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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的外星男友:星恋宠姬 by-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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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烫伤你了么?”

    我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急着想去拿毛巾,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没事,”他大大喘了一口气,“是我精神不好撞翻了杯子。不好意思,心舫。”

    他的神情有些恢复,但在他的眼中我分明看到了一种深深的忧伤。

    “你的衬衫湿了,要不要换我大哥的T恤?前些日子我和阿姐逛街时新买的,阿姐忘了带走。”

    “不,不用。”他连连摇头,“我到浴室擦擦就行。”

    “如果你想用吹风机吹干衣服,浴室的壁柜中有。”

    我向他指点了浴室的方向。在他走进浴室后,我也顺便擦拭地上的水渍。挖下腰时,我看到放在茶几下格的吹风机,才记起傍晚洗完头后因为要看一档电视节目,我将吹风机带入了客厅。

    我连忙拿起吹风机走向浴室。

    “罗生――”我喊了一声,同时推开了门。

    罗生正卷起袖子用毛巾擦着手臂,我的出现让他的脸色大变,他慌忙想拉下袖子,但我已看到了这一生中最让我感到恐怖的东西。

    我相信此刻我一定已面无人色,往日的噩梦又一次重视,而且是如此真实意外。天!我看到了什么?鳞片!他的手臂上竟长着如我噩梦中所见的细小鳞片!

    我的身子摇摇欲坠,恍惚中,我看到那只长有鳞片的手向我抓来。不,我不要被抓住,不要被沉溺于无尽的深渊之中!我惊叫一声,将手中的吹风机砸过去,转身就跑。

    “心舫――”我听到一个焦虑不安的声音在我身后喊道。

    但我不敢回头,那声音仿如是塞壬岛女妖诱人的魔歌,如果沉迷其中,等待着我的将是永坠不归之海。

    我跌跌撞撞地穿过客厅,未等接近大门,一双手自我身后伸出,将我紧紧抱住。那手臂上的鳞片触到我肌肤,凉凉的、滑滑的,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我似乎被一条蛇缠住,让我全身战栗。

    “不要,心舫!”

    “放开我!怪物!”我胡乱地叫着、挣扎着、捶打着。

    但――我在后退。天哪,它要把我拖入海底,拖入一个黑暗死寂的世界!我感到整个人似一根已到崩裂边缘的弦。终于,弦断,我沉入了黑暗世界。

    我在海底吗?为什么我听到如天籁般的梦幻音乐,是女妖那能穿透一切的琴声,还是梦中天使的合奏?为什么我身上没有沉入水中的彻骨冰冷,却有一种让人恬静心安的暖意源源不断地从我的手心流遍全身?

    ――也许所有恐怖经历只是梦魇。我长长地吐了口气,但愿那一切只是梦境。

    睁开眼睛,我发现我躺在沙发上,微微侧过脸去,入目的是那满含关切的眼神。

    ――是罗生!而我的手正握在他的掌中,他微露的左手手臂上细鳞清晰可见。

    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我猛地自他掌中抽出手,直起身。

    “心舫!”他低低地叫道,伸手按住了我的肩。

    “放开我!”我略略挣扎了两下,但他牢牢地把我按住。

    “心舫,清醒一下,我不是怪物,”他费力地向我解释,“我是人,和你一样的人,只是……我是另一种生活在海底的人。”

    “不是,你不是人,你是海怪!”我自知决不是一个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男人的对手,也不再作无谓的反抗,只是冲着他大叫道。

    “心舫,你想让我怎样对你说?”他痛楚地说,“十五年前,我将你从海中救起,难道换来的竟是你对我的厌恶?陆地上的人类惯常把那些与他们不同形式的人类当成异种生物,难道你也希望我被你的同类捕获,被关在研究所里,最终制成标本?”

    我震撼地望着他。我从未想过如果我奔出去叫喊的话,会给他带来怎样的伤害。十五年前?是他十五年前救了我?那只托住我腰部的冰冷双手,不是为了将我拖入深海,而是为了救我?其实细细思忖,我应该想到的,否则后来我怎么会在沙滩上被人发现?只是因为当时年幼,我分不清这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但分清了又如何,我能接受得了这样的事实吗?

    我不再叫喊,只是呆呆地坐着,然后疲惫地闭上眼睛。

    不知什么时候那天籁般的音乐已止,四周静静的,我只听到罗生轻轻的喘息声。片刻后,琴声响起,熟悉的旋律,那美妙而带有淡淡凄伤的音乐飘溢于整个客厅。

    ――是《神秘花园》!

    在我的脑海中又幻出那个孤寂落寞的背影、跳跃灵动的手指,当时我就有过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事实上他真的与我十多年前就有过一段故事。

    我睁开眼睛,原来是CD机中在放我新买的一张神秘园碟片。在情绪不稳时音乐具有安抚人心的作用,罗生原本也是个很细致的人。

    “%

正文 第七章 梦魇(2)

    “说说你的故事。”良久,我低低地说。

    “你想知道什么?”

    “你曾经对我说,你无法回到你的故土。那就从你曾经生活过的故土说起。”

    他沉默了片刻。

    “我出生在海底。祖先是来自外太空的诺蔚星,是一群爱好和平的居民。因为战争,他们被迫离开故乡,在八千年前来到地球。当时地球上的人类正处原始状态,我的祖先生活在陆地上被当作神来崇拜。但不久,他们收到来自故乡的信息,说是有一批仇视他们的战争狂人在各星系搜寻他们踪迹要斩草除根。虽说无法辨别信息的真伪,可为了安全起见,我的祖先还是将基地迁入了海洋。那时我们的科技已相当发达,祖先们成功地改变了遗传基因,使下一代同时拥有了人和鱼的优点。虽说迁入了海洋,但是在几千年来,我们还是时不时的派人考察陆地上的文明进程,但我们很少正面与陆地人类接触,除了两千多年前曾经有过一次。”

    “两千多年前?”我逐渐被他的叙述所吸引,此时忍不住插言。

    “两千两百多年前,先人们所见的是当时中国的统治者――秦始皇。”

    “秦始皇?”我想起以前读过的一本杂志,“可是有本叫《拾遗记》的古籍上曾经提及的那回事?”

    “‘有宛渠之民,乘螺舟而至。舟形似螺,沉行海底,而水不浸入,一名沦波舟。’是不是有那么几句话?我也看到过。”他淡淡地说,“接下来的几句未免胡言乱语,什么‘国人长十丈,编鸟兽之毛以蔽形’,还有说我们先人‘目如电,耳出于项间,颜如童稚’。”

    “后人以讹传讹,对未能亲见的夸大其事,这也是常有的。所以这种书一般人都当它野史来看待。”

    “除了对我们形象的描述外,其它的倒也基本属实。”

    “那么你也是乘螺舟而来?或者应该称它为飞碟?”

    “我不喜欢称之为飞碟,虽说它也能在空中飞行,可是我们的交通工具并不是碟形物,而是形如螺壳。在近百年来,因为陆地上人类社会的高速发展,我们一方面迁入了更深的海底,另一方面也派出了一些无人太空船,去探测其它适宜居住的行星。而我们在地面上的活动,也更加谨慎,我们不想被陆地人觉察到我们的存在,而造成生存空间的破坏,更不想被认为是入侵者,所以上陆地考察人类社会的进程被认为是一种探险。我是近几十年来准备隐瞒身份与陆地人类接触的两个人中的一个――其中一人比我早十五年登上陆地,结局是有去无回。”

    他垂下头,轻叹一声,接着说:

    “十五年前,我乘螺舟来到浅海,在某个海底岩洞,我停好螺舟,带了一些器具,潜水游向大陆。”

    他略略顿了顿,目光转向我。我轻咬嘴唇,已猜知他要说些什么。

    “就在那个傍晚,我遇到了你。那时小小的你在海面上拼命地挣扎,附近没有人,而你已快精疲力竭。我潜水向你游去,用手托住你的身体,哪知道你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臂上的鳞片让你恐惧,你发疯般地要推开我。直到你昏过去后,我才将你送上沙滩。我不敢久留,把你放在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便匆匆离开。第二天,我在当地完成一部分预定任务后,准备回螺舟取些工具,这时才发现挂在我脖子上的钥匙竟然不见。”

    他深吸了口气,将头埋入双手之中。

    “没有钥匙就无法乘螺舟回基地!可我的钥匙到哪里去了呢?与我惟一有过冲突的只有你,也许是你在奋力要摆脱我时扯断了钥匙链。我惊惶地在你出事的海域寻找……”

    “你在大海中寻找一把钥匙?这如何能找到!”

    “在近距离我能够感应到钥匙的存在,而且我潜游的速度极快。在不到半天,我已来来回回寻找了好几遍,甚至已远远超出了原来的范围。可是,我找不到。我又上了沙滩,在我所有经过的地方寻找……”

    我忽然想到,他所寻找的钥匙会不会就是那条断了链子的金属海螺挂件?记得昨晚他还特意问我要走了我用泥巴仿制的海螺挂件,他接近我就是为了找回他的失物?他说他能够感应得到钥匙的存在,可他进门后的奇异举动,以及我所听到的断断续续的自语,这分明在说他进我家后并没有感应到钥匙的存在。

    “……我在当地找那个小女孩找了整整一年,可是我找不到。那个小女孩消失了,她再没有在海边出现,而海城任何一所学校里也没有她。”

    “你当然找不到我,我本就不是海城的居民,只是我的外婆家在海城。”我幽幽地说,“出事之前,我每年暑天都和大哥来外婆家度假期。只要天气晴朗,我和大哥每天去海边玩。那时,我已经开始学游泳,可是若不用救生圈,我只能游出一点点。那天,大哥和他的伙伴们比谁游得快游得远,我这个黄毛丫头也夹在他们中间。我游得很快很远,而且在逐渐地远离大哥他们,可当时我根本就没注意到,更没有注意到我拿在手中的救生圈早已在漏气。当我发现时,我已远离海滩无法返回。我的大哥是个很粗心的人,他直到和伙伴们闹够了才记得找我,那时我已昏迷不醒地躺在沙滩上。自我醒来后,我一直处于惊恐中,晚上不停地做噩梦。次日中午父母从家里赶来,在同一天把我接了回去。所以当你寻找我的时候,我早已不在海城。同年冬天,我的外婆离世,奔完丧后,因为在当地没有其他近亲,我再也没有去过海城。”

    罗生听了我的话默默无语,良久才抬起头。

    “其实找没找到你如今看来也没多大关系。小孩子怎会长久地保存一件东西,就算它很新奇,他也会在玩够以后把它扔了。昨晚我看到你制作的海螺,我真的很惊喜。我以为我找到你没有错,我有了回去的希望,但――”他神情黯然地说,“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我简直昏了头了,才会在十五年后对找到钥匙报有极大的希望。”

    “如果我对你说,在十五年前我醒来时曾发现手中紧紧握着一样东西,而且我一直保存着它,我的泥塑海螺正是仿制于它,你是否会稍感兴趣一些。”

    “不,不可能。”他很干脆地说,“除非你没把它收藏在家里,否则我能够感应得到它的存在。”

    对他拥有的感应能力,他似乎非常相信。我不想再和他废话,是或不是,找出来给他瞧瞧不就行了?

    我跑进自己的房间,拉开书桌抽屉。可是当我把抽屉中的所有东西都堆在一边,却仍不见那枚小挂件的踪影。难道我记错了?

    我开始的梳妆台、床头柜里寻找,几乎翻遍了房间的角角落落,可是那枚小挂件已不翼而飞。

    “怎么会?”我抬起头,注意到罗生站在房门口。“我找不到那枚断了链子的金属海螺。我去海城聚会前还见到过它。难道……不可能吧……”

    “什么不可能?”罗生脸上的神情大变,“你真的曾经保存过一枚金属海螺?”

    “是啊。在黑夜里它能够发出淡淡的蓝色荧光,可是它不见了。”我沮丧地说,“昨晚我家进了贼,难道是被贼拿走了?”

    我只是随口说说,其实并不认为一个小偷会对一件小挂件感兴趣。

    “你家昨晚进了贼?”他直直地盯着我。

    “昨晚我回到家才发现的,门被撬开了,我的房间被翻得很乱,不过没有少什么财物。

    “天,我错过了!”他声音低哑地叫道,“钥匙一定被人偷走了,是那些人!是汤韦基!可是他怎么会知道……”

    叮铃铃――一阵轻脆的电话铃声响起。

    我看了眼罗生,随后接起了我房中的电话。

正文 第八章 钥匙(1)

    “喂,小妹,是我,你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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