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之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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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已经转换了话题,她开始委婉的称赞叶秋声眼光好,能拥有这样一份令人羡慕的完美爱情。
叶秋声一直低着头,耿风看了他一眼,倒是一笑。
爱情这玩意,他耿风这辈子是见不到了,当年他对叶秋声做的那些事情,估计眼前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会记恨一辈子,不会原谅他,更不要说爱上他了。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叶秋声心甘情愿也好,被逼无奈也好,他已经嫁给了自己,这一辈子都是他的人,住在他的屋子里面,睡在他的床上,给他做饭,和他上床做爱,不会有什么改变。
爱情这个东西,当年叶秋声倒是玩过。
他有个相好的女同学,年纪不大,居然爱的生死相依的,不过后来那个女的被自己用了五十万外加美国西北大学的一张offer打发了。她上飞机的时候因为兴奋过度,甚至忘记跟叶秋声说声再见了。当年叶秋声伤心的痛不欲生,耿风就只有一个念头,爱情这东西还挺贵的,值五十万呀!
耿风不说话,江惠就算再努力活分气氛,也是有限的,他们之间的氛围就好像桌子上摆着那盆子太湖白鱼汤一样,冷了,油脂凝固,鱼腥味就逐渐冒了出来。
说实话,叶颐谷和江惠都挺怕耿风的。
耿风这个人不爱说话,也不爱张扬,他安静的坐着,像一只卧在草丛中伺机捕猎的狮子。江惠在称赞他的时候还小心看着他的脸色,搜刮肚肠,认真措辞,而叶颐谷则在一旁,手心微微冒汗。
他不喜欢耿风,从一开始认识耿风,他就不喜欢他,他尤其不喜欢耿风的眼睛。那双眼睛犀利如刀,剽悍不逊,似乎所有伪装、献媚和虚情假意在那他前面全部无所遁形。
大家都不说话,耿风忽然说:“秋声上了一天的课,他累了,我们该回家了。”
他打电话让粱安埋单,然后站起来,叶秋声把手中他的定制西装外套递给他,他接过来,拿在手中,再微微弯腰为叶秋声拉开了椅子,叶秋声也跟着他站了起来。
耿风拥有中国男人罕见能架的起定制西装的身材,修长结实,宽肩窄胯,套上西装后,却略微显得有些消瘦。
他动了动自己的袖扣,转身对江惠说:“三天后我让秋声给你们转账,你们别担心了,这几天多陪陪女儿。”
江惠连忙答应,并且又说了许多好话,最后来了一句:“如果耿先生有空,到家里坐坐,他爸爸有好茶叶,请耿先生尝个新鲜。”
耿风笑了一下,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等坐上车子,他见叶秋声一直没有说话,就问他:“你妹妹欠的钱,你打算怎么还给我?”
叶秋声还是不说话,也没有回答他,他只是低着头,扯着自己的袖子。
然后轻微的摇了摇头。
耿风觉得自己娶回来的是个蠢蛋,叶秋声难道不知道自己给他在联名账户里面放的钱,他可以随便用吗?当然,用他耿风的钱养小白脸,他绝对会打断他的腿,至于别的,他爱怎么用,谁管他?
耿风让粱安开车,他从钱包里面拿出自己的卡递给叶秋声,说:“我明天打电话给赵行长,你后天去银行把账给你家里面转过去。用这张卡,密码是我的生日,我的生日你知道吗?不知道的话回家找,床头柜里面有我的护照,自己去看。”
叶秋声愣愣的看着手中的金卡,他不知道想说什么,脑子乱到极点了,似乎刚才在太湖六楼的人潮攒动都涌进他一个人的脑子中,正在翻江倒海。
其实他想说‘我知道你的生日’,不过嘴巴动了动,还是没有说。
他抬头看耿风,却发现耿风看着窗外。
黑夜降临,华灯初上。
十字路口对面是一座辉煌的写字楼,依然灯火通明。叶秋声知道那座楼,那是耿风修的第一座楼,对他意义非凡,从那座楼开始,开创了耿风力天世纪的基业,也因为那座楼赚的太多,而让许多人嫉恨,沆瀣一气,差点把耿风折腾到监狱里面去。
耿风像是感觉到叶秋声看他,侧眼看了他一眼,叶秋声连忙又把头低下。
耿风忽然说:“我知道你父亲在你心中一直都是完美清高的知识分子,虽然我一直看不上他,但你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不过你要知道,清高是不能当饭吃的。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都是吃撑了的。现实中谁都得低头,我也一样。”
谢饼干于2010…05…30
16:27:26
回家后,耿风让叶秋声给他熬粥,又做了点小菜,他就一直在书房打电话。
现在这世道,圈块地不用开工拿下预售证就能卖楼,地价一天一变,楼价也是。现在谁都知道只要能圈下的土地,就能赚钱,根本不用管楼盘的设计,新旧,地理位置。
世界上就没有卖不出的楼。
可越是这样,地价越来越高,土地越来越少,圈地也就越来越难。
尤其是最近,何隆伯纳的地产集团集合了数十亿的资金圈地,把T城东郊到青山那边的地都征了下来,想要垄断T市以后五年的地产市场,面对猛龙过江,耿风这个地头蛇自然不甘寂寞,这么大块蛋糕,谁都想咬一口,而且是咬最大的那一口。
谈了一个多小时,耿风刚放下电话,觉得口干舌燥的,书房的门就有轻微的叩叩叩的声音,他微微挑了一下眉毛,也没说话,猛地拉开书房的栗色木门,不意外,看到叶秋声站在外面,似乎被吓到了,退了一步。
“什么事?”
叶秋声低声说:“晚饭好了,先吃饭吧。”
听他这么一说,耿风想起来今天晚上自己什么都没有吃,刚才一门心思想着征地的事情,也不饿,现在被提醒了,到有点饥肠辘辘。
他点头,可是刚走到楼梯那边,叶秋声忽然叫住他:“耿风……”
耿风回头看着他。
“于悦那十万块……我年底再还给你……”
不是他说,耿风都忘了于悦那茬事了,现在经他一提醒,耿风却上了心。
昨天他找人查的,这个于悦和叶秋声就是普通师生,平时也没见走的有多近,并且昨天晚上他也问过叶秋声了,他们之间也像有什么的样子,怎么叶秋声就对这个于悦这么上心?
耿风看着叶秋声,可叶秋声一直低着头,没有看他。
从今天在太湖楼开始,他一直都是这个模样,低着头,只让自己看到他的脑瓜顶,柔软的黑发蓬松的垂着,白皙小巧的耳朵留在外面,像一个鹌鹑。
耿风说了一句:“随便你。”
然后转身下楼吃饭。
混江湖苦,做生意也苦。
这二十年来,耿风似乎每天只有三、四个小时睡觉的时间,虽然在外人看来不可思议,苦不堪言,可是他却甘之若贻。
吃完饭,他让叶秋声收拾完碗筷就回去睡觉,他还需要回书房看财务报表,可是当他坐在书房里面的时候,总是想起叶秋声的耳朵,白白软软的,耳朵后面是他的敏感带,稍微舔一下,他就会全身哆嗦,如果那个时候自己插在他的身体里,他下面的小嘴会咬的他死死的,让自己欲仙欲死。
妈的,耿风骂了一句,他光这么想想,就已经硬了。
推开卧室的门,发现叶秋声没有躺在床上,他侧耳一听,浴室那边传过来哗啦哗啦的水声,耿风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推开浴室门,淋浴间的磨砂玻璃间隔那边,喷薄的白色水雾里面,是一个纤细优美的背影,稍显脆弱的脊背,窄腰,还有腰线下,隐在水雾中的秘境……
谢饼干于2010…05…30
20:13:27
淋浴间的磨砂玻璃门被粗暴的拉开,叶秋声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下巴被抬起,炽热的嘴唇压了下来。头顶上热水一直浇着,周围似乎连呼吸的空间也被榨干了。
好不容易,耿风松开了叶秋声的嘴唇,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耿风扣住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压在浴室冰滑的墙面上。
耿风从来不会想想自己怎么这么猴急,他把这一切归结为‘小别胜新婚’,老夫老妻不能总在一起厮混,那样彼此都会厌倦对方,当然,叶秋声厌倦还是不厌倦他,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那个答案大抵不太好。他们在一起都十多年了,叶秋声每次在床上不是哭就是叫的好像一个正在被强奸的小处女,说实话,想起来也挺扫兴的。
叶秋声的双腿被架在耿风的手臂上,被用力压开,自己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眼中。他喘息着,双手攀在耿风的肩上,却在推拒着他。巨大的花洒中强劲的水流砸下,耿风的头发,脸,甚至脸嘴唇都是潮湿的,他侧过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叶秋声左耳后的敏感地带,叶秋声只是觉得自己好像被抽了筋骨一样,全酥了,他剧烈颤抖着,好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
叶秋声费尽全力才能抓住耿风的肩膀,而耿风用力把他往上顶了顶,他柔软的秘境含侵略者的了两根手指。
“……嗯……别……”
“啊!!——”
感觉到疼痛,叶秋声猛地仰起头。
耿风的手指在那里用力翻搅着,似乎根本没有把他的私密的部位当成敏感脆弱地方来对待,他只是用力的扩张,让那里尽快适合,并且能完美包容自己的巨大。
耿风忽然觉得,自己怀中这个习惯男人进入的身体也不错,用力占用他,虽然不会让自己有那种侵占处子的成就感,可是胜在好用,自己用手指弄几下就可以狠狠插入,在叶秋声身体状态好的情况下,能持续干上一晚上,而且没有任何顾忌。
他也喜欢这样。
叶秋声害怕,可是一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想起自己拿着耿风的银行卡,又想起来妹妹小馨在英国的学费,他的手指纠结的抓了抓耿风的肩膀,然后全身尽量放松,让耿风在他身上尽兴,可是当他感觉到抵住自己后穴硬物,他又开始害怕。昨晚他和耿风做爱很激烈,那里甚至还有些肿,如果今晚再那样剧烈,他怕自己根本吃不消。
“疼……”
耿风把他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就着已经被自己的手指撑开的松软,猛刃整根没入,继而以失控的力道用力地晃动着……
浓烈的喘息声,暴烈的热水,令人窒息的雾气和性爱,还有耿风的声音,没有那么冷冰冰,却还是那么不近人情:“夹紧了,用力……,真紧,舒服……”
耿风的手还在不断揉搓着叶秋声的臀部,像是相当满意。叶秋声窘迫的脸颊,耳朵都红透了,他感觉自己的□□正在无耻又淫荡的咬合着男人的凶器,好像还在不自觉的索要更多……
“嗯嗯……嗯嗯……啊!!……”
终于,一股激荡的热流灌入身体最深处,耿风抽出得到满足的欲望,浓稠的液体从叶秋声的小穴中,缓缓流出,滴在浴室的地板上,被流淌的热水卷走,无影无踪了。
叶秋声意识恍惚,耿风把他抱了出来,又扯过干燥的大浴巾把他身上擦拭了一遍,这才给他盖上被子。
发泄完一次,耿风觉得舒服多了,他冲了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自己给自己又冲了一杯浓重的铁观音,转身到书房去了。明天他要到市里开会,国土资源局的那个老狐狸不好对付,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一时脑热做出什么不合适的决定,而让那个老狐狸叼住什么把柄,看来,今晚准备材料又要一个通宵了。
叶秋声累极了,耿风关上了卧室的门,他轻轻闭上了眼睛。
入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