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男熟女 作者: 杨景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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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朋友说,南戴河比北戴河好玩多了,要不是后天就走,我还真想和你们一块儿去呢!”
徐冬的老婆就说:“得了吧,新西兰不比南戴河好啊,要不咱俩换换,你去南戴河,我去新西兰!”满桌的人就都笑了。接下来大家就你一句我一句的,一会儿这个说:“等你在新西兰混到了绿卡,想办法把我也弄过去!”那个说:“听说在新西兰生孩子,政府都抚养,你到了新西兰给我介绍个女朋友吧,有时间我跟旅游团过去,几天时间不就够了吗?等新西兰政府帮我把孩子养大了,让他来中国不一样吗?”刘艾丽知道大家是在开玩笑,就都点头应着。他们调侃刘艾丽的时候,我倒不在意,可我看不得他们与赵婷轮番亲近,看着徐冬或方东方或刘大军与赵婷说笑的时候,我就憋了一肚子的气,气得我连不时袭来的困意都没了。
我没有提昨晚与警察一起行动的事,我不想再提,赵婷竟也没提。
啤酒灌了两瓶下去,我便涨得下身有了感觉,就起身去洗手间,方东方就也跟了出来。在洗手间一起方便时,方东方忽然说:“方舟,那个叫赵婷的女孩不错呀,怎么样,给哥们儿介绍介绍!”腾地一下,我心里一股火就上来了,我强忍者想了想:算了,不知者不怪,这厮多时没女伴了,正渴着呢,可以理解。“我也不怎么熟!”我看着方东方。“那你有她的手机号吗?给我!”方东方锲而不舍。“没有,面都没见几次,我哪有她的手机号啊?”我摇头。“哦,那算了,我自己向她要吧!”方东方嘟囔了一句,他这话让我心惊肉跳的。
便后洗手时,我猛地捧起两捧水来冲在脸上,方东方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有点喝多了。方东方就讥笑我:“切,至于吗?”
频频举杯,不大一会儿,我又下身告急了。大家都说喝啤酒走肾就爱上厕所,可我喝酒有时爱上厕所,有时几乎不用去厕所,也就是说,我喝酒有时走肾,有时不走肾,基于这种理论,我总怀疑自己的身体构造有问题。在在洗手间刚提完裤子的时候,刘大军就进来了,一边解腰带一边说:“方舟,那个叫赵婷的女孩不错,怎么样,给哥们儿介绍介绍?”怎么都是这套X嗑啊?“你呀,晚了!”我冷冷地。“晚了?什么晚了?”
刘大军愕然。“人间方东方已经托我给介绍对象了,你不晚了吗?”“啊,呵呵,行,我婚了,他还没婚呢,我让他了!”
“哎?聂云现在怎么样了?”我在洗手间门口等着刘大军,故意漫不经心地问。“不知道,听说去上海了还是去北京了,我也不太清楚!”正提裤子的刘大军有点反感地说,他显然也很奇怪我会有此一问。
和刘大军出了洗手间,在走廊里正撞见徐冬,他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骆驼,那个叫赵婷的女孩不错呀,怎么样……”我刚想打断徐冬的话,刘大军却抢先了:“就你?靠边站吧,人家方东方要处女朋友呢!”徐冬愣了愣:“是吗?行,都是哥们儿,我发扬风格,让他了!”我攥紧了拳头,恨得咬牙切齿地,心想:这两个狗X,咋都这么无耻呢?!
回到包房,正赶上方东方和赵婷两个人交换联系方式呢,从赵婷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来看,她好像还很乐意,我眼前一黑,差点没闷过去……
出了巴蜀饭庄,已经是深夜了。我忽然拽了一下走在前面的赵婷:“赵婷,我送你们俩回家吧?”我有这举动时,一旁的刘艾丽就拉下脸来,脸色很难看。赵婷显然也看出来了:“不用,不用,你和艾丽姐再找个地方玩一会儿吧,我……”赵婷的话还没说完呢,我身后的方东方却突然插话:“就是,都快天各一方了,还不珍惜最后的时间?我送婷婷回家,你们去哪玩一会儿吧!”
方东方竟脸大地唤“婷婷”唤得挺亲昵。
就那样,我很无奈地看着赵婷跟着方东方上了一辆出租车。
当我和刘艾丽也钻进一俩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儿时,我没好气地说:“黄山路!窈窕女子会所!”可话说完,我忽然想起来,就在不久以前,也是我和刘艾丽坐在出租车里,当时,我向出租车司机说的好像也是这句话。
生活有时真的很幽默。
二十五
火车跑进北京城,已经暮色沉沉了。我仍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张中铺上,心绪杂乱。怪病女孩和母亲显然是第一次来北京,坐在各自的下铺上看着窗外,唧唧喳喳地好奇个不停。我没有理会她们的兴奋。
前晚,我和刘艾丽坐在出租车上,我心里念叨着:“赵婷跟方东方走了!”接着大脑里就一片空白,我就那样发着呆,竟支持不住了困意,头一歪,枕在刘艾丽的肩膀上睡着了。当刘艾丽拍醒我的时候,出租车已在小区里,就停在我住处的楼下。一起上楼时,刘艾丽说:“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颓废呀?”我说:“昨晚没睡好!”她就笑了,说:“你昨晚肯定没干好事!”我没搭理她。
洗漱完毕,宽衣上床,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刘艾丽说什么也不同意我穿着那块遮羞布,便强行给扒了下来,然后她就逮哪儿亲哪儿,我还哪有兴致啊?躲闪着推开她:“真的,我实在是太困了!”刘艾丽有点生气,但旋即她的脸色又变了,很体贴我地说:“:那就让你睡一会儿吧!”说着,她躺在床上伸出了一条手臂;想搂着我。我顺从地躺在了她的臂弯里,把脸就贴在了她的奶子上,我忽然感觉她有点像母亲。“赵婷现在会不会也和方东方躺在一张双人床上,方东方也这样躺在她的臂弯里,脸贴着她的奶子呢?”我这样想着,心里就万念俱灰了……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反正做了一个很奇怪地梦。我梦见方东方和赵婷坐在一个美丽的花园里谈情说爱,怒火中烧的我就拿了把刀出现在他们面前,方东方吓坏了,拉着赵婷就跑,我一直追他们到公路上,眼看就要追赶上了,方东方忽然就变成了那个瘦小文弱的杀人歹徒,拉着赵婷的手一起向行驶来的汽车撞去,我的面前就泛起了一片红光……我惊叫着醒来,把刘艾丽吓醒了,她忙起身拉开灯,脸上神色慌张:“怎么了?怎么了?”我喘息着,脸色一定很难看:“没什么,做了个噩梦!”
刘艾丽就笑了:“你可吓死我了!”然后她搂着我亲了一下:“别怕,有我呢!”
刘艾丽又开始对我浑身上下亲啊吻的,我没有反抗,就静静地躺在那儿,心里还怦怦跳着,任她给我洗口水浴。开始我倒没什么反应,可忽然间我就觉得被烫了一下的热了起来,原来她已含在了嘴里。
我第一次看到了刘艾丽如此得面目狰狞,她就像一条疯狗一样骑在我的身上,两只奶子上下剧烈摆动着,那根根长发,就无情地抽打在她的脸上……一切都风消雨歇后,躺在我旁的刘艾丽忽然问我:“方舟,你是真的不喜欢我,还是有别的顾虑?”见我没吭声,她又说:“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喜欢我不?你若喜欢我,我就不走了!”我看着她张了张嘴,可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我能说什么呢?这话应该让我怎么说呢?说喜欢,那我的后半辈子恐怕就“死翘翘”了,说不喜欢,可刚和人家合合过,何况人家马上就要去国千里万里了,这个时候伤人家,那也太不是人了吧?朦胧一句吧,那就更要命了,要知道,在还崇尚古典美的中国,什么东西一朦胧,热情就会燃烧到极点的!
看着我为难的样子,刘艾丽无疑很失望,她勉强笑了笑,说:“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说真的方舟,能和你有这么一段儿,我觉得很幸福!”说着,她抬起身来,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刘艾丽的话和她的吻,让我突然间很感动,我也太起身来,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算是回报。
刘艾丽是上午九点的时候,接了同学一个电话走的,她和同学约好了,要一起去逛街,买一些出国后的备用品。走之前,刘艾丽特意向我要了QQ号和EMAIL,说她出国后我们要常保持联系,我点点头,要起身送她,她说不用了,你再睡一会儿吧,又不是生离死别。
一直躺到了十一点,我才穿衣起床。坐在那儿心里却空荡荡的,我忍不住拿起手机,给方东方打了个电话,这个电话纯属试探性的:“你小子,怎么样,昨晚拿下了吧?”方东方却跟我装迷糊:“什么呀?什么拿下了?”“你他妈别给我装灯,我是说赵婷!”“啊,啊,你想哪儿去了,我是那样人吗?我可是正人君子,我就是送她回家了,一个手指头都没碰!”“得了吧,你看上去像个老实鸟,可蔫儿不动的比谁都坏!”“哎?你可别侮辱我的人格呀?不信你自己问他呀?”
方东方这个书呆子一直都开不起玩笑,竟有些急了,我也就笑了:“看你狗急的样,我不是跟你闹着玩儿吗?你们初次见面,可能吗?”“那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昨晚就是没下去手,我要带他来我住处,她肯定会同意的!”方东方又不服气起来。“真的?你那么自信呀?”我讥笑。“当然,我觉得她对我也有好感,我约她后天一起去蓝宝的,她犹豫都没犹豫就答应了!”方东方得意地说……方东方的这句话,让我心里又嘀咕起来:“赵婷对他真的有好感?不会吧?”“她竟答应了和他约会,这一回生二回熟了,那他们会不会……”我不敢往下想了。我又一天没得安生。
火车快进北京站时,徐冬忽然给我打来电话,开口就骂,说他才看见我们昨天的报纸,说有这么好的抓捕行动怎么不叫他一声,你忘了资源共享了?我就说是主任孙燕的私人关系才跟警方一起合作的,叫上别家的媒体不好,他便说:“得,我也不听你的马后屁了,记着欠我一顿酒就行了!”我说:“靠,你想得美,浪费我长途电话费你怎么不说呢?”徐冬来了句:“活该!”就挂了。
火车还没停稳呢,就看见男男女女的一大帮记者往车门这边跑,长枪短炮,又是摄像机又是话筒。我把一束鲜花递给小女孩,让她抱着,这是我们和北京方面约定好的见面“暗号”。我对母女俩说:“我先下去,然后你们再下去!”说完,我就挎着单位特意为我此行配备的笔记本电脑和数码相机下了车。
车门口,记者们已经围了一个圈子了,只留了一个缺口供旅客行走。我二话没说就挡在了一个摄影记者面前,我也端起家伙摆好了姿势,这厮在后面便嚷嚷:“哎?哥们儿,让开点儿!”我头也没回就扔了一句:“你不会换个地儿?”他没来得及和我分辨,因为怪病女孩儿和母亲已走下了火车。
也捧着鲜花前来迎接的公司人员,与怪病女孩母女一起,在镜头前露足了脸儿后,那个高个的留着披肩长发的女人,便笑着向我走过了,她三十多岁的年纪,嘴角下方像毛主席似的长颗痦子。“你是方舟吧?我是袁泉!”女人热情地向我伸出了手。“你好,你好!”我忙把数码相机交换到另一只手上,也迎了上去。来之前我们通过电话的,她是公司的总经理助理,她那个公司是搞儿童商品开发销售的,电话里我就知道她是个性格很开朗的人。我脸上笑着,心里却想:先占个便宜再说!“袁姐,我在北京就全权由你负责了!”握着手,我说。“好啊,呵呵,保管丢不了你!”
袁泉的笑声很爽朗。
我和怪病女孩母女俩,还有公司的几个人上了一辆面包车,其他的记者都上了另一辆面包车,我们的车做先锋,就开拔了……车在建国门外大街上行驶着,我们的目的地是国贸附近的一家还算有档次的宾馆。怪病女孩母女看着车窗外,袁泉热情地给她们讲解着,我也看着车窗外,不知为什么,虽然我来北京的次数不多,但我每次来都有一种回家的亲近感。就像一个满眼温情的母亲,张开双臂盼着她在外漂泊的孩子归来,而我终于回来了。
记得是九三年吧还九六年,反正有一次我在北京南站下了火车后,就坐上了一辆公交车。大热的天,车上又挤得密不透风,可那个已满脸汗水的乘务员大姐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