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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边界(虐)作者:颜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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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没有尽头似的,虽然有争战,荒凉,却很美,以前有时都会觉得很寂寞,现在有了你,必是不一样了……”

  傅京华听罢心一跳,他知道穆凊扬的意思,是两人违背常伦的爱恋关系,将可不受阻碍,因此瞬间涨红了脸,穆凊扬便又道:“到时你帮我驯马、养马,我带你去打猎…就这麽一辈子跟着我!在天地连线的地方,极尽的边界,我们永远在一起,皇帝也管不了我们!”

  待续………

  第廿一章

  穆凊扬所规划出的未来实在美极了,傅京华听的心一热,两眼瞬时汪满泪,掩不住激动道:“主子…”

  穆凊扬晶莹的双眸一瞅,当场打断道:“叫你别再叫我主子啦!你没听吗?”

  傅京华心头怦怦直跳,红着脸嗫嚅着,他实在不敢叫他名字,便转口道:“三公子…”

  穆凊扬失笑道:“你这不是换汤不换药吗?”

  傅京华脸一红,忙递给他汤药道:“喝药吧!”

  穆凊扬服着傅京华捧来的汤药,也不知怎麽了,忽地觉得胸口十分难受,将喝到一半的药全吐了出来,一张脸登时阴黑的吓人,傅京华急扶着他要躺下来,穆凊扬却说什麽也不躺,只靠着床,双眼无神的望着傅京华,似乎怕他突然不见了似的。

  傅京华脸色苍白如纸,却牙关咬的实紧道:“三…公子,不忙喝…”

  穆凊扬这会儿却轻轻推开了他,靠在床头,睁着一双黯然无光的眸子瞧着傅京华道:“我总要你叫叫我名字,怎麽你都不愿呢?”他无限疲乏的叹口气道:“还是自始至终,你对我便只是主子的情意,倒是我一厢情愿吗?”

  傅京华没有回答他,默然的垂下眼神。

  穆凊扬看他避开了问题,心闪一气,胸口疼了起来,不多时竟连吸气也不顺畅了,傅京华赶紧趋向前扶着他道:“主子!怎麽样?怎麽样了?”

  穆凊扬忽地用力推开他,出口无力却语意阴冷道:“滚开!既存心…和我过不去,就不要来作戏!”

  傅京华被他这一凶,鼻头一酸,几乎墬下泪来,但今下却硬是忍住不掉,只扑通一声跪在床下道:“主子请别用气…求求你,你的伤受不住的…求求你…”

  瞧他求的痴心,穆凊扬有些不忍,但想到他对自己总像隔了层膜般,便又任性道:“要我不气,那你不依我?或者…明白的说出你的意思…若你没那情意就走吧!我就是死了,也不差个奴才带孝!”

  傅京华紧抿着嘴,抬起头,望了他一眼,咬牙道:“奴才…已作错了一件事,实在…万万不能再错了!”

  “唷?你又变回奴才了?”听他乾脆又自称奴才,穆凊扬粗喘几口气,气呆了。

  傅京华又叩下头,许久才缓缓道:“冷先生在救下奴才时…曾跟奴才约法一章…”也不知怎麽,他顿了好久,等要再开口已语带哽咽道:“他要奴才立誓,此生此世不得再与三公子相交来往,若果违了誓言…则三公子不得…善终啊!”

  穆凊扬听到这儿已怔呆了,正想开口问明白,傅京华已颤声道:“奴才…本来不敢立这样的誓…但冷先生啊,这麽个硬汉人儿,几乎是含泪下跪企求奴才的,他说,总有一天奴才会明白他的用心良苦,不得已之下,奴才只好说了…今番此次,奴才与三公子他乡巧遇,奴才一时忘情与三公子相认,竟…让三公子应了毒誓,生此重病…奴才…”话未说完,他已伏在地上伤心的哭了起来。

  其实这之间还有一件事傅京华没有说,便是在穆凊扬病入膏肓之际,傅京华几乎是宽不解带的待在他身边,这股不要命的守侯再搭上穆凊扬昏昏沈沈中,喃喃念着傅京华的名字,已让其中一个敏感的长随起了狐疑,便在一个夜里拉着连应祥,神色狡黠的说:“主子爷…该不会搭上了那个傅京华吧?”

  当刻,忠心的连应祥是厉声喝斥了他,但夜深人静,这一串不堪入耳的指责,傅京华在窗内是听的清清楚楚。尔後,除了连应祥,其他三个长随每每看到傅京华时,都碍着穆凊扬的身份及脸面不敢声张,但却都藏不住那抹似笑非笑、似歧非歧的眼神。

  别说这件事根本是事实,就算是误会,傅京华自认身份卑微,这样难堪的处境,忍一口气就过了,可一旦牵扯到穆凊扬,傅京华登时心如刀割无法自己,因为他了解,这麽个天之骄子若因自己而缠上这偏爱男童的秽名,实在是比头落地还屈辱的事,因此傅京华更加觉得不能承认这份感情。

  但穆凊扬却不明白他这许多番心思,只长长吐口气,心头又酸又痛,也不知该气冷颖奇,还是该谢冷颖奇。

  他知道冷颖奇会让傅京华许下自己不得善终的誓言,正是算准傅京华在乎自己,所以才能做的到约定,若反之,要求傅京华自己不得好死,搞不好他早就不管三七廿一便来见自己了,只是谁又料得到他们会在京畿外的千里遥地相逢,真应个人算不如天算!

  望着伤心欲绝的傅京华,心里百味杂陈,想到有人对自己下这般毒誓,心里难免不安,但要他就因为这样一个誓言而与傅京华分离,却是说什麽也不愿。

  “京华起来…我的病…不关你的事…快起来…”傅京华伏地摇了摇头,仍是哭着。任穆凊扬怎麽叫也不理。

  “应祥!应祥!”穆凊扬忽然撇开傅京华,向着门外叫了几声。

  傅京华心一吓,忙揭揭泪,站起身走向一旁,穆凊扬不由得淡笑一下,续又提声道:“应祥!”不多时,连应祥便进了来。

  他撇了眼一旁面色凝重却双眼红肿的傅京华,心里很狐疑,正想开口问,穆凊扬已有气无力道:“应祥,帮我备两匹马,我想和傅先生到院外走走!”

  连应祥呆了呆,急道:“我的好主子,您生这大病万不能出去吹风啊!”说着,忙朝向傅京华使眼色,希望他开口帮忙阻止。

  傅京华当然不用他暗示,已不顾自己满面泪痕的急道:“三公子!使不得!您现在动都无法动的!”

  穆凊扬淡然的瞧了傅京华一眼,语意寂寥道:“我不是你的主子吗?我的话便是口谕,遵照就是了!”

  两人齐声道:“三公子!”

  穆凊扬已缓缓闭上眼,叹口气,冷淡道:“好吧,应祥去帮我弄个暖轿,京华,你来服侍我更衣!”

  穆凊扬还记得,以前,他们曾并辔而行,那时,自己的眼光就已离不开他,现在,是傅京华的眼光离不开自己了。

  他心头又苦又涩,很希望傅京华是因为关爱自己才这麽专注,而不是单纯的担心病情。

  行到山头,穆凊扬落了轿,由着傅京华搀着自己走向山顶,便见夕阳西照,漫山遍野的景致都拢在金黄的光茫下。

  走到崖处跓足而立,崇山峻岭、天宽地扩、蔼蔼黄云,寒凉的风吹着树稍、青草的声音,令人为之舒爽。

  傅京华手轻扶他,感到原本体健如山的青年军门,如今竟如枯木般羸弱,走起路来轻飘飘,英俊的脸旦也变得苍白瘦削,五官更罩着半分阴黑的死气,只唯一不变的,是他灼灼如火的瞳仁,正满不情愿的瞪视前方。

  “三公子…”

  穆凊扬抬手止住他的说话,缓缓闭上眼,想到数年前,在黑龙江与罗刹国骑兵血战尚且未曾送命,现在却要无声无息的死在这样平治的寺院,更遑论还得面对这份逆於常伦却又求之不得的难堪情怀,不由悲从中来,两行清泪悄悄滑落。

  “我…不会死在这里…你放心…”

  两人间的空气变的静悄悄,不多时,穆凊扬苍白如纸的脸竟上了红潮,傅京华一怔,正想说话,穆凊扬却忽地伸手将他拉往自己靠近,两人几乎要贴住时,傅京华心头一阵惊狂,想到数年前,为了在心里留下一份依恋,自己像作贼似的轻触穆凊扬脸颊,现在,穆凊扬却主动的亲近自已,这如何不让傅京华激动?!

  一时间傅京华像高兴过了头,整个人木了半边,只由得心脏突突乱跳,狂潮翻涌,任地让整个人沸腾起来。

  第廿二章

  穆凊扬感到他周身轻颤却没有反抗,心一喜,脸一凑便亲了过去。

  只那麽轻轻一碰,傅京华立时感到一阵透骨的冰凉,那是因穆凊扬的身体受不住秋风而冻冷的唇,随及,穆凊扬轻移双唇,缓缓轻触他的颈项,刹时,那阵透骨的冰凉竟像灵蛇盘踞,转入脊髓,傅京华没有打起冷颤反而酥了骨头,整个人像醉酒般忽然软摊倒地,穆凊扬一吓,正想用力抱住他,却因经日的体弱无力竟抓不牢他,一下子两人都被拖倒在地。

  穆凊扬手忙脚乱的自他身上爬坐起来,失笑道:“你…你这是什麽毛病!”

  傅京华脸色潮红双眼迷蒙,像傻了似的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紧张道:“三公子…我使不上力了…”

  穆凊扬狡黠的笑道:“也不知怎麽,现在听你叫这三公子啦、主子啦,竟觉得万分销魂,一颗心被你搅得火花四射,几乎收不回笼了!”

  事实上,以穆凊扬现在虚弱的体格,要把他推开实在万分容易,然而傅京华却不知怎麽,竟半分也使不出力,穆凊扬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实在忍俊不住,又想到他平时和自己离得远远的,心一横便又亲了起来。

  这份销魂的温存来势汹汹,原来只想捉弄他,却因触动了自己身体欲望的界限,一时间,穆凊扬自己竟也克制不了,亲亲嘴和滑手爱抚已抵不住满腔滚烫的热火,一股股爱欲情潮催眠般的让穆凊扬几要失去理智。

  这里不盖天不盖地,傅京华原怕被人瞧见,该是什麽滋味也生不出来,但穆凊扬血性汉子的性格,动作是又大胆又火热,傅京华早被他挑逗的头昏眼花,全身发软,便听他急喘着气,什麽说也说不出来。

  穆凊扬看他眼中渐次迷芒,脸上亦兴奋的泛潮红,手一滑就钻进了他衣里,傅京华一身轻颤,但觉得他那冷冷的手,如此温柔,却又如此的不规矩,摸着摸着就往下体摸了去…

  “三…爷…”傅京华想伸手推开,可那抑不住的热潮狂浪似的在胸口激荡着,教他又爱又怕…只得喘着气,紧紧的抓住他双臂,任他作戏。

  忽然,远处传来马蹄声,穆凊扬心一吓,挺起身,挑眼望去,似是连应祥策马扬鞭,他明明吩咐了不叫人,任何人不得靠近,今儿个连应祥竟放胆而来怕是有要事了,忙拉了拉傅京华道:“京华!京华!回了力没?”

  傅京华正欲火满盈之际,不由得一脸呆滞的被他拉坐起来,似乎还搞不清状况,穆凊扬朝连应祥努努嘴笑道:“你不是怕被人瞧见,喏,人来啦!”

  一听到人来了,傅京华三魂登时跑了二魂,所有的热潮全在煞那间去了乾乾净净,只睁起大眼,远望着连应祥,脸色一青一白的跪在地上呆住了。

  看他紧张的样子,穆凊扬心里也被感染了不安,忙深吸几口气,压压惊道:“京华别怕!有我!快扶我起来就是了!”

  傅京华脑袋煞白,颤着手扶起穆凊扬,两个才一站定,连应祥连人带马已到身前,他潇洒的旋身落马,二话不说便跪下来,手抄入怀里,捧出个木匣子,恭身过顶道:“主子,京城来了密折!”

  穆凊扬按奈着急遽的心跳,故作冷静的取下匣子,挑眼瞅了傅京华一眼,却见他面色苍白的咬着下唇,直勾勾的盯着低着头的连应祥。

  穆凊扬明知他是怕刚刚的事被连应祥瞧见会害到自己的名声,但心里另一个声音却又告诉自己,这份感情是如此见不得人,因此他不由得一阵烦躁,冷冷道:“起轿!起轿!”

  穆凊扬无意的瞅一眼一旁恭身默立的连应祥,便又盯回密折上,也许是经过先前一阵激情宣泄,穆凊扬觉得整个人忽有了精力,脑袋思路也明晰起来。

  密折上皆是军机要务,穆凊扬匆匆扫了一遍,早有了主意,心里面在意的却仍是连应祥不知有没有瞧见刚刚自己和傅京华温存的事,因此脑里锋回路转,曲曲折折的想了好大圈,才决心当作不知情道:“应祥,叫玉风他们三个,连同你自己及傅先生赶紧收拾好行当,我们明日寅时起程赶路…”

  “主子,你的身子怕还不能急啊!”

  穆凊扬敛住笑容,神情忧悒道:“我们早一日到边界,百姓们早一日安生,想到罗刹国骑兵的凶残…我实在睡不下了!”不等连应祥再说,他已摆摆手道:“就这样决定了,乏了,快去准备吧!”

  连应祥自窗口瞧到傅京华正坐在桌前,用着苍白细长的右手支着额头闭目养神。

  傅京华因为照料穆凊扬的关系,几日下来清秀明亮的五官已显得暗沈劳粹,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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