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有千千劫 作者:绿枢(晋江vip2013-09-10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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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苇玲劝导着他,让他少喝,但汪明旭根本不听她的话,一直讲述着,一直讲述着,一刻不听。
“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不懂,到现在也不懂。
左苇玲也能感到倪千语的确变化很大,听到汪明旭这样说,不免回忆起来。倪千语开始改变,好像是从倪紫絮去世后……
为什么呢?左苇玲也不清楚,平日里对倪千语态度恶劣,见到她都忍不住出言讽刺,就是这样的倪紫絮,却为倪千语买了一套地段极好的公寓。
而且,倪紫絮是为了倪千语而死,那辆车撞过来时,倪紫絮推开了她最厌恶的女儿,选择让自己死,救自己的女儿。
人到底可以多矛盾?
没有人能够明白。
就像左苇玲自己,此刻听着汪明旭他讲述着他对另一个女人多么念念不忘,可明明她对这个男人不是一样念念不忘吗?
“说了这么久,累不累?”左苇玲也不劝汪明旭少喝了,只用手轻轻的去抚摸他的头发,“那听我说说话吧。”
“很久以前啊,我妈妈还在的时候,有一个小男孩会来我家玩,那时大人们老是开玩笑,说我们既然玩得这么好,那干脆成为一家人好了。那时我特害羞,听到他们那样说,离那个小男孩老远,见到他都躲得远远的。后来啊,我发现我们念的是一所小学,可他比我大几届,我老是听到有同学说那个男生好不错,成绩很优秀,然后我真的开始注意到他了。”
“他是我们学校第一个染头发的人,那时他念六年级,老师追着让他将头发染回来,他不肯,最后他被老师罚站在操场上面壁思过。我和同学一起去围观,他站在太阳下面笑看着众人,那时我从他的目光中感到,被围观的好像是我们。”
“初中的时候,他参加运动会时,将腿摔断了,休息了很久。那时学校让他回家休息,降一级,他很郁闷。我却很开心,因为那样就感觉离他更近了一步……”
“初中的时候,我成绩变得特别好,甚至还跳了一级,那时,我和他读同一个班了……可我不敢看他,就连想看他时,也悄悄的用镜子照他的影子……”
“念高中了,我们的关系不错,他打篮球时,我就站在一边看……我练舞时,他就为我加油,我真的以为这是属于我们的默契,我们也会就在一起。他降一级,我跳一级,仿佛就是老天要我们在一起,哪怕这只是我的以为。高三填志愿,我故意让他看到我填报的学校……录取通知书发放那天我才知道,他报的是另一个学校……”
“我一直以为,我们有一天会在一起,直到他告诉我,他喜欢上一个女生……”
她继续说着,再看向汪明旭,发现他趴在吧台上,已经睡着了。她笑笑,这不残忍吗,一个人在深情时,一个人却已经睡着,其实我们都有当刽子手的潜力,只是看对谁而已。
她轻轻的开口,“他喜欢上一个人,那个人不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家了,现在都得用手机上传,家里没网,很麻烦,回家事也多,得照顾我妹妹,这边没有顾上来,抱歉了。。。。不好意思
第二十章
孟延洲站在幻灯片前,自信飞扬的讲述着他对公司未来的计划,里面有他规划的蓝图。孟伟霆坐在最上方,手中拿着一支笔,对他的演说不置可否。年轻人做事,优点是有有上进心,缺点是不知所谓,看不懂时局。
孟延洲说完,几个高管随即向孟延洲提了几个核心问题。孟延洲对答如流,几个高管不时赞赏不时点头,偶尔也会蹙眉。而最终的结果,孟延洲也不失望,方案并未通过,倒不是孟伟霆刻意为难,的确某些地方无法采取措施,加上动用的资金太大,对公司的另外的几个工程有着威胁,一番审计下来,自然流产。
孟延洲只坐着,听着他们说话。过去他的确以为是孟伟霆刻意为难自己,现在看来,是他自己小孩心性了,孟伟霆根本用不着出手,将他当成一个毛头小孩子,连对手也称不上。与此同时,孟伟霆也在观察着他,耐旋着,即使不合心,也断然不会露出不爽的表情来,学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了。孟伟霆敛眉,露出一个难以言明的表情来。
会议很快结束,所有人都走开后,孟伟霆依旧坐在上方,像一个王者一般,“有进步。”
孟延洲敛眉,“我总不能给你丢脸。”
“有这份心很好。”
孟延洲笑了一声,做这个案子前,他实地考察过,自然不会和过去一样“想当然”,他自己是极为的重视,但他自己也清楚,这也不等于说他就能立即成功,他并不是决策人。并且在刚才抵论中,他也的确发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而他真正想做的是,让别人看到他的努力,同时也认可他的能力,这对于他的未来定有好处。
他收拾好文件,才坐电梯回他办公室。从电梯里走出来,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倪千语身上,脚步顿了顿,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上前去。
倪千语一抬头就看见他向自己走来,她已经听说他今天早上回来了,可他没有打来电话,于是她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不想要自己打扰,以防他觉得自己烦。看他的表情,无法判断这场会议他有没有获利。
孟延洲停在她面前,手在她面前的桌上敲了一敲,压低了声音,“今天没有玫瑰?看来你的魅力不足啊。”
话语中竟然包涵着遗憾之情,不让人联想到讽刺也不行。她的眸子闪了闪,先想到的却是这里有他“自己人”的数目是多少?他在短短的时间里,竟然已经收买了不少人,真是可喜可贺。
眸子轻抬,嘴角也轻轻上扬,做出小家碧玉的姿态来,只是声线也压低,“我还留在这里,不是能说明些问题吗?”
她至今还能待在他的身边,有没有魅力,他自己最清楚了。
她不怕他,从她的眼神中能够看出。他见识过很多的女人,她们看向自己的眼神,或者爱慕,或者敬佩,或者贪恋,或者压抑,或者害怕……但只有她,会这样直直的看着自己,并非刻意的表现出与旁人的不同,单纯是她就是这样。而且她的笑,总带着迷蒙的蛊惑,像一种花香,味道极淡,可他闻到了,于是很想去扑捉这浅淡的气味,想要知道她究竟来自何处。
“不喜欢玫瑰,那喜欢什么花?”孟延洲移开了视线,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因为有人走了过来。
“有钱花。”
孟延洲不自觉的弯了嘴角,这才走进了办公室。
午饭的时候,倪千语为孟延洲定了一份盒饭,她推开办公室的门,发现他还在打电话。他眸子一抬,她并未想要避讳,于是孟延洲也没有了避讳的意思,当着她的面将电话打完,应该是讲述着一些小的合作,规模不大的那种,却也不引人注意。
他挂了电话,她将盒饭推了过去,站在他身后,为他锤着肩。孟延洲并未阻止她的动作,反而是闭上眼睛,似乎享受着这一刻。她的力度偏轻,落在肩头,将那些酸疼一击又一击,感觉说不上好,可他不想喊他停下。
闭上眼睛,出现在他脑海的是她的双手,那双手曾在自己的身体上反复的游动着,像小时候去小河沟游泳,累的时候坐在石头上,用小鱼游到面前,用尾巴碰触自己,那感觉痒痒的,却很舒服。她的皮肤很白,躺在床上上,像一条美人鱼一般,充满了妖媚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碰触。
他猛的睁开眼睛,随即用手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动作。
她显得很奇怪,想开口问他怎么了,他抓她手的力度却越发的重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孟延洲将她扯到自己眼前,随即一个用力,她便倒进了自己怀里。他看着怀中的她,仿佛她的衣服都是透明,他能够通过她的衣服看到里面的一切。
她睁大眼睛看他,因为看到他眼中除了(欲)望外还燃烧着的愤怒,可她并未做错什么,何来惹得他如此不愉快。
他粗鲁的就着她衣服揉搓着她的胸口,眼眸变得锐利异常,倪千语不由得去拉他的手,他这才停住手,喘了一会儿气后,才用手在她身上比划了几下,“我喜欢你的身体。”
不用他这样提醒,她都清楚,与爱无关的喜欢。
她没有失望的表情,于是他的愤怒多了一分,他的手从她的裙摆下面伸进去,在那最私密的地方停下,手像一条灵活的小鱼,钻到最接近的地方,轻轻的揉着。她看着他,不解其意,他的表情显示着此刻他并不想要她,却做出这般动作,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她终于露出了几分害怕来。
孟延洲原本想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我和他,谁的技巧比较好?”
她猛的睁大眼睛,而他却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他喜欢这具身体,原本无关其他,可现在他犯傻,他喜欢的……为何被人碰过了?这种无力的挫败感,他竟然找不到一个发泄口来填满,他讨厌那种感觉,很讨厌很讨厌……她为什么要被别人碰过呢?
她有瞬间的呆愣,让她显得正常了起来,不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了。他的手上已经沾染上不少滑腻的液体,于是向前顶了一下,轻易了钻了进去。
她回过神来,不自主的偏过头,头搁在他的肩膀,不敢咬他,于是牙齿咬着他的衬衣。
孟延洲很不满意她惮度,用也更加用力,使得她的双腿只能(夹)紧,可她这动作只增添了快意,脸色也绯红。
他加了一根手指后,动作越来越快,“你们用的什么姿势?”
她不开口,还是咬着他的衬衣不放,他很不满意,于是停下手中的动作,另一只手将她的脸捧过来,“嗯?他也这样对过你吗?”
她只是看着他,那一份空虚让她显得压抑。
可她还是一言不发。
“有没有?”他突然扯开了嗓门。
她这一刻,却朦胧的视线,脸上全是眼泪。孟延洲有几分错愣,他一直以为她是不会哭的,根本不懂得眼泪为何物,但她现在哭了,就在他的面前,眼泪成串成串的……他一直讨厌女人哭,觉得那要么是懦弱,要么是女人用来对付男人的武器,可她哭了,他不得不将她归为第三种,至少她不属于那两种。
不懂得安慰人,他只是呆呆的看着她,脑海里装着各种思绪,她这样哭,是因为他让她想起了往事?她心底最的地方?
想着他又觉得好笑,原本就算男欢女爱,现在又来纠结个什么?只是,联想到这个女人曾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他就说不出的不痛快,可他似乎又没有想过将她给推开。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在眼泪的洗礼下,似乎真柔得似水。他舔了舔指尖带着她的痕迹,咬了咬嘴唇。
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像一个小公寓,所有生活物品一应俱全。孟延洲打了个内线,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他将狼狈着的她,抱进里间的小屋子里,将她慢慢放到床上。
她已经停止哭泣,此刻就呆呆的看着他,他第一次觉得她如此的柔弱,让他连动作也放得极轻。她没有动,他主动为她除去衣物,手在她的身上反复的游走,所过之处仿佛都是被点燃的小火苗。
她的腿很白,此刻腰在床沿边,他站在床下,放下手中的动作,盯着那双腿,眼眸的颜色不由得加深。他还记得她的习惯,一定要抓着某样东西,于是将枕头搁在她的头下,做完这个动作,他才将他自己挤进她的双腿间。因之前的情动,他进去得很容易,滑腻的液体碰触到他的利器,都吸附了上去。
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使得他(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脸偏着,双手都去抓紧枕头,十指极为用力。他总觉得她带着禁惑的美,那一张脸,此刻如同艳丽的晚霞,绽放奇异的神采,使得他体内的细胞迅速运动着,于是更为的用力,而她的双腿却在不停的乱踢……
孟延洲将她的一条腿举起来,大力的向前进攻,一次比一次用力,那结实的触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起来似的,包裹着他的那处仿佛在收缩挤压着,让他几乎想大叫出声。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直到见她的嘴张开发出声音,眼泪也再度流了出来……
他这才微微一停,将她的腿放下,却并不将利器取出,而是覆上了她的身体。他轻轻的吻着她,动作极轻极轻,好像将她当做易碎的瑰宝对待。
他的眼神,让她再度迷茫。
“你不会骗我,是不是?”他轻轻的开口,并不需要她的回答。
太孤独的人,迫切的想要有一个人可以值得自己去信任,可以不用算计,可以不用怀疑,可以用真心去对待。
你不会骗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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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延洲破例让她回去休息半天,她站在镜子整理了许久,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像才被蹂躏过。只是在外表上下的功夫不那么如人意,只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