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川,你个渣男 作者:旎旎果子(晋江2012-06-21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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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正在亲吻。
小曼不知道摔碎这相框意味着什么。
陆一鸿从玻璃碎片中挑出那张照片,端详良久,问,“这是——”
小曼夺过那张照片,起身说了句,“sorry。”
隔天,小曼跟海川通电话,东拉西扯了两句后,小曼忽然说,海川,咱俩以后别再联系了。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不想再跟你有所瓜葛,我想跟你彻底分手,否则我活不下去了。
片刻的沉默后,海川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不想再理你了。”
“是不是你男朋友误会咱俩什么了?”他笑。
“见鬼!咱俩有什么可误会的!”
“可是小曼,我……”海川微微叹气,欲言又止。
小曼忍住内心的动摇,“我知道,海川,你对我好,想对我弥补,你送我东西,又给我充当知心大姐为我排忧解难,可我不需要这个!你知道我需要什么,可你不给我,既然你不能给,那就走,走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让我啥念想也没有,这样我才能重新开始生活,可你为什么不这样做,为什么偏要这么半吊子地挂着我?向海川,我恨你。”
第二天下班,小曼意外地在公司门口见到了关若飞。
关若飞风度翩翩地从他的车里走下来,“小曼曼。”
真是冤孽!跟海川一样,关若飞也是走哪儿就祸害到哪儿的主。周围目光如炬,小曼撇嘴,快步朝他走过去。
有话快说,有事快讲。
关若飞挑挑眉,亲自帮她打开后车门,“上车再说。”
小曼赶紧钻进去,再也受不了众人的围观。
“找我什么事?”
“听说你谈恋爱了。”
“这不关你的事吧。”
“小曼曼,我不是海川,对我不必用这种口气呀。”他笑了笑。
小曼抿了抿唇,“对不起。”
“肚子饿了吗,请你吃个饭?”
“不必了,你有事就直说吧,我一会儿还有事。”她低头,装作很忙,整理包包。
“约会?”
“我说了,这不关你的事!”
“好吧,”关若飞叹了口气,转过身,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直视车前窗,“我听说你跟海川彻底绝裂了?”说完,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小曼。
“你听海川说的?”
“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小曼不由冷笑了一下,说,“是他先抛弃我。”
关若飞点点头,“我知道,他伤害过你。”
小曼突然疯狂地咬住唇。
关若飞的话让她感到悲愤。
她把脸埋入膝盖,眼泪很快就狂流出来,她没法控制,更没法抬起头来,只好就这样默默地哭了一阵子。关若飞耐心等待。
终于发泄完毕,小曼把脸擦干净,抬头,问,“你就为这件事找我?”
“嗯。”
“为什么?”
“想问问看还有没有挽回的机会。”
“怎么可能。而且这种话不该由你来问。”
“我知道,但海川不能来,只好由我来。”
小曼越发听不懂。
“什么叫海川不能来?”
“你对海川还有感情,对不对。”他不答反问。
小曼扭头,“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海川也一样。”
“什么?”
“那个可儿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怎么解决的?孩子呢?”
“给了一笔钱,至于孩子,没了。”
他很无所谓地说。
小曼皱眉。
“没了?”
“掉了,一次意外。”
“什么意外?”
“这个,我没法跟你说,”关若飞的确面有难色,“总之海川因为这件事对你非常愧疚。”
“他该愧疚的人是可儿。”
“米小曼,你真愿意当这个圣母?别跟我说,你还真想送他俩入洞房。”
小曼支额,关若飞的话堵得她无言以对。
“你俩既然相爱,现在又已经没了可儿的阻挠,为什么还不痛快地在一起?”
“那是海川的事,是他一直在拒绝我!”小曼委屈地大吼。
关若飞叹了口气。
“海川病了,你知不知道?”
“病了?我知道啊,他这段时间一直感冒,还老咳嗽,怎么了?”
关若飞又从后视镜里瞄了小曼一眼,他这一眼令小曼的心无端一紧,背后噌的一凉,她感到一股不详。
“到底怎么了,海川生什么病了?”
关若飞瞥她一眼,缓缓道,“厌食症。”
“厌食症?”
关若飞点了下头,“已经反复住院几次了,治疗效果不好,进食困难,导致严重营养不良,前段时间又因为胃出血动过一次手术……”
“等等!”
小曼听不下去了,她以前在网上见过厌食症患者的照片,甚是恐怖,她也知道,这种病最后会,会导致死亡……小曼按着胸口,急促地喘了一下,她没法接受把海川跟那种可怕的病联系起来,她感到心口好痛……
“小曼?”
小曼睁开眼,“那,那他现在怎么样,他不会……”
关若飞摇了下头,“很严重,尤其是你昨天那通电话打的,确实够呛……”
小曼崩溃了,“关若飞,你故意吓我的吧。”
“海川不让任何人告诉你。”关若飞说。
关若飞看着小曼再次哭花的脸,摇头叹了口气。
“米小曼,我可不是专程来惹你哭的,要是被海川知道,他非杀了我不可!”
“那你要我怎么做?”
小曼默默擦泪,心里也知道,关若飞堂堂一大总裁,日理万机,哪有功夫跟她在这儿瞎蘑菇。
“不要不理他了,如果有时间,去见见他,”说罢,他一脸无奈,“其实你俩哪来的深仇大恨,至于闹成这样。”
小曼垂头不语。
关若飞问,“为难你了?”
小曼摇了摇头。
关若飞又说,“你知道,海川是喜欢你的。”
“才怪……”她苦笑。
关若飞摇头说,“相信我,他只是不太擅长这个,恋爱。”
小曼茫然地看着窗外。
不能否认,海川生病的事极大地震动到了她,但是否这样她就必须马上冲到海川面前去对他嘘寒问暖?一向以来,她自认对海川已掏心挖肺、全情付出,明知两人地位相差悬殊,她也鼓励自己要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但海川实在抛弃她太多次,一次尚可,两次三次,未免也太令人心灰意冷。海川真的爱她吗?海川真的需要她的付出吗?说实话,她已没有这个信心。
和关若飞告别后,小曼在公寓楼下的便利店里买了个饭,加热好,拎回去,打开电视,一边看一边吃,眼角不时瞄向桌上的手机,期待它响,或是挣扎着要不要自己主动打一个过去。吃饭的时候,心神不宁,心里老是想着海川的病,饭粒卡在喉咙,咽不下去,最后只好全部倒掉。
小曼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发现手机里有一个未接电话。
是海川!
心莫名就吊起来老高,小曼赶紧回拨过去,老天,手指抖得TMD跟中了风一样。
“喂,海川?”
“小曼。”
海川声音很轻,暂时听不出什么异样,也没有咳嗽。
“海川,你感冒好些了没?听说你……”
“小曼。”
“啊?”
“对不起。”
小曼吓一跳,她还从没听过海川这么一本正经地道歉,又是一股不详之感,令她后背一凛。
“什么呀,好端端地道歉?”她笑着坐到沙发,试图缓和气氛。
海川声音变得更冷。
“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我答应你昨天说的。”
“海川……”
“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海川……”
“再见,小曼。”
作者有话要说:诶诶,乱七八糟地一渣。。。接下去小川川要正式开始受虐鸟。。。嘿嘿,望天。。。
假单:哎呀呀,这两天果子朋友来访,果子要做地陪,木有时间更文鸟,日后咱一定好好补上哈,望宝贝们多多见谅,下次更新:下周一。矮油,群啵~~~~
☆、辜负!
海川放下手机时,低头呕了一口。
空空如也的胃袋,能吐的也只是胃液。胃液割喉,而胃痛更是如同刀绞一般,他却满脸不在乎,仿佛不觉得。
他是早已麻木了。
带着嘴角一丝若隐若现的血丝,他疲累地闭上眼,晚风微起,荡漾了他如墨的黑发,他的脸色在此对比之下更显出了惊心动魄的白。
刷!手上轻执的一页报纸,突然被风吹起,纸张翻卷着飘出窗外,很快就隐没于巨大的夜空。
他低头,颤颤地,又是一口。
海川在窗口静坐了一夜。
海川硬生生吞了一夜的寒风。
隔天上午,护士查房,一量体温高达四十度,吓得小姑娘失去职业操守,跳脚尖叫起来。
小曼、小碧、依依三人嘻嘻哈哈地走出商场。
小曼手里提了一堆购物袋。今天忍不住又扫货了,差点刷爆卡。
开心吗?她自问。好像还不够。心里那么空,还得继续往里填才行!
“去吃饭吧,咱们,”她说,“想吃什么,我请。”
“哦?这么好?”小碧笑,“想吃点贵的行不行?”
“行!没问题。”
三人继续笑着前行,一阵强风吹过,一张报纸在她们背后翻卷上空。
城市的夜,那么快就黑下来。
吃了饭,大家又去逛夜市,小曼把这当做减肥操,又能感受一些人气,心里的冷才不至于像冰柱般戳出来,把整个身体都冻坏。其间她接到陆一鸿的电话,问她在哪儿。
“在逛街。”小曼回答。
小曼以为陆一鸿不会再跟她联系,那天看到海川的照片后,小曼把话都跟他说清楚了,她没法接受新恋情,也对他非常抱歉,陆一鸿当时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
“我想见见你,有时间吗?”他声音略有些发紧。
“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他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只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小曼垂了一下肩,说,“陆一鸿,我觉得咱俩没必要再见面了。”
她在为自己之前的任性感到抱歉,想要利用陆一鸿的爱去忘记海川,实在太卑鄙了。
陆一鸿说,“我只想跟你说,我还是喜欢你的,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笑着告别小碧和依依,小曼回家,丢下东西,最要紧的是先去洗个澡。
三两下脱去衣物,站到花洒下享受温水的冲淋。小曼回忆起她刚刚在电话里对陆一鸿的拒绝,不由有些淡淡的心痛。原来愧对一个人的心情是这么难过。但也仅仅如此。更多的时候,她想的还是海川。她闭着眼,想着,不知海川现在怎么样,不知海川是不是知道她还是这么地放不下他,即使被他抛弃,她还是走不出去,像被困城中,仍一心一意地挂念他。
关掉花洒的开关,小曼拿浴袍穿上,走出浴室。
打开电视,让电视里嘈杂的声音填满这寂寞的空间,然后她去冰箱里拿了几听啤酒,蜷腿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喝酒。
手机还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她想要的来电。
海川像是已经消失了一样。
她的眼角瞥到茶几上摆放着的一张机票,明天早上9点的飞机,飞往H城。
但海川会欢迎她吗?
她叹了口气,喝了口酒。
海川的身影,在眼前缓缓浮起——
第一次,在马尔代夫,面朝大海,落寞失神的海川;第二次,在接机的路上,因为晕车而下车狂吐的海川;第三次,被要求做他女朋友而让他紧紧搂着坐在他大腿上的海川;第四次,在可儿出现后,向她展现了那么抱歉与无助的海川;海川,海川,海川千变万化的脸重叠在了一起,各种淡彩色的瘦削影像,朦胧地交叉、渗透,然后慢慢地退隐、淡化,最终化成一缕白色的薄烟,轻轻然不见。
小曼又叹了口气,喝了口酒,这时,门铃响了。
小曼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陆一鸿。
“陆一鸿,”她惊叫,“你怎么来了?”
迎面扑来一股淡淡的酒气,陆一鸿喝过酒了。
“你怎么喝酒了?”
小曼听他说过他是滴酒不沾的,外科大夫一向禁酒,而他又是特别严以律己的人。
他单手扶墙,抬头望了小曼一眼,“小曼,”他刚说句话,嘴巴鼓了一鼓,像是要吐,小曼赶紧把他扶进门来,直接带他到卫生间。
人一进去,就传出呕吐的声音。
小曼帮他倒好漱口水,又出去准备了热毛巾和浓茶。
陆一鸿出来后,脸色跟刚刚的判若两人,不再是醉后的酡红,而是白到发青,甚至连嘴唇也是乌青的,小曼扶他到沙发那儿坐下,又把热茶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