鸡腿时,常有人直接叫我用手吃一样。我不喜欢手上沾着油或是酱汁,擦不掉也很难洗…

  吴相垮下脸“怎么这么不给我面子!”他拿走整盘蒸糕打算独吞。

  弹指。隔空点穴从动弹不得的吴相面前拿走一块蒸糕,把武功浪费在这种事上我也真是无聊!忍不住在心里这么念道。

  “云!解开我的穴道。”吴相瞪着我说道。

  自己冲破不就得了。不理会吴相自顾自的吃着东西…等我吃完了才发现吴相依然不动。解开他的穴道,疑惑的看着他…

  吴相解开身上被点的穴道张嘴“云!你仗着武功比我好,势强欺弱。我好可怜,怎么结交了一位这么不顾情谊,只顾着填饱肚子的友人。今日在大雪之下划了一日的船,又冷、又饿、又累、又………”边说边扫荡着蒸糕,还时不时拿起桌上的酒喝上一口。

  听着吴相一个人聒噪不修,我坐在桌上等着晚餐的来临,眼光飘上墙上的画像,有些奇怪的走过去盯着画像瞧,原来是壁画!

  “这是壳园当初建立时请人画上去的。祖父说它代表壳园的一切…”壳尧峥站在我的背后说道。

  伸手抚摸着壁画转头说道“壳园已有六十余年的历史,当初一定花了不少心力。”光把峭壁凿开就是一项不简单的工程,至少也得花上十多年。

  壳尧峥笑着说道“壳园当初只有主院、内院、岩厅这三个部份,其他都是祖父与父亲后来增建的。”

  “这三个地方是原本就有的?”太不可思议了!是谁有这么大的本顶建造出这个地方,甚至转手让人?手延着墙壁滑下…

  壳尧峥点头“是祖父的友人建造的。”他看着墙上的图这么说道。

  手触到一个小小的坑洞,我低头看着这个凹洞。这个洞刚好在画上深色的地方,光用看的完全无法发现这个凹洞!把手掌贴上画,手一边滑动,果然凹洞不只一个,全部加起来共有十来个,可是凹洞并不规则,连起来看不出有什么关联。

  在我触摸着凹洞的同时,下人们端上菜肴。壳尧峥出声请我用饭“冷公子晚饭已经准备妥当。”

  收回手。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壳尧峥在席中提到他的祖父三日后就会到壳园,而我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吃完饭马上就回房休息

  * * * * * *

  张开眼外面依然昏暗,胸口戴着的铁牌滑出里衣变得十分的冰冷,黑暗之中我拿起铁牌握在手里。

  或许是因为我看不见的关系指尖的触觉变得非常敏感,牌子上凸起的圆柱竟然变得分外的明显。摸着这些凸起我想到昨日墙上的那些凹洞。猛然翻起!我套上衣服拿着铁牌跑了出去…只是墙上的洞动是在左边,牌上的突起是在右边…不正好吻合吗?

  天上的星星闪烁着它们的微弱的光芒,打开内院大厅的门,走进后反手关上。走到图像前从袖子里拿出夜明珠,拿着铁牌按上…

  果然吻合!我慢慢的转动铁牌…喀!一声墙打了开,里面有一个暗格放了另一面铁牌。颤抖着拿起里面放着的铁牌,铁牌上的凹洞与墙上的相同,背面惊见“龙”一字!我合起两面铁牌…浑浑噩噩的走回房里。

  壳园是皇家建造的!这个答案让我有些不能接受,手里两面铁牌可以扣合成一块,我把它带在身上。打开竹箱拿出裘衣,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装,往湖边飞身而去。

  下船时我向管事吩咐一声,往昨日在湖上看到的那坐小山飞奔而去!天刚亮时我人已经在皇城外…果然,我昨天觉得那座山面熟的原因是,山的背面就是曾与父皇一起散步的地方。

  跟着赶集的人一起进入皇城,我走到洪月鸣买下的那间妓院前。妓院的大门深锁里面却非常的热闹,女孩子细柔的声音与搬物品的声音传了出来。看来…房子已经找到了,我没有必要现身打扰她们。

  随意的在街上闲逛,我走进古董店里…

  在店里,我找到二对软玉刻成的蝴蝶扣与一个玛瑙制成的香盒。把玩着香盒,李家的掌柜向我介绍香盒的出处“这位公子。您的眼光真好,这香盒是当家亲自从月凤国批来的货,今日才摆上来。您瞧,盒子是由玛瑙中的极品制成,雕着赤红如火的牡丹花瓣,您要上哪找这么栩栩如生的牡丹雕花……”

  打定主意,我打算算把这个送给壳尧峥的祖父当见面礼“这扣子与香盒怎么算?”这的确是上好的玛瑙,若我没猜错的话玛瑙的主块应该是贡品,而这个则是切割下来的细块。香盒旁还放着一对发簪,价钱自然是很高。

  “就三百两。”掌柜低头说道。

  掏出银票交给掌柜,离开时掌柜亲自送我出店。买到我要的东西,无聊逛到市集里卖发带的地方,看到一家摊子摆了一些细致的发带,从袖子里拿出扣子向编带子的小姑娘问道“可否把这个编上带子?”

  小姑娘看着我手上的软玉点头“公子要什么颜色的带子、哪种样式、长短又该多长?”她拿出细线与样本放在摊子上问道。

  我哪知道长短?平常也没注意有多长。样式…有差吗?完全不觉得有任何的差别“黑中混绿,样式与长短就劳烦姑娘替在下做主。”仔细想想,我这辈子从没选过衣物。逃出实验室后,衣服是卖场上模特儿穿的,从没想过选衣这种事情!在这里我的衣服有奶娘或是楚寒、竹儿他们帮我配。就连出宫之后也是太皇叔送竹儿做的衣服,要不就是父皇拿给我穿的…我真是一只米虫!

  站在摊子前看着细绳被人扎紧后缠绕在一起变成发带,这位姑娘的手好巧,手指勾着细线不停的交换与打结,简直就像在结网的蜘蛛一样!

  编完姑娘拿着发带放到我的面前“公子。这是您的发带…”

  两条黑绿混编的发带,每条的两端个穿了一只墨绿色的蝴蝶“多谢。”我很满意她编的发带,多留下一些碎银转身离开。

  坐在吴相带我来过的馄饨滩前吃着馄饨,听见一位小男孩大哭大闹的声音“…爹!孩儿就要那个面人,您答应过要买面人给孩儿的…孩儿不管!孩儿要面人…”孩子的父亲板着脸拖着小孩离开,小孩耍性子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时,那名父亲一把抓起他重重的打屁股。每打一下孩子就哭得更大声…

  我惊奇的看着这一幕开口问煮馄饨汤的婆婆“婆婆他们这是…”

  “不打不成器!别人在教孩子没什么好看的…”婆婆头也不抬忙着手边的活儿。

  教孩子?我惊奇的看着那对父子。从小我都与母亲一起,我一直到能控制能力时才知道哪位是我的父亲。母亲总是抱着我喂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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