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求生记-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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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孙权与其帐下群臣被变质的儒家思想毒害太深,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过你地工商业基础不搞好,自身的经济命脉很容易就被别有用心的人抓在手中。孙权到现在才后悔当初没有听从鲁肃那个注意陆氏的建议也晚了。而鲁肃最近劝孙权不要去惹陆仁地建议孙权又听不进去自己的经济命脉被别人抓在手中能好过吗?
再加上孙尚香逃婚一事让孙权的脸面丧尽,本身又视陆仁为眼中钉肉中刺,还有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因此孙权这次是下了狠心,调动了其中央军的半数左右来和陆仁决战。现在陆仁已经断绝了与东吴方面地贸易。孙权凭借着东吴积存下来地老本在一段时间里还能支持得住不使东吴生出祸乱,只要能一鼓作气攻破并占据陆仁手中工商业生产力发达的夷泉两州,孙权方面就可以说后患尽去。就像荀说地,孙权在军备上还有着一定的优势,利用优势去拼一拼或许能一战定江山的仗。换作了曹操也肯定会狠下心来打……
窗外秋风轻徐。带下了几片落叶。陆仁站到窗口望了眼南国秋末的景色,轻轻叹了口气道:“自我在夷州立足时起。我就知道和孙权的这场决战是肯定要打的。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也不再是那个兵不满万的豪族宗主……要打就来吧!打赢了我就能玩弄天下诸候,打输了……或许就只能交给下一代的人卷土重来。”
荀感觉到了陆仁语气中的几分不自信,劝慰道:“义浩,大战在即,你作为上位者一定要气势十足。所谓三军不可夺其气……”
陆仁轻轻摆手:“我知道……”
忽有门人来报:“启禀主公,桂阳徐太守遣一队人马护卫荀攸荀公达至,现在衙门外求见!”
荀大喜道:“哦!来得好!来得好!他总算是在大战之前赶上了!”
第三卷 一百零五回 … 虚实
建安十八年十月中,温州沿海一带,一只由千余艘各类大小战船组成的军团正趁着初起的西北信风在向温州靠拢。遥望海岸,还有一只约八千余骑的骑兵部队与船团遥相呼应。
船团中的帅船船楼上,吕蒙手搭凉篷向南面眺望了许久,又看了下地图,沉声下令道:“传令,停止进军!水师战船各依战列下锚停船,着令运兵船徐徐靠岸,步卒上岸扎营!陆上骑兵与水师轻舟巡视警戒,不可怠慢!”
六万吴军接到命令后各自忙碌了起来,吕蒙静静的看了一会儿,见没出什么乱子便回到舱中坐下,捋着清须皱眉不语。
吕蒙的左右副将潘璋、马忠(小说中东吴得了赤兔马的那个马忠,不是三国后期蜀国坐镇建宁的狐笃马忠,感觉瓶子又在废话了)见吕蒙如此都有些不解。犹豫了一下潘璋上前问道:“将军,此间离福州不过六十里的路程,全帆快马片刻可至。我军一路至此,未曾遇见过半个陆仁军士,显然是福州轻而无备,将军为何不趁福州无备,疾取福州落脚?”
吕蒙摆了摆手沉吟道:“汝二人有所不知,就是因为半个都不曾遇上过才着实令人心疑。”
潘璋马忠对望一眼,愈发不解。
吕蒙伸手在地图上比算着距离,抬头时见潘璋马忠满脸的不解,摇摇头解释道:“我们这是在攻打夷泉大州,不比得以前侵扰江北、扫除贼寇。我们的对手可是仅凭一豪族而起家,进而雄据沿海数州的陆仁陆义浩。”
说完吕蒙起身走到窗口前,观望着吴军忙碌的扎营,沉思道:“往日讨敌,任凭其防范再严亦会有空隙可乘。如若把握得当。小小的空隙便会为我克敌致胜之机,至不济亦能获利而返。可是这福州……我军自会稽进军至此,离福州已近在咫尺。竟然连陆仁的一个军兵都没有碰上过!这看上去像是陆仁疏而无备。满身破绽,实际上肯定是大有玄机。”
马忠道:“将军是否过虑了?依在下之见,多半是这陆仁恃才轻狂自视甚高,丝毫不将我东吴大军放在眼里才会如此地吧?我到是闻听过这个陆仁虽有个三年境内丰的绰号,却完全不晓军事,自身更可谓从谓上阵厮杀过。其人如此,疏而无备也……”
吕蒙挥手打断马忠的话道:“非也!其人若真不晓军事,又怎么能先夷后泉。再往后又占据整个交州?不要忘了当初陆伯言、鲁子敬曾先后败于此人之手!我亦着人仔细打探过其人业史,陆仁能有今天地势力领地虽然可说没打过什么仗,而且自身也并未参战,但无论是以军势凌人还是发兵攻取地时机都把握都恰到好处,可以说完完全全都是在以谋而决胜负。彼不动则已,一动就必有斩获。桂阳、交址(准确的说应该是合浦)两战便是如此!”
潘璋和马忠暗中一吐舌头,心说没那么夸张吧?
吕蒙接着道:“总之陆仁并非无能之辈,泉州太守刘晔亦是足智多谋之人。此二人皆以谋略见长。我大军至此彼也当早有探知,根本不可能会如此疏而无备。”
说着吕蒙又望了潘、马二人一眼,见二人都是一脸的茫然,吕蒙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两活宝也跟了吕蒙挺久的,不过可没能像吕蒙那样来个“士别三日”的大变身。还是属于那种典型的武夫,和他们解释什么是谋略实在是有些对牛弹琴的感觉。
想了想吕蒙换了个方式来解释:“其实这就好比你我比试武艺,你攻我守,我守得密不透风,你固然一时间乃何我不得。但依旧可以等待我力尽而露出破绽的时候来发动致胜一击。但如果我故意地露出很多破绽给你。你会不会马上打?”
潘璋道:“当然不敢!力尽之后露出的破绽是真破绽,我一击便可取胜。可是故意露出的破绽。实际上都会是杀招的前奏……哦哦哦,我明白了!将军的意思就是说,陆仁故意露出破绽,就是想引我们大举进兵好中其埋伏?”
吕蒙点头道:“不错。彼乃谋略深远之人,我军一定要小心防范。传令下去,非吾将令,任何军兵不得私自出兵,违令者斩!着令斥候前往福州刺探军情,一有何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诺!”
吴军在忙碌着,吕蒙也在舱中对着地图仔细的思索。说实话吕蒙很想行一招险棋,那就是集结了所有的水军直接从现在的温州杀向夷州,只是考虑再三吕蒙还是放弃了。要说海图与经纬工具什么地东吴也都弄到了手,可是夷州必竟是陆仁起家的地方,细作也曾报知说夷州主要登陆口的防守极为严密,在没有攻取福州、泉落脚准备就不记后果的冒然进攻和找死差不多。想搞定夷州,最好的方法还是稳扎稳打地先攻下福州、泉州两地,巩固与加强了海战实力之后再进图夷州。只是现在眼前的福州真的让吕蒙有些摸不着头脑。
稳扎稳打还是一口气强攻下来,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孙权侵扰江北的时候,吕蒙也曾献过强攻皖城地建议并一举成功,但是毫无疑问陆仁不会像皖城主将朱光那样连一波攻击都挡不住……
“启禀将军,泉州来使泉州令高言高颖达求见!”
“啊?”吕蒙楞了一下,泉州令高言?自己在这里屁股都还没坐热地,怎么陆仁的外交官就到了?是来下战书还是怎么地?稍稍迟疑了一下,吕蒙向潘璋、马忠低声吩咐了几句便让士卒去把高言领上船来。
没多久高言步入船舱,笑容可掬的向吕蒙行了一礼道:“在下泉州令高言,拜见吕将
吕蒙道:“吕蒙奉主公之命率领大军至此,与陆夷州交兵在即,陆夷州遣高颖达来此作甚?”
高言笑道:“代我主陆夷州为使,先劝将军退兵。”
吕蒙脸色微微一变,忽然哈哈大笑道:“退兵?我江东虎狼之军既已至此,誓要踏平夷泉,又岂有一仗未打胜负未分就退兵之理?莫不是你家主公陆夷州怕了,在这里故弄玄虚,想施些小计便免去灾祸?想我退兵?可以,让陆夷州自缚双臂到我军中请降,再随我回转东吴,我大军便退。”
高言闻言大笑道:“吕将军祸在眼前尚不自知乎?你这里的六万大军,在我家主公眼里不过是一群蝼蚁,翻手之间便可为化为尘埃矣。我主陆夷州念及与吴候之旧谊,不愿大开杀戳使吴候多年的心血精锐毁于一旦,故遣我来好言相劝,只是想不到吕将军竟如此狂妄可笑。也罢、也罢……”
潘、马大怒,正想吕蒙先前交待的一言不合就抽剑砍人,吕蒙急施个眼色止住,想听听高言还有什么话说。
高言早望见了潘、马二人的不对,笑了笑接着道:“既然将军争胜之心已决,自然不会依言退兵。我主陆夷州交待于我,若是吕将军不愿退兵,也还请吕将军先收下陆夷州的一份礼物,聊表旧日孙陆两家和约之亲,也当是尽一尽地主之谊。收过之后孙陆两家再无相干,那时再各自引兵大战不迟。”
“陆夷州到颇有心意!是何礼物说来听听?”
高言笑道:“某回见主公之后,时日的午时我家主公会差人以船送上三千石上等粮米与足量酒食给吕将军犒劳东吴将士。吕将军率军至此总有些远来劳顿,让众将士吃上一顿上好酒食养足气力再全力攻战也当在情理之中。而往后的三日当中,我家主公绝不会发一兵一卒前来交战,吕将军全军上下大可安心歇息。此便为我家主公地主之礼……却不知吕将军敢不敢收?如若不敢,明日便引军来攻我福州便是!”
吕蒙听过之后冷冷的望定高言,见高言依旧脸上带笑,但神情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狂,绝对的狂!看了许久吕蒙没看出什么所以然,稍作思索后离席向高言恭敬一礼道:“久闻陆夷州慷慨好客,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相烦高颖达转告陆夷州,所谓恭敬不如从命,此等大礼吕蒙收下便是。此外陆夷州既然在三日中不引兵来战,吕蒙也自当回礼,三日之内绝不兴兵攻城。等到三日之后,孙陆两家旧谊尽去,那时吕蒙自当全力攻伐。”
礼尽抬头,吕蒙忽然发现高言的眼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心中有了些底,着人将高言全礼送下船去。高言前脚离船,潘、马二将便急急的凑了上来急问道:“将军,这是为何?两军交锋,岂有阵前收受敌酋粮草犒劳自家军士之理?还……还停战三天?”
吕蒙望了眼二将,随即轻轻摇头,实在是不想多作解释……
第三卷
第一百零六回
以吕蒙为首的六万东吴大军来势汹汹,只是才刚刚在福州边上扎下营寨,陆仁便差高言为使来劝吕蒙退兵。吕蒙拒绝之后,高言又说陆仁想双方先停战三天,并且陆仁会送上一大批的粮草酒肉来招待一下东吴军兵,说是尽一尽“地主之谊”与了断与东吴旧有的和约。吕蒙也不知是哪根神经不对劲,竟然答应了……
潘璋、马忠疑惑不解,吕蒙却阴着张脸坐回桌几边,又在地图上比划着算了起来。潘、马二将犹豫着想上前过问一下,吕蒙忽然抬头向二人瞪了一眼,吓得二人退回去不敢出声。
“五日、十日……”
吕蒙口中念念有词,似乎算些什么算得相当认真。许久过去吕蒙才头也不抬的问道:“派去福州刺探军情的细作回营了没有?”
“尚未。”
吕蒙缓缓起身,怀抱起了双手道:“我有些累,先睡一会儿。如若细作归还即刻带来见我。”
“诺!”
眼巴巴的看着吕蒙回舱睡大头觉,潘、马二将也不敢再多问什么。就这样一直到傍晚时分,吕蒙派去刺探福州军情的细作终于归来,吕蒙正在吃晚饭,听说细作归来急命领入舱中问话。
“你辛苦了!我且问你,福州现有军兵多少,临战准备如何?”
“回禀将军,福州原有的常驻守军为八千人,但是早在一月前泉州突然增兵两万五千。现在福州共有守城军兵共计三万三千余人。福州城墙高五丈(约十米多),宽三丈,甚是坚固,城墙上的各处要点还安置有投石架、排弩等守城利器。据闻自泉州增兵时起,福州城便昼夜都有军兵巡视,守卫甚至是严密。”
“嘶”吕蒙吸了口凉气,心中暗想道:“光一个福州坚城就有三万多人。还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增调好了兵马?陆仁地准备也作得太周密了!可惜啊。如果是一个月前东吴就能完成军备疾驰至此的话,仅有八千人的福州还是有机会强攻下来的。”
哼,吕蒙怎么就不想想陆仁手底下的情报网会是吃干饭的不成?再说陆仁盯孙权可一直都是盯得相当紧的。孙权真要是有点什么举动,陆仁肯定会先孙权一步完成准备。是你调集军队粮草从会稽赶到福州快,还是夷泉用海运调动兵马到福州快?
想了想吕蒙又问道:“福州地三万兵马全部都驻扎在城中吗?”
“是地。不过据小人探知,三日前的深夜,福州有两支兵马趁夜出了城,比及平明谁也不知这两支兵马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