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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鸣笛的海 作者:化外之国(晋江2014.03.15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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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正怪异对视的时候,奇妙却在一堆零食里歪歪扭扭的站起来,凭着完胜的好记性,在完全不解其意的情况下重复了一遍,“真没树脂……(素质)。”
  这话提醒刘迪了,刘迪赶忙抱起奇妙皱着眉头问宁川,“你说谁没素质呢!”
  宁川一瞧这孩子——这不是周奇妙吗?顿时下意识的反问,“怎么奇妙跟你在一起?他父母呢?!”
  刘迪一愣,“为什么不能跟我在一起!管得着吗?”
  大庭广众之下,宁川又不好暴露原形,只好耐着性子反驳,“他是我哥们的孩子,我怎么管不着?”
  刘迪嘲笑,“他还是我姐们儿的孩子呢!我还是他干妈呢!你是干爹吗?算老几啊你!”
  宁川一听真来气了,我算老几!?我算老几!我他妈在床上把你折腾欲@仙∶欲@死的时候你还做春梦呢吧!!想着就把手里购物车一推,想过来理论。
  刘迪哪管他!心想大好的气氛,让这厮给搅了心情,抱着孩子转身就走。走出两步看到好多顾客围观,都是因为宁川大庭广众的说自己没素质,好像自己多不道德似的!于是极低的声音骂了两个字儿,“贱人!”
  奇妙哪能放过学习知识的大好机会呢!赶忙再度从购物车里站起来,正对着宁川也细声细气的喊了句,“贱银!”说完又特别开心的咯咯笑。
  宁川气得脑瘫,明知周奇妙这小家伙狗尾续貂的本事,一不能跟小孩子置气,二不能招惹孩儿他爹,一腔怒火只好全都对准刘迪,三两步走过来吼道,“嘿!嘿!臭丫头你给我站住!跟我叫板是不是?!”
  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让宁川强扭过肩膀,俩人面对面差点栽倒在他怀里。
  刘迪赶忙抱紧奇妙,站好身体,心中大怒,但硬碰硬吵架可不好!琢磨两秒突然带着吼,“你想干什么呀!你想干什么!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是吗?有完没完啊!都说了爸爸不是你,孩子不是你的!你还想怎么的!”
  奇妙当真有察言观色的好本事,看大姨好激动,连忙抱着刘迪的脖子,同仇敌忾的指着宁川跟着叨咕,“爸爸不系你的!”
  身旁顾客本来随着刘迪的剧情刚刚深入,被小家伙的奶声奶气逗的哄堂大笑。
  收银台附近的保安也走过来了,本想阻止这两人吵架,此刻也忍俊不禁,只好就着奇妙的话题对宁川说,“行了,行了,先生,爸爸不是你的,别吵了,这里是超市,两口子快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追1

  刘迪和围观的人一起笑成了神经病,唯恐宁川会一时暴起,赶忙紧紧抱着奇妙靠人群的掩护贼溜溜的跑了。
  宁川气的不轻,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只好眼睛瞪着一干看热闹的人群大声嚷嚷,“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没见过跟媳妇儿吵架啊!”
  围观的人一边不屑的发出“嘁”的声音一边散开了,到是有个老者慢腾腾的小步伐挪到宁川跟前,低声说,“小伙子哎,内什么……两口子啊,吵架归吵架……可如果孩子不是自己个儿的可不行啊!关系到门户啊,门户。”
  宁川咯嘞嘞的咬着牙赌咒发誓,“她敢!!她要再跟别人生孩子我灭了她!”说完就气冲冲的走了。
  老大爷一愣,呦,再?看来真是跟别人生过啊?现在这年轻人啊,都想什么哪?赶忙好心好意的朝着宁川的背影喊,“别~冲~动,小伙子~~~!虽然不是你的,那也是条人命~啊!不~能~杀!唉!”
  借给宁川一吨熊胆,他也不敢动周放的儿子不是?
  所以,无论他恨的多么牙疼,还得涎着脸给周放打电话,一来是好好捯饬捯饬周奇妙造谣中伤的事实经过,二来,最主要的是——要刘迪的电话号码。
  周放接电话听宁川申诉,笑声纵贯,毫不掩饰。等宁川哭诉完,要求补偿时,周放问他要什么补偿?
  宁川假装疯魔的考虑说,“那你给我刘迪的电话,我要每天早上臭骂她一顿,解我心头之恨。”
  “就这么简单?”周放问。
  “就这么简单!”宁川答。
  “136010×××。”
  宁川高兴,“得嘞,谢谢。”
  周放又加了一句,“不过她号码过两天就没人用了,你打也白打。”
  宁川不解,“?为什么?”
  周放轻蔑的小语调耐心解释道,“哦,过两天刘迪跟我们回英国陪莫莫养胎。一去好几个月呢……我以为你有什么其他重要的事儿,还说要不然你就跟着去,既然只是要骂她那就算了。”
  宁川愣了三秒突然就乐开花,“啊啊!周放!哥!亲哥!你怎么走也不跟兄弟我说一声啊!这,这,太突然了,我怎么舍得?跟着就免了,怪给你们添麻烦的……不然我到英国送你们一程?”
  周放嗤笑,“别了,何必,反正你也跟刘迪上不来。”
  “上的来,上的来。”宁川贱兮兮的应承。
  周放更笑,“刚才还要每天骂人家,突然就变脸了,宁川,土耳其人民就传授给你这种精神风貌啊?”
  “哪儿啊,哪的话!我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哥,您开恩带着弟弟我!”
  周放在电话另一端摇摇头,“再说吧,刘迪不见得能答应。”
  宁川着急了,“别啊,别啊,你管她干嘛,先别告诉她啊。”刚嚷嚷完听见周放那边噗嗤一笑,顿时明白了,“……哦,我知道了,你知道我对刘迪那什么……跟我拿乔是吧?你说,你怎么着才答应?”
  周放突然没声音了,原来正说着话,刘迪已经抱着奇妙回来了,门一开,奇妙就对着打电话的周放扑过来,周放赶忙笑嘻嘻的抱起他说,“嗯!乖儿子,瞧你小样儿!知道办坏事了吧?来,叫爸爸。”
  宁川正分神琢磨着刘迪,远远的听见周放这么说,瞬间没气疯了,乖儿子!让我叫爸爸?!想的美!大丈夫宁痿不屈!死周放!太猖狂了!!不他妈就是个女人么!老子不追了!说着咔哒就把电话挂上了。
  这头周放刚跟奇妙亲热完,拿起电话喂了两声发现已经断了很久了,正要把手机扔回去,看到宁川又打回来了,周放皱了皱眉,按了免提还没等说话,只听话筒那头咕哝出俩字儿,“爸爸……”
  宁川终于找着爸爸了……真幸福。
  行程如期安排,宁川早已打好了大小背包各一只,出发那天兴冲冲开着车到机场和周放他们会合。虽然看到周放时难掩喊爹的乌龙,但终于能有大把的时间且不被外人干扰的系统的了解刘迪还是比什么都欢乐的。
  刘迪看到宁川觉得全身都不自在,用一种“这是什么情况”的眼神质问周放,周放抿着嘴微笑说,“宁川也去英国,跟咱们同路。怕你一个人坐着无聊,正好跟你作伴。”刚说完,宁川就十分嘚瑟的对着刘迪挑挑眉。刘迪回了个白眼,对周放颇有微词,但他是周放的朋友,自己都是白吃白喝蹭旅行,不愿意也说不出什么。
  上了飞机,莫铭自然和周放一起,奇妙就扔给刘迪了。
  刘迪实在是懒得搭理使劲儿凑在自己旁边的宁川,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就转身逗奇妙去了。
  宁川问,“这小子又不是你亲生儿子,你怎么那么大瘾?
  刘迪用眼角余光扫着他,“这要是你亲生儿子,我第一个把他从窗户扔出去!”
  奇妙半懂不懂的看了看圆圆的飞机窗户,开心拍手笑,“扔出去!”
  宁川气的心想,老子都下决心跟你干上了,我儿子就是你儿子!虎毒不食子,你这当妈的敢扔孩子就是禽兽不如!一边自我腹诽一边探身过去朝着奇妙呲牙低声吼,“小混蛋!待会就把你扔下去!”
  刘迪不耐烦的把他探过来的身体推一边,自顾自的哄着奇妙便不再搭理他。
  宁川有满肚子的计划,来日方长,争什么分秒!然后一直清闲的看看电影或者翻翻杂志。过了一会儿发现刘迪已经在旁边睡着了。
  大概是昨夜没休息好,此时睡的到香甜,浓密的下睫毛像倒着长的刷子,紧紧的盖着眼睛的缝隙好像生怕宁川偷窥,她耷拉着小嘴角,好像梦里看见宁川了似的,不大高兴,乌黑粗密的头发压在靠枕上向前蓬松着,倒映得她的面颊格外白皙。
  宁川愣愣的看了一会儿,拿起薄毯一点点的给她盖上,越盖越慢,盖到她肩膀的时候,宁川的脸已经紧紧贴着她的了。
  困怏怏的奇妙在几乎睡着的前一秒,看见宁川低下头,和刘迪的唇紧紧粘在一起。
  宁川直起身体,刘迪没有任何反应,他暗笑,真是粗线条的丫头,没喝酒也这样!恍惚间,回忆起若干年前她醉意朦胧的拽着自己说不要走的那个片段。
  刘迪终于在他身边了,是那么真实的看着他,认识了他,知道了他的名字,跟他面对面的说话。这是宁川幻想过很久的梦,但这一秒,他却赶紧别过头,心里瞬间静了下来。之前都是凭着一时随性就决定了,此刻,终于静下来好好琢磨的时候,他却突然又不敢去想了。
  爱哪里会来的那么快?一见钟情?宁川都怕这个答案让别人知道会笑掉下巴。
  他是从没有真正爱上过什么人的,如果非要掰着手指头去数,方舟勉强算是他懵懂少年时喜欢的人之一。无论是得知方舟发小儿胡桃安对她的深情,还是得知方舟后来便宜给了一个法国鬼子,这都没有影响宁川的心情。
  而不同的是,他屡次想到刘迪照片里的墨镜大款或者被自己打的乱七八糟的王泉的时候心里都像堵着一坨儿浇筑的水泥,足以噎死他的分量,不可剥离。
  似乎她的每次出现都像宁川漫长的人生中突然打了个盹,刹那的美好,睁眼一看,连阵烟都没留下。他有多少次试图去靠近就有多少次被击退,而理由或者是因为时不时出现的“包养者”亦或是社会垃圾的王泉,再不够,还有一个梦中情人,郑式。
  宁川是思想开放的当代人,可他也不能否认,他可以不去想,但不证明真的不在乎。
  在他几年没见刘迪的时候,曾无数次回味那个夜晚,无论何时闭上眼,依然能美妙到久举不衰。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想承认曾与刘迪的一夜情是和别的女人有很大不同的。当然,他也没参与过太多,但他觉得仅靠他曾参与过的那部分,就足够验证了。
  尤其是在这零零落落的几年里,被无情的现实打击之后,他更万万不能承认,自己是爱上刘迪了。
  宁川不肯直视这种感受,他一字命名之,贱。
  然后他试着让这女人的名字在自己的生活中逐渐淡去,陌生的足以被遗忘在月份牌的陈年老历中的时候,人生又一次贱兮兮的相逢。
  宁川尝试像此刻一样别过脸,但心底的刘迪,她那温软的身体,修长的腿,还有白皙皮肤上像烫出来似的的小红痣,在他脑海中一波波的冒出,都那么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  


☆、追2

  宁川想了良久,他回忆,他思索,他憧憬,却也担忧。
  时间够久了,刘迪的那些灰色的人生是否已经在她心里成为了过去?是否还有什么是她永远不能忘却的记忆?飞机已经飞往伦敦,宁川义无反顾跟来的时候就不打算在若干日子后以‘一时冲动’来定义自己的这个决定和举动,于是拼命发掘自己的内心,想给自己一个完整的答案,更想用完整的态度来对待自己和刘迪相差了八年的碎裂的时光。
  奇妙已经在半途被周放抱走了,宁川乐的安宁的守着刘迪,又过了很久,看她还在熟睡,忍不住毛手毛脚,想去抚摸一下她的脸,或者一亲芳泽。刘迪睡的有点不安,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最后一个梦是眼前飘过一大朵云,映着阳光金灿灿的,突然从云朵中蹦出一只野猪也被阳光照的金亮的,一直跑向自己,直到眼前。
  刘迪吓的一哆嗦,赶忙睁眼,不巧正好看到宁川几乎不到十公分距离的面孔,同样被机窗外的阳光照的发亮,和梦里的野猪一样的角度,刚好,光线下的毛发也是一样的金黄。
  刘迪赶忙闪躲,“有病啊!吓死我了。”
  “梦见什么了,一睁眼就吓死了。”宁川有点心疼。
  “废话!你干什么呢!躲我远点!”
  宁川慢条斯理的说,“我给你相面呢!”
  刘迪瞪他一眼,“神经病!”
  “哎?你不信是不是?我还跟你说,周放一定没告诉你我家传会看命的。”宁川煞有介事。
  刘迪当然不信,“呵!那你们家是靠算命发家的呗?”
  老爷子明明是政治部的高官,大哥明明是贸易行业的龙头,变成算命发家可有点对不起祖宗。
  宁川反驳,“只是说家传会算命!我们是给有缘人算,谁跟你说我们靠这个挣钱了!”
  “呦,那你看出什么来了,给我说说。”刘迪讽刺。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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