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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吃饱了撑着的幸福+番外 by青岚-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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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著痒意,手指攀上了脸蛋,哎呀,该洗脸了。 







呀?不对呀,我就是再懒,每天两遍脸总归是洗的。 







江远淮从床上爬起来,拧开灯,对著镜子一看差点哭出来,只见镜子里的人满脸通红,整个头都苍肿了起来,眼睛就剩了一条缝,鼻子僵硬用手按都按不动。掀开睡衣,身体上也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疹子。 











过敏,是江远淮的第一个反应,自己不是过敏体质,已经完全记不得上次发生这种情况是几岁时候的事了。毛手毛脚翻出医药箱,把一大堆药瓶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说明书上写著脱敏的药。 











一著急,药箱被打翻在地上,陈越醒转过来,气呼呼的喊:“你又作什麽妖呢?” 







江远淮可怜兮兮的抬起头,“陈越,……没……没有脱敏药……” 







“呀,”陈越被吓了一跳,“怎麽了?” 







江远淮委屈的泪眼婆娑,“陈越……我难受,家里没药……” 







陈越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我出去给你买。” 







“不要,”江远淮阻止他穿衣服的动作,“你别出去,外面冷……冻著……” 







陈越一脚把他踢开。穿好衣服,拉开房门,身後的江远淮哇的一声把胃里的东西还给了大地母亲。 







紫檀地板上留下了一堆呕吐物,毫无预警的江远淮被自己吓的软了腿,滑倒在赶过来的陈越怀里。 







“陈越……”江远淮期期艾艾的说,“我肚子疼得厉害,而且喘不上气……我不会是食物中毒吧?” 







“不买药了,去医院,”陈越不愧曾为一代领导人,当机立断。 







帮江远淮整理好衣物,跑到楼下,截了一辆出租车,把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的江远淮搬到车厢里。 







半路,江远淮幽幽然睁开眼睛,“我死了以後你要想我。” 







“恩。” 







“卧室壁柜中间抽匣里是存折,死期的,虽然没多少钱但也够吃几顿肯德鸡的,密码是我的生日,如果你不知道就看看我的户口本。” 







“呃。” 







“房租我交了半年的,现在还有四个月,如果你不想接著住,记得一定要让房东退钱啊。” 







“……” 







“玄关鞋柜里我有一双不怎麽穿的灰色皮鞋,你把鞋垫抽出来,再把鞋里拽起来,鞋跟里有二十三块五毛八,是我的私房钱;你别把他当成破烂扔给了。” 







陈越和司机先生:“ …_…──” 







“床垫子底下有一个大信封,里面是我中学时漂亮的女同桌写给我的情书,不是我故意瞒著你,是我怕你误会啊……” 







陈越冷静的说,“你放心的去吧,明年今日我给你烧周年。” 







“……”沈默。 







到了医院大门外,司机先生扯下单据条,“一共十四块五毛。” 







陈越递给司机一张十元和一张五元的人民币,“不用找了。” 







“不行,”江远淮无医自逾,忽然来了精神,“找,一定要找钱,谁说不用找的~~~哎呀,我的肚子疼死了~~~~~” 







如愿以尝拿到五毛钱,江远淮满足的被陈越扶下了车。 







“同性恋见过,这麽奇怪的同性恋倒是头一回遇见,”司机先生开始反省自己的孤陋寡闻。 







夜间急诊科的挂号窗被一道白色帘布遮住,当陈越敲了第十三遍窗户的时候帘子後面才出现了一张睡眼惺忪的脸。 







挂了号,带著江远淮来到值班室,只听见里面一阵欢声笑语,紧闭的门久叫未开,眼见得江远淮呼吸变开始变得急促,靠在身上的身躯渐渐开始滑落,陈越气血上冲,轻抬玉足,门!啷一声应声而开。 











“请问哪位是医生?”陈越笑语嫣然,温柔似水的问道。 







门里吓傻的几个人震惊於一脚踹开大门的魄力和门外那如花的娇豔容颜,要知道,那可是一扇不锈钢的加固门啊。 







“再没人说话我就要指定了,”陈越露出西伯利亚必杀寒气,但那却让他更散发出一种如罂粟般致命的诱惑力。 







所有人都自告奋勇。 







“过敏引起的呼吸道堵塞及胃肠功能紊乱,”胜利者给江远淮的病历上写诊断,心里揣测著两个人的关系,“打一针脱敏剂,再推一针钙就没事了。” 







出了值班室,陈越把江远淮安置在走廊一角的坐椅上,横跨大半个医院划价,又跑了三层楼到药局取来药,再把江远淮送进静点室时,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护士小姐抓起江远淮的手腕,满是感慨的叹息,“平时不注意锻炼身体吧?你瞧,这血管细的,还没针头粗呢。” 







江远淮已经先天不足了,再加上全身浮肿,灯光昏暗,护士小姐在陈越面前又状态失常,这更增添了技术的复杂性。护士小姐几次把针头埋进血管,发现扎偏了又退出来,在半路上再扎进去,反复重复许多次,平均每个针眼都要扎三四次,手背,手腕,肘腕,能扎的地方都做了实验,弄的好象吸毒人员的手臂一样针迹斑斑,大男人江远淮都疼的泪水直打转。 











陈越心疼的把手轻轻抚在他的额头上,“忍忍,马上就好……” 







带著橙子味的暖流顺著额头的发迹一直流到心头,好舒服,可是,…… 







“疼啊~~”江远淮开始耍赖,“不打针了好不好。” 







陈越歪头想了想,隔著床头,捧起他的脸,俯下身,吻落在江远淮的唇上。 







陶醉在甜腻腻的吻里,江远淮全身肌肉一放松,护士小姐震惊过度手劲一紧张,针头竟然顺利埋进血管,很机械化的绑上胶布,松开皮带,满头大汗的结束了这高难度挑战。 











前几天刚和朋友们讨论好男人都干吗去了,护士小姐低吟著,原来世上的好男人都耽美去了。 







折腾半天的江远淮沈沈睡去,陈越守在床边,一直到大两瓶静点液全流进了江远淮的体内。 







刚把针头拔下去,护士长就来下了逐客令,“没事就回家去吧。” 







“我去打车,”陈越把江远淮扶起床。 







“那个,”江远淮欲言又止欲言,“那个,咱们没钱了……” 







“呃?……” 







“出来的太急,忘了带钱。” 







“那就走回去吧,”只有三十分锺的路而已。 







江远淮欲哭无泪,“我……我走不动……” 







陈越咬牙切齿,铁青著脸,在床前蹲了下来,“上来。” 







“干吗?”江远淮不解。 







“我让你上来,我背你走。” 







“不行……”论身高我可在他之上啊。 







“罗嗦!”陈越大吼。 







江远淮乖乖的伏到了陈越的身上,陈越起身,扣住他的腿弯,用脚踢开门,在护士小姐复杂的眼神里走出医院。 







後半夜的街头空无一人,晚夏的风吹在脸上,说不出的畅快。 







江远淮爬在陈越娇小的背上,眯著眼睛,感受著陈越走路时带来的颠簸和他呼吸时起伏的背部以及他熟悉的体温。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记得最後一次伏在别人的後背上的记忆是还小的时候父亲宽厚的肩膀。从来没有想过成年後自己会再一次在别人的背上吹著晚风。 











“陈越,”江远淮咬著他的耳朵,“陈越你爱我吗?” 







“爱你个头。” 







“这样啊?”江远淮失望,“陈越,我们一起数星星好吗?” 







“神经病,你不怕我摔交我就数给你看。” 







“那我数给你听吧。” 







“……” 







“一颗,两颗,三颗……” 







“喂,你想干吗我管不著,但是你别睡著啊,口水,口水要是敢流到我的衣服上,看我不扁死你……” 







不过,好歹他是安静下来了。 







果然是干革命的好同志,有本钱,第二天一早,几个小时前还半死不活的江远淮就精神振奋的开始弄早餐了。 







“陈越,陈越,起床了,”江远淮叫醒陈越,“吃早饭了,起床了~~~” 







陈越睁开眼,窝在被窝里,懒懒的说,“解释一下,那私房钱和情书是怎麽回事?” 







“……”江远淮满身是汗。 























番外 
      端午节 















明天就是端午节了,江远淮在心里盘算著,虽然自己曾经提议过一切节日顺延一天,可节日一旦真的到了,还是忍不住想要凑个热闹。 







就看大街上一份份卖粽子的小食摊,节日的气氛就让江远淮放弃了铁公鸡的坚持,决定卖屈原老兄一个面子,毕竟人家都多大岁数了,而最重要的,是因为陈越嗜吃甜食,尤其是糯米制品。 











看看那精致的竹叶扎成三角锥体的糯米食物身上一块五毛钱一个的标签,江远淮的心里就开始打起了算盘。这叶子、糯米、大枣都不是什麽贵重物品,如果买上十来个现成的粽子,还不如自己在家里做上一大锅,包准三天管著够的吃。 











说到做到,江远淮冲到米店,备齐了需要的材料。付款的时候,米店的老板赞许的眼光欣赏著混在一群中年妇女堆里的江远淮,“小夥子,行啊,帮媳妇买的吧,这年头,肯顾家进粮店的男人可不多了,恩,有发展……” 











江远淮验称秤,交钱,嘴里小声嘟囔著,“唔,给先生买的……” 







呀?老板诧异,听错了吧,一定是听错了。 







说到粽子,其实江远淮这麽多年来只会吃,不会做,原因是还和父母住一起的时候,是老妈做来吃,後来搬出来,因为不太喜欢,每年只有过节的时候象征性的吃那麽一个。所以一个小小粽子的工艺程序还真的难倒了江远淮同学,不过,想他江远淮是谁? 











路边有一家饭馆,饭馆的厨房是很赶流行的透明作业,明亮的大玻璃後面,大师傅们正赶制著粽子。呵呵~~~~江远淮立刻趴到玻璃前,观摩学习起来。 







躁热的烈日下,江同学顶著骄阳,拿出当年考大学前老师划题压重点时认真努力的优良品质,如海绵般努力汲取著知识海洋里的每一滴营养。一直到饭馆的大堂领班推开门,恭恭敬敬的把他请进了里屋。 











“先生,您是记者吧?”胸前挂著经理胸牌的人必恭必敬的问,“在暗访吧,您都在外面看两小时了,我知道,现在的记者都不容易,中秋节查月饼的质量,元宵节查元宵的质量,这端午节又满大街的调查粽子的质量,有了你们,连国家质量监督局的工作都省了一半了,辛苦,辛苦了,我们这里的质量您就放心吧……” 











吓得江远淮落荒而逃。 







回了家,陈越躲在书房泡网,攻碉堡,抢地盘,忙得不亦乐乎,江远淮窝在厨房放水淘米,泡粽叶,累得汗流浃背。 







混著茶蛋和粽叶清香的清晨,以及朦胧的如柠檬般的日光的就是端午节的早晨。 







江远淮趴在被窝里一把抱住陈越,“陈越,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的前世……” 







“……前世?你是欠揍啊,胡言乱语的……” 







“……恩,我梦见我们是一对幸福的夫妻,但是战争来临的时候我们失散了,我就站在人群中,无助的喊著你的名字,可是茫茫人海,我就是看不见你的踪影,我急呀……一著急,就醒了……看,我现在头上还冒著冷汗呢。” 











“……” 







“陈越,你说,我们要是失散了,那怎麽办啊?” 







“那你就嫁人去吧。” 







“啊……无情,亏著我还小花小花的叫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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