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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佛心魅影-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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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元道人叹息道:“侄儿,你父一家惨死,贫道是后来才知道的。那紫晶白玉马贫道也是朋友相赠,不知是真是假,至于外人为何知道你家此物,恐是你父对人说过,否则外边人岂能知道?”
  这话等于什么没说,一个疑团也解不开,飞燕岂能就此罢休?
  “大伯,紫晶白玉马一向秘存于白云观,白云观主冲玄真人在洞庭湖君山亲口说此宝物被伯父所盗,既然伯父盗了此物,又怎能不知道此物的真假?”
  “谁说贫道盗取了紫晶白玉马?贫道一向喜游名山大川,经常不在观中,他们失了宝物,却把罪过推到贫道头上,好不冤枉!”
  “大伯既未盗宝,赠给家父的白玉马从何而来?”
  “贫道不是说了吗?此乃朋友相赠之物,你不是说是假的吗?”
  “大伯,你既知白云观宝物丢失,有人赠你此物,你难道不奇怪吗?”
  “因为是假的呀,所以……”
  “大伯,你刚才还说不知真假,现在又说明知是假,这不是前言不搭后语吗?”
  “唉,这叫贫道怎么说得清?侄儿,你如此质问伯父,连个老小也不分了吗?莫非你认为伯父存心害你家不成?”
  “大伯,用心如何只有你才知道。侄女一家血债,有理由向大伯问个清楚……”
  刚说到这里,有人在墙上大呼:
  “他们藏在这里,快来!”
  紧接着一条条黑影眨眼间便到了亭子外,费礼书、光灿、飞燕、匡老赶忙跃出亭子,就在这一瞬间,广元道人有如脱弦之箭,从费礼书身边穿过,一闪没入黑暗不见。
  光灿等还来不及追赶,已被七八人迫得动上了手,哪里还分得开身?
  谢飞燕被沂山二怪围住,两只判官笔又疾又猛,使她不及解下围在腰间的绳剑。
  由于广元道人的自相矛盾、完全不合情理的话,使飞燕心中又烦又恼。
  这伙人突然猛攻而来,把广元也放跑了,以后又到哪里去寻?
  激怒之下,飞燕抽出了金龙短剑,一声娇叱,于闪避中挥剑截拦对方攻来的判官笔。
  “当啷”一声,刁德山的判官笔断为两截。
  武雄的一支笔与刁德山配合紧密,此时已从后背递到。
  飞燕柳腰一闪,头也不回,反手一剑,正砍在武雄的判官笔上,“喀嚓”一声,半截铁笔飞出丈外。
  飞燕趁二人大惊失色的眨眼间,短剑划了个银弧,向两人攻去。
  这一下,扭转了下风,只几剑攻出去,把沂山二怪迫得手忙脚乱。
  她一心要重创这些狠心的邪道妖魔,功力提足八成,金龙宝剑闪出一尺长的剑光,沂山二怪惧怕她手中的宝刃,慌不迭两下里分散逃开,也不管丢不丢面子了。
  面子毕竟没有老命重要。
  逐走沂山二怪,谢飞燕心中仍然恨恨不已,她凝目细瞧,寻找费礼书的身影,他的功力是四人中最差的一个,要帮就得帮他。
  喝斥声中,她瞧准了费礼书所在方位,便冲了过去,嘴里尖叫道:
  “费兄莫慌,小妹来了!”
  费礼书被无敌狻猊许宏和毒阴手韩贵禄迫得走投无路,情形万般危急。
  无敌狻猊许宏手使一条九节鞭,甩、扫、缠、抡、抽、挂,力大鞭沉,来势极猛。
  毒阴手韩贵禄不用兵器,只以一对肉掌,或击或插或抓打,展开近身进攻。
  费礼书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打法弄慌了手脚,一支长剑只能在身前挥舞,竭力抵挡对手的进攻,毫无还手的能力。
  他被打得心中发慌,越慌就越是忙乱,一门心思破解对方的招式,就是无法抽冷子还人家一剑两剑。
  危乱中,猛听飞燕的娇音,全身不禁为之一震。
  堂堂男子汉,竟让一个俏丽姑娘来救命,成何体统?
  羞怒之下,勇气倍增,他想也不想就施出了金龙混元剑法三式。
  金龙探爪,他凝聚了全身功力。
  布云催雨,他的长剑打乱了对方二人稳扎稳打的招式。
  雷霆万钧,他给两个对手狠命一击!
  这是他学了金龙混元剑法后,第一次在激战中使用。
  只听一声闷哼,徒手空拳的毒阴手韩贵禄闪避不及,左臂划开了一个大口子,疼得他一吸气,赶忙后跃两丈。
  无敌狻猊许宏本来就离他四五尺远,闪避之下只受了虚惊,倒未受伤。
  可是,飞燕已经赶到。短剑猛插许宏肋下,迫得他乱了脚步。
  飞燕占得了上风,岂肯轻饶了他,紧接着猛攻三招,使他东突西窜,拖着九节鞭无法还手。
  他几曾吃过这种亏?特别是受女子逼迫?
  大怒之下,一抡九节鞭,“呼”一声拦腰扫去。
  谢飞燕纵身跳起,回头右臂向下一挥,“喀嚓”一声,九节鞭成了六节鞭。与此同时,费礼书精神大震,“唰”一剑从侧刺来,许宏胆战心惊之中,只有将六节鞭顺势一击,想把费礼书的剑从手中磕去。
  费礼书猛然一抽,挽了个剑花,一剑刺向前胸,迫使许宏连退两步,人未站稳,飞燕已到。
  许宏被两人夹击,只有招架之功,失去了还手之力。
  不到三招,手中长鞭又被削去了两截,只剩短短的半截四节鞭了。他实在怕飞燕手中的宝刃,只好逃之夭夭,暂避凶险。
  谢费二人取胜,心中大为欣慰,再看园中,光灿正向围攻匡老的两人出掌。
  匡老周围足有四人之多,光灿一下替他分出来两个,这才算喘过一口气来。
  和光灿交手的一个使双钩,一个使刀。
  和匡老纠缠的,正是魔棍房玉龙、铁臂头陀悟玄。
  光灿使一把短刀,长不过一尺。
  飞燕心想,他自己放着宝刃不用,却给了我,可见他对自己的一番爱心。
  她感到心里甜甜的,情不自禁脚尖一点,朝那使双钩的人扑去。
  费礼书见飞燕去帮光灿,便一挺长剑,去助匡信德。
  匡老使的是旱烟袋,在房玉龙的铁棍、悟玄的短柄月牙铲的攻击下,不慌不忙,应付自如。
  费礼书一到,也未能帮匡老多大的忙。
  这边飞燕宝刃飞舞,把对方双钩削断半截,气得那家伙哇哇怪叫。
  光灿则把对手迫得直线后退,片刻间转身而逃。
  谢飞燕恨透了魔棍房玉龙,旋即扑向这个淫魔,挥舞宝刃和费礼书合力攻他。
  光灿在飞燕后一步赶到,这一来房玉龙哪里吃得消,抡起铁棍舞了两个圈,叫了一声:
  “扯风!”便向园外逃去。
  铁臂头陀悟玄无心恋战,抽冷子紧跟其后遁去。
  这一仗,飞燕等四人占了上风,大家都十分兴奋。
  飞燕更是乐不可支,今夜这把金龙宝刃,起了相当大的作用,对方出其不意,惊慌失措,继而丧失了斗志。
  匡老道:“不宜停留,快去客店取走衣物,出颍州,追赶广元道人。”
  
  
 


  
第二十三章 夜探琅琊山
 
  凤阳县“凤阳”客栈的一间上房中,光灿等四人品茗夜谈。
  一天一夜的追逐,使他们精疲力尽。
  广元道人无影无踪。
  匡信德之所以主张沿这一线追赶,是因为广元不会再走回头路。
  但这只是一种猜测,时间如此紧迫,哪能从容计议?
  今晚,他们要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费礼书道:“在下有些话直憋在心里,急欲一吐为快,就由在下先说吧。”
  匡老道:“请讲。”
  费礼书道:“谢姑娘,那夜在颖州所见的广元真人,真是你大伯吗?”
  众人料不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俱都吃了一惊。
  飞燕想了想,道:
  “说实话,我不过是在三年前的中秋之夜见过大伯一面,大伯只在我家里逗留了一个时辰,不,顶多半个时辰。费兄若不作此问,我并未怀疑那夜颖州所见的就是大伯。如此一问,我才感到并无把握。那时天又黑,我又处于激愤之中,不过说了几句话,魔棍一伙就打进来了。唉,他到底是不是我大伯,我真的吃不准呢!”
  费礼书道:“在下与广元真人在沈丘相会,同住一宿,这不过是几天前的事,可那夜在颍州听广元真人说话,怎么连嗓音也不同呀?仔细观察外貌,也有几分不同,但因是夜间,看不真切,待仔细分辨,已来不及了。在下断言,此人不是在下在沈丘见过的广元真人!”
  听他说得如此肯定,大家不禁面面相觑。
  飞燕沉思一会,叫道:
  “啊哟,果真不是我大伯,这个道人年轻得多呀!”
  费礼书道:“谢姑娘,你再仔细想想,三年前所见的大伯,是副什么模样?”
  飞燕道:“我爹爹当时五十多岁,大伯比爹爹长四岁,快六十的人了。那年见大伯时,记得他头发花白,颏下却无须……”
  费礼书一拍大腿:
  “我在沈丘见的广元真人,颏下却有一小撮短须。”
  匡老道:“说不定这三年,他蓄了须呢?”
  飞燕道:“啊,对了,大伯长着一对卧蚕眉,一对蛇眼,鼻子嘛,有点像猿猴鼻,啊,耳朵与爹爹相反,爹爹的耳朵大,大伯耳朵小,似鼠耳。别的我就说不上来。”
  匡老问:“这脸上、手上,可有什么红黑痣之类的记号或是疤痕之类……”
  飞燕似被提醒,忙接嘴道:“有的有的,我怎么忘了呢?大伯左颊脸上、鼻子过来一两分处,有一颗黑痣……”
  费礼书急不可耐地打断了她的话:
  “啊呀,谢姑娘,我在沈丘所见的,不是你大伯呀!”
  光灿问飞燕:“燕妹,颍州晚上所见呢?”
  飞燕断然道:“也不是,因为我一直盯着他说话,他脸上没有痣的,再说年龄也轻了些,脸颊也比大伯丰润,大伯清瘦,脸长,而这人……总之,现在想来,越想越不像。”
  匡老道:“这痣晚上看不清吧?”
  飞燕道:“看得清的,那痣又大又黑。”
  光灿十分惊异:
  “如此说来,两个老道都自称广元,而他们又不是真正的广元,这实在令人想不透啊!”
  费礼书道:“他们两个假广元都知道紫晶白玉马的事,在下觉得不解的是,冒充广元有什么好处呢?”
  匡老道:“说得对。广元窃走紫晶白玉马,黑白两道的武林人都在寻找他,一条命实在难保,怎么会有人要冒充他呢?冒充的人会得到什么好处呢?”
  这一点,没一人想得透。
  大家沉默不语,都坠入五里雾中。既然想不透其中奥秘,只好暂且搁下。
  匡老道:“这一路追赶,大家都走乏了,早些歇息,明日再议。”
  第二天,四人议定,只有到余杭县去寻找四海魔枭令狐宣,这老魔大概是谢家血案的主使人,许多事情的根子,多半就在他那儿。
  那么慕容恒呢?慕容恒和他那一伙势大,凭他们四人,一时难以匹敌,只有暂且放下。
  而最主要的是,只要谢飞燕在,他们会自己找上门来的。
  所以,四人商定,先到金陵找“鸿雁班”,等人手齐聚,就可放手与慕容恒一斗。
  另外,从皖境到江苏的途中,光灿、飞燕、礼书可以加紧练功,相信再有月余,他们的武功就能再上一层楼。
  众人日行夜宿,欲在降雪之前赶到金陵。
  这日已到了临近江苏的滁州府。
  进得城来,已是掌灯时分,天气晦暗,彤云密布,阵阵冷风,吹得行人缩肩拱背,匆匆而行。
  四人仍着单衣,每人只加了一件大氅,引得一些路人投来惊奇的目光。
  匡信德道:“找家上等客栈,再喝他三两斤美酒,岂不快哉!”
  费礼书笑道:“匡老每饭必酒,好酒量!”
  飞燕笑道:“嗜酒如命,和醉师伯不相上下,若在金陵会面,那可是‘臭味相投’!”
  匡老道:“差矣差矣,好酒馨香无比,只能说是‘香味相投’,何来,‘臭’字之说?”
  说笑间,见到一间大旅社,四个大灯笼上标着“悦宾老店”四字,四人便走进去,要了三间上房。小二遂带四人往里走,穿过二进院子,来到一排精巧房舍之前。
  小二笑道:“敝店精舍十分舒适,一向客人拥挤,时值冷天,人少清静,四位就在侧房三间歇息吧。”
  小二话声才落,对面侧房有人唤道:
  “小二,你往这边来。”
  小二答应了一声,指指侧房一排三间,道:“客官自便,有事只管唤小的。”
  光灿小声对飞燕道:
  “这声音很熟。”
  飞燕道:“怪呀,我也听过这声音。”
  光灿道:“吃完饭再说。”
  四人放好衣物,洗了脸,到街上吃了饭。回来时,小二迎着他们道:“客官,对面客房的那位客人有话对各位说,他因病不便过来,请各位过去一趟。”
  四人俱感奇怪,相互看看,也不拒绝,径自到对面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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