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路过之狂想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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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是活的,对方想拿到我的东西,就必须不能让我死掉,才有机会研究到底什么方式能拿到种在我体内的东西。那么表面上是我和整个江湖的争斗,其实是有实力的人之间的相互较量,胜者才为王,我,不过是一枚棋子,不过是各家势在必得的棋子罢了。
因为争夺太过激烈,而这个处在漩涡中心的“我”反而到处都受到上宾的待遇,在仗着自己的美貌(忘了说,小p孩告诉我,花月可以排名十大美人之内,唯一的缺点好像是不会说话,那个,现在这个确定已经没有了)和宝物优势故意让荷庄的大少爷休掉发妻迎娶我进门后,被不甘心的原少奶奶找人痛下杀手,而因为只有人抢花月,没有人会杀了她,所以在对其性命的照顾方面没有重视的结果是这个女人差点玩掉小命,最终被先生所救。
至于“先生”,是江湖闻名的“神医”,姓裴名恒庆,天性淡漠,但是心地很好,所有的病人是要治还是不治,由兰溪(那个兰衣女子)和白衣(那个家伙居然真的叫白衣,俗)来决定,听小岩说,以前没有这么做的时候,先生天天都忙的没有睡觉和休息的时间,差点神医就给活活累死。
至于为什么救我,是因为当天我就晕倒在他们的门前,腹部受了重伤,而且体内有毒,如果不是先生本着救人一命的想法,只怕今天也就没有我了。嗯,呵呵,那可不一定啊,要知道,是上帝要俺活过来的,如果你们家先生当时没有伸援手,恐怕用精神控制大法,上帝也会让他帮我滴,嘿嘿。
smile10_27 2007…10…15 21:23
正文 找工作
从小岩那里知道了很多的事情,消化后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即使在这个世界,即使俺有美女的皮囊,即使我是那个什么名满江湖的“鬼隐”的弟子,不依靠别人,花月是没有任何权势的,甚至连一分钱都没有,想吃饭、想有人伺候、想穿金带银,想要啥买啥,ok,没有问题,前提是我出去大声宣布自己的身份,然后等各路想抢我的人马拼个你死我活后,获胜者再把我带回去,并自动躺到实验台上乖乖作小白老鼠。
不过,嘿嘿,从小岩那里,我把握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就看能不能用上了。
十几天转瞬即过,也许这个神医的药实在太好(虽然苦的我想哭),但是不论我怎么觉得那些饭菜难以下咽,出奇好的胃口和小强般的生命力,让我还是一天天的好了起来,在又赖了两天,实在无法若无其事于兰溪鄙视的眼神中装下去的时候,我只有颤颤巍巍的爬下床,这不是装的,你在床上躺十几天,看看是不是仍然行步如风。
缓缓磨蹭到门口,推开门,终于在白天看到了整个院子。院子很小,布局可以用精巧来形容,简单到朴素的地步,但从围墙的雕花壁来看,主人还是花了很多的心思,从朴素中透着大气,整个院子显得落落大方,即使什么都没有,却不觉得寒酸。
当然,现在不是我欣赏风景的时候,因为我面前站了四个人,中间的是“先生”裴恒庆,后面跟着小岩,左边站着那个白衣,右边的人,以前没有见过,整个人可以用过目即忘来形容,你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基本上可以无视这个人的存在,但是一旦你看到他,又觉得这个人的气势是无法忽略的,总之是很矛盾,嗯……我晕,在要被人家赶出门的节骨眼上,我居然会想这些无聊的问题。
“看来花姑娘(我恨这个姓-_-||)已经大好了”裴先生顿了顿,转向兰溪“兰溪你帮姑娘收拾一下,和白衣护送她下山吧”
“是”兰溪应着:“花姑娘,你来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什么行李,我已经将你调养需要的药准备了十天的量,药方也在包裹里面,至于衣服,因为你原来那套已经实在无法穿了,如果不嫌弃,我有几件没穿过几次的衣服,看你我身量相仿,我自作主张已经打在包裹里了。”
“那个……请叫我月姑娘好吗?”我皱着眉头“要不直接花月也可以”。想当年我小学到大学的那些同学每次都故意一脸淫荡表情的叫我花姑娘,伴随我的成长已经形成了很大的阴影,隔了这么久,又听到这个称呼,只有一个反映:吐。
“还有,我的情况想来你们很清楚,我出去也是个死字,就算不死,也会生不如死”眼中已经聚了泪,这次掐自己可是下了狠手,务求能留下来:“先生在这片地方说一不二,是名副其实的主人,从这些天看来,保住花月安全是没有问题的,小女子不求其他,只求平安度日,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即可。”
看到先生在皱眉头,我急急补充:“我不会白住这里的,我会做饭,还会洗衣服,至于庭院打扫什么的事情我可以学。你看小岩还那么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些事情做多了对他没有好处,而且兰溪那么柔弱,很多粗活也是不适合做的,我都可以做啊,而且,我做饭很好吃哦(原谅我,我的意思是比小岩好太多)”
“先生这里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而且我们也有很多的病人,不可能天天来护着你”后面的声音冷冷的,是兰溪。自从第一天就着她的手我喝了一碗水后,再没有享受过她的温柔,不是带刺,就是讥诮,要么就是象看耍猴似的斜睨着我不做声。
“我们庙小供不起大菩萨”那个没见过的人开口了:“先生这里也不是随便收容人的地方,而且我们并不稀罕你的东西,你出去后自有人上赶着来伺候你,姑娘还是好生下山去吧。”
“呜……”
“我生下来就爹不亲娘不爱,他们都爱哥哥和弟弟,终于有师傅肯把我捡上山,结果根本就是为了拿我当幌子逗人玩不说,赌注还是我的小命。”
“哇~~,我怎么这么命苦呀,我不过希望平安生活,这辈子什么也享受不到就算了,但是也不要被人赶来赶去的呀!!!!”
“可怜我生得花容月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艳绝人寰,果然天妒红颜……咳咳……(这就是干坏事的下场,哭得太得劲,一口气没上来,呛着了……我faint)”
终于止住了咳嗽,偷眼看着对面几个满脸黑线,但是紧抿着嘴就是不松口的人,愧疚的看了一眼小岩,不得已只有使出杀手锏:“你们得对我负责!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你们都看过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还有,本来我很快就可以好的伤,是你们出手才让我伤上加伤的,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用在我身上的药可是没有经过临床试验的!是会医死人还是救活人可都不好说呢,你们用之前问过我的意见吗?!”
“你!……你!你不知好歹!先生拼命救了你,谁知你好了后居然做出那种下做事情!要不是你不知羞耻故意脱的只剩小衣去先生房里,谁会希罕看你的身子!还有要不是你不要脸的硬爬到先生身上,我会下手打你吗?”兰溪气得发抖,兰花指直直的差点指到我的鼻子上来。
“噢~~,你承认了!我本来没什么事情的,不是你打我,会差点成为死人吗?会在这里躺这么多天受这种非人待遇吗”我忽略指责的内容,厚着脸皮继续瞎掰,心里默念“对不起了兰溪,我知道那个花月神经病,我也知道要不是因为你下手太重所以有点内疚可能早就将我赶出去了,但是现在是我掌管这个身子,我的小命我自己还是要珍惜的,更何况我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去了,既然如此,即使使尽手段,我也一定要活下来再说!”
“你欲何为”正当我准备一鼓作气继续胡说八道的时候,裴先生淡淡开了口,方才的恼怒似乎一下子没了影子,整个人又恢复到翩翩公子,处变不惊的状态,但是眼神比方才冷了几度。
“我~~”张了张嘴,我调整一下语气,妩媚一笑:“我说了,只要先生不嫌弃,我可以上得厨房,下得厅堂(汗,停,怎么看都是在向对方推销自己,说自己是贤妻良母人选呀,拜托,不是忘了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吧)”瞟到白衣抽筋的嘴角,我赶紧长话短说:“我可以煮饭、洗衣、种菜、浇花,收拾庭院……”盯着几人,似乎仍然没有反映,我咬了下嘴唇,好吧:“我花月发誓,此生对先生绝对不会再有冒犯之意,如若妄想百年好合,与先生成就好事,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实话,这个先生的确有仙人之姿,但是自知无福消受,所以说这番话的时候,的确是存了这个心的。
看到他们都愣了一下,我轻叹一口气,幽幽的说:“先生与花月就是两条永不可能交叉的路,请各位放心,花月也绝对不会再做勾引先生的混帐事,死过一回了,于我的好处就是知道该怎么做人和做事。”
smile10_27 2007…10…15 21:24
正文 上帝啊,如果你在,请赐我一本
“小岩,你确定这个东西是辣椒?!”
“这菜不叫辣椒,但是和你的形容很像啊”
“哪一点像?”我叉着腰,一幅母夜叉的模样:“这个叫做番茄!番茄!你不会尝的吗?它是酸甜的,不是辣的!”
“我哪里敢尝?我知道那个“辣椒”能不能吃?我反正从来没有吃过,万一受不了怎么办?它的样子很像啊,也是红红的,有点像拉长的圆形”(我想形容辣椒形状,但是这里连辣椒是什么都不知道,何来知道辣椒形状呢,我晕,所以我尽量把形状描述成了椭圆,结果……大家看到了,就是这个情况,小家伙把小番茄拿来充数了……表问我为什么番茄比辣椒还先存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是可以理喻的@-@)
是的,我在和小岩争吵。
呵呵,我已经在这里安然待了半个月了,当时他们仍然不太想我留下来的,我立马去厨房弄了几个像样的菜出来,当时时间紧迫,所以当然是弄的最拿手也最简单的,有醋溜白菜、肉绒粥、蛋花汤、回锅肉(白菜回锅)、凉拌黄瓜,就着手边的材料作了这几样后,用平底锅烤了几只蛋塔出来(呵呵,这个可是我前世最拿手的,作过很多回了,此次虽然一切从简,但是相信没有尝过正宗蛋塔味道的他们会很喜欢的)
然后怎么样?废话,看到我正在教育小岩,你就该知道了,至少这阶段,我是顺利留下来了,并成为了“御用大厨”,嘿嘿。特别是小岩,第一天就被我的蛋塔刹到了,经过几天的特别关注,很成功的让他成为了我的小跟班,因为我不方便下山,所以买菜还是他来执行的。
呵呵,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就像一场梦一样,我刚醒来的时候,之所以先生会执意要问我在摸什么,是因为被我的“以身相许”给吓坏了,怕我刚醒过来就脱衣服(我晕),至于白衣为什么急速被吓飞,当然是看到我的星星眼后,怕成为继先生之后的第二个受害者,而兰溪会给我喂水的原因更简单:她内疚,因为我被先生救治的差不多的时候发生了那件事情,她情急之下出了重手,差点打死我,所以当我一醒过来,她立即很内疚的扶起我喂水,当然在我向白衣表白后,立即更加鄙视我…_…。
至于先生这里为什么如此安全,小岩一直支支吾吾的不说清楚,只是明确告诉我,这整个山都是先生的产业,山在白云国境内,包括官府和江湖中人是没有人敢上来寻衅滋事的,所以即使我出了这个山的范围就被人啃的骨头都不剩,但是只要我在山上,没有先生的允许,就没有人敢动我。崇拜啊~~看来靠山找对了的说。
还有一件成迷的事情:我怎么到了先生院门口的?按说我被人所伤,怎么还有力气爬到山上去求助?而且,像我这个香饽饽,那些人又怎么可能任由我独自跑到神医这里来?神医虽然有所医有所不医,但是他们大可以派人“护送”我来接受救助,等我好了立即“押送”回去,又怎么能让我一哭二闹的留在这里就可以不走了呢?唉,真是伤了俺很多脑细胞啊,实在想不通后,我只有归结于:上帝想帮我,谁也拦不住啊!
对了,忘记说了,那个过目即忘的家伙叫做阿木(嗯,果然是根木头),现在也成为了我的铁杆fans,嘿嘿,我以为他很难拉拢的说,结果什么都能抵抗,就是无法抵抗美食,而且虽然也有出去办事的时候,但很多时间还是在山上吃饭的,小岩的手艺和我的天差地别,他当然更向着我。
不过,之所以小岩的手艺这么差,居然没有人提议请厨子,一是找不到合适的,二来最重要的是先生的口舌之欲很淡,只要能填饱肚子,他什么都可以吃的,我一直怀疑即使是药,只要不毒死人,又能饱腹,他也没有意见的,嗯,很适合吃法国的一些菜,那些人要吃生肉的说。
但是,这半个月来,无辣不欢的我(真不知道换了一幅皮囊为什么还是如此奢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