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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永乐大典 2-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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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曰:不知礼义,法不能正。凡其反覆类此。而其言之偶合理者有二:曰不法其已成之法,而法其所以为法者,与世推移;曰自天子至于庶人,四体不勤,于事求赡者,未之闻。其言之最害理者亦有二:曰任臣者,危亡之道也,尚贤者,痴惑之原也;曰去恩意,舍圣智,外贤能,废仁义,禁奸伪,则齐于道矣。
  【国朝宋濂文粹】
  《文粹》:十二卷,老子弟子所撰,不知氏名。徐广曰:名研;李暹曰:姓辛,葵丘濮上人,号曰计然,范蠡师事之;裴马因曰计然,姓辛,字文子。其先晋国公子也;孟康曰:姓计名然,越臣也;蔡谟曰:计然者,范蠡所著书篇名,非人也。谓之计然者,所计而然也;颜师古曰:蔡说谬矣,《古今人表》,计然列在第四等。计然一名计研。《吴越春秋》及《越绝书》并作计倪,倪与研、然,三音皆相近,故讹尔。由是观之,诸说固辨矣。然是书非计然之所著也。予尝考其言一祖老聃,大概《德经道》之义疏尔。所谓体道者不怒不喜,其坐生无虑,寝而不梦,见物而名,事至而应,即载营魄抱一,专气致柔,涤除玄览也;所谓上士先避患而后就利,先远辱而后求名。故圣人常从事于无形之外,而不留心于已成之内,是以祸患无由至,非誉不能尘垢,即知白守黑,知雄守雌,知荣守辱之义也;所谓静则同,虚则通,至德无为,万物皆容,即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侯王若能守,万物将自化也;所谓道可以弱,可以强,可以柔,可以刚,可以阴,可以阳,可以幽,可以明,可以苞裹天地,可以应待无方,即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乎似万物之宗也。其他可以类推。盖老子之言宏而博,故是书杂以黄老名法儒墨之言以明之,毋怪其驳且杂也。计然与范蠡言,皆权谋术数,具载于书,绝与此异,予固知非著是书者也。黄氏屡发其伪,以为唐徐灵府作,亦不然也。其殆文姓之人,祖老聃而托之者欤,抑因裴氏姓牟,字文子说,误指为范子计然十五卷者欤?
  【元吴莱渊颖集】
  《文子》:大道终自然,王家始多难。益人不在贤。卜鼎年已半。
  邹子
  【汉志】
  《邹子》:四十九篇。名衍齐人,为燕昭主师。居稷下,号谈天衍。
  【隋志】
  《邹子》:一卷其书多论汉人,恐是闰甫。
  【玉海】
  《汉志》:阴阳家。《邹子》四十九篇,名衍,齐人,为燕昭王师,居稷下,号谈天衍,邹子终始五十六篇。师古曰:亦邹衍所说。《史记》:邹衍,深观阴阳消息,而作怪迂之变,终始大圣之篇,十余万言,其语宏大不经,作《主运》。刘向《别录》:邹子书有《主运》篇。《封禅书》:邹衍以阴阳主运,显于诸侯。
  【马总意林】
  《邹子》:一卷欲知其人视其朋友。蒺藜在田,良苗无所措其根。妄邪在朝,忠直无所容其身。寡门不入宿临甑不取尘,避嫌也。
  【唐陈拾遗藁】
  《邹子》:大运沦三代,天人罕有窥,邹子何辽廓曼一作谩说九瀛垂。兴亡已千载,今也则无为。一作推。
 
 
 
 
永乐大典
 
 
卷之一万二百八十七
卷之一万二百八十七
  二纸子
  道家子书六
  冠子
  【仙传】
  楚人,当春秋战国时,隐居,衣弊履穿,以为冠,莫测其名氏。著书言道家事,盖其学出于黄老,然其经营驰骋天下之志,未始一日忘,以足窥其万一。其书篇目曰《博选》,详迭字。曰《著希》,详希字。曰《夜行》,详行字。曰《天则》,详天字。曰《环流》,详流字。曰《道端》,详道字。曰《近迭》,详迭字。曰《度万》,详万字。曰《王钅夫》,详钅夫字。曰《泰鸿》,详鸿字。曰《泰录》,详录字。曰《世兵》,详兵字。曰《备知》,详知字。曰《兵政》,详政字。曰《学问》详问字。
  【汉志】
  《冠子》:一篇,楚人,居深山,以为冠。师古曰:以鸟羽为冠。
  【隋志】
  《冠子》:三卷楚之隐人。
  【玉海】
  《冠子》《汉志》:道家一篇,楚人,居深山。以为冠。
  《隋志》三卷书目同。楚之隐人。韩愈谓其词杂黄老刑名。
  柳宗元以为好事者伪为其书。
  晁氏志著书十五篇,论三才变通,古今治乱之道,三卷。
  今本博选至《学问》分为四卷。
  【宋陆佃陶山集】
  《冠子序》:陆子曰:冠子楚人也,居于深山,以为冠,号曰冠子。其道驳,著书初本黄老,而末流迪于刑名。《传》曰:申韩厉名实切事情,其极惨石敫少恩,而原于道德之意,盖学之弊有如此者也。故曰:孔墨之后,儒分为八,墨离为三,呜呼,可不慎哉!此书虽杂黄老刑名,而要其宿,时若散乱而无家者。然其奇言奥旨,亦每每而有也。自《博选篇》至《武灵王问》,凡十有九篇,而退之读此,云有六篇者非全书也。今其书虽具在,然文字脱谬,不可考者多矣。语曰:书三写,鱼成鲁,帝成虎,岂虚言哉!余窃闵之,故为释其可知者,而其不可考者辄疑焉,以氵矣博洽君子。
  【文献通考】
  《冠子》八卷
  晁氏曰:班固载,冠子,楚人,居深山,以羽为冠,著书一篇,因以名之。至唐韩愈称爱其《博选》《学问篇》,而柳宗元以其多取贾谊《服鸟赋》非斥之。按《四库书目》《冠子》三十六篇,与愈合。已非《汉志》之旧。今书乃八卷,前三卷十三篇,与今所传《墨子》书同。中三卷十九篇,愈所称两卷皆在,宗元非之者,篇名《世兵》亦在,后两卷有十九论,多称引汉以后事,皆后人杂乱附益之。今削去前后五卷,止存十九篇,庶得其真。其词杂黄老刑名,意皆浅鄙,宗元之评盖不诬。《周氏涉笔》曰:韩文《读冠子》仅表出首篇四稽五至。末章一壶千金,盖此外文势阙,自不足录。柳子厚则断然以为非矣。按《王钅夫篇》所载全用楚制,又似非贾谊后所为,先王比闾起教,乡遂达才,道广法宽,尊上师下,君师之义然也。今自五长,里有司,扁长,乡师、县啬夫,郡大夫,递相传告,以及柱国令尹,然动辄有诛,柱国灭门,今尹斩首,举国上下,相持如束湿,而三事六官,亦皆非所取,通与编氓用三尺法,此何典也?处士山林谈道可也,乃妄论王政,何哉?陈氏曰:陆佃解今书十九篇,韩吏部称十有六篇,故陆谓其非全。韩公颇道其书,而柳以尽鄙浅言,自今考之,柳说为长。《崇文总目》今书十五篇,述三才变通古今治乱之道,唐世尝辩此书后出,非古所谓《冠子》者。
  【唐韩昌黎集】
  《读冠子》:《音曷,楚人,居深山,以鸟羽为冠,曰冠子,班固曰,道家者流。冠子》十有九篇,其词杂黄老刑名,九,方作六云。今《冠子》自《博选》至武灵王问凡十九篇,此只云十六篇。未详。
  今按方盖不见或本已作九也,或无杂字非是。其《博选篇》四稽五至之说当矣。使其人遇时,援其道而施于国家,功德岂少哉!至或作室,遇下或有其字,功上或有其字。《学问篇》称贱生于无所用,中流失船,一壶《尔雅》:壶,瓠也。《国语》云:苦瓠不才,共济而已。注云:佩匏可以渡水。千金者,余三读其辞而悲之。文字脱谬,为之正三十有五字,乙者三,灭者二十有二,注十有二字云。壶,或作瓠,音义同,灭方作咸,注下或有者。
  【柳宗元集】
  《辩冠子》:童云:音曷,楚人,居深山,以鸟羽为冠,雉。余读贾谊《服鸟赋》,嘉其词,而学者以为尽出《冠子》《冠子》上九篇,论三才变通,古今治乱之道。其《世兵篇》头,与《鹏赋》相乱余往来京师,求《冠子》无所见。至长沙,始得其书,读之,尽鄙浅言也,唯谊所引用为美,余无可者,吾意好事伪为其书,反用《鹏赋》以文饰之,非谊有所取之,决也。太史公《伯夷列传》称贾子曰:贪夫殉财,列士殉名,夸者死权。不称《冠子》。迁号为博极群书,假令当时有其书,迁岂不见耶?假令真有《冠子》书,亦必不取《服鸟赋》以充入之者,何以知其然耶?曰:不类。
  【高续古子略】
  《冠子》:春秋战国间,人才之伟且多,有不可胜者。不得其时,不得其位,不得其志,退而藏之山谷林莽之问,无所泄其谋虑智勇,大抵见之论著。然其经营驰骋天下之志,未始一日忘,而其志亦可窥见其万一者矣。是以功名之念有以怵其心,利害之机有以荡其虑,而特立独行之操不足以尽洗见闻之陋也。是其为书,不出于黄老,则杂于刑名,是盖非一《冠子》而已也。柳子厚读贾谊《服鸟赋》嘉其词,而学者以为尽出《冠子》,得其书读之,殊为鄙浅,唯谊所引用者为其美,余无可言者。《列仙传》曰:冠子楚人,隐居,衣弊履穿,以为冠,莫测其名,著书言道家事,则盖出于黄老矣。其书有曰:小人事其君,务蔽其明,塞其聪,乘其威,以灼热天下。天高而难追,有福不可请,有祸不可违,其言如此。是盖未能忘情于斯世者。至曰:凤鸟阳之精,麒麟阴之精,万民者德之精。呜呼!亦神矣。
  【黄氏日抄】
  《冠子》:《冠子》言之害理者,如曰:圣人贵夜行;其近理者,如曰:富者观其所予,贵者观其所举,贫者观其所取,贱者观其所与,及不杀降人之类,皆其间见一二耳。余率晦涩,词繁理寡,韩文公顾有取焉,何哉?常考其五至之说,见于首篇,始谓北面事君则伯已者至,讴藉氵疾咄则从隶者至,是痛上之人不礼下也。中流失船之说,见于未篇,谓贱生于无用之若中流失船,一壶千金,是伤已之不遇时也,文公岂有感于其言者乎?然文公猎取此一二语之,余十五篇无留良矣。伯已,言其才之百倍于已。《冠子》十六篇,韩子悲其人之不遇,似鸡,以死斗,楚俗以饰冠,示武也,至今西班称弁云。柳文《辩冠子》谓尽鄙浅语也,唯贾谊《服鸟赋》所引用为美,意好事者伪为其书,反取《服鸟赋》以文饰之,非谊有所取之。太史公《伯夷传》称贾子曰贪夫殉财云云,不称冠子,愚按所辩皆当。
  【云谷杂记】
  《冠子》《汉艺文志》云:楚人,居深山,以为冠,既不知其名,又不知其为何时人,然其书时称燕将剧辛,按辛赵人,周赧王三年,始自赵至燕,则冠子当又在其后,不然,则与之同时。书在唐十六篇,贾谊《服鸟赋》尝取之。唐初李善注《文选》复多引用,以二书参订,稍稍可读。韩退之云其《博选》篇四稽五至之说,当矣。使其遇其时,援其道而施于国家,功德岂少哉?《学问篇》称贱生于无所用,中流失船,一壶千金者,余三读其辞而悲之,其见称如此,而柳子厚以为言尽鄙浅,唯贾谊《服鸟赋》所引用为美,意好事者所为,反取《服鸟赋》以文饰之,太史公《伯夷列传》称贾子曰贪夫殉财,列士殉名,夸者死权,不称《冠子》,迁号博极群书,假令当时有其书,迁岂不见耶?子厚所见,与退之大不同。予观其《世兵》篇有云:变化无穷,何可胜言,水激则悍,矢激则远,精神回薄,振荡相转,迟速止息,中必参互,同合消散,孰识其时。至人不遗,动与道俱,从驱委命,与时往来,盛衰死生,孰识其期,俨然至湛,孰知其元,祸乎福之所倚,福乎祸之所伏,祸与福如纠缠,浑沌错分其若一。交解形状,孰知其则。芴芒死貌,惟圣人而后能决其意,斡流迁徙,固无休息,终则有始,孰如其极。以上虽多为贾谊所采取,文辞奇古,与《服鸟赋》自不同,子厚谓为伪书,若他篇固不得而知,如此篇恐后人笔力未易至此。子厚又以贪夫殉财之语不为太史化所称,按“胥士之殉名,贪夫之殉财”,此自《列子》之辞,“独夸者死权”一语,见于《冠子》,贾谊实合二书以成文尔。太史公谓为贾子云则可,谓《冠子》云则非矣。盖子厚一时亦不审上文非《冠子》语,遂致于误。胥士殉名,贪夫殉时,谓为《列子》之辞者,此李善注《文选》所云,今《列子》中无此语。善不应误,当是近世本有脱误耳。
  【国朝宋濂文粹】
  《冠子》:楚人撰,不知姓名。常居深山,以羽为冠,著书四卷,因以名之,其书述三才变通,古今治乱之道,而《王钅夫篇》所载楚制为详,立言虽过乎严,要亦有激而云也。周氏讥其以处士妄论王政,固不可哉!第其书晦涩,而后人又杂以鄙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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