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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步步惊婚.军权撩色.军品权色 作者:姒锦(潇湘05.19vip完结)-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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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点了下头,铁手认真补充,“就是会特别痛,你得忍着。”
  铁手妈最害怕痛了,平时打针都会紧张的人,听了这话,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细汗来,使劲儿冲儿子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看现在这样慢慢恢复更好。”
  “要的,妈,我好不容易才请来的。”
  “……”
  铁手妈喘气声更重了,沉默地看着儿子的脸,不再说话。
  而艾伦绞着手在旁边儿听了,却是松了一口气。
  当然,看着他们母慈子孝的样子,她哪里知道人家的儿子为了帮她,竟然头一次干了不孝的事情,算计了他老妈?
  *
  当然,金针刺穴这事儿也不是空穴来风。
  铁手今儿上午出去,就是办这件事情去了。
  在权氏五术的《金篆玉函》里,山、医、命、相、卜中,到了现代,唯有医术最为适用。可惜,自二十多年前五术解散之后,古医术家的传人赵丰夫妻俩在不久就双双过世了,而赵丰的弟弟赵正坐了十几年的牢,目前闲居在一个临海渔村里,几乎快要隐世了。
  当然,铁手找赵正的目的。
  一方面是真想替老妈看看有没有别的毛病。
  而另一方面,却也是受了权四爷的委托。
  这些年来,权少皇一直在努力,准备在不久的将来,让权氏五术的后人重新聚首,或者用另外的办法,让五术能继续传承下去。
  自从权少皇把赵正从牢里捞出来,他们之间一直有联系。
  可电话打过去,赵正却拒绝了。
  最近他老寒腿犯了,又临近春节,说是自己来不了。
  不过,赵正却大力推荐了他的侄女夏初七。
  这个侄女是赵正的大哥赵丰唯一的女儿,当年五术风波后,赵丰夫妇死亡,赵正入狱,这个孩子一直被寄养在孤儿院里,也是他出狱之后才辗转找到的。
  非常不巧的是,她目前正在红刺特战队的红细胞医疗小组服役。
  据赵先生说,他这个侄女夏初七非常有医学天赋,已经基本吃透了《金篆医典》里,他自己所知晓的部分。至于残缺的部分,只有等到有一天,《金篆玉函》再完整归于权家的时候了。
  在电话里,他还说,他的侄女很适合做五术传人。
  铁手安抚好了老妈,下午在办公室里,就把赵正说的情况告诉了权少皇。
  “总算又找到一个,赵丰的后人。”权少皇的声音,有些浅淡。
  当年权家风波和五术的瓦解,确实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或者说,是他要替父亲完成的一件死不瞑目的憾事。其实,直到现在,他还能够回忆得起来,当年五术的几位叔叔,在权家时的样子。
  那个时候,日子真的是好啊!
  想到那些过往的事儿,他不由得又想起了权世衡。
  “铁手,权董他怎么样了?”
  “一直在天蝎岛,五公子会照顾他的。”
  冷笑着点了点头,权少皇表示了解。有了“人之初,性本善”的权五公子照顾,他相信他这个二伯,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只是……
  想了想,他又问,“他一直没有说唐瑜的女儿在哪吗?”
  铁手摇了摇头,唇角绷得很紧。
  “他每次交代都说,那孩子是林心纹在抚养,他不知情。”
  “林心纹呢?交没交代。”
  铁手语气有些沉,“她到是交代得很快。只可惜,狸猫他们按照她说的地址找过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狸猫汇报说,根据现场的侦察情况来看,唐瑜的女儿,确实在那个地方生活过一段时间。”
  淡淡地点了点头,权少皇不知道想到什么,又陷入了沉默。
  而铁手也是一个闷葫芦,他不说话,他更不会吭声儿。
  两个男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听得权四爷突然开口。
  “对了,你妈那边儿的事情搞掂没有?”
  望他一眼,说起自己的老妈,铁手有些头痛。
  “我妈她性格固执,可她人不坏。”
  “我也没说她是坏人啊?”权少皇轻笑。
  再一次狠皱下眉头,铁手使劲儿地搓了下太阳穴,突然抬起头来,“等过了年,我得请你给我开一个婚状证明了。”
  婚状证明?
  挑了一下唇角,权少皇目光望过去,见他的表情很平静。
  “考虑好了?”
  轻轻“嗯”了一声,铁手只点头,没有说话。
  不过,他的意思很明显了。
  微笑着扬开了眉梢,权四爷淡定地又问出了一个问题。
  “既然这样,你还真要让那个夏初七,给你妈做金针刺穴?”
  心情沉重地想了想,铁手一字一句,说得平淡而严肃。
  “还是看看好些,怕她将来又有这种病。”
  哧的一声儿,权四爷一拍大腿,哈哈大笑了起来。
  “铁手啊铁手,你他妈护媳妇儿,比老子还狠啊?”
  ------题外话------
  嗷,今天晚点儿了,不好意思。
  那什么,思思妹妹,潇妞儿,tangyurui,权小四的色妞……你们几十上百张的月票,真吓死我了。再次说一下啊,不要啊,千万不要这么浪费钱,叩谢了!

175米 温暖!温暖!
  铁手要找中医来给她老妈做针灸,当然不完全只是为了给她治心病,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真是为了治她身上的病。
  他老妈呼吸道的毛病,已经好些年了。虽然一直在吃药,却也是时好时坏,始终治不了根儿。尤其是冬天,每到了变天的季节就犯了。既然现在有一个这么好的五术《金篆医典》的传人,试一试终归是好的。
  夏初七是个爽快的姑娘。
  可听了铁手的话,却让她为难了。
  要知道,针炙技术好的人扎针进去,病人基本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甚至有的医生进针时,可以高明到让病人不会有任何的感觉。最多也就是针在有些穴位上时,会有一点酸麻胀痛。但那一种痛感,离铁手唬她老妈说的“痛得厉害”也有差距。
  所以,这姑娘为了不损医德,只答应装腔作势地唬老太太一下,别的不成。
  然而。
  三天之后,只施了三次针炙的铁手妈,还是闹着要出院了。
  本来夏初七说这针炙至少得治一个疗程,可他老妈硬说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在夏医生的高超治疗下,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说来说去,愣是死都不乐意再扎针了。
  他们哪儿会知道,有的东西,就是一种心病。
  包括疼痛。
  虽然这个疼痛感几乎可以忽略,可先有了儿子先头唬她那些话,再有夏初七总是拿着那一根根长长的细针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这让从来被一只蚂蚁蜇到了都会觉得痛了半天的铁手妈,看到那针就犯心病,觉得哪儿都在痛,哪里还敢再扎?
  铁手无奈,只得同意了。
  可出了院,把他老妈安置在哪里,是一个问题。
  这些年来,铁手的手里存有一些钱,但因为总是一个人生活,他与四大名捕一样,觉得在锦山墅住着更方便工作,所以一直没有存有买房的心思。
  可现在他老妈来了,又临近春节,就不可能带着她也住到锦山墅去。
  想来想去,他准备先租一套房子给老妈住着,等节后再考虑买房的事情。可艾家二老一听女儿说亲家母来京都了。不仅每天都大包大包地去医院看望老太太,还二话不说,就把艾家闲置在市区的一处高档公寓给奉献了出来。
  铁手是不愿意占这种便宜的。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人家艾妈妈刚一出口,他老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像转了个性子似的,不仅没有推拒一下,还满口就同意了,劝都劝不住。
  出院的那天,艾伦最是欢天喜地。
  铁手妈妈同意住到她家的房子里去,不是变相代表了对她的认同么?
  她是一个特别乐观的姑娘,典型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的主儿。心里寻思得直美,脸上却还是矜持着,笑眯眯地按铁手之前的吩咐,告诉他老妈说,明儿晚上国家大剧院有一场叫着《推拿》的话剧表演,有哪个哪个演员云云……
  在看到铁手妈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时,她心知道铁手没有欺骗她。
  他这个老妈,不仅十分怕痛,还真的非常酷爱话剧。
  心里一乐,她眨巴着眼睛,小声儿试探着问,“阿姨,你看你这出院了,闲着也挺烦的。要不然,咱俩一快去瞅瞅,随便散散心?”
  原以为她怎么都得别扭一下才会同意的。不成想,这老太太再次匪夷所思地点了头。
  “好吧,在医院住得我都快抽筋了。票,好买么?”
  “当然……”不好买。
  艾伦心里寻思着,嘴里嘿嘿笑着,“没问题。”
  虽然她弄不明白老太太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既然铁手为她这么谋划了,她哪怕使出吃奶的劲儿也得把票搞到手。所以,昨儿晚上她已经把艾慕然给剥削了,让她出卖色相从大学时暗恋过她的一个男人手里,搞了两张稀缺票来,还是前排霸王位。
  说完了票的事儿,老太太就又不吭声儿了。
  艾伦脸上的雀跃和窃喜,自然没有瞒得过她的眼睛。
  只是吧,这老太太在有些方面跟铁手还真很像,一般情况下虽然看着无害,可要是固执起来,难得有什么太过外露的表情,还真让人看不懂她,也不会知道她的心里隐藏了些什么想法。
  次日傍晚。
  打扮得利利索索的艾二小姐,牵着老太太的手就去看话剧了。
  大概也没有想到会是前排这样好的位置,铁手妈明显愣了一下。虽然她没有说什么,可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欢喜,却也是骗不了人的。
  话剧很快开演了。
  艾伦虽然是个淘汰艺术家,可对话剧真心没有什么兴趣。坐在老太太的身边儿,她百无聊赖地不停拿眼去瞅她。而铁手妈呢,一眨一眨,一动一动,目不转睛地盯在戏台上,好像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她在看自己。
  两个人诡异地坐着。
  老太太实在太专注了。
  专注得艾伦盯着她看都有些不好意思。
  台上到底演了些什么,她完全不知道,脑子一直在胡思乱想着,就觉得这老太太扎了几天针,好像把脑子给扎坏了,一改以前的态度。虽然对她还是不冷不热,可明显没有了多少抗拒的意思了。
  忒不对劲儿,到底出什么故障了?
  一剧落幕,只见铁手妈久久没动,雕塑般坐在那里。
  艾伦有点儿奇怪,扶了扶她的肩膀,小声说,“阿姨,我们走吧,结束了!”
  “嗯。”
  她低低说着,声音有点儿哽咽,艾伦这才发现她不太对。侧过脸去一看,只见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两行了。那默默流泪的样子,脆弱得让粗线条的她,都不免心生怜惜了。
  赶紧掏出面巾纸来递给她,她脑袋发痛,真怕这老太太又作,说是她干的。
  “阿姨,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地就哭上了。那个,是不是我,又哪儿惹到你了呀?”
  使劲儿抽泣了几下,铁手妈愣是不说话。
  艾伦心肝儿颤歪了一下,真有点儿搞不明白了。在她的印象里,这铁手妈是一个淡然从容的女人,做什么事情都不紧不慢的,很难想象她怎么会哭得这么伤心啊?
  “阿姨,要是我哪做得不对,您就指出来批评我,我不会介意的哦?”
  老太太只摇了摇头,还是不回答。
  正当她困惑得无语凝噎时,却听得铁手妈抽泣着嗓子,突然说。
  “太难受了我,这样的感情,这样的命运安排,实在感人至深……”
  瞪大了眼睛,艾伦想了好一会儿,总算想明白了。
  敢情她在这边儿瞎操心,人家老太太是被话剧给逗哭的?
  艾玛!好执著的老太太。
  无奈地抽了一口气,她有点儿想笑,一想笑就把姓什么给忘了,更忘了这时候应该装淑女,直接抬起手肘来杵在铁手妈的肩膀上,轻轻“哎”了一声儿,像个好哥们儿似的,大喇喇地笑说。
  “我说大姐,你至于么?这都是编剧故意赚人眼泪的。靠,你这哭得我心都碎了,还以为我得罪……”
  说到这里,她回过神儿来了。
  尴尬地清了下嗓子,她飞快地收回了手肘,使劲儿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阿姨……我……”
  正抽搭着铁手妈,闷闷地哼了一声,看向她:“行了,你就别装了,你是一个什么性格的人,我一眼就看穿了!装得再像也没有用,看着让人觉得别扭!”
  “呃……”
  吧唧一下嘴巴,艾伦皱着眉头纠结了:“阿姨,不好意思啊。我其实吧,对,我正在改正的过程之中!阿姨你是知道的,一个人要改什么毛病,得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难免会犯点儿小错误……”
  她乱七八糟的为自己辨别着,心里直喊糟糕了。
  人都说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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