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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从简三从四德 by牙瑾贺鹄-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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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你下去办该办的事去。” 
      没给小十七替小主子辩驳的机会,习抒吩咐了声便转身去了。郁闷得小十七当下皱紧了满脸,张口便是嘀咕:“非得快些揪出他们的把柄不成!” 
      玺卉是吧,从你下手也成,我让你不安好心!我让你下毒害人!我让你害小主子遭猜忌!今日撞上我小十七,哪还有你遁形的地儿?再芝麻绿豆的小差事,也给他办成轰天动地的大成就来! 

      昂首挺胸地,小十七领着命令朝着雅清阁方向办事去了…… 


      章七 


      没有人预料到,这事会发生在这样的当头。 
      早在玺卉先他一步来潇湘北馆里请人时,统冽就预感着会有什么事,可却仍未把思绪往这事上头拐。即便是早已有所心理准备的情况,但当事情发生在了这样微妙的时机里,终究还是令他愁恼了起来。 

      “多久了?”他问,目光却未曾在她身上流连。 
      “整好一月。”千婵玉回话的时候,面色是从容不迫却也万分漠然的,话一落地,却又想到什么一般,唇角微扬起一抹优雅的嘲讽: 
      “原来夫君竟是一举夺魁呢!” 
      统冽漠视了她语气里的情绪,眉头拧得老高,扬声唤来了下人,沉着声吩咐着: 
      “好生服侍夫人,留下一位大夫随时照看,出了差池便唯你们是问。顺道去请腾管家过来,就说这是主子命令,让他暂时看管着雅清阁里的事宜。” 
      说话间的威严,震慑了一屋子的下人。留下了这番话,王将便面色沉重地挥袖离去了。 
      千婵玉面色不改,坐卧在软倚上,眼光缓缓飘出窗外,语态甚是轻慢: 
      “只是一座潇湘北馆,只是一座宸缄都府,到底不过如此而已。” 
      身旁的丫头不明所以,畏畏怯怯地上前询问: 
      “夫人,玺卉在外求见,可要……” 
      “让他进来。还有,没我的允许不准喊‘夫人’!” 
      语气里的肃然惊吓得丫鬟一路谢着罪退出去。随即,是玺卉揭了门帘进来…… 

      “你说千婵玉怀了身孕?”问话的是习抒。 
      统冽舒展了眉头,神情有些疲惫,转头望向座上之人:“你看如何?” 
      座上铄戬还没来得及应答,倒是习抒扯起了漫笑: 
      “这可要先恭喜一声了。” 
      统冽拧起眉觑他一眼并不理会,随即深吸了口气起身,朝着座上人道: 
      “好吧,事已至此了,你快给我下道御令吧!” 
      “啧啧,都是这么跟朕说话的呢。”铄戬抱怨了一句也没继续揶揄,只把问题扔给了习抒:“这事还是得听习抒分析分析。” 
      “还分析什么?条件可都是你们提的,如今孩子也有了,还要磨蹭什么!”王将大人难得的暴躁起来。 
      铄戬撇撇嘴,怎么就不明白这事到头来怎么就落到自己的责任上了?他也不想再顾人怨,眼神瞄了瞄习抒,示意着让他来解决。 
      “你急什么,孩子不还没生下么?况且你该知道,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能了却的。”习抒喝着茶,轻轻缓缓地开口。 
      不待那早就按捺不住的人想要爆发起来,复又紧接着说道: 
      “这件事情就暂且放下吧。统冽,我始终觉得有些事情你当心中有点数才行……” 
      王将拧眉:“什么事?” 
      “伏臻一直没与你明说……你该知道,那‘琅琼’之所以能致毒,只是因为你身上那‘血噬’的蛊符而引发的。” 
      统冽始终沉着面色,“那又如何?” 
      “那你又知不知道,燧塔族人天生有件了不得的本事?”习抒放下茶,目光瞅在统冽面上,“——识毒的本事。” 
      殿上一阵静默,统冽的眉间早已堆起老高的皱褶,沉凝了半响也没做声。场面顿时僵滞了下来,一时都没人再出一言。 
      好一阵子才由门外传来人声打破了僵局,跨进门的正是迟来的牙瑾贺鹄以及伏臻。 
      甫一入殿,牙瑾便环视了在场几人一眼,随即沉声对着统冽道: 
      “事有突然,稍后再与你详说。你最好立即回府一趟。” 
      几人目送着王将旋风般的消失身影,纷纷朝着牙瑾问来: 
      “发生什么事?” 
      摇头,预师大人面色僵硬: 
      “应是出了大事……此事暂且不说。王上,请速调兵西南,随后臣有要事相商。” 
      伏臻听了眉头一皱,想起什么似的,立即趋近了身来追问: 
      “怎么回事?方才护城池边遇着的那人是谁?” 
      众人神色凝重,目光聚集于一身,预师大人沉静吐出二字: 
      “顼极!” 

      却说到宸缄府内,当真是出了大乱。 
      统冽还未下马,便见着樊儿房里的丫鬟初晴和末晚二人泪眼汪汪的上了前来禀报: 
      “主子快救救公子。” 
      急匆匆赶到雅清阁,庭园外早已围了成群的丫头奴才,见着王将主子来了,忙散开了一边去。甫一入园,便见着王将整张脸色黑沉下来。足尖轻点地面,统冽已纵身起来,立身在楼台之上,一扫腿踢开围着樊儿身边的那几人。仅是一个神色,便吓退了那几个虎视眈眈的侍从。 

      上前搂紧了从方才开始便直立着不作声响的人儿,统冽沉着声朝那几人喝去: 
      “你们最好给我足够的理由!”竟然敢在他的地盘动刀动枪的对着他的人!统冽的怒气早已是一触即发。 
      几人已然吓出一身冷汗,纷纷收了武器跪作一地,一个胆儿大的直起身来应辩: 
      “王将息怒,属下为保夫人平安,一时慌了神这才糊涂押住樊公子……” 
      “放你的屁!”冲上前来开骂的正是见着主子来了早就激动得紧的小十七。“是谁们二话不说地拔了刀就围上来的?竟然还敢说什么慌了神?” 
      这边指责完,小十七一回身立马跪下地来: 
      “主子您明察,公子断然不会对夫人不利的。” 
      深吸了口气,统冽暂时压下情绪,朝下头发话: 
      “全给我起来好好解释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落下一话,地上几人统统站起身来,惊了一诧,却都没人敢先开口。 
      “说吧,到底都是怎么回事?”统冽缓下脾气,拧着眉问。 
      小十七回神,又是一脸的委屈状起来,急急替着主子说明经过: 
      “公子听说了夫人有喜,便带了奴才前去探候。谁知才一转身的工夫,便让侍卫拦了起来……先前公子说是与夫人有话要谈,让奴才在外候着,约莫还没一盏茶的时候,便听着园里吵嚷声起来。奴才赶进去才知道,夫人从楼台上跌了下来……主子,您相信公子,这事绝不是公子所为的……他们……” 

      “请王将明察,夫人身怀六甲,性命攸关,属下几人若是没亲眼见着怎会任意诬赖?” 
      统冽紧着眉朝四下望着,思忖片刻才问道: 
      “夫人情况如何?” 
      “幸亏腾管家及时救住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管家如今还在夫人房里看着呢。” 
      感到怀里人轻微的惊颤,统冽环紧手臂,沉吟了片刻,并不打算在此深究下去: 
      “待会儿让管家过来与我说明,所有人全退下去!还有你们几个,我宸缄府几时允许你们对着主子动起干戈的?” 
      留下这番话以及惊吓得不敢挪动半分的一圈人,直接揽了怀里人,王将大人便离去了。 
      回到北馆,樊儿终究只字未语,统冽却半点没有追究,怀抱了那人拥着小声安抚,状似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只是脑中却始终盘旋着习抒先前提到的那句“识毒的本事”…… 

      腾管家过来通报已是入夜时分,吩咐了小十七细心照料,统冽便领了管家来到前厅。 
      “你确定你没有看错?”统冽皱紧了眉问道。 
      “……老夫确定,甫进园子时,确实见着公子似要坠下楼来,当下惊乱了阵脚,待运气到台下接住时,却没料到接着的竟是夫人……” 
      统冽没有回声,沉吟了许久才回转过身: 
      “此事可与夫人提过?” 
      “不曾。” 
      “很好,在夫人面前暂且莫提此事。你先下去,小心照看着。”后半句似有深意。 
      管家多少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是领了命令悄声退下了。 
      统冽回房时,樊儿已然蜷在枕上状似睡沉了一般,趋近身拥他入怀,那贴着胸口传来与往日并不一般的异常心律早已揭穿了主人的伪装,统冽并不点破,只伏在他颈间轻叹出声: 

      “该拿你如何是好……” 
      如此,彼此心怀着不同的心思,如同往日一般,夜,终究是深沉了。 

      然而就在事发翌日,府里却突然接到宫中传来急令,速招王将进宫相商要事。 
      临行前,统冽诸事交代一番,只与樊儿留下一话:“等我回来”,便策马而去了。不料王将甫一离府,随即便来了一列宫廷护卫,二话不说亮出一道密令,便将樊儿带了走。 

      小十七急红了双眼,却是求助无门,正准备赶进宫去通报自家主子,才出了大门,便让人拦了下来。抬头一看,竟是玺卉。 
      焦急当头,小十七哪里还理会得了这些肖小,绕开他准备上马,却被硬生生扯住: 
      “可知樊公子被带去了哪里?” 
      小十七当下火起,公子此刻正是安危不明,并且此事闹至今日这般状况,哪里又与此人脱得了干系?姑且不论先前的投毒伤害,但今次公子让宫里人带了走,必是他们栽赃诬蔑导致的结果,不然好端端宫里何以要派人支开主子,随即把公子携了走?想着万一让他们诡计得逞使得公子因着莫名的罪数而受了委屈责罚,小十七便又是担心又是恼火。 

      使了天大的气力才脱开身,匆匆上了马,还怒狠狠地抛下一句: 
      “你给我听好了,管你们使了什么本事把宫里人骗过去,但若害公子出了些许差池,我小十七第一个不饶你们!” 
      随即夹了马腹,烟尘滚滚的去了。 
      留下的玺卉却是阴沉下脸皱紧了眉头,踌躇片刻方才朝着府门的反方向而去。 

      当可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紧接着下来发生的事着实令小十七既是摸不着头脑又是愁苦了心思。那日驱马寻到宫里,非但没见着王将主子,反教宫里的阵仗吓了一跳。仅仅是比起往日森严了数倍的宫廷禁卫,便可知道当真是有了了不得的事故。寻不着救助,小十七只好打道回府,岂知方一入门,便让主子贴身护卫桑秦拽到了一边低声细语: 

      “主子有令,命你随我前往格青府候命,别耽搁了。” 
      小十七不明就里了,急着咆哮出来:“做什么去格青府?公子出事了知不知……” 
      后半句让桑秦捂了下去:“别嚷嚷,公子正在格青府里。” 
      “咦?”虽是诧异万分,可看这当头似乎不适合惊呆着,小十七何其灵光的脑子,当即应了声点头。 
      “你在前庭等我,我先去找管家交代了主子嘱咐便来。记住,此事千万不可张扬。” 
      “啊?可是……不是千婵玉夫人私底下搞的鬼么?”小十七咕哝着。 
      “你说什么?” 
      “我以为是雅清阁里的人上了宫里去挑拨……先前还同那玺卉争执过……” 
      桑秦听下话,不觉眉头皱了起来:“你说玺卉?夫人手下那个玺卉?……他知道了什么没有?” 
      看他挺是紧张,小十七琢磨着还会有第二个玺卉不成?摇头道:“他来找我问公子的下落呢……” 
      “……此事稍候再与你详说,我先去去就来。” 
      小十七目送了他离去,心里怪怪的,想着自己莫不是又犯了什么糊涂?仔细想想之前丫鬟末晚也曾来来向自己报备,说是那玺卉私底下总是查问着公子状况,再者习抒大人也曾指派了自己盯紧那家伙的,如今一说到那玺卉,桑秦也变了面色,难道那厮还有什么特殊来历?可自己跟紧了他也有多日,却并不曾察觉有什么异常啊,无非是替了夫人办事的而已…… 


      格青府。 
      统冽搂紧着怀里人,半依在楼台围栏边上,神情有些沮丧。樊儿埋首在他怀里,紧闭着双眼,攥紧了手心。彼此沉默如初,气氛显然很是僵滞。 
      “为什么那么做?”是统冽先开了话头。 
      樊儿蠕动了下头颅,终是没有应答。 
      “为什么明知道酒是有毒的,却还要喝下去?” 
      把埋在怀里的脸庞抬起来,统冽的神情含着不舍:☆油炸☆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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