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妖孽!-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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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冲到家门口,她掏出钥匙急急忙忙开门,转身想关门时,却发现门似乎被什么拉住了。这一惊吓的她够呛,根本顾不上开灯,她操起玄关处的扫把朝门外一阵猛击。
扫把那头打在某个实物上,黑暗中传来闷哼声,接着她感觉手里一空,扫把居然被抽走了。
她一边尖叫一边转身跑,却被什么东西压住贴上墙壁,灯随后开了,她的嘴也在同时被人捂住。
“别叫!”压着她的人脸色阴沉,一身的狼狈。
尙泠愕然,竟然是叶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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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寓的客厅兼餐厅,她半趴在桌子上啃饭团,隔音效果不太好的淋浴间传来哗哗水声。如果可以,这个客人她一点不想接待。刚才的扫帚没打伤他,倒是弄了他一身灰,他沉着一张可怕的脸,无视她的怒骂和驱赶直接走进浴室。
浴室的水声停下,里面传来他声音,让她取一件可以替换的浴袍给他。
“我这里哪有男人衣服!”她有气无力。
“那就拿你的。”他顿了顿,“或者你也可以选择让我不穿。”
闻言她立刻翻出自己的浴袍,门没有锁,她开了道缝隙伸进一只手,浴袍被接过,她鼻端顿时充盈着清透水气和浴液清香。
明明是自己用惯的浴液,此刻闻起来,却带了种不一样的幽香。
她立刻关上门,重新爬回桌旁啃饭团。
片刻后,他裹着她的浴袍出来了。发丝湿漉,唇色润泽,胸口的瓷白肌肤泛着淡淡粉色。尙泠看了眼他的造型,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这样怎么上街?”
“我为什么要上街?”
“不上街你怎么回去?”
“我为什么要回去?”
“……”她黑线,“你在和我说绕口令?”
他匆匆扫了眼公寓,“就一个房间?”
“很明显啊!”
“那好,你睡沙发。”
“……”她恼怒的丢下饭团,“你有病啊!半夜三更鬼魂一样出现在我家门口,霸占我的浴室,用我沐浴液,还穿我的浴袍,现在又要占用我的房间!我限你十分钟内拿好你的东西离开我家!”
他没温度的勾了勾唇,“我们似乎还有个没进行的谈话。”
“现在不想谈了。”
他蹙眉,“那天为什么擅自离开?”
“脚长在我身上,我爱去哪去哪!”她摇摇晃晃的站起,“你该走了。”
“我的脚可没长在你身上。”他冷冷回了句,走进她房间,关上门。
尙泠傻眼,上前扭门把才发现他连门都锁了。
她这下急了,“你有病!那是我的房间!你快给我出来。”
无人理她。
她使劲敲门,里面人丝毫没反应。
二十分钟后,困到要死的她只能无力妥协,“你好歹让我进去拿套替换的衣服啊!”
片刻,门开了,衣服连着枕头和薄被一起丢来,他淡淡说了句别再打扰进房关门上锁,干脆利落。
尙泠抱着一堆东西,气的直哆嗦。
【房东】
次日早上,她被敲门声吵醒。
她上午没工作,本打算好好补个眠,结果七点不到就被吵醒,怒气冲冲拉开门,骂句却卡在喉咙口。
站在门外的人是阿影,他提着一袋行李,说是为叶措送来的。
她已经很久没见阿影了,最后一次似乎还是他和米米吵架那回。眨眼大半年就这样过去了,看他的模样似乎憔悴了不少,整个人都消瘦了。
为此她心里又不平。
阿影因为米米另嫁他人瘦了一圈,而和她离婚的叶美人却丝毫没有变化,唯一的相同点是这两男人没一个主动找过对方!
他送完行李就离开了,也没问到米米的事,他离开后尙泠才感觉不对,正巧房间里的人醒来,她立刻将行李丢到他脚下,问他怎么回事。
“我在Z城有些事,这几天会住在这里。”他理所当然拎行李进房。
“为什么要住我这里!VIVS那么多酒店,随便住哪里都可以!”
“我们之间还有个没完成的谈话。”
“我说过现在不想谈了!”
“决定权不在你!”他冷冷丢话。
她真不知道这算什么事,“房子是我的。”
他瞥她一眼,淡定,“这一栋楼的产权是我的。”
“……”
于是直到这天尙泠才知道,这一年多来她真正的大房东是谁。
……
叶措强行住下了,这种态度只让尙泠觉得莫名其妙。明明是他自己说没有坐下来谈的需要,也明明是他摆出一副冷漠姿态,却又强势的闯入她的生活。
对此,尙泠决定选择无视。
下午回到摄影棚,照旧一番忙碌。
华宁打了数个电话过来,她到底还是接了。
原来她从酒店离开后的第二天,冲动的华宁找上了叶措。他猜测应该是他对她做了什么,才使得她突然离开。
两个男人见面,一个愤怒无比,另一个却淡漠冷定。
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尙泠不知道,华宁也不会告诉她,但她觉得两件事应该有关系……
“我虽然对你表白,但并没有逼你,你可以继续把我当做朋友……”和叶措的聊天内容他自然不会说,只怪自己当时太冲动,居然把他和尙泠还没在一起的事漏了口。看到那男人在那一瞬间略过眸底的流光,他总觉得不妙。现在也唯有亡羊补牢,先把自己和尙泠的关系恢复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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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快晚饭时,她得空休息,听见两个工作人员在一旁聊天,说是与摄影棚合作的某杂志这几天邀请到某人做访问,要拍一组照片。她们很期待他,不知对方会被安排在几号摄影棚,决定这几天都不休息,加班也要照跟。
尙泠心里犯毛,不出所料,两天后出现在摄影棚的人,真是叶措。
这两天他比她更空闲,白天她去工作他就留在小公寓里,有时看看电视有时上网,晚上固定时间进房睡觉。虽然她早出晚归,两人几乎没有交流,但到底家里多了个人,存在感又是如此强烈,让她很不舒服。
在摄影棚见到他后,她仍然选择无视,任凭一众女性如何八卦谈论,都只当不存在。
因为杂志方要求慎重,他的这组采访照片拍了三天,大楼里的女性同胞每天都笑得和花儿一样。送水送点心送正餐,服饰搭配灯光道具,所有能想到的细节工作统统一涌而上。
面对两个相熟伙伴的长吁短叹,她只回以几声冷哼。
招蜂引蝶,不知所谓!
“人家身边早有追求者了,当然不会动心!”某美女模特结束工作,讪讪搭腔。她曾和尙泠一起与华宁吃过饭,后来留下他手机,单独约过他几次,不了了之后,她便开始对尙泠冷淡,有事没事总爱讽几句。
“我知道!那个BMW男是不是?这几天都有送花来呢,卡片上还总写着原谅我!喂,尚,他做什么让你生气的事了?”
“如果是花心就不要原谅!男人的大忌,不好!”
“有钱人哪个不花心,而且他长得又帅,只要改过就好了嘛!”
“话说回来,他在尚身边也好久了,两人到底发展到什么阶段?”
……
女人们自说自话,叽叽喳喳开始聊天。
被摒除在外的尙泠郁闷。如果她知道连丢进垃圾桶的花束都会被人拿起,铁定连同卡片一起分尸!
心里咒骂不止,华小帅哥又在这时来了电话,他告诉她前几天自己忙公事在外地,所以就送来了花。现在已经到了Z城,准备接她吃晚饭。
“我知道你今天不会加班。晚上我订了帕提烧烤的位置,你之前不是说那里的羊排和甜点超好吃?你也知道,那边生意太好,我是提前一周订位的,如果不去的话……”
“我不会去”这四个字卡在她喉咙口,尙泠泪流满面的诅咒着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总戳她死穴!
见她匆匆收拾东西离开,八卦的女人们了悟,“又去约会啊!真羡慕你,有专车接送!”
不远处摄影区的灯光下,男子盯着她离开的背影蹙起眉头。
这天后来,摄影棚的女性们首次得到叶措的主动问候。
她们没有想到,原来这样完美清冷的男人也有八卦的潜质,问候不到两句,便开始询问有关花束、卡片以及BMW等事宜。
众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当话题结束时,她们却发现那双比黑曜石更深邃迷人的瞳底渐渐浮起阴寒的锋芒。
气场太强太可怕,众人鸟兽散。
原地,只留下那个始终没开口的美女模特,颇带玩味的盯着他看。
“想不想知道他们去哪了?我知道哦……”她红唇嫣然,勾出诱人弧度。
【我输了】
帕提烧烤的美食从来不会让人失望,尙泠吃了一会就没了怒气,华宁实在很懂得她心思,可惜第一比她小了四岁,第二她对他不来电。
简单来说,她可以把他当弟弟当朋友,就是没办法当男人。
“你不用一见我就再解释一次吧,我又没逼你什么!”华宁摇头,叹了口气说要去洗手间。
她继续摆弄盘里的食物,还不到十几秒就听到回来的脚步声,她一边揶揄着他的速度一边抬头,笑容却僵在唇角。
来人脸色阴霾,是叶措!
“原来你每晚都在忙这些。”
“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后半句在见到他身后的美女模特时收住。靠!被人出卖了!
“跟我回去!”他上前捉着她手臂就往外拖。
华宁从洗手间出来就正巧见到尙泠被拉扯着走出大门,他匆忙追上去,在店外拦住他们。
确切的说,是拦住了他。
“滚开。”冰冷的平静语言,出自叶措嘴中。
“叶先生,你是否知道现在的状况!今天是我和尙泠在这里吃饭,与你无关。”
“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滚开。”
“我也不想和你浪费时间,你们早就分开了,这一年多都是我在照顾她,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干涉她的生活!”
“说的好!”她扭动手臂,又扳他手指,用尽方法想挣脱,“叶措,你快点放开!”
“你这样会弄痛她!”华宁一手扶住她手臂,一手扣住他手腕,“她不愿意跟你走,勉强有意思吗!就算你今天真的带走她了,又能怎样?你们都离婚一年多了,她是自由的!”
“谁说我们离婚了?”他手臂一挥,将华宁甩开数步,“她是我老婆,想带她去哪里都可以!”那张清冷脸孔寒如严冬。
“你有病啊!我们早离婚了!”死家伙!居然捏的这么痛!找死啊!
“离婚?”他回头朝她浅笑,“你真的确定我们已经离婚了?”
“那当然!字是我签的,戒指也还给你了,还会有假!”
“看来,需要我告诉你一个常识。离婚必须夫妻双方都签字,还要有后续工作。只可惜,当年你快递来的那份协议书现在还好好躺在叶家的抽屉里。”笑容转冷。那天的记忆,是他这一年多来辗转反侧的噩梦,如果可以,他绝对不想重提。
“走!”他再度甩开追上来的华宁,将她塞入路旁的车子,飞驰离开。
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华宁将怒气转向走出店门的美女模特,“为什么带他过来!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很无耻!”
“如果她爱你,早就和你在一起了。阻碍别人和好,也是一种无耻的行为。哦,忘了说,罗莉亚是我最好的姐妹,之前约你只是想看看你是什么样的男人!哼,你也不过如此!”她低低一笑,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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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河堤上停下,这其间他连闯红灯,几次惊险连连,吓得她缩在位置上一动不敢动。
相对于这种偏激的开车方式,他的神情始终淡漠冷定,眼底的冰霜却愈来愈浓烈。
安全停车,尙泠在车内喘了许久才回过神,“你刚才说什么!我们还没离婚?”
“我不想重复。”
她暗暗骂了句靠,这人真是死拽,好欠抽!“你是不是真有病!当年说要离婚的明明是你,既然我如你所愿,还拖着干什么!”
“我从没想过要和你离婚!”他扶着方向盘,回头看她。
“没想过?那难道是我耳朵出问题听错了?”
他撇开视线,许久再开口,声音低了几分,“我那只是生气。”
“你气什么!该生气的是我吧!”
“气什么?”他自嘲的冷笑,“你连自己那天见过什么人都忘了吗!”
那天,她快乐明亮的笑容是他多日所未见的。他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