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悍奇才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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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意思好像明儿个吴老爷子不会出现?”
“我怀疑吴东贵在敷衍我们。”
柳逸不解的皱著眉,“吴少爷为什么要敷衍我们?”
“面子问题,李昱在信里头很清楚交代过,吴东贵是个游手好闲,只会上妓院花天 酒地的纨裤子弟,吴记全都是吴老爷子在打理,我想,吴东贵说不定连吴老爷子上哪儿 都不知道,可又不能老实对外人说,只好随便找个时间搪塞我们。”如果吴老爷子真的 像吴东贵所言,明儿个申时过后回府,吴东贵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他?
“少爷,明儿个我们到吴记,这事不就穿帮了吗?”
“不会,你等著瞧吧!”什么样的人他没遇过,什么样的花招他没领教过,吴东贵 尽管放马过来。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哈……”捂住了嘴巴,沐言拦下出口的喷嚏,瞪著在她眼前飞来飞去的蚊虫。讨 厌的东西!她窝在这儿已经够可怜了,还来搔她的痒,一点做人……不是不是,一点做 动物的道义也没有。
挥了挥手,她阴冷的威胁道:“我可警告你们,你们最好不要暴露我的行踪,否则 我一定把你们宰了!”
咳声一叹,她怎么如此命苦?她若是个男子,这会儿就不用这么委屈,担心风继业 玩阴的,偷偷背著她拉吴东贵上妓院,她甚至可以学他……不公平!
就在这时候,沐言见到风继业走出客房,她神色一正,聚精凝神的监视他。
走下门廊,坐上花园中央的石椅子,风继业静静的望著明月,蓦地,他好像发现什 么,转头瞥向栽满了花草的花圃。
眼神转柔,他轻轻吟来,“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 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 ,月半明时。”
树丛的枝叶抖了一下,躲在后头的沐言心乱如麻,她当然不会以为风继业是为了她 害相思,可是……天啊!她在期待什么?他们是敌人,她怎么可以对他有非份之想?
“出来吧!”风继业好笑的摇摇头,这个俏人儿花样还真多。
他……发现她了?不不不,她不相信!
“你不会希望我亲自把你请出来吧!”他笑得嘴巴都咧开来了。
挣扎了半晌,沐言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花圃后面走了出来,她已经藏得这么隐密, 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怎么还会被逮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那些花儿哪有你来得娇艳动人,我眼睛可不糊涂。”
红了脸,沐言又羞又窘的道:“你……我可不是青楼的姑娘,你少对我说这种恶心 的话。”
“你在吃醋?”风继业笑得好开心。
“你……你少自作多情,谁会吃醋?”她高傲的哼了一声,她一点儿也不在乎他, 一点儿也不在乎,真的……呃!是这样子吗?
“我们打个赌如何?”风继业悄悄的靠近她。
“打什么赌?”
“我赌你闭上眼睛的时候,想的是我,睡著的时候,梦里也全都是我。”
“这……太可笑了,我才不要跟你打赌。”不会吧!他怎么知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 都在想他?还有,他确实会出现在她梦里,可是,也不全都是这个样子,只是偶尔,才 很不小心梦到他,这不能怪她,这种事很难控制的嘛!
“你当然不想跟我打赌,因为我说得句句属实。”
“怎么赌?”
“很简单,先把眼睛闭上。”
“闭上眼睛?”他在玩什么把戏?沐言一脸狐疑的看著风继业。
“不敢?”他挑衅的眉一扬。
“谁说我不敢?”做了一个鬼脸,她把眼睛一闭。
“现在告诉我,你看到什么?”
“我……什么也没看到啊。”眼前黑漆漆的,看什么看?可是,为什么他的脸老是 晃过来晃过去?
“不要欺骗你自己,你看到了,我在你的眼里,在你的心里。”低下头,他热情的 吻住她的嘴,不容她反抗,他的唇舌绵绵密密的与她的纠缠,他好想念她的味道,眼里 ,梦里,心里,时时刻刻都是她。
直到两个人都快窒息了,他才百般不愿的放开她,她目光迷乱,微肿的红唇诱惑的 张著,那娇柔无助的感觉攫住了他的心魂,让他渴望占有她。
“你最好立刻回房,否则逾越了礼教,我可不负责。”风继业声音沙哑的道。
大梦初醒,沐言慌乱失措的冲回房里。
唉!这个夜难眠了!
第七章
揉著因为没有睡饱,几乎快眯起来的双眸,沐言哀怨的呻吟,死风继业,这一切都 是他的错,什么闭上眼睛想的是他,睡著了梦里也全是他,果然,她一个晚上都在想他 ,他就在她的眼前晃过来又晃过去,快把她弄疯了!
这肯定是个诡计,昨夜之前,她还可以睡得好好,经他这么一说,什么都不对劲了 ,他真是个害人不浅的狐狸精……不对不对,野狼精比较贴切。
她得振作起来,别受了他的骗、上了他的当,把他踢得远远,可是……呜!他好像 在她心里头扎了根,怎么办?
“小姐,你醒了?”彩儿端了一盆水走进客房,“我帮你准备了热水,你先洗把脸 。”
“喔!”沐言有气无力的虚应了一声。
“小姐,我已经叫店小二准备早膳,待会儿就送过来。”
“嗯。”她依然动也不动的窝在床上。
“小姐,你有没有听到彩儿说的话?”见她没有动静,彩儿走了过来。
微微抬起眼皮,沐言像是作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神情凝重的道:“彩儿,你一拳把 我打昏好了。”
“嗄?”
“不要客气,我不会怪你,真的!”不过,那是她清醒之前。
太反常了,这个肯定不是小姐,要不然,她就是在作弄人。
“小姐,你别调皮了,这一点也不好玩。”
“你看不出来我很认真吗?”简直是太污辱她了,她的表情还不够严肃吗?
“彩儿……搞不清楚。”她小姐哪一次不是演得很逼真,把她唬得一愣一愣?
唉!该机灵的时候傻呼呼的,该傻的时候却特别机灵,这丫头越来越不好玩,不过 ,这也不能怪她,她真的被她这个坏主子吓得胆战心惊,以后,她一定要对彩儿好一点 。
举起手,沐言郑重其事的指天发誓,“这一次我绝不是跟你闹著玩,否则我会遭天 雷劈,死得……尸骨无存。”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来吧!”抓起彩儿的手,她一脸受死的闭上眼睛。
“小姐,这……”彩儿好无助的苦著脸,哪有丫环打小姐的道理?
“快一点!”
“小姐,彩儿下不了手。”彩儿说得好委屈,仿佛要她去杀人似的。
张开眼睛,瞪著她那张小可怜的嘴脸,沐言投降了。
“算了!”等她出手,倒不如她自个儿动手来得快,不过,哪有自己打自己的道理 ,又不是发疯了。
呼!彩儿大大的松了口气。
沐言懒洋洋走下床洗脸。
“小姐,今儿个不用赶著去吴记,我们上街逛逛好吗?”
闲著也是闲著,出去转转也好,说不定可以把烦人的事全丢掉。
“好吧!我换个衣裳,你叫店小二不必把早膳端进来,我们在外头吃。”
“是,小姐!”彩儿端起脸盆,退出房间。
过了一会之后,沐言换好了衣裳,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这该说是有缘,还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一走出客房,沐言又跟风继业遇个正著,一 个在长廊的这端,一个在另一端。
风继业举起脚步往她走去,沐言迟疑了一下,也向他走了过去,两人来到长廊的中 央停了下来。
“你看起来好像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看到她两眼无神,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 他显然很高兴。
“谁……谁说我一个晚上没睡觉?”打死她也不能承认,否则岂不印证了他的诅咒 ,他肯定得意极了。
“不要紧张,只是看起来,我又没说你昨晚真的没睡觉。”不过他的表情可不是这 么一回事,他笑得嘴巴都咧开来。
冷冷的打量了他一眼,她像发现到什么大事一样,突然笑了,“你看起来挺狼狈的 ,不会是一夜无眠到天亮吧!”
“你笑吧!我是一夜无眠到天亮。”风继业的神情充满了无比的纵容。
沐言稀奇的眉一挑,这家伙今儿个怎么如此慷慨,竟然容许她嘲笑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夜无眠吗?”
“不会是上妓院花天酒地吧!”礼尚往来,她也不必“小气”,能够借此机会大大 的取笑他,说什么都不能放过。
向前一倾,他好温柔的说:“不,我一整个晚上都在想你。”
笑容僵在脸上,她这会儿没有嘲笑的欲望,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闭上眼睛是你,梦里也是你,脑海里是你,心里也是你,这怎么睡得著,你说是 不是?”他著迷的瞅著她那副心慌意乱的模样,他好像越来越喜欢逗她,因为这个时候 的她,特别惹人怜爱。
她岂有任人宰割的份?鼓著绯红的腮帮子,她不服输的反击,“我怎么知道?这种 滋味我可没尝过。”
他故弄玄虚的一笑。
“你……你笑什么?”他的笑容令她浑身不自在,好像她的心事叫他给摸得一清二 楚。
“你可知道,你心虚的时候特别容易脸红,就像现在这个样子。”
“我……我哪有心虚?”这话说得一点可信度也没有,连她都想打自个儿一巴掌, 太没用了!
“你该照照镜子,答案就写在上头。”毫无预警,他飞快的在她的唇上偷得一吻, 然后扬著笑声,潇洒的走人。
“可恶!”她气嘟嘟的脚一跺,手指却情不自禁的触摸被吻过的唇瓣,那儿还留有 他唇上的温度,感觉热呼呼的,甜蜜蜜的……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申时未到,吴东贵就分派两辆马车前来客栈迎接风继业和沐言两方人马到吴府,并 摆上一席酒菜盛情款待。
拿起酒杯,吴东贵起身向两位贵客致上歉意,“原本今日设宴款待两位贵客的应该 是家父,可是今早他老人家派家丁送回一封书信,告知东贵有事耽搁,无法如期折返, 东贵已经派出家丁通知他老人家,不过这一来一往,至少要数日的时间,所以得请两位 贵客在福州多待些时日,实在很过意不去,望两位见谅。”
此事早在风继业的预料之中,他不慌不忙的回道:“吴少爷千万别这么说,没预先 知会吴老爷子一声,就前来打扰,是我们失礼了,多等吴老爷子数日是应该的。”
不会吧!还要她在这里继续空等数日,他以为她闲著没事干吗?
“唐三姑娘很为难吗?”见沐言不发一语,吴东贵关心的一问。
“不……不,什么问题也没有。”沐言笑得好虚伪。
“既然两位都可以等家父回府,也请你们接受东贵的安排,这段日子住在我们府上 ,让我代替家父好好招待你们。”
“用不著这么客气。”沐言几乎毫不考虑的拒绝,她自由自在惯了,才不想住在这 里,上哪儿都不方便。
“这是东贵应该做的,家父若知道你们在此,一定也会吩咐东贵绝对不可怠慢贵客 。”
“这……”沐言下意识的看了风继业一眼,这家伙都没反应,是什么意思?
“唐三姑娘是不是嫌弃我们吴府太过简陋?”
这是在将她的军吗?压下心头的不悦,沐言陪著笑脸,“怎么会呢?这里美得诗情 画意,沐言还担心没有机会一游,只是我们主仆三人在你们府上打扰,怕给你们添太多 麻烦。”
“府里最不缺的就是奴才,区区几个客人,哪有应付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