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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秋日映花红 by 平江秋日 (古装+虐心+be)-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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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这客栈的破门还能承受几人的敲击。看它“吱吱呀呀”无声抗议的憔悴模样,我也只能无奈摇头。万一强人来袭,岂不是一推就入,形同虚设? 
“风解忧。”心中一惊,这两人在玩什麽游戏麽?我也成了游戏中的一个道具? 
“。。。。。。”打开门,他也是满眼含笑,“沧怡。” 
“解忧。。。刚才彦亭找你。。。你快去。。。” 
“他?”风解忧一脸事不管己的轻松模样,“我刚出去了稍许时候,他现在并不在自己的房间。” 
“咦?莫非他又出去找你了?”两个人果然在捉迷藏。 
“沧怡!我可是找到一个好地方!跟我来!”一手紧抓著我的胳膊。 
“啊?啊啊?”尚没有回魂的我,只听得耳边生风,就这样被拽出门去。 
不对啊,我与他的关系亲密至此了吗?也不说去哪里。。。 
“跟我来。。。” 
我没有看花眼吧?他就这样,轻点足尖,几步微跃,轻若飞燕。瞬间就来到了马厩附近。 
“这。。。”第一次看到他的轻功,竟是如此神奇。 
“怎麽?看傻了麽?”他仿佛孩子般开怀,紧紧搂住我的肩膀,“沧怡,以後还有更惊人的哦!” 
“啊!”我挣脱开,脸上潮红一片,灼热地烧著。他也未免太过轻佻了。但是,我的心还真是跳动的厉害。刚才那一瞬飞一般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好。 
“彦亭不在,只能我俩逍遥了。。。”他似有失落,却突然想到什麽的样子,“快些,再晚,就看不到了。” 
虽是该有掌门的威仪,闲暇下来也是个才二十左右的普通青年。 
他急忙推我上马,我腿间的皮肉一阵撕扯,又是痛,冷汗差点流了下来。 
“。。。。。。”咬牙坚持,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兴致了。 
“沧怡。。。这里。。。还痛著吧?”他坐於我身後,宽大的掌抚在我腿内侧。 
“呃!只是皮肉伤,不妨事!”满脸通红地拨开那手,实在是太尴尬的部位,即使是朋友也是不好意思。 
“。。。。。。”他不语,但是,我感觉到他吃吃的笑。唉,真是脸面无光。头更是低下去,不再言语。 
“要去什麽地方?” 
“驾!”只是驾马,他不回答。 
道旁杨柳只是折腰後退,路边野花也未有芳香。此处只是普通的驿道,会有,什麽极至胜景出现? 
心中仍然不安,彦亭若是知道我这不务正业的手下与他师兄出门戏耍,一定又要不满了。 
“不用顾虑彦亭。。。”他耳边轻语,风很大,但是我听得真切。 
这人会读心术麽?我惊讶地瞪大眼睛仰望他,他低头看我一眼,意味不明的。。。一眼。我慌忙低下头,只是喃喃,怎麽了,怎麽了,胸口隐隐有窒息感。是风刮得太紧,透不过气麽? 
“就当是我们路中偷闲吧!”语毕,收缰。枣红马低嘶一声,止住了脚步。 
扭头望向他手指的西方,刺目的日光已经收敛,只有金粉,玫红各种赤色的火烧云在天际漂泊。逐渐往上,愈渲愈淡。。。 
“那是。。。!”再往地上望去,止不住的惊讶。望著他的笑颜,我也跟随下马,随著他融入了这抹人间难见的丽色中。 

第六章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顾沧怡讷讷看著微风不惊的旷野,天际的红云,充溢於胸的只有哀哀的感伤。 
“沧怡。。。这句太过苍凉。。。。。。原想让你开怀,现在竟是触景伤情。”坐於他身边的风解忧只是一手轻抚细瘦的肩膀。侧过的身体也只能僵直著,不知如何宽慰此人。 
索性像彦亭一般常常耍小性,也是随便哄两句就可以打发了,但是面前这个人心思缜密如丝,自己也是不知道该如何与之相处。 
“解忧。。。。。。”沧怡低声轻呼,感受肩上传来的温暖,心中竟产生了可怕的念头,如果在他怀中,该是多麽温暖。自己都被自己那非分之想惊愕住,只是摇摇头,将它淡忘。 
“你看这天地广阔,万物俱荣。。。这角落里不起眼的生命也是不服输呢!”一手指向近处巨石嶙峋的罅隙中,那里有一丛郁郁葱葱的,花。 
“红花。。。呃,不,是雏菊。”顾沧怡揉一下眼睛,盯著那处的生命。野生的小菊,原是片片白瓣,在秋日残辉中绽放出淡淡红晕。 
娇柔细小的脆弱生命,在石缝中顽强求生,那股生命之力让它们璀璨非常。 
“秋日映花红。。。”风解忧亦是痴迷地望著那一方。 
“。。。。。。”他竟说出了沧怡所想,顾沧怡只是眯眼,重新审视这个江湖中人。 
娘亲,谁说江湖人只有杀戮,只有尔虞我诈,风解忧他。。。不同。 
“唰!”翻身跃起,风解忧若有所思点头道,“这花花草草的玩意儿。。。竟也有些意思。” 
刚想采摘两朵,却被顾沧怡堵住了手。 
“风少侠!不要折它!”急忙奔上前,紧握住他的手。 
“这个可以送给彦亭赏玩。。。为何。。。” 
“它。。。活得不易。。。。。。让它继续保存这微小的生命吧。。。”沧怡的黑眸如同幽泉,闪烁著波光,又深不见低。 
“你。。。真是善良。。。。。。”见惯血雨腥风的自己,有时候真的猜不透这些文人的心思。 
“呃。。。。。。”受到赞美的沧怡突然惊觉,自己还牢牢抓住他的手,一下子放开,连连抱歉,“失礼了。” 
风解忧看著他通红的脸,只是微笑。两人又倚在大石边,享受难得的拂面微风,周围静寂,若没有江湖恩怨,若没有道义是非。。。。。。时间若能就此停住,该是多好! 

“对了;沧怡一路竟也不问问我们江湖的事?” 
“。。。。。。这种事,都是教派私密吧?” 
“你现在算得上我天山一脉的朋友了。”他轻笑,这个人真是不点不透,闷得可爱。 
“啊?是啊。。。我是。。。你们的朋友。”有些不可置信的感觉。 
“我们天山派。。。说来惭愧,已经是分崩离析。。。各自为营。。。”风解忧望著远处叹气,“我所执掌的天山一脉,也只是天山派的一个支教。” 
“咦?”沧怡终於有些兴趣,转头望著他。 
“天山派创教数百年,历经十一代分崩。除了天山一脉,还有一群老朽的‘天山正宗’,另外有奇人异士若干自诩为‘天山散客’。”他看著沧怡的表情似乎有一丝动容。 
“你。。。需要复辟天山麽?” 
“聪明。。。。。。所以我亦在暗自网罗人才。。。借此次武林大会,将教内琐事一并解决了。”眼中奕奕生辉,尽是胜券在握之神采。 
沧怡确实有些震撼,他年岁比自己还小,竟要担负如此大重任;另一面,他竟如此信任自己,把这种机密都透露了出来。 
第一次看见这样神采飞扬的风解忧,看见这样的气魄。这是一个掌门人应该有的风姿,一如多年前,那个满目自信的先代掌门。顾沧怡有些痴愣,怔怔地发呆。 
“愿意。。。助我一臂之力麽?”这次是解忧的掌大力地握住他的,不容收回,不容退缩。 
“我。。。若是能帮忙自然是好。。。可是。。。”犹豫不决著。 
“你又要说自己什麽都不会的话麽?”直面看著这个心如止水,但是眼波翻腾的青年,风解忧认定般地定住,等他的反应。 
手中的热度怪异地朝身体其他地方暗涌,顾沧怡想问自己怎麽了,脸上定是烧了起来。他注视自己又不是第一次,今天只是亲昵了些,便这样难堪。手心流出一层细汗。而风解忧只是笑著看自己,丝毫不想停止这有些不合时宜的动作。 
“我。。。我的。。。。。。”欲言又止。 
“什麽?”风解忧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低头细听时,脸颊半转,温热的双唇轻轻擦过顾沧怡红透的脸蛋。 
“我。。。我的父亲。。。”刚才那个是什麽?只觉得头晕目眩,沧怡差点全身僵直,他在戏弄自己麽? 
“你父亲?”疑惑中带著调笑,风解忧也是觉得这个呆头鹅实在是值得戏弄,邪佞地倾身,半个身体快倒在他肩上。 
“啊!啊!我父亲是魔教中人!不要再戏弄我了!”大吼一声,满脸绯红的青年再也忍受不了心中莫名的鼓动,狠狠推开他,大口呼吸著。 
“魔教?”风解忧像是吃了一惊,不再一脸不羁,很快恢复了常态。 
“是。。。他曾是魔教中的人,後来犯了重罪。。。。。。被正邪两派追杀至死。”心中的郁结终於吐露一空,沧怡只觉得自己似乎轻松了。 
“这与你我又何干?” 
顾沧怡小口微张,江湖正派。。。不都是注重身家背景的吗?自己的背景如此不堪。。。怎麽还有资格帮他振兴天山派?! 
“你。。。。。。”只是诧异,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在意的只是你的才华,与你父亲是魔教,母亲失贞,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这个呆子,不懂吗?”他说的中肯,又是铿锵有力。 
“只是我麽?”顾沧怡心中又升腾异样的情愫,多少年来,终於有这麽一个人承认自己了麽?不在意过往,不在意家世,只是在意他这个人。。。。。。 
他想对他笑的自然,可是脸上只有湿热流淌下来,不受控制。。。。。。 

“唉唉。。。。。。”风解忧摇头,“你可是男的啊,怎麽动不动就流泪!” 
倾身帮著可怜兮兮的人抹去泪痕。 
粗糙的指腹轻柔抚过他的面颊,顾沧怡只觉的酥麻的异样感从他触过的地方一圈一圈地蔓延开来。 
“是啊,江湖人都该是流血不流泪的。。。”他也羞赧地胡乱擦去泪珠,自嘲的笑笑,“我竟是太软弱了!” 
“。。。。。。”风解忧见他有意避让自己的亲昵,也是不语,盯住远处一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天,快黑了。解忧。”沧怡轻呼著这个忽然凝视不语的人,提醒他时间已经不早。 
“哦?时间这麽快吗?想是我俩过分投机了,才不觉时间飞逝。”他笑得光华灼目,一坛幽泉竟像活水一般深深吸引著对方的视线,“今日该是好好歇息,明日上路後,便是直到蜀洲了。” 
“嗯。”拍拍身上的尘土,再一瞥刚才还是光华四溢的西方天际,现在除了微暗的昏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席卷。风也是逐渐透著凉意。 
那一刻的红花摇曳,或许。。。。。。就此烙在脑中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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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马!”依旧是初见的潇洒不羁,在风中青丝缠绕著锻带飞舞,顾沧怡诧异的发现,自己面对他已经不能再平心静气,胸中一浪高过一浪的涌动逼得自己胸口发疼。但是脸上依旧不能装作在意,仍旧是波澜不惊。 
他对自己说,莫要如此心浮气躁!怎能失了方寸! 
被风解忧轻轻一提,上马。依旧是坐在他的前面。身後传来的热度,瞬时让沧怡不自在地轻颤。 
“今日的发现。。。。。。只是那沧海一粟,真正的胜景。。。沧怡怕是没有见识过。”背後的人驾马,徜徉在驿道。 
“惭愧。。。我足不出户,从不知天下事。。。。。。”沧怡只是低头。 
“呵呵呵!有机会,光复天山派,到了天山上,那山中胜景定会比这闲野小趣来得慑人心魄。” 
“咦?到时。。。。。。我还是可以跟你们去天山麽?我,并不是贵派弟子。” 
“你这人,我该是怎麽说你。”腾出一手,用指尖轻戳著面前这个不开窍的脑门,“我向来不忌繁文缛节的,何况到时你便是天山掌门的入幕之宾,又有何不妥?” 
“嗯,嗯。”沧怡呆呆点头,为什麽每次自己小心谨慎的言行到他眼中都成了笑话了。 
“沧怡。。。。。。你这人,可真让人惊讶,明明是普通的身子骨,却隐藏著让人猜不透的东西。”字字掷地有声。 
“啊?”斜过头仰面,正对上他俯视自己的视线,顾沧怡又吓得缩回放肆的眼光。 
“呵呵。”风解忧也是尴尬的笑著,两个人之间的气流似乎旖旎过分。 
“那麽,我就等著去天山圣地的那一天了。”装作毫不在意地笑著,些许颤抖。好近,刚才两人的脸差点就要撞在一起,若不是自己立刻回头,会不会自己的心志就这样被他的眸子吸了进去? 
“若是真有那一日,便是最好。。。。。。彦亭也会高兴。” 
“彦亭。。。他。。。似乎十分儒慕你啊,时常将解忧师兄挂於嘴边。”沧怡不知怎地也提到了苏彦亭。 
“他麽。他是最小的师弟,教派内大都十分疼爱他。”说得似轻描淡写,他对彦亭果真只是师兄弟情谊麽? 
沧怡又开始妄自揣度,看彦亭的样子似乎不像,但是若非当成兄长,两个男子又可能产生何种眷恋。。。。。。啊呀,又是多虑,他们的事与我何干,只是随行,总有一日,会分手的。 
“。。。。。。”会分手的,想及至此又是呆滞了,真是舍不得这份不易的情谊,虽然掺杂著不解的情愫,但是这种。。。。。。友情。。。以後还会再有吗? 
“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吧!”风解忧拉紧马缰,一蹬腿,飞驰疾走。 
“。。。。。。”自己难道真的有些心胸狭隘?只想这个人的关心只对著我一人,这样的柔声低诉只有自己能听到,想到苏彦亭於风解忧刚到苏府时的胶著,那样的亲密无间,让自己心里不是滋味。 
啊!真是可悲的自私,自己算是什麽?不过是他们闯荡江湖中的一个过客。他,又怎麽会对约禾乇鹉亍U媸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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