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灯 作者:八爪南宫(鲜网2013.8.18完结,be短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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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雍……”
“乖。”
宁华雍赞叹,怀里的小宠姬这般娇柔雪豔,眸子含水,羞怯又可怜,系了一根长长的五色丝线,牢牢捆住他所有情意。
抖颤的肉壁紧紧夹住的男龙,华雍赞叹笑喘一声之後,猛地抓住她抖颤的翘臀,狠狠操弄插干。
长发垂落,房里点著玫瑰香水,挽香埋首难耐的几乎哭泣,身子被他不停向上推顶,收紧了想要推他出去,却换来惩罚般的红唇啃咬,和更加亲昵的厮磨。
长指微微下探,摸到她被剧烈抽插飞溅而出的蜜液,站在珊瑚色泽的指尖,带著异常淫靡的味道,伸入她喘息呻吟的微张小嘴里面。
“咬著,等会儿我就来尝这里。”
挽香哭著呻吟,闭嘴紧紧咬住伸入唇瓣的玉白指尖,只觉得身下被残酷揉拧,抽插动作越来越狂野,挽香完全没有力气,软软趴在欧式雕花床头上,任由身後的男人发泄尽兴。
“小妖精,腿张开点,啧啧,坏丫头,这麽紧张。”
宁华雍笑著戏弄,抱起她,嫌不够尽兴,将小人儿抱在床沿,按趴下去,重新将她拉向自己的火热欲望,挺身猛烈激进!
“嗯嗯……”
丰豔翘臀抬得高高的,挽香失神的半阖双眸,任凭华雍猛烈撞击。
挽灯抱著双膝,看著姊姊晃荡在床沿的玉白小脚,他们的欲望那样强烈,姊姊被撩弄到受不了,就娇娇软软的求饶,一口一个华雍。
酥麻的花穴收缩,喷涌出大量蜜液,狼藉不堪的随著他们交欢的动作滴落在挽灯眼前的冰冷地板上,头顶的大床咯吱咯吱,伴随著男子的笑声和少女失神的淫声浪叫。
“啊,太深了!宁少……华雍,你轻点好不好──”
“好啊。”
“唔,不要!不要!华雍,求你,用力!啊啊……”
慌乱的玉臂紧抱住笑吟吟意欲退开的男人,华雍玩弄她够了,这才重新回到她腿间,硕大男龙极速戳刺著怀里的玉娃娃。
挽灯努力忽略男女挺动交欢的浪荡声响,顺著月色的微光向外看去,只见地上堆著许多北京的小玩意儿,此刻被乱扫在一边。
那个厌仄的春日,阳光清澈,让她一见锺情,痛彻心扉的男人,带著微笑,在绸缎庄里,怀抱著一大把乱七八糟,讨女孩子欢心的小玩意儿,眉目如画,连春光都不如他一分笑容明媚────
“嗯嗯……”挽香呻吟越发娇柔,她气力渐失,颤颤抽息,软软抱著华雍的颈子,雪色的小脚虚软的环在他挺动的腰上。“不要了……”
“不要了还这麽紧?”指上狠狠拧捏,继续折磨,强悍进击,感受花穴激烈的抽搐,邪恶逗弄,就为看正经小人儿方寸大乱的媚态。
啊,那些小玩意儿,就是华雍买来哄姊姊开心的吧────
“慢点……慢点……这样明天没法起床出门,啊……”娇吟还在继续。
“谁说明天要出门?”冲刺加剧,珍珠色的润泽双乳上指痕斑斑,美得令人心驰神荡。
这些用心挑选的东西,没有一样是送给她的────
“放手啦!不要看,呜呜……”
“乖丫头,放开手让我仔细看。”妖美的笑意带著宠溺,“否则那里就有脚铐,我将你的脚腕一边一个捆在床脚如何?”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眼泪这样打转,他们在全心全意的相爱,却没有看到床下倔强且低泣的小小身影。
情到深处孤寂难掩,耳畔的呢喃似花落时一声轻叹,星光点点,落在上海的夜里,黄浦江的声音传来,模糊而流荡────
“华雍,啊啊,华雍……”
“华雍,呜呜……”
失神灭顶的巨大浪潮里,细长精致的有力手指紧紧捧住玉人儿汗湿的雪白小脸,珍惜的吻。
少女失神的高潮浪叫声伴随著男性到达极致的销魂喘息,大床在近乎散架的疯狂摇摆中终於缓缓停了下来。
失力的微喘盘旋在空气中,夜风吹不散房里浓浓的交欢麝香味道,流丽而淫靡。挽香一手按著虚软起伏的胸口,被如珠如宝的揽在怀中,她蜷起了身子,垂头枕在华雍青丝缠绕的手腕上,感受丈夫指尖穿梭在发间的宠溺抚摸。
一年春事,桃花红了谁,一眼回眸,尘缘遇了谁?
一番萧索,鱼书寄了谁。一帘幽梦,凭栏念了谁?
夜好长,似乎没有尽头。
她被命运遗弃,困在床底,忍受阿鼻地狱的煎熬折磨。
“华雍?”
“怎麽,还要?好啊。”妖豔美眸弯折。
“讨厌,”挽香害怕的缩了缩,离他远点,末了弯起双眸,翘起唇角,“宁少爷,你的名字……”
“如何?”
“叫习惯了,还蛮顺口的。”
没有声响,只有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发丝旁边,挽香看到华雍缓缓直起身,推开床头豪华的雕窗,窗外扑来一阵带著柑橘香气和鹅梨的熟悉香气,不禁惊喜动容,“华雍,这是……”
“院子里,铺著我让人从江南买来的最後几担花池土,”纵欲过後的男嗓带著动人心魄的慵懒性感,微微湿润的优美红唇贪心的在怀里玉人儿的唇上反复流连,“香儿,你习惯了那样的土,往後纳凉也有京城王府的味道,喜欢麽?”
“嗯,喜欢,我喜欢。”
小手紧紧扭著,感动,还有说不出的,怦然心动。
挽香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看著上海春夜中,点点星光,心若琉璃,明灿潋滟。
我喜欢你,宁华雍。
挽灯垂眸,看著手腕上被自己咬出了的血印,身体被他撕裂的疼痛还在,泪水掉落,灼烫的颗颗掉落。
我喜欢你,宁华雍。
她无声低喃著,不语不休,咬牙切齿,只有三个字,宁华雍。
喜欢你,我喜欢你。
☆、挽灯 三 H
这一年的春日来得早,上海比北京热许多,挽香打著扇子仄仄斜靠在庭院里,浑身酥软,昏昏欲睡。
泥土芳香,挽香不住的揉眼睛,还未到中午就一个瞌睡连著一个。
庭院里草坪上花红柳绿的坐著各式各样身著洋装旗袍的女人,粉浓腮豔,卷著时兴的发卷儿,白皙大腿从旗袍的裂缝里惊惊露出来,笑吱吱的围在挽香身边参观这个被宁家豔丽绝世的大少爷给娶回来的前朝古董。
挽香维持著脸上的笑,柔柔不吭声,却怎麽也掩不住倦意,那副模样惹来一阵阵拈酸吃醋的尖刻调笑。
“哎呀,看咱们宁太太的憔悴样子,是被宁少给‘用坏’了吧?”
“那可不?宁少的能力咱们姐妹都是有目共睹的,想当初太太还没嫁的时候,宁少在上海可是花名在外,不但馆子里养了好些个红伎,外头还包了好几房姨太太呢!”
“宁少最疯狂的时候,据说曾一个晚上招了好几个歌伎喔!”
“唉唉,据说宁少还玩过军统里的小姐!”
“噗,那小姐我知道,豔名在外,床上睡过的男人不知凡几,不过听说她最忘不了的还是宁少,两三天就来勾搭一回,想把宁少勾回床上去!”
“没用的啦,宁少只对新鲜的感兴趣,开心个一段时间就淡了,绝对不吃回头草。”
“宁太太,你放心,你也就是苦个几天的事,等宁少新鲜劲儿过去,您就算熬出头,不用这麽累啦,嘻嘻!”
一窝女眷嘴巴忒坏,吱吱喳喳的,含著浓浓嫉妒口不对心的尖酸打趣,挽香脸皮薄,被她们说了一会儿就恼羞成怒,再不吭声,只一双小手紧紧扭著。
“闭嘴,吵死了。”
挽灯冷斥,腿间还隐隐作痛,苍白著脸斜倚在欧式花雕椅子上,她头发盘了时兴的款式,一身金碧洒落的妖娆旗袍,即使歇在树影阴暗处,也令人无法忽视她的豔丽。
众女眷早对这一对儿粉雕玉琢的美貌玉娃娃嫉恨得牙痒痒,有位陈小姐斜斜瞥过来,不屑冷吱,“我们跟宁太太说话,挽灯你插什麽嘴?”
“我累,我烦!你们吵吵够了没有?”
“咦!‘操劳过度’的是新娘子,你怎麽看起来也是一副和男人厮混过的憔悴样?”
陈小姐捂著手绢吃吃笑,“我就说呢,宁少一个女人怎麽够用?挽灯格格你们姐妹俩莫非送嫁是假,双双侍奉宁少才是真?”
“哟,奇了。”挽灯抽抽鼻子,不屑冷笑“我怎麽闻到一股山西老陈醋的味道?陈小姐,您先把脸上坑坑洼洼的粉刺给治一治,再来我姐跟前挑拨我姐夫的不是吧!”
陈小姐噎住,脸上一堆凸起的红痘在厚粉下隐隐凸显,更显得狰狞。她扔下手绢狂哭奔离,其他人也被损的没趣,喏喏起身告辞。
挽香噗嗤一声笑了出声,偷偷给妹妹丢了一个赞赏的眨眼。
挽灯却假装没有看见,抱起双膝,阳光透过蒙蒙树影,落金一般,洒在湖绿色的旗袍上,豔光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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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秋桂子,十里荷塘,软浓浓一淀芦花,一季荼靡花事了,天气晚秋。
挽灯绕在树後,指尖聊聊卷著枯败的柔黄秋草,从阴影中缓缓的走出,烟水明眸似笑非笑,轻嗔薄恼的都是风情,纤腰款摆嫋嫋移向庭院里悠然闲坐的男人。
自从挽香进了门,被宁华雍疼的跟什麽一样,真真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两人的感情更是一日千里,如胶似漆浓情蜜意的不得了。
昔日上海滩的冷情风流贵公子彻底变成了妻奴,全数柔情都只用在那北京格格一人身上,不知让多少春闺梦里人恨恨咬碎了银牙。
挽香还是挽香,挽灯却已经不是挽灯。
她迅速被上海渲染,学来这灯红酒绿地、红尘乡里温柔境的百般风情繁华,柔媚豔色在她身上万方浓郁,早已不是还带著少女青涩的挽香可比拟。
“新时代是好的,可灯儿,我不希望你把什麽都学去,你进步的太快了,缓一缓的好……”
挽香还和在北京一样黑直长发细刘海,干净温暖,眸子却有些不赞同的看著妹妹烫成巨大波浪的妖媚卷发,忧心忡忡的劝。
挽灯才不听她的。
她要改变,她没有太多时间太多机会,她要做一个和挽香截然不同的人,她要吸引宁华雍爱上这和挽香截然不同的挽灯。
如今,宁华雍已经能够迅速分辨出这姊妹俩,她们就算穿起一模一样的衣服板著脸坐下一动不动,他也能正确的找出挽香。
现在想利用同样的容貌伪装身份骗取他的温存,对於挽灯而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只能拼命的接近他,沈默的声嘶力竭,抓取他偶尔一个回眸的关注。
好累,好甜蜜,好心酸。
好痛。
挽灯脸上挂著笑,嫋嫋的靠上去,就看到宁华雍在仔细篆刻著一样东西。
一个胭脂色的珊瑚发簪。
珊瑚易碎,他异常小心,将它放在木盒子里,铺上柔软锦缎,小尖刻刀在暗影里闪烁著尖锐的银光,刀尖珊瑚上慢慢琢磨,红色粉末随著他手指的动作纷纷落下,带著海水的清新气味。
“姊夫,”软软的调子风情万种,挽灯一张掐得出水儿的芙蓉面上挑著两道远山眉,坐在华雍身边,爱娇似的抱住他一根手臂,猫儿般探头去看,“姊夫在刻东西?教教我呗。”
“好。”
华雍唇畔柔雅,笑容亲切和煦,他状似无意的抽回被挽灯勾住的手臂,非常耐心也非常礼貌的给她讲解篆刻的手法和花型。
“姊夫在刻什麽花色?”
“金豔菊。”
“哦,姊夫喜欢金豔菊!”她将屁股下的椅子挪了挪,想要靠他近一点。
“不,是你姊姊喜欢。”
他淡淡垂著妖精般豔丽的眸子,柔声扯唇,挽灯紧紧咬牙。
远处山石隐隐幽幽,荷叶田田,水面清圆,挽灯深深吸气,靠过脑袋,希望清风送来他身上柔魅香息让她珍藏。
“挽灯,帮个忙。”
华雍的声调低柔和煦,没有半点不耐烦,他狭长美眸微弯,引来挽灯热切凑合,“怎麽了姐夫?需要我帮什麽忙?无论什麽事情我都────”
“坐远一点,不要挡到我的光。”
他和气的放缓了语调,美眸底却刻著客套寒冷的鸿沟,“你挨得太近,会硌到我的手,珊瑚娇贵,刻坏了就没法重来,所以麻烦让开些。”
挽灯瞠著大眼战栗良久,才回神气恼的娇媚跺脚,“姊夫,你这是暗著赶人!”
“不,我这是明著赶人。”
你!眼眶里泛出红丝,挽灯委屈的涌起眼泪,慌乱摸索著自己的襟侧,才发觉自己忘了带手绢,连忙颤抖著用衣袖胡乱抹拭,哪知道眼泪却越抹越多,“姊夫,你是不是嫌我逗留在上海,给你添麻烦?我也知道我该回北京,可是我实在放心不下姊姊,我、我不是要来给你添麻烦的。”
“我没赶你回北京。”
“姊夫……”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