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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因爱成狂-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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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不会有人相信,看起来像天使一样的海凌尘的电脑上的开机面前竟然是一幅正滴着血珠的骷髅图。
  他的电脑开机是需要密码的,所以他不以为才六岁大的儿子会看到,所以也没有想着要改变成别的图案。
  滴血的骷髅上面只有几个简单的图标,鼠标轻轻在上面一点,只见画面立时转换成一个让人更难以置信的界面。
  深夜,书房里的灯亮了很久之后才熄了,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在遥远的大洋彼岸此时正有一个人也坐在电脑前面,看着从香港传过来的讯息,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才合上手中的笔记本电脑,仰在椅子上抬头看着窗外正散发着浓浓热量的太阳,看来这个夏天将会比往年更加的灼热起来啊。
  当海因刚一迈进教室的教室的时候忍不住的扫了一眼昨天差一点被打成猪头的杨昭林,还好那个单纯的家伙仍旧如往常一般的和同学们口若黄河决缇一般的废话满天飞呢。
  他静静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掏出昨天早就准备好的课本摆在桌子上,他刚回来的时候还让全班的同学关注了一段时间后,可是安静极了的他就再也引不起别人的半点注意了,他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忽略起来,你能指望一整天就说不上一句话的人能在同学间引起多么大的轰动来吗?不能,而海因就是那种孩子。
  可是坐在他旁边的杨昭林却总是同学们谈论的中心,不管是不是因为同学们对他说的话感觉兴趣,还是由于昨天他被两个高年级学生拉走,今天只是脸上微微有点肿的就回来了,还是他由于时常不写作业,常常被老师请到办公室去旅游一圈,然后依然笑笑的回到教室的样子。
  其实海因认为主要还是杨昭林给人一种很真诚的感觉,他是那样的阳光,爱笑又热情的不得了。
  六岁大的孩子就算是再有心计,再有城俯,也不过还只是个孩子,爱玩,爱闹永远是天性,而杨昭林无疑是一个最佳的玩伴。
  “我觉得暑假还是不和老师一起出去玩,最没意思了。”
  “不和老师一起出去玩,可是我家老爸没有空啊。”
  “是啊,我老爸和老妈还要出去作生意呢,要是不和老师同学一起出去玩的话,自己一个人在家多没意思啊。”
  “我和你们不一起,我妈咪说了,今年暑假要带我去日本看富士山呢。”
  “好厉害啊。”
  “切--这算什么厉害的,我还去过荷兰呢,那里才美呢。”
  “荷兰是不是就是产那个什么花来着。”
  “连这个都不知道,荷兰产郁金香呗。”
  海因放好课本,便趴在桌子上眯了起来,昨天爸爸回来的特别晚,他一直等到爸爸回来的时候才睡下,所以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困着呢,现在眼皮正在打着架。一旁的声音更像是催眠曲似的让他感觉到一种睡神袭来的感觉。
  正当他趴在桌子上的时候,班长李亚娜同学走了过来,“海因,昨天你请假之后是你哥哥替你取的书包,你的病好了吗?”
  我有病,我什么时候有病,噢,迷迷糊糊的海因抬起头来看向站在桌了前面的班长李亚娜忍不住的又打了一个呵欠。
  忍住不悦,李亚娜又问了一句“我在和你说话呢,你没听到吗?”
  听到了,可是我有必要一定要回答你吗?海因不作声的看着她,由于刚打完一个呵欠,所以眼角还垂着一滴从眼睛中挤出来的眼泪。
  围在杨昭林旁边正聊得热闹不已的同学们此时都回过头来看向坐着的海因和站着口气很冲的李亚娜,当他们看到海因眼角边上的眼泪,忍不住的低声说到“看,那个胆小鬼被班长给问哭了,班长好凶啊。”
  呃--,海因,李亚娜忍不住的转过头看向说话的男生。一个心里想着,我那是打呵欠打的好不好,一个想的则是,我怎么会凶的把人给问哭呢?
  就当两人把那个刚说完话就后悔的同学盯着浑身发毛的时候,刚才还滔滔不决的杨昭林连忙笑呵呵的说到“老师来了,同学们都回座位吧。”
  咬了咬牙的李亚娜狠狠的瞪了一眼刚才说自己的男生后才又看了一眼仍是困倦倦的海因才回到座位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向来自信极了的自己,每次遇到那个不爱说话的海因都忍不住的有一种想纠住他衣领的冲动,质问他,怎么可以这样的对待自己送出去的友谊呢。
  揉了揉眼,海因坐直了身子,因为他看到一名英语老师正走进教室,上课了--。
  暑假很快便来临了,由于海凌尘和安誉的约定,海因的暑假即没有和同学老师一起出去旅游闲玩,也没有和阮和云在家私混,而是坐上了安誉的私人飞机去了南太平洋上的一个小岛。
  头一次坐上私人直升机的海因还是有些害怕的,可是看着驾驶位上的安誉那疯狂至极的执驾手法忍不住的捂住直往上涌的胃,这个人太变态了。
  玩飞机也能玩出这么出奇的花样来,简直比那些出名的飞机驾驶员还要来得嚣张和疯狂,这哪里在驾驶直升机,简直就是在驾驶战斗机嘛。
  只觉得眼前一花,坐在付驾驶位上的海因忍不住的一把纠住一旁的抚手,虽然身上安全带扎着紧紧的,可是就是忍不住的心脏一阵紧缩,呼,看着飞机外面那颠倒过来的天空与大地,他轻轻的转过头来看向正一脸严肃,但是手法却出奇的快的安誉正不断的推拉盘旋,然后就在飞机险险擦过海面的时候又一个攀升,回到半空中,最后拉过一条白线后远远的朝着一个刚冒出头来的绿色小岛飞了过去。
  当飞机停妥,安誉像拎着的小鸡似的把海因给拎下飞机的时候,海因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此时根本就不听话的瘫软成一团稀泥了。
  再也控制不住,一张嘴,哇的一声--恐怕连昨天晚上吃的东西都一股脑的吐了出来,酸液直冒的连眼泪也一起落了下来,这还真不是人糟的罪。
  就在他昏昏沉沉的时候,被安誉一个甩手给扔了出去,“南星,给他好好收拾收拾,我去吃点东西。”
  感觉到自己被一个人给接了过去。
  冰冷透骨般的冷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里让海因抬起眼泪已止不住的眼,那是一个一身迷彩装的男子,冷毅的五官很精致,但是有一点美中不足的是,精致的脸上还有一道精致的刀疤。
  不发一言的像拎小鸡似的接过海因然后抱在怀中,没办法,才六岁大的海因实在是太轻了,也太瘦了,约有一百二十公分高的海因现在只有三十斤,这对于一个单手可以提起排击炮的人来说,他还真是轻的不得了。
  被安誉唤作南星的男子抱着海因就走进了另外一栋木楼里面,先面由于自己头眼昏花,而且吐的稀里哗啦的所以海因还真没有仔细看过这个降落的小岛,可是当他被南星给放到床上的时候,躺了一会儿之后才慢慢的观察起这四周来了。
  小岛不大,但是景色很美,两栋不算漂亮的小楼相对应着,楼前是一块收拾得的无比整齐的空地,上面除了安誉刚才开的那架飞机之外还有一辆吉普和一辆看起来有点像坦克的东西,揉了揉眼睛,不是像,那就是坦克,天啊,自己究竟遇到了一个怎样奇怪的男人,这的时候,他忍不住的在心里问道“他到底给我找了什么样的老师,让我学些技艺,学些什么,杀人放火吗?--不会吧。”可是当他看到南星手里拿着一套迷彩服走进来之后,当下便坐了起来,自己没猜错,那个死变态真的是让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虽然心里仍有些不解,但是海因还是一脸平静的洗漱之后换下了南星为自己准备的衣服,大小正合适,看来那个死变态早就把一切都算好了。
  安誉其实并没有在岛上呆多长时间,下午当太阳落下海平线的时候,安誉便笑着对着海因说到“这一个月将是你人生的转变,我亲爱的海因,不要让我对你失望噢,我对你可是抱着无限的期望啊。那一个月之后我们再见了,--拜拜。”随着轰隆隆的声音,那个让海因脸色平静但是牙齿咬着吱吱直响的可恶男人又飞走了。
  站在海因身后的南星只是微不察的拢了下眉,然后不理会直升飞机起飞时卷起的狂风拉着小海因就往楼里走。
  第一天,海因学会了什么叫做听声起床,因为如果他不起来的话,就会有一盆非常解暑的凉水浇到身上,虽然是夏天,可是当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海岛上的气温还是很低的,没有被冻感冒那是他运气好,而不是南星的水不够凉。
  第四天,海因学会了明明困极了也还要强打起精神来,否则就会被南星给像拎小鸡似的扔进不远处的海水中,活生生的体验到咸中带涩的海水浴滋味。
  第七天,海因幸远的学会了狗抛,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在被南星扔进海水中的时候就会继续喝着那让自己忍不住嘴角发苦发咸发涩的海水,然后上吐下泄不止。
  第十天,他在南星严厉的教导下,居然学会了一种比较高深的体术,使那原本就柔软至极的身体可以作着很多让人难以相信的功作。
  咬着牙,海因自从那次从飞机上下来流过泪之外,其余的时候都是忍着极大的不适和痛苦作着南星为他特制的训练,从踢腿到杀人。
  第十五天,年仅六岁的海因就熟识了南星全部的家当,知道是什么吗?就是装满一栋楼的武器,其中包括那架让海因只能看着,却架不起来的排击炮。
  二十天,三十天,南星越来越严厉,可是说好一个月就来接他的安誉却像是消失在空中般的沓无信讯。
  直到眼看着暑假马上就快要结束的时候,那轰隆隆却让海因无限期盼的飞机声才姗姗来迟的降落到楼南的空地上。
  原本傲然自信不已安誉仿佛是变了个人一般的有些疲惫的走了进来。
  此时海因和南星正吃着晚饭呢,其实简单极了,就是两盘吵饭和一杯热水。看了海因一眼,安誉朝着南星一使眼色,然后走上了楼去。
  放下手中的筷子,南星随着他也上了楼去。
  有些不解,但是这一个月根本就没有说几句话的海因只是顿了下,然后继续向盘子中的东西进攻,因为在这里他学会节省粮食,没办法,这里的东西都需要南星驾着飞机到别的地方去买,小岛上只有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植物,虽然偶尔可以吃到一些海中的鱼类和的其它的海物,但是那却并不是每天的主食。
  当南走进屋子的时候,早就坐到床上的安誉有些疲乏的问道“那孩子怎么样?”虽然他觉得海因是一个不错的苗子,可是必竟是朋友的儿子,他的手段还是会放松一些的。
  点了点头,接过安誉递过来的雪茄剪开一角然后慢慢的烤了起来,南星原本冷毅的脸上忍不住的松了开来,“他不错,比我以前遇到的孩子要强一些。”
  “噢----。”挑起眉,安誉看着南星那明显是轻松的表情到“我很久没有听到你夸过人了,我是不是听错了。嗯----。”
  摇了摇头,南星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吐了出来,神态有些悠闲的看着安誉说到“他从来没有哭过,也没有喊过累,而且还有着一种让人忍不住颀赏的冷冽。”就连自己教他怎么解剖人体的时候,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与胆怯,他接触过太多的阴暗世界,可是却也被一个才只有六岁大的孩子给震住了。
  这个孩子太不寻常了。
  自是知道南星口里指的是什么,安誉不由得笑到“对这个学生,挺满意的。”
  “是啊,就是时间短了些。”有些惋惜,如果给他更多的时间,他绝对让海因学会更多的东西,而不仅仅是现在教的那些皮毛而已。
  眼儿转了下,一直坐着的安誉站了起来,伸手按住南星的肩,“这样吧,等到再放假的时候,我再把他送过来让你好好教教。”
  楼下的海因不知道,就因为自己的不哭和坚韧的性格让他以后的假期都变成了地狱一般的训练。
  叹了口气,笑着的安誉忍不住的又坐了下来,这让一直对他无比了解的南星忍不住的看了过去“怎么了。”自己认识的安誉可是一个天塌下来都不会皱下眉的男人,这回到是怎么了。
  倾着身子安誉手抚窗台向远处的海看去,许久许久之后才又重复的叹了一口气到“南星,你又多久没有回到大马了。”
  大马,--马来西亚--,那仿佛是梦语一般的声音从南星的口中呓了出来,有多久,很久了吧,自从自己再次醒来之后,脸上多了一抹永远也抹不远的疤之后,就好像再也没有回去过。
  “我今天刚从大马回来,是去参加父亲的一个老朋友丧礼去的。想知道是谁吗?”
  有些紧张,也有些期许,“谁的?”
  深深的呼了口气“马来西亚东古亲王,奈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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