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一月 by 橘子-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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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一向冷静的女人手脚大乱,像是捧着拉开了保险的定时炸弹,安羽甄赶紧接了过来,以免她手一滑将小东西不小心扔在地上。
说来也奇怪,小家伙一经换手象征性的呜呜了几声,然后吸了两下鼻子,乖乖的不吵不闹了。
「怎么这样!?」禁皱着眉用大感受伤的语气叫着,不甘心的把娃娃又抱了回来,谁知刚挨上手臂小东西就很不给面子的皱起了小脸。她赶紧趁着他还没闹之前把他又扔了回去。
「为什么!?」禁气得跳脚,这么可爱的娃娃,为什么不喜欢她!?
「崔嘉贺!你带回来的到底是什么啊!」
「他是……他是……」这个永远冷静的有条不紊的男人此刻竟然急出一身汗来。
「他叫什么名字啊?」安羽甄摸着宝宝头顶柔软的小绒毛。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像和他很投缘,一见面就觉得非常喜欢,这张漂亮的小脸,清秀的眉目,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么眼热。
「文成真。」崔嘉贺似乎刚刚才喘过一口气,恢复了平日的镇定,「禁,你先带成真去客房,我有话和羽甄说。」
「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非得避开我啊!」虽然这么说,禁还是不甘愿地夹着吵闹的小东西去了客房。
崔嘉贺这才擦着汗,一五一十的解答了安羽甄的疑问。
「成真他是……」
「老大的私生子!?」禁的声音足以掀翻房顶。崔嘉贺赶紧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唔唔唔……」
「刚才羽甄的反应也没你这么大。」
「唔唔唔……」
「那是因为他早就看出来了吧!」她就说怎么越看越觉得那小子长得这么像某人。
「可是怎么会……」
「你还记得两年前,少爷因为录影带的事找过文义翔。那个时候……」
「是那个时候!?可是不就是一次吗……就……」这算不算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时间推过去的话正好就是。」
「少爷知道吗?」
「知道。少爷这星期就是处理这事去了。前些天文家和元家彻底闹翻了,元家派人几乎抄了文家的老巢,幸而成真当时在亲戚家里,这才躲过一劫。」
「这事是最开始把少爷招过去的原因吧!」
「对,本来少爷过去,是要以六座之长的身份,摆平这次的内讧,调查安抚两家的矛盾。没想到这一调查把自己当初犯的错误给调查出来了。」
「那……他舅舅和妈呢?」
「不在了……」
「然后呢?少爷就让你把这个错误带回来了?」
「怎么可能!」张靖辰怎么可能干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
「也对,按照少爷的风格,百分之百肯定是要你把这个污点带到能多远就多远的地方,就当根本没发生过这件事,粉饰太平。」
「对啊!」
「那你还把他带回来!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没地方带啊!」崔嘉贺说的很无奈,「就算是再远的地方,也……」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纸包不住火,与其将来出问题倒不如一下来个痛快。照着少爷那样的做法,对羽甄对自己都没好处。只不过他一手遮天的想法,不是一天两天就改得过来的。
「嘉贺,你真是牺牲小我啊!」禁同情的建议,「虽然是为了少爷好,不过我看你还是赶快买张去利比亚的机票,待个一年半载的再回来。」
第二十七章
深夜,一条人影摸黑潜进了别墅的主卧房。
外衣,衬衫,裤子……一件一件被迫不急待的剥离了身体,然后直接摸到了床上。
「嗯……」寂静的房间里传来稚嫩的哼声,人影愣了愣,之后伴随着「哇」的一声尖叫,房间的壁灯也被打开,偷袭的男人错愕的瞪着床上踢蹬着两脚哭闹的小家伙,半天没说出话来。
「靖辰?」他本该偷袭的目标在床的另一边揉着眼睛。
门被砰的一声撞开:「老大?」
很好,热闹啊!人都到齐了。
温暖的橙色灯光下,张靖辰只穿着一条内裤尴尬的站在床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不起老大,我以为……」禁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背过了身子。
「为什么……他……」张靖辰被这个事实打击得不小,还是安羽甄手快,掀起棉被把他拉进被窝里。
「别着凉。」
「他怎么会在这?」
「禁,要不今晚让成真睡你那好不好?」安羽甄私底下握住了张靖辰的手。
文成真才一岁,虽然他不太喜欢这姐姐,他身上有和他舅舅一样的味儿,呛鼻子。不过由于这个闯进来刚才还乱摸他的叔叔身上也有这种味道,他决定还是暂时离开这里,而且再加上他现在很困,所以当禁抱起他的时候,他也没像白天一样吵闹,乖乖的偎在了她怀里。
「你……都知道了?」碍眼的两个人出去之后,房间恢复了平静。张靖辰靠在床头点着烟,有点讪讪的。
「嗯。」他的表情让安羽甄很想笑,他还没见他这么慌张失措过。虽然一开始嘉贺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在知道张靖辰有了私生子,还是在那种荒唐的情况下出生的孩子之后,他确实是有过一瞬间的难过,但是只是一瞬间,就被同情代替了。
不是因为爱,而是报复生出来的孩子,本来就已经很可怜了,再加上这副酷似他爱的男人的脸庞和神态,让他无论如何只想要疼爱。
这是靖辰的儿子。有着一半他的血脉的儿子。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张靖辰的话有种豁出去的感觉。
只是他真的没有什么可问的,只好看着他发呆。不过他的沉默似乎慌了张靖辰的神。
「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张靖辰急促的解释有点语无伦次,「羽甄,我明天就让人把他弄走。」
安羽甄笑了出来:「我没说把他弄走吧!」他探过身把他嘴上的烟夺了下来,掐熄在床头上的烟灰缸里,「别抽那么多烟。」
「羽甄……」
「你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我想要什么。」他已经下了决定——一个说不定会吓到他的决定。
「你想让我亲你就直说,不用用这么生硬的借口。」男人这次倒是很积极,下一秒就压了上来,继续自己一开始就被打断的企图。
他的吻很饥渴,而且开始做出一些亲吻之外的举动。安羽甄喘息着,抬了抬仍然有些麻木的腿。他的腿经过复健,虽然仍无法站立,却可以好歹动一动了。
「这么迫不及待?」张靖辰低笑着分开他的腿,剥了他的睡裤,把他抬头的欲望圈在了手里,「想不想我?」
「嗯……嗯……」他同样剥掉他身上仅着的内裤,抚摩他结实的臀,悄悄的把手指往他的臀缝里滑。
但是张靖辰捉住了他的手,惩罚的咬他的乳尖,他的手呈投降的姿势被他箝制在头顶,让他不能抚摸自己也不能抚摸他,只能承受他给予的快感。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细小的呻吟,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他高涨的欲望想要发泄,他仰面躲在床上,只有臀被抬得老高,温柔的灯光下,被掰开的臀瓣和大张的双腿让他高耸的欲望以及不断收缩着的蜜穴全都一览无余的呈现在张靖辰的眼前。
他觉得羞耻欲死,想用手遮住股间却又觉得那样做更显淫荡。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自己做?」一根手指探进了他的身体,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插入底,只是在穴口的地方打着圈。
「讨厌……嗯……」他的欲望在磨擦下早已不断的溢出爱液,他却坏心的不肯满足他,只是把手指用力的下压,将他私密的入口硬生生的拉开,让他前端的液体顺着两丸流进他自己的体内。
「啊……我不要……」
修长的手指戏耍的揉弄着他私处湿透的毛发,甚至带着沾满的液体直戳进他的肚脐,淫乱的感觉让他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别……别再玩了……靖辰……给我……」他受不了了。
「才摸摸你就受不了了?小荡妇。」
「我才不是……啊啊……」身体忽然被拉过去,巨大火热的欲望直搅入他的体内,安羽甄几乎是在同时,抽搐着释放了。
收紧的下体让张靖辰被包裹的欲望得到了莫大的快感,顾不上还在抽泣的安羽甄,他一把翻过他的身子,就着他侧躺的姿势,拉高他上面的一条腿,交叉着再次剌入。
安羽甄头昏眼花,腿间的欲望随着被冲力顶得连连摇晃的身体一起上下颤抖,他几乎羞耻得想要一死了之。
晕过去吧!晕过去就什么也不用承受了。
可惜他的身体被喂养得过于健康,十分钟过后他已经又射过一次全身瘫软头脑却仍然清醒。他动弹不了,全部的感觉只剩下情欲,集中在了两腿间,高潮不停的在积累。
他说不出话,只有呻吟和浪叫还在持续。他哭泣着,狂乱的甩着头,身体仿佛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了,完全变成了张靖辰的掌中之物。
激烈的性交榨干了他的体力,不知道过了多久,烫热的液体充斥进他的体内,疯狂的欢爱才终于暂时告下段落。
安羽甄费力的挪了挪身子,将头枕上张靖辰的胸膛。意识不清的时候,他感到温热的唇磨蹭着他的脸,有冰凉的东西套到了他的无名指上。那是一只形状很眼熟的白金钻戒。安羽甄恍然的把张靖辰的左手拉过来,果然是样式一样的对戒。
「我……我不要你的婚戒……」这算什么,照着他的婚戒订做了第三只戒指。
张靖辰似乎没想到会被拒绝,愣了一下随即阴沉下脸,抓起他的手硬是直接把戒指套了进去:「你不要也得要。」
「你……」没见过这么霸道的!安羽甄赌气的刚要摘下来,就觉得下身忽然一紧,自己的命根子已经被人箝在了手中。张靖辰在他的体内的欲望迅速的胀大,他就着插入他的姿势将他狠狠的翻了个身。
仓皇之间安羽甄只来得及惨叫声,就彻底的化成滩水倒在了床上。
交合的地方火辣辣的燃烧起来,钝痛从尾端沿着背脊直窜上头顶,全身的肌肉顿时麻痹张靖辰没品的报复让他几乎晕死过去。
「叫的难听死了。」
「你……你……你叫……叫……」叫一个试试!这么短的一句话,也被猛烈的冲撞撞得支离破碎,张靖辰把他当成无所不能的性爱娃娃,随意的变着姿势,持续着他根本就不能跟上的速度和力最。
安羽甄又恼又羞,偏偏腿上一点劲也使不出来,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在张靖辰的摆弄下呈现出两腿跪卧,臀部高抬,后庭大开,任人蹂躏的可耻姿态。
他想要开口骂他,却在他对他前列腺的频频攻击之下,发出自己都恶心的浪叫。
「原来你喜欢强硬的。」
「不……啊啊……嗯……」后面的刺激让他眼前发黑,前面却迟迟得不到抚慰,又酸又胀但就是射不出来。
他哭叫个不停,苦苦哀求,张靖辰却充耳不闻,甚至愈发变本加厉,一个劲的用委琐下流的言语刺激他脆弱的神经。他的身体坏掉了,高潮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记得后面最后一次被填满的时候,他已经连眼皮也睁不开了。
身上粘乎乎的,他顾不得了,但是始作俑者却非要拉着他去泡身体。
他被抱进浴缸,温暖的热水让他恢复了一些体力,他想起来和他的第一次,他因为咬了他,被他按进缸底,差一点淹死。
氲氤的水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沉默,张靖辰在手中抚着他的手,十指交握,磨擦着他指上的戒指:「喜欢吗?」
「不喜欢……嗯……啊!」他竟然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
「不喜欢也不许拿下来。要是让我发现你私自摘下来的话……」湿热的舌伸进了他的耳朵,色情的水声和低沉的昵喃让安羽甄颤抖着缩成一个小团,「我就把它戴在你拿也拿不下来的地方……」
「你怎么这样!」
「哪样?」他明知故问,修长的手指探进他的口中,堵住了他的喉咙。
安羽甄在仿佛永远休止的撩拨中,觉得意识又渐渐的远离而去……
结果正经要谈的事情完全抛到了脑后,第三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着身边男人沉静的睡脸,
安羽甄才猛然想起来头天晚上自己还没说出的决定。
「靖辰。」他轻轻妇弄他的头发,想用温柔攻击把他弄醒。
「嗯?」男人发出糊涂的鼻音。把他的手拽下来握在手里,以防再受到骚扰。
「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嗯……」他还没清醒,只是用无意识的单音应付他。
「昨天……我不是说了一个决定?」
「嗯……」
「把文成真留下来。」
「嗯……」张靖辰总算把眼睛睁了开,眯成一条缝,「什么?」
「把成真留下来,好不好?」
「为什么?」
为什么!?他竟然还能问的如何理所当然。安羽甄开始头疼,「什么为什么,他是你儿子啊!」
「……」男人理亏,没有反驳,半天才才鼻腔里轻轻哼出一声,以示不以为然。
「如果你是因为私生子这个问题觉得无法面对我,那我就原谅你这次的错误。」
「怎么可能。」男人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我无法面对你?」自从那一次他在他怀里哭得天昏地暗,丢了八辈子的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