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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永乐大典 2-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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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无痛楚之状。又断其足筋。俄施刀脔。血肉狼籍。上大不悦,为罢一夕之欢,竟不知其何人。付狱尽之。绍兴三年,建康府桐林湾人产儿,肉角有齿,角,兵象。肉不可以触者。是岁人多产鳞毛,皆人疴也。绍兴二十年八月,洋州真符县民家一产三男。隆兴元年,建康民流寓行都,产子二首,具羽毛之形。乾道五年,衡湘间有人化为虎者,与《唐志》显庆三年人疴同占。余杭县民妇产子青而毛,二肉角。又有二家妇产子,毛角亦如之。皆连体两面相向。三家才相去一二里。疴气同所钟也。又,潮州城西,妇孕过期,产儿如指大,五体皆具者百余,蠕蠕能动,人疴之异也。淳熙十年,鄱阳南乡民产子,两肘各有二臂,长十五岁,每斗则六臂并运。十三年,行都有人死,十四日复生。十一月辛未,邓家巷民妇产肉块三,其一直目而横口。十四年六月,临安府浦头民产子,生而能言,四日暴长四尺。绍兴元年,平江府昆山县石工,采石而山摧,工压焉。三年六月,他工采石邻山,闻其声呼相应答如平生,报其家。凿石出之,见其妻喜曰:久闭乍风,肌如裂。俄顷,声微噤,不语,化为石人,貌如生。庆元元年,饶州乐平民产子,人体有尾。永州民产儿,首有角,腋有肉翅。二年七月,隆兴府进贤县民产子亦如之,而面有三目。喜定元年四月,镇江后军妻生子,一身二首四臂。晋志谓中原分裂,应此人疴也。后数年金人失中原。
  【元史】
  《五行志》:至正十年春,丽正门楼斗拱内有人伏其中,不知何自而至。远近聚观之。门尉以白留守,达于都堂。上闻,有旨令取什法司鞠问,但云苏州人。问其姓名,诘其所从来,皆惘若无知,唯妄言祸福而已。乃以不应之罪笞之,忽不知所在。
  人妖
  【存心录】
  晋元嘉九年,南阳乐遐,尝在坐,忽闻空中有人呼其夫妇名。甚急。半夜乃止。殊自惊惧。后数日,妇屋后还,忽举体衣服总是血。未及一月,而夫妇相继病卒。东晋王绥为冠军将军,其家夜中梁上无故有人头堕于床而血流淋漓。俄拜荆州刺史,坐其父愉之谋,与弟纳并被诛。
  【历代人臣类】
  晋诸葛长民富贵,后尝一月或数十日,取于夜眠中惊起,跳踉如与人相打状。毛修之尝与同宿,骇愕不达此意。视之良久,长民告毛,此物奇健,非我无以制之。毛曰:是何物?长民曰:我正见一物甚黑,两手,脚不分明,少日中,多夕来。取共斗深自惊惧焉。屋中柱及椽桷间悉见有蛇头,令人以刀悬斫,应刀隐灭,去辄复出。悉以纸裹柱桷,纸内簌簌如有行声。后长民为刘裕所杀。晋兖州刺史王徽之,在道有客命索酒炙,言未讫,而炙至。割之,终不入。少顷,已变为徽之头矣。惊愕反瞩,又见其头在空中,挥霍而没。王至州便殒。后魏仆射朱世隆昼寝。妻奚氏忽见一人携世隆头去。奚氏往视之,隆寝如故。及觉谓妻曰:向梦人断我头去。数日被杀。北齐赵郡王睿又奏后主云:和士开不宜居内,出士开为兖州刺史。太后欲留百日。睿又正色不许。睿又出夜方寝,见一人长可丈五尺,当门向床以臂压王。良久遂失。甚恶之。而明日被诛。北齐崔季舒,位至侍中,忽见池中莲花为人面,著鲜卑帽。又其妻昼寝,见一神人长丈余,遍身黑毛,欲来逼己。又有一大人手自地而出,长丈余,满室光耀。问左右皆不见,寻以非罪见诛。唐周仁轨为并州长史,性残酷好杀。在州忽于堂阶下见一人臂,如新断,来血流沥沥。仁轨令人送去州二十余里外。数日令看,其臂尚在。时盛暑,肉色无变。人咸怪之。其月仁轨以韦氏党伏诛。介士抽刀斫之,仁轨举臂应刃所中,其臂压地,与比见者无异。人驰骑往于先送处看之,至彼一无所见。唐丞相王涯掌邦赋,又主县官监铁,其子仲翔,尝一日避暑于山亭。忽见家僮数十,皆无首被血来仲翔前,仅食顷方不见。仲翔惊异甚。即具白之。愿解去权位,涯不听。后果有郑注之祸。
 
 
 
 
永乐大典
 
 
卷之三千三
卷之三千三
  九真人
  诗文
  【唐韩昌黎集】
  《原人》:形于上者谓之天,形于下者谓之地,命于其两间者谓之人。形于上,日月星辰皆天也;形于下,草木山川皆地也;命于其两间,夷狄禽兽皆人也。曰:然则吾谓禽兽人可乎?曰:非也。人可上或有曰字。指山而问马,曰山乎?曰山,可也。山有草木禽兽皆举之矣。指下或有南字非是。指山之一草而问马,曰:山乎?曰山,则不可。或无曰山乎三字。故天道乱,而日月星辰不得其行;地道乱,而草木山川不得其平;人道乱,而夷狄禽兽不得其情。方无故字。天者,日月星辰之主也;地者,草木山川之主也;人者,夷狄禽兽之主也。主而暴之,不得其为主之道矣!是故圣人一视而同仁,笃近而举远。仁或作人,非是。
  【敬斋泛说】
  退之《原人》:而东坡讥之,曰:禽兽与夷狄异,夷狄与人异,而一视而同仁,是以待人之道待夷狄,待夷狄之道待禽兽也。李子曰:苏子之讥误矣。退之固曰:人为夷狄禽兽之主也,故虽夷狄禽兽,亦必以仁恩均及之,不谓人与夷狄,夷狄与禽兽等耳。且人则有知有识者也;禽兽则有知而无识者;草木则有生而无知者。禽兽固贱于人,而草木之微,又甚贱于禽兽也。而诗云:敦彼行苇,牛羊勿践履。方苞方体,维叶泥泥,故周家忠厚之德,至今称咏以为仁及草木马。彼草木之无知,君仁犹且及之,况禽兽乎?而又况于夷狄乎?以及人之仁及夷狄,以及夷狄之仁及禽兽,皆仁也。可以一切之仁,而遽谓人与夷狄禽兽等哉!苏子大意,必以韩子有一视同仁之语。故指之以为等耳,独不念此语之下,不曰笃近而举远乎?是其言一开一阖,自问而自释也,何嫌何疑而痛讥之?苏子之讥,舍其自释者而专病其自问者,以此而论文,则虽《六经》犹将有讥也,况退之言乎!若苏子之讥,所谓过甚之论也,自以过甚论人,而反以人为过甚,则真所谓过甚矣!古人之论人曾不如是,然今人之论人,未有不为过甚者。论者不必必其当,唯母至于过甚而已。
  【宋司马温公传家集】
  《抚纳西人诏意》:元佑元年三月上朕闻王者奄有四极,至仁无私,靡间华夷,视之如一。夏国主秉常,世守西土,藩卫中邦,自其祖彝兴以来,沐浴皇化,职贡时至,率多忠勤,仁宗皇帝加之宠名,胙以大国。锡予之数,岁则有常,向因边臣奏陈,士彼君臣失职,及务文诘问,曾无报应,神宗皇帝乃出师命将,极彼阽危,在于夏国主秉常,实有大造,而所部之人,遽敢自绝,侵轶我边鄙,虔刘我吏民,正旦同天,皆不入贺,国家包以大度,置而不问,但绝岁赐,以俟悛心。不幸先帝违弃万国,朕嗣守令绪,只承前志,夙夜寅畏,迨今期年,宣广恩泽,无幽不振。而夏国主秉常,屡遣使者造于阙庭,吊祭讣告,浸修常职。朕惟江海之大,来则受之,岂复追念往昔?校计细故,宜舍其前日之不恭,取其今兹之效顺,旷然湔涤,与之更始,目今申敕将吏,严戢兵民,无得则规小利,扰彼疆场。凡岁时顺赉,命有司率由旧章,必使桴鼓不鸣,烽燧无警,彼此之民,早眠晏起,同底大宁,不亦休哉!可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翟忠惠先生集】
  《陈革等母张氏封室人制》:具官某,昔先王班序颠毛,以齿教民。朕贵老达尊,庶几忠厚,嘉尔眉寿,多历年所,锡之命秩,以慰子心,可。
  【孙觉奏议】
  《上神宗论》:不当召对小臣,询两府台阁人状。臣闻近者召对臣僚,虽或疏远微贱,陛下亦霁天威,赐以清问,此固圣主,好问尽下,推诚不疑,甚盛之德也。或闻进对之间,陛下时时论及人物,上自两府大臣,下至台阁新进,使之区处题品,此虽陛下欲广其聪明,不专一人之言以为信。但欲周知郡下之智能长短,情状曲折,然臣窃以谓知人。尧舜所难,孔子亦曰:不如乡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恶之。得对之人,未必皆贤,而公其好恶,就令才识可采,亦未必尽知人之明。问答之际,陛下不能不微见圣怀,流俗之情,多事容悦,度所喜者饰其贤,观所恶者诋其丑。或陛下少加酬封,必漏其所言,大臣闻之,必怀顾虑;小臣闻之,必事朋党。臣以谓人主不得不知群臣之忠邪!人才之高下,苟于侍臣、从官之中,忠信笃实而好恶不私,材资敏明,而鉴裁不眩者,时赐考察,参伍其人,亦不至于失士。
  【张魏公奏议】
  奏乞多拨钱米,招来北人状:臣累具奏陈,屯兵淮甸利害,区区愚意,容有未尽,理合密以上禀圣听。臣体访得东北今岁,蝗虫大作,米价踊贵,日来尤甚。中原之人,拯艰于食,加以虏政,名为宽大,实行苛刻,百姓皇皇,莫不思变,若不因此机会,广示怀抚,中兴之业,何自而立?臣愚欲乞戒谕朝廷,检照臣前奏,多拨米斛钱物,付臣措置,招来吾人,人心既归,虏势自屈,伏乞圣慈,更赐详酌,早降处分。
  【张南轩集】
  《答新及第人启》:兹审承恩天陛,拜庆亲庭,闾里知荣,士友增尉。惟策名委质,当思忠义之勉图,而学道爱人,岂其利禄之是慕?愿扩昔贤之志,永为乡国之光。
  【孙沔奏状】
  《上仁宗乞止绝宫人出入》:臣伏见芳林园南宅,见安故豫王灵舆,至三月初三日方行攒殡,诸宫奠酹慰礼已毕。今见大内车盖出入,朝暮往还,非全痛戚之情,颇涉朋游之便,道途窥觇,仆御喧哗,禁士纵欲严呵,宫人难于检察,诚为隐暗,亦合防微,伏恐奸细乘时,骇机窃发,人之所忽,事不可知。伏谅陛下以苦切在中,周思未及,臣叨司视听,须至达闻,欲乞指挥,故豫王本宫人在彼只候,朝夕祭奠,余并止节,勿令则出,深为利便。
  【郑刚中北山集】
  《三老人奏状》:臣初入陕西,即访问高行之士。有奉议郎原州通判米璞,朝请郎前知陇州刘化源,奉议郎前签书搏州判官厅公事刘长孺,士民众口一辞,谓璞当废齐乱常,群伪争进之日,杜门谢病,终不受污。关陕之人,见璞则知有朝廷,今虽童稚能道之,化源守陇,孤城既陷,虏守视之不得死,驱入河北,鬻蔬果,隐民间,十年卒不屈辱以归。长孺当逆豫萌凶之日,尝致书备陈祖宗德泽,劝其转祸为福,豫怒毁除告牒,囚之百日,后复起之以官,长孺坚卧自若也。三人皆本贯耀州,业儒登科,乱离以来,糠豆不瞻,而高风善行蔼然有闻。臣于本州津致前来,亲加劳问,而璞苦风痹,右足几废,化源等已老,步履亦艰,虽作圣旨行下,发赴行在,缘以老病各不能就道。伏念圣慈,怜其陷没之久,察其志节之高,特与除宫观差遣,仍进官一二等,偿其闲废之日,使璞等优游祠禄,为乡曲门户之荣,实圣朝激励风俗之道也。
  【司马温公传家集】
  《乞抚纳西人札子》:元佑元年三月上。臣先于二月中,曾上言,乞因新天子继统,下诏悉赦西人之罪,与之更始,虽未还其侵疆,且给岁赐待之如故,此道大体正,万全无失之说。而执政所见,各有异同,沮难迁延,遂屏弃不行。臣窃闻,今来西人已有阙报定使副诣阙,贺登宝位,国家若于此际,又不下诏开而纳之,万一西人蓄怨积愤,肆其悖心,或有一骑犯边,或于表牒中有一语不逊,当是之时,虽欲招纳,乃是畏其陆梁,伤威毁重,何耻如之?臣之前策,亦不可行矣!伏望陛下令三省枢密院,将臣三月三日、十二日、十六日,并今来所上文字,一处进呈。臣愚,欲为国家消患于未萌,诚惜此机会,夙夜遑遑,废寝忘食,陛下若俟询谋佥同,然后施行,则执政人人各有所见,臣言必又屏弃,凡边境安则中国安。此乃国家安危之机,伏望陛下察臣所言,甚易行而无所害,可使华夷两安,为利甚大,断自圣志,勿复有疑,取进止。
  【刘孝孙集】
  《上神宗乞召对之人量加试用》:臣伏见陛下讲修众务,拣拔人材,虽毫善寸长,毕蒙收采,英识睿鉴,前古罕及。然其间有召自遐远,使之对扬,天资高明,圣问宏奥幽仄之士,乍对清光,举动语言,过于兢畏。偶有罢去,能无沮伤,盖其始召也!皆以为荣,及其罢去也。不胜其辱,况士人或缘臣僚荐举,或为朝廷所知,比之辈流,必有可采,苟就其材器,各加试用,不惟不沮伤其志,是亦陛下覆载涵育之德也。
  【袁起严东塘集】
  《天府措置拘锁人札子》:臣兹以义睛阙雨,祈祷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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