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是你的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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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配药。
小屋距繁华的街道有数丈之远,只见小屋旁是一片茂密的竹林,屋前一方清池,一条羊肠小道蜿蜒,来看病的人都是从此小道过来,却看不到小道尽头。清净的小屋,因为这群看病的穷苦人而热闹了起来。
“你最近是不是感觉痰多,吃不下东西?”白衣男子问着一位五十几岁的大婆。“是啊,是啊,我这段时间老是觉得喉咙里有痰卡着,却吐不出来。”大婆双眼亮了起来,终于有大夫肯为她看病而不收银子了。
“这是小问题,只要您注意平时的饮食,不要太劳累,不要吃些辛辣食物即可。我给你开副化痰的药方。”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大婆欢天喜地拿着药方去屋内取药。
“下一个。”
…………
“师兄,时间到了。”黑衣女子走出小屋拍拍男子的肩,只见那露出衣外的肌肤更是苍白了几分。男子站起身,对面前的“长龙”道,“今日义诊到此为止,因为我师妹身子不适,所以每日只能义诊半日,望大家谅解。请大家明日再来。”他扶着虚弱的清格勒坐下,屋外的人群看了他们几眼,然后一脸了然的慢慢散去。
“清格勒,是不是又痛了?”他心疼的抚着脸色愈加苍白的黑衣女子,急忙从怀中掏出瓷瓶,揭下她的面纱,给她喂了一粒药丸。他担忧的看着她渐渐好转的脸色,而后看着瓷瓶中剩下的五粒药丸,神情凝重起来。只有五粒了,而她的病自从上次她忍着病痛,把他以防万一只留下的一粒药丸给了那个伤重的男人后,她的病,复发的次数频繁了起来。他知道,她还未修复好的心脏又受到了创伤,而那个男人又狠狠的捅了她一刀!
将阿玛的镶白旗顺利拿下后,他和清格勒开始了云游四海的生活,他们一路义诊,一路为那些穷苦百姓尽着微薄之力。他永远都记得她看着青海那些无辜枉死之人时哀伤的眼神,没有询问她的意见,他便带了她直接做起了潇洒闲人,而她,亦没有怨言。
这两个多月,他带着她周游了很多州省,义诊的同时,也希望她能散散心。可是,她的病越来越重。他知道这跟她的心境有关,有些事她始终是放不下啊。而她目前的身子,也经不起奔波。所以,他们回来了,来到了这个伤痛之地。而她,亦接受了,眸也亮了些许。
“清格勒,你这又是何苦呢?”他心疼的看着眼前重新将面纱掩上的女子,那一袭轻纱真的能为她掩饰所有的伤痛吗?“弘珏,从师父将我救起那一刻起,我便没有心让自己伤痛。”她素手轻掩胸口,“你们如此辛苦的爱惜着我,所以我一定会让自己坚强的活下去。弘珏,你要相信我。”弘珏轻轻将她搂进怀里,沉默起来,她真的会保护自己吗?
“随我回郡王府好吗?”他轻道,女子摇摇头,静默。看着她望着那一湖碧波怔愣,他知道她又在想念某个地方了。他的心一阵黯然,和心疼。
第八章 回府相认
素衣女子哭泣着,那绝色容颜泪流满面,她用她娇柔的声音向他哭诉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救我让我葬身崖底?为什么?”男人挥着臂膀拼命的想拥住她,那素衣身影却忽然变成一个黑纱身影,她蒙着娇容用那双水眸控诉着他:“我一直期待着有一天他来接我回去,可是我知道我等不到那一天了。你,为什么要再次抛下我?为什么?……”
床上的男人猛然从梦中惊醒,那两个身影在他睁眼的同时便消失不见。原来是场梦,傅垏帧披衣下床,走到窗口,只见月凉如水,万物寂静。他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那梦中他的心在痛着,那个女子的泪永远的刺痛着他。而那个黑衣女子,她的哀伤也刻进了他的心底。他留了块玉佩给她,却感觉自己是那个她等待着最后却把她抛弃的男人。他没见到她的容,没听过她的声音,而她却有着与依若一模一样的盈盈水眸和迷惑他的幽香。她,是依若吗?是依若被人救活了吗?他将绛紫色香袋贴在脸颊,在那淡淡的幽香环绕中,对月静静坐了一夜。
是那个男人,那个将依若拥入怀中的男人!那个他一辈子都会记得的背影!刚为多罗氏把完脉的男人转过头,挑眉看着一身尊贵绛紫锦袍却满脸敌意的傅垏帧。
“傅大人认识我吗?似乎认识我的样子。”中年大夫随意笑了,那口吻没有一丝对大将军的卑铿。那调笑的眼分明带了三分邪气和几分讽刺。
傅垏帧利眸注视着这个中年大夫,他的面皮的确是已有三十大几的模样,可是那双带笑的眼可是双标准的桃花眼。而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想把自己拆骨入腹。拆骨入腹?这个男人是不是搞错对象了?当初他成全了他和依若,可是这个男人却该死的把依若弃之不顾!
弘珏亦是怒了,这个冰山男人明明做了多么对不起依若的事,却对他露出想揍人的表情?!身侧的掌握成拳正要忍不住对这个无情男人砸下……
“帧儿,你们认识吗?他是为我来治病的大夫,可是神医木青的徒弟。”多罗氏打破两个男人间的冷战,虽然不明白他们两人间有啥恩怨,但那浓浓的火药味可是充斥了整个屋子。
“娘,身子可有好一些?”傅垏帧放下对这个男人的不满,走到床前握住母亲稍显冰凉的手。娘亲的病,这几日吃了药却并不见好转,脸色愈来愈差。给心怜看病的大夫来看了,一直说是旧疾复发,静养几日吃些他开的药便会没事。见鬼的没事,娘亲的脸是那么的没有血色!所以他要管家再去找个有声誉的大夫,没想到却把这个该死的男人给请来了。
“怎么,傅大将军是不信任我的医术吗?”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但身为医者救人要紧,他停止调侃傅垏帧,沉声道,“尊夫人的日常饮食由谁负责?”
一个瑟缩的丫头站了出来,她便是多罗氏的贴身婢女秋月,她细声道,“是奴婢每日从厨房端来亲自喂给老夫人的。”
“那端来的途中可有遇到人?”
秋月想了想,“没有,一直都是我服侍老夫人。厨房的人做好都是直接交给我端给老夫人。不过,以前少夫人经常做糕点给老夫人吃。但少夫人已经……”
两个男人同时一惊,傅垏帧脸上涌上一层不愿触及的伤痛,他厉声道,“以后不要再提起少夫人的事。”秋月被吓得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认错,“奴婢知错了,请少爷饶过奴婢。”
弘珏冷眼看着这个让依若痛苦的男人,他不愿提起依若,是意识到他对依若的伤害吗?依若,依若,他心爱的女子,这次我把你送到这个男人的身边,希望你能幸福起来。我不忍看你,因为没有他而在我面前慢慢凋谢你的生命之花啊。
“尊夫人的病是由日常饮食而起,加上旧疾,所以才会体虚。如果夫人信任在下,我会带我的师妹来为夫人打理日常饮食,以后就由她照顾您的病。”
不等多罗氏开口,傅垏帧冷冷开口了,“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我娘亲饮食里下毒?”弘珏笑了,“不是下毒,是在菜里制毒,比如将两种相克的菜做成一道菜,或是在糕点茶水里放一点点绿绒,那毒虽不剧烈,次数多了却也会致命。”
傅垏帧挑眉,他该相信这个男人的话吗?他曾经去依若房里也是为依若治病吗?还是他和依若?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对这个男人泛起酸来。再看看床杨上一脸苍白的母亲,他对这个跟他不对盘的男人道,“家母的病就拜托大夫你了。”
弘珏望着这个肯为母亲向他低头的大孝子,再看看他气宇轩昂的模样,这次,他能好好照顾她吗?而他,必须赶在那五粒续命丹用完之前找到千年血菇。
女子收回银针,掖被,而后走到桌边收拾好医具。旁边的丫鬟即刻端了汤药,小口为床上的妇人喂下。清瘦的骨,一袭飘逸黑纱,在晕黄的灯光下隐约起来。她静静看着妇人喝下汤药,比划着,“可有感觉好一些?”多罗氏明了,她躺在床杨看着这个不愿露面的黑衣神秘女子,点头,“施针后感觉胸口顺畅多了。”一顿,问了,“姑娘可有姐妹?”
清格勒诧异看着妇人,水眸闪过复杂,而后摇头。多罗氏轻道,“姑娘长得很像一个人,可惜她已经……哎,都是我的错。”
女子眼中有了一丝难受,掩下,再平静无波。她不追问,多罗氏想起伤心往事也无再无语便躺了歇息。清格勒走出房间,熟悉的往后院而去。那抹黑,与夜融在了一起。
后院的竹屋,已有一个颀长身影。女子顿足,站在院内不再前进。原来这竹屋他是知道的,她倒成了一个闯入者!“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屋内的男人开口。
她走了进去,细细打量着屋内的一切。一如一年前的模样,却丝毫不见灰尘。她用眼询问着坐在窗边的男子。男子已脱去戎装穿着随意的便服,却仍不掩那一身贵气和轩昂,甚至多了成熟男人的味道。她的眼冷了下来,看着不语的男人。
“清格勒?”诧异和惊喜,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思念。男人站起身,走到女子面前,那深邃的眸有着再见的欣喜。“果真是你。那日,因为走的匆忙所以没来得及跟你道谢。清格勒,可有收下我放在桌上的玉佩,那是当时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东西。”
黑衣女子的眼又冷了几分,甚至还带着一丝伤痛,她缓缓取出腰间的玉佩,猛的塞给了他,“我不需要你的东西。身为大夫,救人治病是理所当然,所以你不必馈赠任何东西。”她用手势告诉他这些后,深深看他一眼,离去。
傅垏帧错愕,清格勒,似乎恨他。他握着玉佩,上面还留着她的体温,除了那身黑衣,其他的她与依若一模一样,甚至是那看他的眼神。是依若回来了吗?可是她为什么不让他知道?他激动起来,清格勒是弘珏贝勒的师妹,那那个中年大夫呢?他是弘珏!弘珏与依若……该死的,他怎么现在才明白过来。
那一日,弘珏突然说要将她带进傅府。她害怕了,却又踏进了这里。她看见多罗氏躺在床上青白交错的脸,看到她的痛苦与自责。她的心软下来。她走进西院,院里已是深秋的萧凉,那棵只有枝桠的木棉应该已经开过满满一树的红花了吧。她熟悉的穿过长廊进入室内,书架,书桌,桃木几,屏风,红木床,连那白色的纱帐亦是原封不动。她轻抚空无一物的桃木几,望着窗外的眸多了忧愁。这里,还属于她吗?而弘珏,他又去了哪里?为什么他再也没来看过她?
傅垏帧看着窗边那个忧愁的黑衣女子,她望着窗外的神情跟依若如出一辙!她是依若,她熟悉这里,她有着令他心痛的忧伤。于是他欣喜的奔进室内,沉声叫道,“依若,你终于回来了!”分明带着几分激动。女子被他惊动,看着这个喜形不易于色的伟岸男人快速朝自己走来,带着失而复得的惊喜!他紧紧抱住她柔弱的身子,下巴抵着她的发,深深嗅着她的发香,“依若,是你吗?”欣喜中带着颤抖。
黑衣女子任他将自己越搂越紧,嗪首轻轻搁在他的肩头,落了一滴清泪。良久,她用苍白的素手轻抚他深邃的俊脸,似要把他的样子刻进心底,他热情的眼亦望着她。她轻轻退出他的怀抱,素手绕至脑后将那一方薄纱取下,看到他眼中的震撼和一脸的难以置信。
第九章 另娶他人
书房门禁闭。白衣女子端了热茶和几碟糕点走过来,守门老伯见了并不阻拦。因为少爷早吩咐下来,府内只有这位心怜小姐可以进出他的书房。而这几日少爷一下朝就将自己关在书房,不再出来。这位白姑娘是少爷中意的人,他相信她肯定能为少爷抚平紧皱的眉头。
白心怜轻敲门扉,“垏帧,我可以进来吗?”稍晌,门内传来男子低沉的回应声。白心怜推门而入,看到一身藏青的伟岸男子正锁眉沉思,似是有忧心事烦扰。见了门口的她,他恢复了一派自然,走过来接过她手上的拖盘放在桌上。“心怜,这些事你不必亲自做的,你的身子还没恢复。”
白心怜再次为这个冷漠男人的关心甜蜜起来,她娇嗔,“垏帧,这些糕点都是我亲自做的,你得全部吃掉。”傅垏帧看着眼前的甜点,剑眉微皱,他不喜甜食。但又不忍白心怜失望,他放了一块在嘴里吞下。
“垏帧,是不是有烦心的事?是皇上?”白心怜走到椅后,从背后抱着坐在椅上的男人,然后在男人的耳边亲热的吐气如兰。
傅垏帧为她的动作怔愣了一下,心怜似乎在试着挑逗他?他拉开她紧搂着他脖颈的藕臂,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