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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花落尘香风天行 下部 by 忙里偷闲-第9章

小说: 花落尘香风天行 下部 by 忙里偷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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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走过来,给耶律丹真行礼,又转头给我揖了一揖。 

獐头鼠目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听说皇后千岁学识渊博,现在还做了太子殿下的老师,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原来是给我出难题来了。 

我示意他尽管说。 

“今日,有将军捕获了一对幼兽,想承给太子殿下和昭王殿下。可我等辨不出大小,请千岁给评判一下,哪只是兄,哪只是弟?” 说着,一招手,有人抬上来一个笼子,里面两个小兽毛茸茸的,正抱在一团睡觉。看起来一般大小,不分轩轾。我从来没见过这东西,名字都叫不上来,还兄弟呢。对面这些人肯定是会区分它们的,只是欺负我不认得,故意要让我难堪。 

“大人拿个考小孩子的题目来考我,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我端起架子不咸不淡的把话扔过去,立即见他僵在那里。想为难我也要有些本事才行啊。就见他小胡子抽搐了几下,眼珠转着,搜肠刮肚地想其他的主意, 

我不等他想出主意,立即开口“这个问题,让我的学生回答就行了。”我把满儿推出来,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 

满儿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转过身,对着那位大臣,高声答话“裘大人,你的问题真是太简单了,连我都会!” 

清脆童音这一叫,很多人都望了过来,连一直坐在旁边看好戏的耶律丹真也大为出乎意料,不由坐直身子,看他儿子如何聪明绝顶。 

满儿跑过去,围着笼子装模做样地看了看,“嗯,裘大人,你等它们的娘来了,一喊它们,他们一回答,不就知道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了!” 

众人被这孩童的天真感染,哄堂大笑,那位裘大人一本正经跑来准备让我出丑,结果被个小孩子耍了,还发作不得。弄得自己灰头土脸无地自容,落荒而逃。 

众人纷纷围着篝火坐下来,吃肉喝酒,举杯痛饮。 

三巡过后,又有人走了过来,举杯向耶律丹真敬酒。然后面向我,发起下一轮攻势。 

“千岁,今日看见我等的收获,感想如何?”膀大腰圆的汉子,说起话来,声若洪钟,正是今日最有成就的猎熊勇士,刚刚还得了耶律丹真的夸奖。 

“北庭猎手,果然名不虚传,令天行由衷钦佩!”我含笑望他,不吝赞叹。勇者就是勇者,自然让人敬仰,无关出身、更无关立场。 

年轻的勇士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得了我的赞许,有些羞涩,一时无话,呵呵笑着,走开了。 

 

“敢问千岁,”旁边又一个声音响起,有些急不可耐的焦躁。 

我就知道,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有了第二个,就会有第三个,……看来今晚的主题,就是把我弄得出了大丑,他们才能高兴。 

也罢,陪你们玩儿就是了。大不了丢耶律丹真的面子,跟我有什么干系! 

“敢问千岁,您从前也是带兵打仗的,您觉得,我北庭兵士比之南朝,实力如何?” 

这个问题么,还多少在谱,说说也无妨。 

“北庭兵士,骁勇强壮,善于骑射,论马上功夫,南朝兵士两个才能顶北庭一个。”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说不说都是事实,只不过从我嘴里说出来,让你们更高兴些罢了。 

“那敢问千岁,您认为,我等战将比之南朝,实力如何?”下一个问题接踵而至,问题问得信心满满,可惜没过脑子。 

我眯起眼看着跳动的火苗,放低声音问他“萨乌济,你在我手里,败过多少阵啊?!”不要说你一个萨乌济,你们在坐的又有哪一个不是我的手下败将?! 

周围静了下来,众人都看着火堆,柴草爆裂的噼叭声格外清晰。有人干咳数声,缓解尴尬。 

我抬起头仰望星空。天空晴朗明净,布满璨亮的群星,好一个澄净清澈的夏夜星空! 

 

“呃,请问千岁,……”又有声音来到近前。 

不怕死的还真多,都不知道给你们皇上留点面子。 

“请问千岁,您认为,我皇陛下与南朝国主,哪一位更擅长领兵啊?”看来这位是非要扳回一城不可了。不过用自己所长,比他人所短,实在也够没出息的。 

我扭头看耶律丹真,递给他一个用意颇深的微笑。“当然是耶律陛下了。” 是你的臣子不放过你,可不要怨我不给你留面子。 

众人听见我这样夸赞他们的陛下,一时欢欣起来。跃跃欲试继续提问,“那千岁认为,以我皇陛下之英明才干,多少兵马才能显示我北庭铁骑之强盛呢?” 

我就着满儿的小油手,啃了一口耶律丹真亲自烤的小羊排,随口而答。“千军万马!” 

 

小羊排外焦里嫩,香脆可口,真好吃。 

众人听了我的话更是一片欢腾,有人大了胆子得意忘形起来,穷追不舍“那千岁,您觉得南朝国主适合率领多少人马呢?” 

我把骨头扔了,擦擦嘴,抬头看看发问的人。有些人就是这样,自己得了好处还不行,非要把别人比下去,踩在脚底下,他才能高兴。他喜欢的,其实不是自己的成就,而是踩人的感觉! 

 

“南朝啊,” 我站起身,活动一下有些酸胀的腿。 “南朝陛下大概能领个两万来人吧。”我打个哈欠,有点累了。 

“两万人,……哈哈哈……才两万,我还领三万呢。……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他们刚才只当我会向着袁龙宜说个大数出来灭耶律丹真的威风。正准备着跟我理论呢,却没想到,我报了这么个小数出来。不仅不能和耶律丹真比,甚至连他们都比不过。可见袁龙宜是个多么无能的国君,而他们是多么强大。怎能不让他们发笑。 

众人沉浸在喝了蜜的喜悦之中,我转身准备回帐篷去洗澡休息, 

背后又响起高声追问,不知死活地以为自己在乘胜追击,“请问千岁,为何说南朝国主,只能带两万兵士呢?” 

我心里暗叹,耶律丹真啊,看来今晚不把你这皇上的脸丢光,你的好臣子们是不会罢休了。 

 

我站住,缓缓转回身,对上挑衅之人的一脸猥琐,忍不住冷笑,“你弄错了,我说的南朝国主可以带两万人,不是指普通的士兵,这两万人,都是将帅之材!每个人,都可帅千军万马!” 

说罢,我回转身,扬长而去。 

洗了澡,擦干头发,清清爽爽地躺上榻。 

感觉今天真是格外痛快。 

“什么事那么高兴?” 耶律丹真也洗好了澡,走了进来。 

我不答,翻身向里面挪了挪,给他让点地方。 

“给我讲讲你这统领将帅之道如何?” 耶律丹真在我身边坐下来,兴致盎然的发问,看来他刚才已经想过我的话了。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愉悦心情里,不想说话。“我累了,要睡觉。”我去拽被子,指甲划过被面,啪的一声,劈了一个。 

“把手给我看看!” 耶律丹真听见声响,不由分说拉过我的手去看。看够了,耶律丹真抬头看我。 “你多久没剪指甲了?” 

我有些汗颜。我的指甲,从小到大都是竹儿给剪的。这几个月,也不好意思跟小鱼说。所以都是我自己剪,经常忘记,等到劈了,才会去剪。 

耶律丹真看我不吭声,也不追问,起身出去了。过了片刻回来,把灯挪近榻边,抓过我的手去,坐在塌边给我剪指甲。 

我看不见他的脸,也看不见他的手,只能看见他宽宽的后背。他热热的手掌和我指尖微凉的触感,传过来,有些痒痒的,让我想缩回手。 

他用胳膊夹住我的手臂,握紧我的手,固定住手指,一个一个地修剪指甲。 

我平躺在榻上,翘着腿,望着他的后背问,“你用什么给我修指甲呢?” 

他停下手回头看我,不明所以,“剪子啊,怎么了?” 

我翻眼望着头顶帐上的花纹。“我还以为,你们北庭人修指甲也用刀呢!” 下午他在林子里讲刀的用法,讲着讲着把我讲睡着了。 

他也想起了下午的事,回手给我肩窝一拳。“我让你睡!”力道并不重。 

我一边躲一边轻笑。 

耶律丹真到底是个作父亲的人,小事上宽容许多。一触即收,不再跟我计较。 

剪完一只手,换另一只,我侧着身子,把剪好的那只手举着凑到灯光里看。 

“怎么样?”他问我的评价,很得意的样子。 

“还行,”我看看整齐的指甲,一本正经地说:“看得出来是剪过的!”成心怄他。 

他没再回身,继续低头剪着指甲,也一本正经慢悠悠地说:“那是,我有空的时候,都会亲自去……给我的马……修马掌!” 

 

第三十五章 

六祖说,迷时师度,悟时自度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自己觉得幸福。 

我的日子,说不上幸福与否,只是静逸,深山幽谷、闲云竹海般的静逸。 

从没想过,可以有这样的一天。不用早早起床巡视兵营,不用牵挂着国运兴衰,担心着水患旱灾,不用小心提防在意众口说词,更不用煞费苦心地寻找机会,为那人的一颦一笑搅尽脑汁…… 

在这里,我可以赖床不起,可以衣冠不整,可以口无遮拦,可以随性而为。之前所有要小心在意的地方现在都可以不去在意。之前所有没在意过的事情现在更不必在意。 

就好像一件名贵瓷器,没打破的时候总让你终日提心吊胆,惶惑不安,生怕有半点差池。而一旦摔破了,反而坦然。从此不再忧心忡忡患得患失,甚至还想让它在自己手里破得更厉害一些,才好证明它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 

人生的事,说放下其实也不是很难。只是将放未放之时才是难熬。 

我的渌漪园被保护得很好,平日里只有我和小鱼。连前来打扫房间、修剪花木的宫人也都被嘱咐了,只在我离开时进入园内,而在我回来前务必离去。所以,我并没有太多的感受到深宫内院的拥挤和压抑,似乎比当日的大将军府还要清静些。 

皇太后常年在北地温泉别院休养,轻易不会回宫。其他人得了圣命,都不得靠近渌漪园半步。尤其是后宫嫔妃,甚至被耶律丹真规定了,即使在路上见到我,也只许远远地行礼即退下。我若不召见,便不可以上前主动讲话! 

连话都不许讲,就更不要说搬弄是非出言不逊了。这让我轻松了许多,渐渐打消了初来时的担忧。 

只有皇家父子经常过来骚扰,赖在这里骗吃骗喝,缠着我讲这讲那。 

这一天我又赖床赖到日上三竿,直到窗外小鸟叫了数遍,小鱼又叫了数遍,才哼哼唧唧腻腻歪歪地从床上爬将起来,整顿衣裳起敛容。这也不能怪我,晚上被耶律丹真拖着看奏折看到三更多,我能起得来么。 

看看快中午了,也就不用吃早饭了。想起要去书院看看的,信步出了门慢吞吞地走。 

一路花红柳绿,鸟啭莺啼,初秋的太阳还是有些热的,晒得我头晕眼花。 

转过墙角,就看见一个胖宫人颠颠地迎面跑了过来。一身的肥肉在衣服里颤着,让人担心他的衣服随时会被撑破。是甘水公公,不知道什么事能让他这么急。 

我闪身给他让道,他却在我面前歇了下来。也顾不上小手绢了,直接举着胳膊拿袖子擦汗,咧着嘴呼呼的喘气,让我想起夏天的狗伸到嘴外的舌头。 

我被甘公公拉着袖子走,边走边听他既火火地讲解:“陛下……御书房……杀头!……千岁看,……”好不容易把气捋顺了,终于让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耶律丹真发火发得要杀人了,大家都没办法,他偷跑出来,来喊我过去解围。 

进了门,还没下台阶就先吓了一跳! 

怎么跪了一院子啊?文的武的老的少的都有,个个脸上都是菜色。 

抬头,耶律丹真站在对面廊下冲我招手,“天行来啦,正好,过来说话!”又扫了一眼院中众人,“都起来说话。” 

我看了一眼众人,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看来出大事了! 

耶律丹真拉着我进了屋,我听见外面泔水公公细声细气的劝众人:“圣上让各位大人起来呢,各位大人都起来吧,跪着多难看啊。”…… 

耶律丹真拉我来到书案前,面前的书案上摊着一张地图,我扫了一眼,立即警觉起来——是南朝的军事布防图! 

我扭头看耶律丹真,他该不是猪油蒙了心还想打南朝吧,这几个月不是挣了不少钱么,南朝那边很配合,袁龙宜主动提出了互利互惠的官方买卖计划,两国商业贸易正发展得如芝麻开花——节节高。再不用担心今年过冬的粮食问题,北庭上下,一片欢腾。正是大家都有利可图,共享太平的时候,怎么又想打! 

“看见这里的红色旗标了么?” 耶律丹真指着东面一处,是岳冀国与南朝接壤的地方,“岳冀国出兵了!” 

什么?我心里打了个冷战,岳冀国出兵了?! 

“看来他是要利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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