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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血娘子 (vip)作者:柳少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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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死堂付堂主的得力弟子明月流,一手付堂主的邪冷刀,已经学得七成,本是最佳下一任死堂堂主的接任人选,也是此次新阁主选 
拔中最有望当选的新秀之一,今年二十岁!不过具体两人能否依照属下的估计脱颖而出,还得看明天的选拔之后才能做定论!”
  林萍踪果然把他心目中早已看好的人选说了出来,我点了点头,“云殇怕是不太愿意他的宝贝徒弟出来竞选吧!”
  “是的,主上,付堂主的确不太愿意,不过选新秀是楼里没有职务的新人,都有义务要尽力参加的,逃避不得,也不得故意落败 
,所以付堂主虽然不愿意,却还是得放手!”林萍踪一板一眼的回答。
  这血楼里每个人都自私,都想保留自己的实力,不想被别人坐大,所以每个人都培植自己的徒弟兼接班人,他们也未必就真的信 
任他们培养出来的人选,不过好歹是他们自己一手带出来的,见惯了他们的行事手段后,也少有弟子不畏惧的。
  而他们也素来知道我对这种行为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给属下的权利还是相对放松的。
  所谓的底线就是当楼里有需要时,十二阁,或者六堂中有领头的死去,需要替补新血时,所有的人都不得藏私,一律都要把新人 
贡献出来,经过选拔淘汰后决定新的替补人,被选上的自然就脱离了原来的师父,直接变成效命于我的人了。
  而这一次两个最有希望的人选分别来自生死两堂,前者本就是为楼里培养新血的堂口,自然没什么好抱怨的,而死堂却是负责处 
置叛徒,和培训死士的地方,人数最少,却都是出绝杀任务的堂口,凡是最棘手的,一般暗杀不成功的任务才会交到死堂去完成,一 
旦死堂出马,没有不成功的,而相对的,成功也代表着死堂同时也少了人手,所以每培训出来一个,并不容易,也难怪付云殇舍不得 
他的徒弟来竞争做这阁主了!
  “先锻炼他两年,若当得大任,以后再有他接云殇的班还来得及的!你告诉他,他还年轻,本座还想他多陪本座几年呢,护短之 
事,让他过几年再考虑!”
  我又拿起了笔低头开始边书边写,林萍踪却喘了一口气,“是,主上!属下一定会把主上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述给付堂主!”
  “恩!”我应了一声,“离忧以后就睡我房里,该给他准备的东西,衣物之类的全送到我房里去吧!”
  “是,主上!主上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有了,你下去吧!”写错了一个,我有些恼的连忙用墨团涂黑,看来一心两用果然是不行,不该一边跟林萍踪说话,一边写 
的,我抬起头,放下笔,一边把纸团揉了一边道。
  “是,主上,属下告退!”林萍踪不知我为何无端端的皱起了眉,立即收敛呼吸小心翼翼的快速退到了门外。
  我看了看那再度闭紧的门扉,重新执起笔开始在新的宣纸上再书。
  

第一卷 血楼:016 湿脚
更新时间2008…10…29 16:26:33  字数:2920

 事实证明心无旁骛的工作果然还是正确而英明的,我花了约莫有两到三个小时,用在书写揣摩音拍上,先是把自己脑海里还算熟悉 
的曲子,拆辨出‘哆芮咪发’的发音,然后再来区分哪里是几分之几拍,当然更要注意曲调中的高低音的所在,然后在纸上做标记。
  而这一切,嘴上说起来容易,实际对一个在现代,只能勉强看懂五线谱的音乐门外汉来说,这却并非是件容易的事了!
  也好在血娘子本身是通乐理的,所以托她的记忆之福,我才勉强能在这两种决然不同的音乐方式中,找出音乐的共同点,然后予 
以转换,以便能书写出这个时代人能看懂得乐谱来。
  而这其中的麻烦程度,却不是一言二语能形容出来。
  首先就是现代人学音乐时,识谱看得是五线谱,辨别的是‘12345’,而古人弹得这琴和筝,讲得却是‘宫商角徵羽’,要把现代 
的曲子真正书写出来,可供古人来弹奏,首要做的就是要换音,也就是要把相对应的‘哆芮咪’,再转换成‘宫商角’,这其中的过 
程繁琐程度没有一点半点的能耐,和十二分的耐心细致,又岂是轻而易举能办到的?
  更别说现代曲谱中有高低轻重音,这古代也是‘清角’‘变宫’之类的音质变换的!
  这也是我为什么花了三个小时,坐到腰肢有些发硬,才不过勉强凭借一点点的乐感,书下了两首曲子的原因。
  而这两首曲子还都不是什么大曲,只是我平日还算熟悉拿手的几首流行歌曲中两首而已,至于那些真正的名曲,诸如‘春江花月 
夜’和‘广陵散’之类的,我是决计没本事把它们默下来了!
  至于歌词,我早是屏弃了决定不写的,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而言,那些夸张大胆的歌词,算得上是淫词艳曲了吧!还是不要吓坏他 
们为好,且也多半没人唱得出我要听的那种效果了。
  做完这一切,我放下狼毫笔,没什么形象的伸了伸懒腰,时间果然好混,一晃又到吃晚饭的时候了。
  而软榻上的水离忧因为被我点了睡穴的关系,还依旧甜甜的睡着,我思索着要不要把他弄醒,不弄醒我势必得选择要么让别人抱 
他回房间,要么我自己抱他,无论哪一个选择,等他醒来,心里定会不舒服,毕竟他是堂堂血楼的邪堂堂主,并不是弱不禁风的少年 
,且真让人把他抱回房去,于他的威信也是很有影响的。
  虽然他在我眼里就跟个孩子差不多,然而楼里知道他如今内力已失的人除了尉迟修和我外,并无其他人。
  所以略微思索后,我还是选择解开他的穴道。
  先一步把被子从他身上拿走,折叠的放到我之前做的椅子上,然后等了一会,才隔空轻拂开他的睡穴,然后自己则继续装作认真 
的审视我刚写好不久的曲子,给他充足的时间自己醒过来。
  果然失去了被子的温暖,以及穴道的解开后,水离忧几乎立即苏醒了过来,眼神在一秒内就清明的仿佛之前根本没睡着过。
  当他发现他是躺在我躺着的软榻上时,玉面顿时白成一边,我在纸后忍不住暗叹,这可怜的孩子,又自己吓他自己了,不用问接 
下来的动作,肯定是跪下来!
  果然我这厢脑子里思忖还未完呢,那厢他的人已经如受惊的蚂蚱一般,弹了起来,一个趔趄,人已迅速的跪到地上,“离忧该死 
,竟然睡着了!请主上责罚!”
  我不得不装模作样的放下手里的纸,露出几分不能太浓又不能太淡的惊讶之色,“离忧醒了?昨儿个你折腾了大半宿,会累也是 
应该的,我见你睡的熟,便没叫你,抱你上榻睡了一会,你起来吧!多大点的事,就弄得这般严重?你如今上我身边的人了,虽说依 
旧是邪堂的堂主,不过你也是我屋里的人,不用和别人一样对我战战兢兢!我虽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却也没嗜杀到想在自己的住处染 
血,你说呢?”
  “是,主上!”他看着我,又是那种淡淡的惊,带着几分浅浅的怀疑,和小心翼翼的试探模样。
  我想他也许是在想,我到底怎么了?经过暗杀事件后竟然性情大变至如此?
  他也定然在怀疑我这番话到底是真的在对他好,还是假装大方,其实想找机会另行重罚他!
  然而从他眼里一闪而逝的迷惑目光,我也知道他的心对我已经没有最初那般的防备了,毕竟这些天里他犯的任何一个过错,都够 
我要他的命十次八次了,而他现在还好好的跪在这里,身上非但没有少一个零部件,而且还如此受我‘恩宠’,又是继续做堂主,又 
让他睡我睡的软榻,几乎完全把他当成自己人一般,让他无论如何不信这是真实的,也总有几分恍惚和放松心弦,不至于让他一直对 
我抱极紧张情绪。
  “起来吧!又该回去吃晚饭了!饿了吗?”我起身,从书案后面走了出来,把手里的纸卷成轴递给刚起身的他,“这是我写的曲 
子,以后有机会便抚来我听听,也许有错误的地方,正好也可以借机会修一修,我这是凭印象来写的,估计出入之处还是颇多的!”
  他敛眉垂首的接过我递过去的纸轴,然后在我将要打开书房的大门走出去的时候,他轻轻的带着点犹豫的喊了一声,“主上?”
  “恩?”我停下,回身看他,他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我却也是不急,用鼓励的目光继续看着他,等待他说出喊我的原因 

  其实尉迟修说的不对,这水离忧哪里只是体质近不了身?连人际打交道也显然是基本不会的,从我初见他的第一天起到今天,前 
前后后就没听过他说过象样的一句话,不是‘属下该死’,就是‘请主上责罚’之类的,我还真是很希望他能说点别的。
  “外面下雨,走廊楼板已湿!”他轻轻的抿了抿唇,并非是为了在我面前显柔弱,他只是无措,而他那般动作看在我眼底,却是 
无端端的更觉得他模样清纯中带着可怜,明明这男人一身清冷傲骨,并不是给人以弱势姿态的人,我却总是把他看成无害的小绵羊一 
般。
  果然女人的母性一旦发挥出来,还真是有些无休无止了,难怪我没有男人敢爱了,连我自己都承认自己的行为简直太像个老母鸡 
护小鸡了,如何还能讨得年轻男孩子的爱慕目光?怕是他们真那般用爱慕的眼光看我时,第一个不适应的人反而是我自己了!
  “恩?”我继续用鼻音上扬表示不解,眼神却更形柔和的看着他,外面下雨,楼板湿与我有什么关系呢?他叫住我,应该不是只 
为了告诉这个我也知道的事情吧!
  他却没有再说话,只是避开我的正视,把目光转到了我的脚上,我低头一看,才顿然明白过来。
  他的意思是说外面走廊被打湿了,而我却是光着脚走过来,如今走回去,脚难免要踩在湿漉漉的廊板上,所以他才叫住我。
  一瞬间,心底有一股软流流过,这个水离忧虽倔强固执起来,让我恨得牙只痒痒,可是这般可爱起来,也真是让我对他没有招架 
之力,若是我在年轻个十年,铁定是不会放过这般男人的。
  而似这样主动关心的话语,不用猜也知道,从前的他是决计不曾说过的,甚至也不曾有过这般念头,所以才会话起了个头,连后 
半句话都羞涩于讲出来,而只用眼睛表达了。
  我猜想若非我这些天,我的表现终于让他觉得有一点点信任我,又如何会换得他这般相待?
  可爱到这般程度的男子,我还真有许多年不曾见过了,这水离忧还真是一个宝,也不枉我这般大费心力想要治好他的体质恢复他 
的内力了!
  

第一卷 血楼:017 转变
更新时间2008…10…29 16:26:48  字数:2809

 “没关系,不过几步路而已,转瞬便到了,何况屋子里都是地毯,湿了脚,进屋走几步就干了!”
  我的心情更是好了起来,毫不犹豫的打开房门,雪白的纤足便立即踩到了外面已经被雨水打得冰凉的地板上,老实说,我还真没 
觉得有什么冷的,不过随后而出的水离忧,却还是微不可微的打了个颤抖。
  而就这么一个颤抖,让原本想要走回去的我,立即改变了主意,以极快的速度牵住了水离忧的手,身形腾空,足不点地,不过几 
十步路的距离,对我而言实在不算什么。
  转眼间,我们便已经落在房间外了。
  进得房来,放开他,我们两人身上连半滴雨都未曾沾上。
  我轻轻的用脚在门口的白色地毯上摩挲了两下,把脚底的水擦干,便往房内深处走去。
  新的床已经铺好了,没有我睡的黄梨木大床宽大,却也不小,从里到外选用的都是玄色的铺盖,整个一眼望过去,就是黑糊糊的 
一片,哪里有人把睡觉的床弄得这般模样,活像棺材板似的,这能睡好觉吗?不做噩梦才奇怪呢!
  不过这似乎是水离忧的代表色,从我见他第一眼开始,除了侍寝那夜穿得是一件白色的透明纱缕外,他的所有衣裳似乎都不可避 
免的要带上这个色,说真话,我只真的不太喜欢。
  他的床与我的正对,中间隔着的是一张吃饭用的桌子,梳妆台之类的家具已经全部重新摆过,就摆在窗前的位置,一只黑色的衣 
箱就紧挨着我的梳妆台,我的衣服一般都在靠墙的衣橱里,而这衣箱不用问也知道是林萍踪送来给水离忧用的。
  得了我的关照之后,想必里面他穿需所用的衣服,应该都不会有所缺失了。
  水离忧的床头还横放了一玉一竹两管乐器,略粗的那只翠玉质的箫,细的那只墨竹质地的,便是横笛了!既然被送来了,定然也 
都是水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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