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圆圆减肥记 高干系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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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被某人很上心的感觉,让我像被浸在在蜜糖里一般甜蜜。我没谈过恋爱,二十三年过的嘻嘻哈哈,恪醍懂,不知情为何物。
突然有一天,在新学期教师动员大会上,明暗的光线中,某人坐在我身边,眼神偶然交汇时,他对我温和一笑。即使我现在知道那笑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层面具,但在当时,我还是为那笑一见倾心。
那时,我还不知道与他曾有过携手而行的缘分。
还不知道,在很久以前,我们曾那样亲密无间地相处过。
我都遗忘了,可他没有。
他只要说起往事,眼神之中总是会透出一种晶莹又温暖的光。他说,那次旅行之所以让他这么念念不忘,是因为同行之中有吴晋书,有我。
吴晋书这个人,对我已成了谜。
我知道他是曲凌最好的挚友,也知道他是在贺云聪,苏真真面前不能提起的名字。
故事好像有点复杂,不过我懒得去搞清楚。我的世界变的很小,小的只能容纳下曲凌的微笑和曲凌的一举一动。
原来恋爱中的人,都会变成傻子,我也不例外。
我会期盼,会等待。即使是深夜,我也会等曲凌给我打来电话。
哪怕他只问一句:“圆圆今天晒太阳了吗?”那天晚上,我也可以带着幸福入眠。
今天也不例外,十一点半的时候,我还抱着已经呼呼大睡的喜子坐在床上等电话。
连连看的游戏已经玩的我成了斗鸡眼,曲凌的电话还没来。
忍不住打电话到三伯家,三妈接的电话。三伯也没回来,听说今天学院里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深更半夜开会,真是变态学院。突然想起好友说她们公司叫夜总会,意思就是夜里面总开会。我们学院也和夜总会差不多。
关上电脑,带着些许郁闷准备入睡。
喜子今天被洗的很干净,香喷喷毛茸茸,像一只大毛球。撅着屁股拱在棉被里,把被子捂的暖烘烘。我把喜子圈在怀里,想着曲凌,胸口很暖,像是那天刚喝完西红柿蛋汤的感觉,心被一种奇特的柔情熨烫的很服帖。
躺了一会儿,没有睡意。觉得脚底下有点生寒,便把喜子塞到被子另一头,踩在脚心下当暖壶用。喜子睡的天昏地暗,完全不知自己沦为了我的暖脚炉。
正在迷蒙要入睡时,枕下的手机震动起来。睡虫立刻消失干净,我精神抖擞地接通电话。
“院长!”
“圆圆,是不是已经睡了?”
“没!还没!”我生怕曲凌会挂上电话,连连否认。
曲凌在电话那端发出低低的笑声,“一直等我电话?”
“恩!”我毫不掩饰,回答干脆。
“很辛苦吧?等这么晚。。。”曲凌的声音里有浓浓的歉意。
“没事,我白天可以睡,反正在家休息。倒是你,院长,还在学院里开会吗?”
“我习惯了,还好。听到你的声音好像整个人都轻松了。”
“呵呵,难道我是能让人精神振奋的咖啡?”我忽然发现窗帘上有桔红色的灯光浅浅映了进来,便掀开被子,跷着一条残腿往窗边蹦去。
“你是能让人精神振奋的肉圆子!”曲凌笑道。
我轻轻拉开窗帘,楼下院门外,曲凌的车就停在栅栏旁。他倚在门边,车灯照在他身上,映出一个寂寞的侧影。
“院长。。。”我眼眶忽然一热,喉咙里涩涩地说不出话来。
“圆圆,今天很冷,记得盖厚点的被子。到底是腊月。。。”曲凌伸手将大衣的领子拉紧了些,头发被夜风吹的轻轻掠起。冬夜里的风,总是特别寒凉。
“我有喜子,它身上很暖,正给我捂脚呢!”我一边和曲凌说着话,一边驻着拐棍往楼下走。
“哦?喜子还有这功能?下次也借我用用。”曲凌的声音里,我已能听出寒意。
厨房里有现成的鲜奶,我放在微波炉里转热后倒进保暖杯。抱着保暖杯,我一瘸一拐地走进院心。
“院长,你晚上吃什么了?”我看着已在眼前的他的侧影柔声问。
“已经记不得了。。。和你三伯一起吃的,光顾着说话,都没看吃的什么。呵呵,你看我真是很糊涂是不是?到底上了三十岁的人。。。”
“院长,”我隔着栅栏门抓住他的胳膊,外套已经凉透。顺着往下摸到他的手,没有往昔的温暖,曲凌的手指冷的像冰。
“圆圆?”曲凌转头看我,慢慢收了电话,“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心电感应!”
曲凌看着我,忽然看了看身后的车灯,哑然失笑,“原来是我自己暴露的。”
“院长,先把这个喝了!”我小心翼翼地拧开保温杯,送到曲凌面前,“喝了身上会暖些!”
“是什么?”
“热牛奶!”
曲凌接过杯子,笑着将牛奶慢慢喝了下去。那表情,似乎就算我给他的是一杯毒药他也会照喝不误。
冬夜的星子特别明亮。
我呵了口气,抬头看天。
天狼,参宿,五车,南河,这些星星挂在高高的天幕上,像是都在微笑。
“院长,你的手变暖了。”
“恩。”曲凌反握住我的手,也仰头看着星空,“圆圆,我好像。。。心里也有星星了。”
“星星很亮啊。。。”我看向曲凌的眼睛,黑黑的眸子里盛了一泓银辉,明亮灿烂。
“我很久没有抬头看星的心情了,”曲凌感叹着,“久到已经快要忘了头顶上还有着这样一片美丽世界。”
“现在看也不晚。”我眨着眼睛笑道,“星星们永远都在。”
曲凌低下头看我,脸上的笑意和当日在洪湖观星时全不相同,“是,我该和你一起多看看星空的,这样也许就不会那么。。。。”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
我猜不出他要说的是什么。
我以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愿意陪我看星。
****
我的腿终于痊愈,可以自由行走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超人。
家里人也为我高兴,星期天都来为我庆祝。
苏真真和贺云聪带着小肉圆最先到,她在屋里来回转了两圈问,“圆圆,你爸呢?他跑哪里去了。”
“他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去了。”小肉圆追着苏喜子,我追着小肉圆儿跑的气喘吁吁。
“什么?”苏真真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申报什么吉尼斯世界纪录啊?”
我停下来,看了看姐夫,又对着她笑道:“帮你申报啊!丢东西世界纪录!”
噗——姐夫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全喷了。
苏真真气的当场噎住,“四叔。。。太过分了。。。。我这个月不过丢了一支手机,一个钱包,两个U盘,三条围巾,这算什么世界纪录嘛!”
姐夫擦了擦嘴,把苏真真搂到身边安慰到,“没事,真真!咱还可以继续向世界纪录努力!”
苏真真气的狠捶了他一拳。
苏天天这个周末也回来了,他一进门就黑着脸质问苏真真,“大姐,我送你的4G迷你U盘呢?”
“呃。。。那个。。。”苏真真被他问的慌了神,眼神直往贺云聪那里瞟,想他帮她解围。
“哦,被你姐搞丢了。”贺云聪坦坦然地说,“这不是很正常吗?真真哪里能用迷你型的东西,笔记本电脑这么大都能搞丢了,更别说迷你U盘。”
“大姐!”苏天天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辈子都别想我再送东西给你了!”
“唉呀。。。我又不是故意的。。。”苏真真债多了不愁,索性大方地拍了拍苏天天的肩膀说:“天天,你还不了解我嘛!别这样啦!”
苏天天给了她一个白眼说:“大姐,我决定要转学医,然后成立一个课题研究小组。”
“为嘛?”
“专门研究你!这么会丢东西的人,简直世界少有!我觉得,你肯定是脑子里少了什么东西!”苏天天抱着苏真真的脑袋猛摇,“我要打开来看看,你这里面是不是真的少根筋!”
唉,苏真真她本来就少根筋。苏天天你今天才知道吗?
吃晚饭时,曲凌和三伯一起来了。
三伯的脸色有些凝重,曲凌却轻松自若。他和苏真真早已认识,不过隔着吴晋书,说话间始终像是隔着些什么。偏偏小肉圆儿特别喜欢他,没事儿就爸爸,爸爸的乱叫,叫的曲凌心花怒放,一直抱着她吃饭。
吃完饭,妈妈切了一盘西瓜,大伯让小肉圆儿把盘子里的瓜给家里每个人送一片,小肉圆倒是乖,跑到果盘边抓起一片西瓜看了看,第一个跑到她爸贺云聪那里,送到他嘴边说:“爸爸,吃。。。”
贺云聪咬着西瓜眉开眼笑,得意地看着众人,那神情就是在说,看吧,我才是宝宝最爱的人。
给苏真真送完西瓜后,小肉圆儿就开始不那么安份了。她抓起西瓜自己先在瓜尖上咬一口,然后才送给别人吃,全家人都哈哈大笑。我斜睨了眼曲凌,他吃着被小肉圆咬掉一块的残缺西瓜,却笑的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真是,对我都从来没笑的这么甜过,我红果果的妒忌小肉圆儿!
轮到给我爸送瓜,我爸扯着小肉圆儿叮嘱道:“给四爷爷的西瓜宝宝不许咬!爷爷要吃整的。”
小肉圆儿歪着脑袋看他,也不知是不是听明白了,跌跌撞撞地跑去拿了西瓜,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伸出粉红的小舌尖把西瓜从上到下舔了一遍,然后呵呵笑着递给我爸。
她举着西瓜,开心地笑着,仿佛在说:“我这次没有咬哦!我真的没有咬耶!”
“老四!你说不许咬,可没说不许舔啊!吃掉!”大伯二伯一起起哄。
“吃就吃嘛!有什么了不起!”老爸哈哈笑着接过西瓜,把那片被小肉圆儿舔的口水淋淋的西瓜给吃了下去。
吃完水果一家人还围坐在一起看小肉圆儿表演节目,我正捂嘴笑的开心,三伯突然从后面拎了我的衣领,俯身在我耳边说:“圆圆,跟我出来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存了一些稿;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会有好友飞鸟代我发文;虽然更的次数会少些;但至少还有的更。
每次都这样麻烦小鸟,真是过意不去啊!当初写《长相守》写一半写不下去,也是小鸟帮我填的坑。
小鸟,偶爱乃!
ˇ如若心相映ˇ
院子里有点凉,我把手缩在袖子里,跟在三伯屁股后面不敢多问,只管跟着他往里院走。
到了后院的大枣树边,三伯停了脚步,仰头看了会儿枣树,忽然道:“圆圆,还记得你小时候爬到树上摘枣子的事吗?”
“恩,记得。”我不知三伯是何用意,只能老实点头答道。
“你只看到满树红枣诱人,却不知枣枝上有刺,枝上更有厉害的洋辣子。”三伯转头看着我,眼神里有爱怜更有担忧,“那一回,你手上扎了刺,身上被洋辣子蜇的全是大红斑,哭了好几天。那时的疼,你还记得吗?”
我打了个激泠,双手抱臂,当日被蜇的疼痛难当的感觉似乎又隐隐浮现。
“记得。很疼很疼,那回是三伯送我去的医院。”
“记得就好。你也大了,该明白我说这些的用意,小时候得的教训,大了也要记在心里,第一次吃亏是没经验,第二次再吃亏就是笨。”
“我。。。我现在已经比小时候好很多。”我垂头喃喃道。
“是吗?那我问你,突然和曲凌定下的婚事,你有仔细想过吗?”
“呃。。。我。。。家里人都觉得很好。。。”
“我问的是你自己,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我被三伯问的微怔,呆呆地看着他越发严肃的脸,过了半晌小声说:“想过。”
“怎么想的?”
“我。。。我也觉得很好。”
“好?”三伯扬了眉,声音大了起来,“难道说你喜欢曲凌?”
我咬唇看他,终于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你!”三伯显然吃了一惊,“你和他接触才多久?你知道他是多厉害的一个人吗?”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