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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柯云路12父亲嫌疑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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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别的事物产生连带的偏差,比如,扫黄的时候,也会将个别谈恋爱的当作嫖娼的抓起来,您认为呢?

  柯云路:你说,要客观地评价一段有争议的历史是需要足够的时间距离的,我非常同意这个观点。历史的发展是否定之否定,而科学的每一点进步,都是在否定的基础上作出的新发现。如地球是圆的这一最普通的事实,对于几百年前的人类而言无疑是不可思议的。

  我以求知的心态对待未知,也以坦荡的心态对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争议。

  还是那句话,我寄希望于时间。 
 

 
 
书评:八十年代红与八十年代生
 
  舒志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走红作家,有的已偃旗息鼓,有的还在努劲证明自己,柯云路就是后者。三年前,他通过一部《龙年档案》获称“最会变脸的作家”。今年,作家再一次“变脸”,通过人民文学出版社抛出了精心打造的新长篇《父亲嫌疑人》。

  柯云路上一次变脸,不过是回归《新星》的老路数。

  这次变脸则面目全非,很有点“险”了。

  首先,《父亲嫌疑人》故事就很“险”。小说主人公“我”是个八十年代生的年轻诗人,他从小被称为“杂种”,他的出生是一个谜,文化大院里的众多权势人物都是他的“父亲嫌疑人”。而母亲与这些人物的关系更是一个谜。“我”想在众多父亲嫌疑人中去伪存真,却随着探秘层层深入不时窥探到父亲嫌疑人灵魂的丑陋。而“我”越是想否认与他们可能存在的血缘时,越是感到“我”与他们诸多相像。我曾策划出一个又一个行为艺术报复他们,但要命的是我与这些父亲嫌疑人的女儿们关系越搞越复杂。我出身低微,征服这些女孩无疑是战胜父亲嫌疑人的一大动力。然而,我又时时受到“人伦极限”制约,因为与生身父亲的女儿是不能恋爱的。

  其次,小说寓意在传统观念背景中也有些“险”,这就是作者在“后记”中坦言的俄狄普斯“弑父情结”。

  据作者披露,是一次看电视节目引发了他这次写作。那次节目中,几位学者和年轻人围绕一个话题展开了颇为对立的讨论。年轻人表现叛逆,学者则在宽和表象下难掩对年轻人的轻蔑。两代人的明争暗斗让作者想到俄狄普斯情结。这自古以来是人类冲突的原动力之一,也演绎了许多惨烈或悲壮的文学故事。作者此前曾写过一部小说《青春狂》,讲的是一群十几岁的男女学生,在“文革”中用石头将他们视若父亲般的男性老师以“流氓罪”砸死,弑父的情结以集体的“革命”行动表现出来。

  而现在,有关弑父情结使作者写了另一部叛逆的故事。

  用作者的话说:在各个领域,年轻人都在用他们的新声音“屠杀”年老的一代。这种“屠杀”温和了表现为革新,激烈了表现为取而代之。这种心理学意义上的主题通过“父亲嫌疑人”这样的故事来表现,可以说颇奇谲。

  还可以称之为“险”的是小说的文体试验。

  作者抛弃了他轻车熟路的叙述习惯,“潜入”一个年轻诗人的灵魂,用他的眼睛观察和叙述,从心理层面入微刻画了一个男孩在其成长过程中与众多父辈既卑微又高傲、既渴望承认又处处叛逆的复杂感受:“月亮像邮票贴在天空右上角,我是月亮。”“阳光像蝗虫满天射下来,你们别着慌。”“鸟在天空乱涂乱画乱点鼠标,这不算不正常。”“男孩的小鸡巴露出裤衩,小心大人剪刀。”这是“我”的一首歌谣,柯云路这部小说通篇都是用这样的语言写就。这多少会让我们对那个“老熟”的柯云路刮目相看。

  一个八十年代走红的作家写了一个八十年代生的“文学新星”,这样,一个多少有点“险”的话题就出现了:八十年代生的年轻人是否时时感受到父辈传统的压制?他们是否对此充满了敌视与叛逆?小说中的“我”所表现出的恶毒情绪,到底包含多少社会学与文学的真理?“我”痛恨着那些父亲嫌疑人,希望与他们决裂,但又无法隔断与他们千丝万缕的脉连,这是否道出了八十年代生人叛逆传统又生于传统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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