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刀神天后-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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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天龙瞪大两眼,不禁大惊失色道:“什么?你没有骗我?”
“哼!少爷此话莫非想赖帐?”
“你不要误会,只是此事来得太过突然……”
突见汪美姬脱下衣裙,扭动她那晶莹剔透、蛇腰丰臀的完美胴体,尽可能将“妙处”展露,企图诱惑挑逗十分明显。
皇甫天龙狂吼一声,将她扑倒在床,如婴儿般饥渴的吸吮着、抚弄着她的诱人双峰……
汪美姬见他沉迷女色,心中窃喜的呻吟道:“好人,快来占有我吧……”
皇甫天龙受她鼓励,立化为一头野兽般扑上去将她吞噬……
汪美姬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忍不住一声呻吟,便爱不释手地“引蛇入洞”,欲罢不能地“开门揖盗”……
只见他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娇躯上寻幽访胜,游山玩水,一面挺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不停地对她兴风作浪,不停地对她翻云覆雨……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度春风之后,皇甫天龙后悔不已地离开她的娇躯,有点不知所措道:“你刚才所言可是真的?”
“不错!”
“这该如何是好?”
“你如果是个男人,就必须抬头挺胸负起责任来。”
“这……你是我爹的侍妾,我如何能对你负责?”
汪美姬见他畏缩之状,忍不住暗恼道:“你既然不敢负责,当初就不该恃强奸污我。”
皇甫天龙尴尬道:“对不起,上次我是一时酒后乱性……”
“那这次又怎么说?”
“这……”
“如今我已怀了你的骨肉,就算你有千万个理由,也是难辞其咎,你总要给孩子一个名分吧!”
“这件事好办,孩子总是皇甫家骨肉,相信一定会让你扶正,给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身分。”
“什么?你要让你的儿子成为你的兄弟?这种乱伦之事你说得出口。”
皇甫天龙大感困窘道:“那你想怎么样?”
“哼!我要你娶我为妻。”
“什么?这怎么可以?如果让爹知道,他不打死我才怪!”
“你不是不喜欢汪彩霞吗?”
“那婆娘姿色平庸,当然看不在我眼里,可是要我弃她娶你,别说不可能答应,恐怕我岳父那一关也不好过。”
汪美姬心中电闪:“少爷的顾忌不错,看来我想夺下皇甫家的财政大权,除了大、二姨太必须除掉之外,恐怕还有老爷和汪亲家这两个障碍,也要加以清除才行。”
她心中一动,便以退为进道:“这个间题我可以解决!”
“你有什么办法?”
“我要你替我准备砒霜。”
“什么?你想做什么?”
“你的大、二姨娘对我一直不怀好意,为了我们的孩子安全,我必须将她们毒毙,以免我一时不慎遭受其害。”
“这……如果仅是如此,我倒是可以帮你的忙。”
“除此之外,明日你携带汪彩霞归宁之后,也必须如法炮制,将你岳父汪传宗毒毙,以为将来我们夫妻团圆铺路所需。”
“这……你别把我当傻瓜,如果我岳父是个障碍的话,我爹更是头号绊脚石,如果你想暗中对我爹不利,我可饶不了你!”
汪美姬闻言色变,忍不住心中暗骂不已,连忙急中生智道:“我并非要杀老爷,只要毒药份量减半,令其病倒无法视事,我们就可以双宿双飞了。”
皇甫天龙脸色大变道:“这种大逆不道之事,我绝不答应。”
汪美姬大失所望,也忍不住大怒道:“说来说去你就是想逃避责任,对我始乱终弃,难道你不怕我掀出我们的奸情?”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如果你不肯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向老爷自首,让你也不好过……
呃……“
皇甫天龙惊怒之下,突然情绪失控地勒住她的脖子,企图将她杀之灭口。
汪美姬见他口口露凶芒,大惊之下已来不及闪避,只能无助地挣扎,眼看就要气绝身亡……
突见人影一闪而至,冷酷无情地将皇甫天龙击毙,将她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汪美姬惊魂甫定,见状不禁大惊失色道:“唐志明,你这是做什么?”
唐志明冷笑道:“你和少爷通奸成孕,我身为护院保镖,岂能坐视不管?”
此话一出,汪美姬立刻脸色大变。
“你如果不想让奸情曝光,就要依我条件才行。”
“你有什么条件?”
“我对你的计画十分感兴趣,也有心助你一臂之力,只不过男主角必须换我做才行。”
“好!我们一言为定。”
“咦!刚才你还对皇甫天龙一往情深,为了共结连理不惜与他翻脸,如今怎会突然改变心意。”
“哼!他为了避免奸情曝光,竟不惜杀我灭口,如此无情无义之人,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岂会为他惋惜。”
唐志明这才释怀,两人便以唐门毒药将皇甫家灭门,再动手剥下皇甫天龙和汪彩霞的皮制成面具,神不知鬼不觉地窃取皇甫家的庞大产业。
这对奸夫淫妇彼此狼狈为奸的谋财害命之后,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往青城派,一路上日豆而伐,夜夜春宵,最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唐志明望着大门横梁上写着青城派横匾,忍不住在心中狂呼不已:“我只要再杀了八面狂狮,夺下青城派掌门宝座,再来就轮到你孔雯莉的死期到了……”
※※※※※※※※※※※※
洛阳。
自从林建业衣锦还乡接任县令之后,洛阳县境内治安大幅改善,令人刮目相看,不仅欺压善良的地痞流氓一扫而空,就连横行天下的江湖恶霸,也自我节制避免在洛阳犯案。
只因林建业背后有两股势力支撑,他们就是南宫、宇文两大家族所组成的严密网路,对过往的不法之徒进行有效监控吓阻,果然交出漂亮的治安成绩单。
南宫明珠之所以全力支援,其实是存了私心,她与林柏勋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两人早已深陷情网不可自拔,心中互许为终身伴侣,下定决心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有句话说知女莫若母,其实反之亦然,南宫忆双早已看出母亲对林柏勋动了情意,便暗中送了一封密函给南宫明君。
南宫明君获知讯息大为欣喜,立刻日夜兼程赶到林家村,经过一番努力,终于说明两人同意共结连理白首携老。
因此南宫明珠和林柏勋便羞赧的完成了终生大事,可是在一片祝福声中,南宫玉珍却落落寡欢的远离人群,独自一人在后院唉声叹气。
南宫忆双发现之后,连忙追近一问究竟。
南宫玉珍被逼不过,只好羞怯不已道:“小妹也不欺瞒双姊,其实我早已爱慕业哥许久了,只是不敢表白罢了。”
“这是亲上加亲的喜事,珍妹就算羞于启齿,也该找我商量,以免错失机会虚度良缘。”
“可是……”
“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曾经鼓起勇气向他暗示爱意,可是他常顾左右而言他,回避问题的意图明显,我担心他早已心有所属了。”
南宫忆双一怔道:“应该不至于吧……咦!是谁?”
突闻一声叹息,林建业缓缓走出院门,道:“是我。”
南宫玉珍顿时娇羞不胜地低下头来。
南宫忆双有些意外道:“业哥想必听见我们的话了?”
林建业点头道:“不错!”
“那你……”
“珍妹说得不错,我确是早有心上人,我不得不辜负珍妹的一番情意。”
南宫玉珍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绝望,悲呼一声便冲了出去。
南宫忆双大吃一惊,连忙呼唤着随后追去。
“珊妹,南京知府易主,白府更是人去楼空,你究竟人在哪里?可知道我找得你好苦。”
林建业忍不住心中的悲苦,叹了一口长气便转身返房而去。
突见宇文志祥自假山后走出道:“原来珍妹爱上了这个书呆子,难怪我向她表白爱意时,她无动于衷。我就不信林建业的条件,会比我宇文志祥优秀。”
“大哥!我不准你对业哥轻举妄动。”
宇文士心祥回首一见是妹妹,不禁惊讶道:“莫非你也爱上林建业了?”
宇文珊珊面红耳赤道:“不错!”
“你疯了,难道你没听见林建业心中挂念姓白的丫头,他口中的珊妹可不是指你,你千万别表错情才好。”
“我当然知道。”
“既然如此,你还不快点悬崖勒马?”
“大哥只会说我,难道你能悬崖勒马,从此对南宫玉珍彻底死心?”
“这……”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死生相许!大哥如果就此放弃,便表示你情不坚……”
“你少管我的闲事。”
“那我要爱谁,大哥也别管。”
“你……”
“如果大哥对南宫玉珍的爱意仍然难以割舍,小妹倒有一计可以达成你我心愿。”
宇文志祥闻言,十分激动道:“你有什么良策?快点说出来。”
“经过今夜爱的告白所冲击,他们两人必然情绪激动难以入眠,我们正好趁着他们内心空虚之时,备妥酒菜佯装慰问之意,相信必有丰硕收获。”
“好计策,我们就这么办。”
两兄妹随即分手各寻目标,准备偷尝禁果以逞“阴”谋。
宇文珊珊首先找上林建业饮酒作乐,可惜林建业一向自律甚严,饮酒不过量,再加上他有服用林氏救苦丹养生的习惯,冲淡了不少酒力,最后林建业没有醉倒,反而是宇文珊珊不胜酒力,渐渐语无伦次起来。
俗语说酒能乱性,最明显的例子就是酒后吐真言,只要一个人所言是别人不敢言之事,就足以判断她是否真的喝醉了。
宇文珊珊确实烂醉如泥,所以她才能藉酒壮胆道:“业哥,你可知道小妹爱慕你许久了。”
林建业闻言,酒意当场吓醒一半,不禁惊惶失措道:“珊妹你喝醉了。”
“我才没醉呢!现在所说的话,全是我内心里的真心话。”
“可是我已经心有所属,对于珊妹的厚爱,小兄只好来生再报了。”
“来世遥不可及,我只要你今生爱我一人即可。”
“这……”
“砰”地一声,房门突然被人撞开,只见南宫玉珍怒冲冲地冲入道:“不要脸的女人,业哥岂会要你这种女人为妻。”
宇文珊珊像被人踩了尾巴般,跳了起来,恼羞成怒道:“你骂谁不要脸?”
“就是你。”
“你找死!”
俗语说情人眼中难容一粒沙子,两女妒火中烧立刻大打出手,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可是宇文珊珊毕出息酒醉神智不清,不久便左支右绌处于劣势。
林建业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突见一名衙役奔来道:“禀大人,有一名孕妇求见。”
“孕妇?她叫何名?”
“她自称白翠珊……”
“珊妹!”
林建业突然欢叫一声,快步向前一把抱住甫入大厅的白翠珊,两人忍不住相思之苦,当场便相拥哭泣起来。战况难分难解的两女见状,顿觉羞愧难当的停止打斗。
宇文珊珊嫉妒不已道:“业哥,她是谁?”
林建业尴尬道:“她就是吾妻白翠珊!”
南宫玉珍忍不住悲呼一声,便转身急奔而去。
宇文珊珊气极败坏地道:“都是你这狐狸精不好,如果不是你,业哥岂会对我无动于衷,这都是拜你所赐,我……我恨你……”
羞愤之下,宇文珊珊突然狂吼一声,挟着凌厉掌劲扑了过来……
白翠珊身怀六甲不敢动手,只吓得她惊叫出声……
林建业大吃一惊,想要抢救已不及,眼看白翠珊惨叫一声,当场倒地不起,忍不住心胆俱裂地扑上前去,紧抱着她悲呼不已。
宇文珊珊一惊而醒,眼看闯了祸事,只吓得她惶恐无措地逃离现场。
“这是怎么回事?”
急奔而至的林柏勋和南宫明珠,当场被眼前的惨状吓得不知所措。
林建业焦急道:“爹快来救救珊妹,她已经怀有我们林家骨肉,无论如何您一定要治好她才行。”
林柏勋大吃一惊道:“她就是你提过的白姑娘!”
“是的。”
林柏勋连忙将她扶入房中,开始为她诊治起来。
南宫明珠趁机问道:“我们发现珍儿伤心欲绝的奔回家中,才想过来一探究竟,莫非白姑娘是珍儿所打伤?”
“不是,珊妹是被宇文珊珊打伤的。”
“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建业只好强忍悲痛地道出经过。
众人闻言,都不禁头叹息,对于宇文珊珊的卤莽行径,都十分不谅解。
只见林柏勋叹了口气,望着林建业欲言又止。
林建业直觉感到事情不妙,志忑不安道:“爹有什么话请直说无妨。”
“白姑娘受伤太重,以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